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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布鲁斯下意识地要否认，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察觉到不太对的地方，特别是他注意到阿福现在还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在看着他。
布鲁斯道，“阿福，我为韦恩庄园找到了一位女主人和我给自己找了个伴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在于前者特指女性，而后者不拘男女。”阿福道。
布鲁斯：“……”
神他妈的不拘男女。
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哥谭义警因为自家老管家的一句话而差点让自己的表情管理失控，他道：“阿福，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对我的性取向应该是很了解才对的。”
布鲁斯是哥谭的义警没错，但是他在拯救世界之余也不妨碍他跟别的漂亮姑娘发展一些比较深入又限制级的事情的。
“本来是很了解的，后来就不太确定了。”阿福“实话实说”道，“毕竟之前你和斯塔克先生以及娜娜小姐三人的那张‘他们在闹，他在笑’的照片还是拍得很真情实意的。”
布鲁斯：“……”
他是认真的吗？
布鲁斯哭笑不得地看向阿福，为了避免他继续说出什么惊人之言，惹不起的他干脆直接道：“我的意思是，说不定我们韦恩家真的会有一位小公主。”
比如说总爱往哥谭跑的波丽娜。
“你是说娜娜小姐？”阿福看向布鲁斯，见他点头之后他道，“那老爷你得升级韦恩庄园的安保系统了。”
*** ***
在韦恩庄园的客厅里的波丽娜可不知道布鲁斯和阿福私底下在说什么，她来到哥谭的时候蝙蝠家族的夜巡还没有开始，因此除了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小哥哥之外，蝙蝠家族的其他人都还在韦恩庄园里。
“娜娜你邀请X战警和你们复仇者联盟一起参加剿‘蛇’活动？”提姆从波丽娜那里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嗯。”波丽娜点了点头，见状，就连杰森和达米安两人都有些好奇地看向金发小姑娘。
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小姑娘可不是一般的“护食”，所以现在她又怎么会愿意让X战警的人插手剿“蛇”活动？
波丽娜开口道，“因为我妈妈说了，九头蛇的事情需要尽快解决。”
不止是娜塔莎，就连其他的复仇者以及弗瑞局长他们的想法都是差不多的，都担心迟则生变，所以哪怕波丽娜“护食 ”，但是在去X学院谢谢查尔斯他们的同时她还是邀请了X战警的成员们跟他们一起加入剿“蛇”活动。
如果说波丽娜一开始因为班纳博士而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话，那么她现在就因为托尼他们而学会了成为一名超级英雄了。
因为她不会再因为希望自己的一身力气有用武之地而巴不得把所有超级英雄的活儿都揽来自己干，而是愿意和所有超级英雄通力合作。
只为了能够尽快地铲除九头蛇的其余势力。
而在一众超级英雄们决定通力合作的时候，也有一帮人正在通力合作着，这帮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卡姆疯人院里的罪犯们，而他们的目的也很简单——
就是为了成功越狱。
虽然在阿卡姆疯人院里面没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说法，毕竟哪怕他们都有同样的一个敌人——蝙蝠侠，但是这并不代表这些罪犯们会同仇敌忾的。
比如说小丑和稻草人，又比如小丑和毒藤女，还比如小丑和企鹅人，甚至比如小丑和……
总之从小丑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也有可能依然是敌人的：）
但是朋友也好，敌人也罢，他们或许不会因为有共同的敌人而同仇敌忾，但是为了一件事他们一定会暂时放下恩怨来通力合作的，那就是越狱。
“我以为你会拒绝的。”小丑女含着一根棒棒糖看向她的男神，小丑没有回头看她而是道，“谁给你的错觉？”
“难道不是你？”小丑女歪着脑袋道，“上次伊巴内斯库家族的人找你，结果你拒绝了。”
说着，她很好奇地问道，“男人这么善变吗？”
“搞清楚，上次伊巴内斯库家族的人来找我是让我对付复仇者联盟那个小崽子。”小丑道，“而我这次越狱并不是为了对付她。”
小丑女明白小丑的意思，但是问题是——
“你又不是没有干过反水的事情，J先生。”
人人都说和小丑合作完全是利益和风险并存的事情，利益就不用说了，风险指的却并不是来自他们的敌人，而是来自他们的合作者——
小丑。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上一秒和你合作的小丑在下一秒会不会在干掉敌人之后顺手把你也给干掉了。
所以由此可见之前的伊巴内斯库家族确实是被波丽娜“迫害”得不轻了，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铤而走险地找上小丑。
言归正传，既然小丑又不是第一次反水了，那么他上次为什么不答应跟伊巴内斯库家族的人合作？大不了等他们把他弄出去之后他再过河拆桥呗。
“我看上去像是会坐享其成的人？”小丑冷笑，作为一个无惧于跟蝙蝠侠battle，无惧于跟整个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battle的反派，battle的结果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battle的过程。
所以让他假意答应和伊巴内斯库家族的人合作，让他们把他弄出阿卡姆疯人院之后再反水是不可能的，比起这个，小丑更爱靠自己大方地从阿卡姆疯人院成功越狱出去。
小丑女对着小丑摊了摊手，老实地道：“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会怕小可爱的人啊。”
小丑：“……”
果然是一粉顶十黑了。
小丑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的头号迷妹，他信不信他立马删除她的粉籍？
