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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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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事似乎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他。
  要说能管得住郑沄的,除了吴玉棠,大概也就是陈景书了。
  当年陈景书年纪小倒是不见得,但随着陈景书这些年凭着实力考出的成绩,以及他在带草社中做出的贡献和威望,他说的话郑沄还是会乖乖听的。
  然而吴玉棠根本不指望陈景书能管着郑沄。
  陈景书这会儿可要管着太子呐!
  太子的事情可比郑沄的事情重要多了吧。
  这么想着,吴玉棠又叹了口气:“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读书不成倒也罢了,若是真的有什么事儿,我以后可怎么见郑老爷子呢。”
  陈景书笑道:“这可难得了,咱们的吴社首也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吴玉棠道:“可别笑话我了,正发愁呢。”
  一旁的郑沄不服气道:“我都这么大的人了,玉二哥怎么还不放心我,我从来了京城也没干什么坏事啊,真要说起来,比薛家那个呆霸王可差的远了,你都没听听他在京城是个什么名声。”
  吴玉棠气道:“你跟他比?怎么就不能比点好的?你若是跟若瑜比,比得上一半,我这辈子都能放心了!”
  郑沄一见他瞪眼睛顿时缩脖子道:“我才不跟若瑜比,这辈子也比不上了呀。”
  吴玉棠看他那样子,再次叹了口气。
  陈景书笑道:“我倒是有个想法,或许能解你的烦恼呢。”
  吴玉棠忙道:“快说快说。”
  陈景书道:“何昕这会儿读书正缺个伴呢,要说起来,读书还是要有个朋友能一起讨论一起学习才好,如今你我都顾不上,让何昕与郑沄结个伴,他读书最刻苦,如此不就解决了?”
  吴玉棠有些迟疑:“这……我担心他耽误了何昕。”
  “这个倒是不妨碍,”陈景书上下打量一下郑沄,道:“瞧他这身板,何昕一只手就能把他摁趴下。”
  吴玉棠眼睛一亮:“妙啊!还是若瑜你有办法!”
  陈景书不提,他差点都忘了何昕还有这本事了。
  ……都怪何昕平时刻苦读书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哪怕他长得再怎么高大壮实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至少在一群朋友当中,何昕读书刻苦的形象是深入人心的。
  于是这事就这么愉快的定下了,至于说郑沄本人的意见……嗯,没人会考虑的。
  说完了郑沄的事情,吴玉棠又继续道:“除此之外,倒是有意见关系到带草社的大事要与你商量呢。”
  陈景书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吴玉棠道:“如今带草社在京城有社员二十三人,我走了,这些人又怎么办呢?”
  二十多人虽然不多,去掉了陈景书等人,恐怕加起来也只有十几个,但日常的活动和组织安排总要有啊,而且还有其他要加入带草社的,或者是京城的其他文社前来或是友好交流,或是比试较量,林林总总,多得是事情需要人操心。
  原本要说社首暂时顾不上这事自然有副社来负责,但带草社的所有人都知道,作为副社的陈景书虽然是带草社的活招牌,在社内也颇有威望,但他的威望不是通过平日里管事积累起来的,陈景书做的,多数是和学问有关的事情。
  如今要陈景书去管原本吴玉棠负责的事情,想也知道不可能。
  郑沄立刻积极道:“我我我!玉二哥,若瑜,你们看我怎么样?这些年我怎么说也跟着你们学了一些,管几个人还不容易?”
  吴玉棠看他一眼:“先想想明天跟何昕一起读什么书。”
  郑沄瞬间蔫耷:“哦。”
  吴玉棠也不管他,只是看着陈景书面带微笑丝毫不为此发愁的样子问道:“怎么,难道若瑜又有合适的人选了?”
  陈景书道:“你觉得沈纯如何?”
  要说起来,沈纯之前也加入了带草社。
  这大概算是陈景书除了何昕之外难得招揽来的一个人,而且还是探花郎,当时吴玉棠都快感动哭了,心想若瑜虽然并不热衷招揽社员,但经过他加入带草社的人,好像都不一般呢。
  结果感动了没几天发现陈景书就是为了在每次参加带草社活动的时候有个帮他带零嘴的人。
  但要说让沈纯来帮忙管理带草社的日常事务……
  吴玉棠有些迟疑道:“先不说他是新加入没多久的,只说,这又以什么名头为好呢?”
