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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之钿沉默了一下,没有反驳我,但她问了我一句:“——可是事已至此,你也没法补救了,自责又有什么用呢?”
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东之钿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继而又回去干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是有办法补救的,我想。只是这个代价我难以支付罢了。
…
我辗转了一夜没睡。一会儿脑子里是水门对我说‘没什么事就算了吧’,一会儿又是青山昌火冒出来苍白地问我‘我还能做忍者么’,我脑子里轰隆隆地一团乱麻,死活是睡不着了。于是我就点着灯对着纲手的笔记翻了半天,但还是一点成果都无。
——漩涡奇奈,你可真自私。
我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把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屏退了脑子里这个不和谐的声音,拿着纲手的医疗忍术笔记又翻了两页。
脑海中那个小小的声音安静了片刻,又道:
——漩涡奇奈,你真是个自私鬼。青山昌火为了救你连忍者都当不成了,你连为他治病都要犹豫这么久?
我捏着笔记本的手发起了抖,在脑海中拼命地反驳那个声音:
——可是青山昌火——他根本没有救到我,全都是他自己脑补的我的危险,自己擅自决定来救我的。而且我这样找一个折中的方法又有什么错?我翻翻纲手姐的笔记,说不定纲手姐有处理这种创伤的方法,而且说不定比我动用这个术危险系数少得多。
脑海中的声音居然充满了嘲讽,它只问了我一句:
——但是真的有这种方法吗?
我手抖得厉害,差点儿把纲手的笔记本撕下来一页。我拼命地甩了甩头——把那个声音甩了出去。
我脑子里终于安静了,我听到外面淅淅沥沥叮叮咚咚的雨声,还有风穿过叶子的声音。
我想起那天晚上我和水门走在雷之国的雨里,我甚至有点无助地想起他因为我胃疼而递过来的饼干。
外面风大雨也大。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我茫然地看向糊纸的门,和半敞的门缝里渗进来的雨水。
我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东之钿在屋子另一头睡着,我小心地开门。
我小跑着穿过长长的回廊,最后停在距离水门房间不远的地方。
夜里风疏雨骤,长夜中传来叮叮当当的落雨声,我望向水门的房间,里面漆黑一片。
水门应该在睡觉吧,我想。漩涡奇奈你不能这么自私,自己睡不着还要拉别人一起睡不着。这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你一个人的义务——别人没有义务替你解决,甚至没有义务听你树洞。
我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这是一张只能我来作答的答题纸。
毕竟……波风水门也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有点酸涩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不想发玻璃碴了!明天更个小番外!!
TvT作者君每月一度的姨妈期又来了呜呜呜特别委屈……
…
以及……奇奈不会有事的啦!
…
其实这一部分我特别想一口气更完……
最后感谢鸡腿鸡腿鸡腿的火箭炮TvT酥酥抱住啦!!
感谢杜二樱的地雷和卡卡的地雷!
还有西湖小黄鸡的地雷包养!
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啵啵啵啵——
何以报答!唯有日更!!然而双更看脸!(x
…
最后暗搓搓的求个作收和新坑预收QvQ
就看宝贝儿你们喜欢哪一款!我以后要出道做谐星了!
☆、番外:少年人
番外:少年人
…
——你教过学生吗?对; 就是那些眼睛明亮、心怀梦想的孩子们。你为他们传道授业解惑; 为他们铺平道路,为他们引领方向。
…
那时雪之国纷纷扬扬地下着大雪; 天地间白茫茫的。波风水门拿毛巾擦着汗从外头走进来。自来也正在旅社里烧水温酒,窗户玻璃上水雾弥漫。
自来也问:“练习得如何了?”
波风水门不自然地逃避着自来也的目光; 把毛巾卷了卷; 脱了外套道:“还算顺利。”
自来也把酒杯用热水涮过; 倒了酒; 望向他今年十五岁的学生——学生个子已经开始蹿高; 肌肉紧实,声音有种少年特有的青涩。
的确到年纪了,自来也凝重地想,继而叮嘱道:“你这年纪的男孩有这种事儿是正常的,别害羞; 这说明长大了。”
波风水门:“……”
自来也亲切道:“但是内裤得搓出来,藏着是没用的。”
波风水门脸顿时红的像熟了似的; 支支吾吾道:“我——”
自来也:“男人都会经历这一步的,这是身体成熟的象——”
波风水门没等他说完就飞身进了厕所; 紧接着自来也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拧开了水龙头开始洗衣服。自来也恶作剧得逞似的哈哈大笑; 坐在窗边儿喝起了酒。
…
“自来也,你将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 并且独当一面。当你独当一面之后你将会开始收徒弟——这个徒弟将给整个忍界带来巨大的变革。”
“我看不到这个变革究竟会带来什么,到底是和平还是毁灭……但我看到的是你的徒弟将改变忍界,而你就是引导他的那个人。”
那时的自来也年纪还不大; 心里觉得自己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立派的小黄书作家,每日沉迷温泉的小竹篱笆缝儿,沉迷美色不能自拔,没事去磨磨猿飞老师拿他的水晶球看个痛快——唯独没想过自己背负了这么重要的使命。
自来也懵懂地问:“那我应该怎么引导他?”
