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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妹妹挺懂的。”红衣草忍恶劣的笑起来,“比这个白痴好点儿——为什么不能往前走呢?有陷阱吗?”
红衣草忍说着将手伸向虚空,指腹立时划破。那个大个子草忍看了看他的伤口打趣道:“查克拉线……这小妹妹确实挺懂,也聪明。”
我对青山昌火说:“听到没有,白痴。”
青山昌火道:“你怎么看都不像女的啊,小妹妹多半是在说我吧,智障。”
我讽刺他:“说你像女的你还挺骄傲是吧娘炮青山?”
青山昌火说:“说明我长得好看又秀气,哪像你弥漫着一股基佬的气息,心疼。”
我心想着如果打跑了这三个草忍后第一件事就是搞死这个傻/屌,然后继续向对面喊话:“谢谢夸奖,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和我这边布下的查克拉线硬碰硬。”
我手指一收,绑了起爆符的千本飞射,在他们身旁的灌木丛爆炸出巨大的尘埃团——忍者学校曾教过,不能创造他们袭击你的理由,尤其是敌强我弱的时刻。我时刻谨记。
我在这个地方唯一能和这三人抗衡的理由是,我在这里布下了相当周密的陷阱。
“第二个。”我镇定的对他们说,“装作没看见我们,继续寻找下一组抢木牌。我觉得以你们的水平还是选第二个比较好,毕竟在这里对上我们,肯定是一场硬仗。”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心里知道不能露出怯色,要看起来无懈可击才行。
“查克拉线布置的不错嘛——”那个女忍用手指捏住一根肉眼不可见的查克拉线,“小小年纪能做到这样,不容易。但是硬仗俩字,说的就太夸张了吧?”
那大个子配合着粗犷的大笑,继而双手保护住自己的脸,居然硬碰硬的冲了过来!
我绷紧每一根查克拉线,让它们锋利而坚韧——被拉扯的实体线扯动了布下的陷阱,包着起爆符的千本不绝的炸到了那个大个子身上。
然后我清楚的听到了‘嘣’的一声。
查克拉线断裂了。
我瞳孔骤然紧缩,手上绷紧的牵引力消失,然后我听到我亲手布下的每一根能够拦住他的线断裂的声音,我听到大个子踩着水花冲过来——然后我听到他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的内脏翻涌的声音。
“漩涡奇奈!!!”青山昌火失声大喊。
我被打得飞了出去,撞在树上,疼得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前一片漆黑,慢慢恢复视野时,看到自己呕出的血染红了自己白色的短打。
大个子把我揪起来,我呆愣的意识到他绷断了那么多根线,身上却毫发无伤,连擦破皮都没有。我听到他说:“你们的木块,交出来就饶你一命。”
青山昌火撕心裂肺的喊道:“漩涡奇奈!你给他!你给他!!”
那红衣的忍者笑起来,问:“这么说的话,那木头就在这小姑娘身上咯?”
女忍挑起我的一丝头发,评价道:“这红头发看起来真古怪。”
我脑子都已经不会转了,茫然的睁开眼睛只能看到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别动。”我感觉有什么凉凉的抵住了我的脖子,“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这小姑娘。对——转身,往前走——你只要一步不动,我就砍掉一根这小姑娘的小细手指头。”
我感觉我看不清东西,徒劳的试图对焦却发现不能成功。世界在我的眼里只剩下模模糊糊的色块,还有一片片遮掩我视野的黑幕。
我听到青山昌火的声音带上哭腔,却不知道为什么。
“交出你的木块。”
我摇摇头,说:“我不。”
天知道我想说的是,我不知道我放在那里了。
但是我说不完,他们也不会听。
我不服输,这四个字仿佛镌刻进了我的骨头,可是从来都没用。我感觉他们可能又打了我哪里,可是我整个人都像个破抹布一样,感觉不到哪里是好的哪里是坏的。
酝酿了一下午的积雨云落下大片大片的雨,热带的季风夹着海的呼吸冲刷而来。
我眼前好像盛开了大片大片的白色大丽花,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大个子没辙的对女忍道:“搜身吧。”
女忍揶揄他:“你都把人打成这样了还没招啊?”
“说不出话了呗。”大个子无所谓道,“估计断了两根肋骨?小女孩就是嫩点儿。毕竟不是咱们在战场上碰到过的那些皮实玩意……”
另一个人严厉道:“出来时说了多少次,不许提这回事!”
