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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心里说不出的酸涩,波风水门站在晨雾中俨然一个少年,我总想找点什么话对他说说,却又怕会不会太暧昧,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况且那晚他亲过我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不轨行为,也没有再提及过,我甚至开始怀疑那是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场梦。
“水门君。”东之钿对水门强笑了一下,“请一定要保重身体。”
波风水门温和的点了点头道:“谢谢。”
寒冷的风吹过木叶的大门,自来也清了清嗓子说:“水门,我们该走了。第一站我们去波之国,走晚了赶不上船票。”
我愣了愣,纲手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对水门强笑道:“一定要变强回来,当然,我不会被你甩下的——”
东之钿十分不满地对我说:“开什么玩笑啦,这种话不用说水门君也会变得很强!”
水门提起地上的袋子,手里握着我给他的金毛小狐狸,对我温和一笑道:“好。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后会有期。”
东之钿挥了挥手,我突然感觉心里酸涩难当,鼻头发酸。
不许哭,我命令自己,然后我抬起手,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挥了挥爪子。自来也拍了拍水门金色的后脑勺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走,纲手搭着我和东之钿的肩膀微笑着和他们道别。
水门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终究作罢,转过了身去。
清晨的阳光破开云雾,在他们的背影上镀上金边。我突然感觉眼泪憋不住,出闸一样的奔涌而出。我使劲擦了擦眼眶里的眼泪,却仍然看不清水门离去的样子。
“你怎么了?”东之钿都被我吓了一跳,“漩涡奇奈?”
我无声地痛哭。
我可能的确是喜欢水门的,我意识到。
谁会不喜欢他呢,他这么好,就像圣诞节早晨门前放的石楠,风吹过的青色麦浪,透彻明亮的柔软洋流,穿过山谷的雷鸣。
我怎么会不喜欢他,我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我依赖他。我在他亲我的时候感到窃喜,在他不来找我时感到失落。
他受了重伤我失魂落魄,他对我一笑我就会觉得心里开了一朵花。
他的梅子糖,月下的小油灯,他的小红石头手串,无忌节灯火辉煌,影影绰绰间他握住的我的手。
这如果不是喜欢,什么才是?
三年,四年——我知道我现在不做这件事会后悔,我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呢?
我跑了出去,两腿几乎都在打着颤,向前的意志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听到纲手在我身后叫我的名字,但是我没有理。
我大喊道:“波风水门——!!”
水门似乎愣了一下,回头看了过来,我踩了块儿石头踉跄了一下。
刚好,天助我也。
我顺着这下踉跄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脖子。
真好啊,是他。
以前忍者大叔教育我,喜欢一个人就要给他刻上章,告诉别人这是自己的东西——别人觊觎就把他们吊着打。不这么做会后悔的。
“奇奈?”水门抱住我,“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半天,趴在肩膀上命令他:“早点回来。”
水门声音带着笑问我:“哭了?”
我炸毛:“才没有!”
“哭腔这么严重——听不出来才怪呢。”水门笑起来,“是舍不得我吗?”
我死死抱紧他,言简意赅而残暴地道:“少废话,早点回来。”
“好好——”水门笑的好像花都要开了似的。
“不许忘了我。”我说,我松开他,对他单方面的宣布:“我就当你同意,你如果敢忘了我就去你们家门口泼红油漆。就这么决定了。”
水门笑道:“哭的鼻子都红了?”
我炸毛:“闭嘴!”
“傻,是真傻……”他笑着用额角碰了碰我的额头。“我走了。”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使劲的满心委屈的点了点头。
自来也:“……”
自来也道:“妈的。”
水门对我扬了扬手里的金毛小狐狸,给我留下个利落的背影。
远处山野里阳光湛然,像是一个崭新而灿烂的明天。他们向着那个太阳走去,我站在那里目送他们消失在我视野的尽头。我没有送他千里路,却终究要对他道别。
可是我知道他会回来,会变得更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会成为一个能保护所有人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这么坚定不移的相信——知道着。
但我不会输给你的。
…
木叶回春,南贺川破了冰,春暖花开。跟着纲手学医疗忍术不能用累一字来形容,我交完任务就背着包跑到木叶医院见习。跟着纲手学查克拉精准控制,看医忍开药方,学操作。
晚上在家背药理毒理解剖组胚,早上早起去练习场修炼体术,然后再看情况跟着朔茂老师去做点任务糊口。
稻穗有时候笑嘻嘻地来给我们送水果,切得大多歪瓜裂枣,朔茂老师看了就不太开心,他觉得孕妇到处乱跑就是不对,尤其是这个孕妇每天能惹一兜子事儿。
木叶早春草长莺飞,枝头绽放小小的花苞。
我路过南贺川时,天空响起春雷,我趴在栏杆上发着呆看河流湍急奔流。
水门会在哪里呢?我想,手指抠着栏杆上剥落的漆皮,雨水连绵成线,把我的头发打得湿润成绺。
波之国会在下雨吗?还是他现在已经去别的国家了呢——我发着呆,一把伞出现在我的头顶上。春雷在耳边炸响,沉闷而亘古。
“奇奈,你不进来做什么?”美琴奇怪地问。
我回过头对她一笑:“……我在想摸鱼抓虾呢。”
美琴叹了口气:“不进来就凉了,我妈炸了天妇罗——你是在想波风水门那小子吧?”