大蛤|蟆仙人坐在高台上,山洞外淋淋沥沥地下着细雨,空气清新而湿润。仙人狭长的瞳孔望向下面小小的自来也,继而说道:
“——周游列国,写作出书。”
再加个拿着小望远镜偷窥温泉,这个未来我喜欢,写着黄书唱着歌儿我们就完成了任务。自来也想。
…
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自来也三十几岁的时候很不情愿带下忍小队。猿飞老师——三代目火影大人十分想把他抓壮丁,然而猿飞架不住自来也日益老油条,滑不溜丢的总能把带下忍小队这件事三言两语的和稀泥和过去。
自来也喜欢努力的孩子,但努力的孩子历来都是少数,哪怕在注重基础教育的木叶都不例外。他就怕填了个申请表后被迫带了仨蠢货,教又教不会,每天咸鱼一般除了任务就回去睡觉,没有人生没有理想——想想都可怕。
自来也喜欢教孩子,好为人师,但是前提是那个孩子——是他挑的。
但是那天唯独是个例外,自来也那天被纲手委托了个任务,让他去替自己接个红头发的小姑娘。那小姑娘是我的远方亲戚的妹妹——纲手这么说,今天忍者学校毕业考试,我怕那小姑娘回家的时候没有人接心里难受。
纲手一向是干练而善良的,又有女人特有的细心。自来也知道这一点,其实他去的时候抱着点儿想看看那女孩子资质如何的想法,如果资质不错的话可以勉强带一带——他喜欢纲手喜欢了很多年,说不定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自来也为了吸引那个小姑娘的目光准备了一个酷炫的登场,不惜拆了忍者学校的天花板,但见到那个小女孩时他却没有注意到那个小女孩的资质,反而被那个女孩儿身边的金发少年吸引了目光。
——这是个可塑之才。自来也想。然后他义不容辞地填了带队上忍申请表。
…
自来也教过很多学生,但没遇到过像波风水门这样天分卓绝又能吃苦的人。
波风水门能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去练习场练习暗器投掷,能独自一人练习到深夜。
在雾隐村时自来也教他们用查克拉行走水面——日向日足和东之钿问因为疲惫而去休息的时候,波风水门还在艰难地重复落水的过程。那时候雾隐村的气温已经不太高,自来也都觉得有点看不下去。
自来也教学生一向下的是狠手,但他那次破天荒地地回去给波风水门拿了一次外套——但自来也回去时波风水门已经浑身湿淋淋地站在了水面上。
波风水门看到他的时候对他阳光地笑了起来,头发尖儿还在往下滴水呢,紧接着风一吹就打了个喷嚏。
自来也把外套丢了过去,波风水门冻得直打哆嗦,把外套赶紧穿了起来。
自来也在水边生起篝火,和这个小少年一起烤着。波风水门冻得手指关节都青了。自来也伸手给他暖了暖,只觉得这个孩子手上茧子真多。
世上从没有什么不劳而获,从没有什么我们不需要很努力就可以成佛。每个天才的身后都是他们拼命地爬上去的痕迹,他们流的汗水,流的血泪。
篝火劈啪作响,自来也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明年我会离开木叶,出去游历。”自来也说,“去很多地方,可能会把五大国甚至附属国都走个遍——水门,你想跟着我么?”
波风水门愣了一下道:“……要走很久吗?”
自来也想了想:“不会很久,三四年左右。你跟着我,我可以教你很多东西——”
他感觉波风水门那时候顿了顿,在斗争似的,波风水门认真的想了很久,最终摇了摇头:“对不起,老师……我不能去。”
自来也笑道:“怎么不能去?拒绝了老师三四年的小灶,总得有个理由吧?老师这样会受伤的。”
那个十三岁的少年安静片刻,微微不自然道:“……因为……”
自来也:“因为有在意的人在木叶?”
“——我觉得她照顾不好自己。”波风水门说。
自来也被他的感情史逗得哈哈大笑,哪有能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的人?又不是智商有缺陷。
自来也揶揄道:“是漩涡家的小姑娘?”
波风水门:“……”
波风水门强笑道:“老师,有这么明显吗?”
自来也腹诽波风水门你这小子就差把这个暗恋对象印自己T恤衫上了,没事老跑朔茂班那边溜达的是你,半夜爬窗户上楼顶和人家小姑娘创造偶遇的人也是你,爬窗户就算了还留着缝儿,雾隐村那个海风一吹进来简直要人命,被风吹醒几次之后看不出来你喜欢那小姑娘的人多半都是瞎子。
自来也说:“小水门,你有个毛病——”
水门耳朵竖了起来。
自来也道:“——你□□于现状了,但这世界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
安于现状的人必被淘汰。这几乎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自来也把自己的学生从第三次考试的考场上救了下来,那时他的学生——波风水门的呼吸就像漏了气的风箱,白的像鬼,看不出是个活人。
那个他喜欢的小姑娘疯了似的和那个草忍打了一架,手指都被掰折了——而那个草忍村的忍者也没讨到好,耳朵咬掉了一块,那小姑娘坐在他旁边眼泪水儿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自来也看到自己的学生对那小姑娘沙哑的说:
——我没事……别怕,别怕。
自来也有些动容。
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