小丑女：“……”
那她可以换波丽娜粉吗？
小丑：“……”
他觉得越狱什么的可以暂时先放一边了，他现在比较想打人。
*** ***
在小丑女看来，小丑上次不答应跟伊巴内斯库家族的人合作并不是因为不想坐享其成什么的，单纯就是不想再惹波丽娜罢了。
虽然他完全可以利用伊巴内斯库家族的人先离开阿卡姆疯人院，之后再过河拆桥，但是小丑却没有那么做，追根究底不就是因为担心跟伊巴内斯库家族那帮蠢货扯上关系，结果连累他也被波丽娜清算吗？
不过说真的，在小丑女的心目中，她的男神小丑简直就是作死界的翘楚，其他反派顶多就是不把别人的命放在眼里而已，他倒好，连自己的命都不放在眼里。
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小丑女以为小丑那么不怕死，自然是找不到害怕的人了，可是谁知道居然横空出世了波丽娜这么一个小可爱。
“No！没有！我并没有怕她好吗？”小丑反驳道，想到小丑女对波丽娜的称呼，他更是忍不住腹诽了一句，他都差点不能直视小可爱这个称呼了。
“嗯哼。”小丑女随意地应了小丑一句，虽然她还是爱他的，哪怕他被波丽娜打成猪头也依然还是她的男神，他想要做什么她都奉陪，但是她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的小布丁其实还是怕小可爱的。
而事实证明她的判断是对的，因为当她扛着她的棒球棍跟着小丑一路打出去，即将从出口顺利从阿卡姆疯人院越狱出去的时候，一个小身影正抱着胳膊堵在那儿。
对方的打扮如同迷你版的红头罩似的，一样丑丑的头罩戴在她的脑袋上却莫名地多了几分可爱，然而想到被小红头罩支配的恐惧的人却感受不到她的那份可爱了。
“小布丁？”小丑女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小丑，正等着他拿主意，是接着打出去还是……
小丑没有回答小丑女，他对着堵在出口的小红头罩咧了咧嘴露出了一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转身就原路返回。
“小布丁，你是不是怕打不过啊？”小丑女热情地朝着小红头罩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一蹦一跳地跟着小丑原路返回了。
“呵。”小丑冷笑，“怎么可能？”
他只是觉得打不打的无所谓，主要是他突然不想越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临门一脚却被娜娜截杀，小丑：__________（填空）
我觉得丑爷也是可以竞争最惨反派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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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她是魔鬼吗
波丽娜来哥谭的次数不少； 但是和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碰上的次数却不多，两者相比的话； 前者多到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后者少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只是波丽娜没想到她那么幸运，这次来哥谭不仅碰上了百年难得一遇的阿卡姆疯人院集体越狱事件，而且还直接碰上了老熟人小丑。
小丑：“……”
别！
他和她不熟！
一！点！都！不！熟！
换做是别的超级英雄的话，那么小丑觉得硬闯还是有点胜算的； 特别是蝙蝠家族的那几个； 小丑都不知道和他们打过多少次交道了； 自然已经了解他们的套路了，但是现在堵在门口的可是波丽娜。
于是……
嗯。
小丑突然发现阿卡姆疯人院也挺好的； 不止伙食很好； 就连服务也很周到，娱乐措施更是不少； 重点是——
这些都是不用花钱的！
仔细想想； 这么好的待遇他为什么要越狱？小丑觉得之前想要越狱的自己绝对是疯了！
小丑女：“……？？？”
是疯了。
她看他现在就疯得不轻了。
然而不管小丑女怎么腹诽他； 小丑都很（厚）坚（脸）定（皮）地坚持自己在临门一脚放弃越狱； 原路返回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突然发现阿卡姆疯人院的饭菜很好吃； 野迪很好蹦。
绝对不是因为他一看到波丽娜就条件反射般地回想起了自己被小红头罩支配的恐惧；也绝对不是因为他担心自己这临门一脚被波丽娜的小奶拳给DuangDuangDuang地直接打折了。
对。
绝对不是。
小丑女：“……”
这么自己骗自己好玩吗？
波丽娜可不知道小丑和小丑女两人的心理活动，她在韦恩庄园知道了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策划了集体越狱的事情之后，二话不说就戴上红色的头罩跟着杰森他们一起过来了。
因为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也知道分开行动更利于成功越狱，所以他们并非所有人都朝着一个出口跑的。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确实是有效的，因为蝙蝠侠他们人数不少，但是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更多； 分分钟就会有漏网之鱼的出现。
不过即便如此，蝙蝠侠他们也没有松懈，猜到了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是怎么打算的，他们就在赶来阿卡姆疯人院的路上做出了明确的分工合作了。
虽然跟着托尼他们的时间长了，波丽娜已经学会了为了减少损伤而和其他的超级英雄们通力合作，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小姑娘还是很乐意动手的。
所以在飞来阿卡姆疯人院的路上，波丽娜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可是谁知道幸运地来了一个开门红，结果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呢，小丑他们就先跑了。
波丽娜：“……”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