我笑了笑:“是啊。”
美琴撑着油纸伞,带着我一起回家吃饭。宇智波聚居区的街上排水不太好,我踩了一脚的水。
“富岳君。”美琴笑着打招呼,“是在这种天气出门去修行吗?”
宇智波富岳愣了一下,撑着白油纸伞看了过来,脸色居然有点可疑的发红,语气是我都能看出来的明显的装逼。他说:“是,下雨也不能荒废训练——奇奈你在医院忙完了?”
我摇摇头道:“翘班了,有护士姐姐帮我顶一顶。来找美琴吃饭。”
美琴含蓄道:“我妈做饭很好吃的,富岳君如果没有吃饭的话要不要也来呢?”
富岳板了板脸:“不用了——”
我不客气地说:“别装了,饿着肚子怎么修炼?”
而且我总觉得你未来就是这家女婿了,现在来吃顿饭又怎样?我拽着宇智波富岳进了美琴的家门,美琴爸爸和妈妈坐在饭桌上,对族长的儿子温和的叫了声少爷。
他很别扭的坐在了饭桌上,美琴坐在他的对面,廊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我打量了一下宇智波富岳,他耳朵都有点发红,往自己碗里夹了一只油炸天妇罗。他以前好像蛮讨厌吃这个的,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窗外炸响一声春雷。
“富岳君,炸鸡块很好吃的。”美琴给他夹了一块炸鸡,我偷偷瞥了眼美琴的爸爸妈妈,叔叔阿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小动静。
水门现在在哪里呢?我望向窗外连绵不断的细雨。
他那里会不会在下雨?如果在下雨的话他带伞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明天,要关自己一万五的小黑屋……取决于我今晚到底能爆多少肝!
如果明晚九点之前放不出来的话……咳咳大家都知道的()
爆肝内容包括新年的番外!
…
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强调一下……其实没有在一起啦TvT在一起了第三卷怎么写!
我还想撒撒盐呢(x
【1/9/0:59】修改赘余的措辞……
☆、第三十七章
37。
…
五月的木叶; 天地间白茫茫的都是雨。
我收起伞; 在楼道里把雨水抖干净,爬楼梯上楼。路过三楼时我对着那扇紧闭的门发了一下呆; 又飞快的走了上去。打开公寓的门时纲手正在吹头发,显是也被淋湿了。
“姐; 毛巾在哪?”我挤着头发里的水; 纲手指了个方向; 我找了毛巾来擦头发。
纲手关上吹风机:“今天稻穗来做产检了。”
我随口道:“怎么?她现在好像也有六七个月了; 怎么才来做?”
“她和朔茂都不懂; 再说木叶这群忍者谁会懂产检的时间啊?我们根本就没开生理卫生课啊。”纲手说,“反正不太乐观,她小时候在根被改造过身体,又有个蛮邪门的血继,整个木叶连个能匹配的血型都找不到的; 她发育停的还早——你也看得出来吧?她个子都没比你高多少呢。”
我吃惊地问:“哦?”
“顺产啊,难。”纲手啧啧一声; “可是剖又不敢剖。”
我宽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么,再说你又不是管生孩子的。”
纲手说:“也对; 稻穗是个大风大浪都见过的人; 总不能生个小孩就倒下。比起这个,今天信使给我送了自来也的一封信。”
我迅速丢开毛巾跑过去:“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纲手把信丢给我; 嫌弃道:“自己看……天啊,你这个人。我真是受不了了。”
我接过信件狗腿道:“姐,这算是自来也大叔给你的情书吧; 我看没关系吧?”
纲手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再提情书俩字我明天就给你安排大夜。”
我差点被一巴掌打傻,立刻闭了嘴。
我拿着那封信跑到窗台边,打开台灯,读了起来。
「纲手:展信佳。
波之国最近在雨季,淅沥沥地下个没完。我在这里带着小水门修行,甚是想木叶,也想你。
新书写了一些,书稿誊抄了一份附送在信后,是一个少年修行的故事。我知道自己笔力尚有很大不足,不知道能否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只能劳烦你帮我捉一下虫。
水门近日也好——如果奇奈想知道的话。他最近潜心修行,但是前几天下雨路滑,不慎崴伤了脚,现在躺在床上看雨。
他托我转告奇奈,奇奈送的小狐狸他挂在包上了。
水门相当有天分,不是我之前说的那种努力的天才,他不仅努力,而且天分奇高。是大蛇丸可能都喜欢的那类学生。
我有时候带他去居酒屋,老板娘看他顺眼,总愿意调戏——」
下面戛然而止,我拿着信,毛都炸了。
我冲过去找纲手:“后面呢后面呢!没了吗?”
纲手:“……”
纲手摆摆手道:“后面就是自来也写的黄色小说了,没了。未成年人不能看。”
我如遭雷劈。
波风水门果然不让人省心,半年一个字儿音信都没有,但一来就是个重量级的。我记得我过年的时候专门告诉他自来也去的地方不要跟着!不要跟着!不要跟着!——他不听。非得去,果然被老板娘调戏了——很能耐,很好。如果是被老板娘调戏还好,万一解读出来是他调戏老板娘,好,那他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