  吴玉棠是社首,何况二甲的成绩虽不如陈景书之类,但也可以傲视大晋天下的大多数读书人了,因此大家服气他,沈纯除了是探花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理由。
  陈景书道:“我想着,如今带草社的人员越来越多,以前只有扬州,如今有扬州和京城两地,日后只会更多,既然如此,只一个副社恐怕有些不够,不如分出几个分社来,至于说副社,可以多选几个,管理各分社。”
  吴玉棠想了想也点头:“这也是个好主意,说实话,如今我已经觉得力不从心了,却又舍不得像是其他文社那样随便糊弄,等维持不下去就散了,如今你这么说倒是个办法。”
  吴玉棠当然不想带草社随意散掉的。
  比起其他文社,吴玉棠对带草社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何况,只是如今就有陈景书沈纯何昕等人,等到以后,社中其他人逐渐考中,那么带草社将会成为官场上的一股新势力。
  或许这势力不比朝中各党派强大,也没有更加坚实的利益基础作为联系,但这种势力本身就可以成为吴玉棠的助力。
  何况,再过上几年,吴玉棠自信自己不会差了,到时候也可在社中提拔一些自己中意的人。
  官场上孤身奋战是不能长久的,就算没有太多党羽,至少也要有几个朋友才行。
  吴玉棠并不担心这样做会遭到忌讳,朝中势力比带草社更大,牵扯到的人员更多的党派多了去了,带草社至多算一条小鱼,现在还未成气候呢。
  只是带草社牵扯到的人员越多,吴玉棠本身能够花费在其中的精力却越来越少,这么一来,说力不从心也是正常的。
  只是……
  吴玉棠迟疑道:“若说沈纯做副社的资格自然是足够的,只是不知他自己是否愿意了。”
  沈纯的才学不必说,探花郎就没有不好的,要论其他,目前沈纯虽然没有额外委派官职,但自陈景书之后,徐掌院最常安排的就是让沈纯去宣和殿坐班,哪怕不像陈景书那样时常被皇帝叫到面前亲自教导,但沈纯也是常能在皇帝面前露脸的,甚至能说上几句话,目前来看,不管是翰林院的徐掌院还是皇帝,都对他颇为看好。
  因此吴玉棠也觉得沈纯来管带草社是不成问题的,唯一的问题是,沈纯自己是否愿意。
  陈景书听到这个倒是笑了起来:“这大概是最容易解决的问题了。”
  吴玉棠道:“哦?今日你偏什么事情都有办法解决?”
  陈景书道:“再过几日我向家里要的扬州本地大厨就该到了,哼哼,沈纯可是惦记正宗的扬州菜许久了。”
  吴玉棠:“……”
  你就是掐准了沈纯爱吃是吧!
  但吴玉棠不得不承认,这办法用来对付沈纯,说不定真的有奇效。
  只是等陈景书回去把这事跟黛玉说了,黛玉却笑。
  陈景书好奇道:“你笑什么?难不成我今日办了什么蠢事?”
  黛玉道:“我笑的是,若是旁人有你这样的,总要在社中争一争,你倒好,不愿意做领头的也就罢了,这会儿还不趁机抓一抓大权?”
  吴玉棠留下的可不是什么烂摊子,而是满手的好牌。
  毕竟吴玉棠对加入带草社的人员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审核的,基本没有庸才,也没有加入进来混名声混日子的,这些人日后难免要出几个人物,如今吴玉棠要离开,可不就是陈景书收买人心的最好时机?
  结果陈景书偏还选了那么个办法。
  陈景书道:“我若只为权,这倒确实是个好时机,但我却不仅仅是为了权,我还想做点事情。”
  黛玉道:“既然要做事,难道不是越多的人越好?”
  黛玉虽然不热衷仕途,但到底林如海也做了那么些年的巡盐御史,贾敏去后,黛玉少不得帮着打理家中一些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呢?
  何况,这会儿黛玉也有心能帮一帮陈景书。
  或者哪怕帮不上什么,至少别因为她的缘故给陈景书拖后腿呀。
  万一交往了什么不该交往的,或者得罪了不该得罪的,这都不好吧?
  陈景书便解释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也要看一起做事的是什么人,和我想要做什么事儿。”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做事的首要问题。”陈景书道:“我想要做的事情,与其中多数人的根本利益是不符的,只是他们现在暂时不是我的敌人,却也终究不可能是我的朋友。”
  这是指,从根本上来说,不会是他的朋友。
  但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是不断变化的,至少目前来说那仅仅是藏在暗处并不起眼的次要矛盾,但陈景书很清楚,他总有要真正去做事的一天,到了那一天,带草社中就不再人人都是他的朋友了。
  至少会有一部分发生转变。
  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陈景书并不着急拉拢谁。
  真正的朋友,终究是会走上同样的道路的。
  黛玉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是她从来没有问过,也是陈景书从来没有对人说起过的。
  面对这个问题,陈景书也是思考了一会儿才给出答案:“最开始我想改变整个世道,但现在,我只想做我能做的。”
  对比自己原本世界的轨迹,陈景书很清楚隐藏在如今盛世背后的阴影是什么,这种事情只有什么时候爆发的问题,而没有会不会爆发的问题。
  他也曾想过像很多小说里一样强国,从此飞机大炮搞起来,但后来发现,有多大的饭量就只能吃多少的饭,他并不是那块材料。
  看清自己的位置之后,陈景书想做的,便是努力去做一些自己能够摸得着的事情。
  毕竟照着目前的势头看,大晋再辉煌个一百多年是没问题的,陈景书自个儿能不能活到问题爆发的那一天都不好说。
  但想要做的事情是必定要做的,这或许需要几代人,需要更加长久的努力。
  可做了总比不做要好。
  如果要打个比方的话,至少陈景书觉得,哪怕他所做的事情,能够让这个民族和国家所遭受的苦难少一天,甚至哪怕是少死一个人,仅仅是一个,那么他所做的事情就是有价值的。
  至于他所做是对是错,哪里好哪里不好……百年之后自有定断,根本不需要当下的人操心。
  见黛玉还有些不明白,陈景书却也不想更多解释。
  这说起来可就太凶了。
  历史的事实至少证明了哪条路是最适合这个国家的,应该说在最混乱也是最迷茫的时期,但凡这个世界上有的路,那个时代的救国者们都尝试着去走过了。
  终于走通了的,只剩下了两个。
  而这两个,最后只留下了一个。
  这一个,则用几十年的努力证明了他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可要走到这条路上,是必定要经历痛苦的。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陈景书当然记得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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