大个子哈哈笑道:“这么严厉做什么,反正这小女孩儿也撑不了多久了——”
然后我听到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遥远的仿佛来自海的另一端。
我茫然的睁眼,只觉得灰茫茫血糊糊的色块上似乎多了一笔金黄的颜色,就好像沉没海底的岛屿上照射的一线阳光。
“什……谁?!——”
我听到人飞出去的声音,草木断裂的声音,我努力地调整我的晶状体去看,只看到一个穿着灰衣服的金发身影,衣摆在海洋的呼吸中猎猎作响。
他似乎喘了一下粗气,然后我听到撕打的声音,两个人拳脚相对砰砰不绝,继而噗通一声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
“不许——”那人气息不匀地说,“别动她。”
我感觉我所有被打的地方一齐剜骨的疼痛——我疼得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不住地、而且沙哑的啊啊叫了起来。
我能看到的世界齐齐的坍缩,被黑色的蝶翼遮盖。
闭上的眼睛里炸开千万朵青绿嫣红的细瓣花。
我被脑海中的花淹没之前,波风水门用他的灰色棉外套遮住了落在我脸上的雨滴。
他喘着粗气说:“没事了,别怕。”
“奇奈,”他的声音隔过万千雨水遥遥传进我的耳朵,“别怕。”
…
我的神智一会模糊一会儿清醒,每个人在意识极度虚弱时都会看到幻象,就好像在一条流淌着温水的河流上漂流,舒服又难以言说。
“肋骨……断了一根,扎在肺上。”
然后过了会儿,他又拍拍我的脸:“别睡,别睡。”
那个人固执的喊着,我迷迷糊糊睁开眼。
我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几团模模糊糊的颜色,脑子里嗡嗡的一团,但是身体却冰冷。凭着几团颜色我大概的分辨出现在是晚上,我的旁边有一团取暖的火焰。
“我——觉得我要死了。”我告诉他。
他声音里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抖:“你不会。”
“自来也老师和我们讲过,他有一次被打断了六根肋骨,两个手腕,内脏破裂都活下来了,现在活蹦乱跳——你不会有事。”他告诉我。
我嗓子就像破锣一样,呛了血,艰难地说:“他——他那是被纲手姐打的……”
淅淅沥沥的长夜之中,波风水门的手掌攥住了我的手指。
我突然感到毫无缘由的安心,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手掌。不知过了多久,他用水壶润了润我的嘴唇。
我费力的握紧他的手指,只觉得眼球爆裂般的疼痛。脐周封印处缓慢透出炽热的查克拉,慢慢流遍我的四肢百骸。
他轻声说:“——你的肚子里有九尾,不要怕。”
我心里模模糊糊地想我没怀孕不要瞎说,而且就算怀孕我也不可能怀个尾兽。我刚要步入人生的第十一个年头,连初潮都没呢,不要平白无故污人清白。
波风水门的手指按在我的头发上,他沉默了很久,压抑地说:“奇奈——睡吧。”
“睡吧。”他声音很轻而青涩,在火焰的噼啪声中几不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觉得自己好恋爱脑啊!
可是恋爱脑有什么不对!我也想有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救我!
以上来自存稿箱君的悲鸣……
…
签约再度被拒……怀疑人生。jpg
总…总之,先考试……呜呜呜(因为太过悲痛所以没有小剧场的今天)
☆、第二十二章
22。
…
我醒来的时候视物已经不那么模糊,能辨认出眼中看到的灿烂的光是朝阳。
鸟在林中啁啾鸣叫,我摸索了一下,发觉自己睡在一个大的树洞里——肋骨的断裂好了个七七八八,九尾居然有这么出色的修复能力,让我突然觉得把这个东西封印在体内好像也没那么坏。
我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封印颜色变得浅淡,却依然呆在我的肚子上——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封上封印——谁知道我的伤自己好要好多久?
然后我侧过头,朦朦胧胧的看到波风水门躺在旁边,合着眼睛睡得很香的样子。
我把脸凑得很近,努力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他的脸。
波风水门长得好看,睡觉的时候看起来特别乖,眼睫又软又长,像个天使……当然他醒来的话是另一回事,他醒的时候只是看起来好欺负而已。
我思考了不到半分钟,就用手指拽了拽他的眉毛,摆出个凶神恶煞的表情。
波风水门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我又扯着他的眉心拉出个八字眉。
我让他跳眉毛舞,一边嘀咕:“小小年纪就充满了套路,这样不好啊波风水门。”
波风水门突然睁开眼睛问:“套路是什么?”
“啊——!!!”我惨叫着后退,然后一脑袋磕到树洞的缘上,感觉到鼻子下面一热,一滴滴的往下流热热的水。
波风水门叹了口气,爬起来,扯了小截绷带给我擦鼻子。我感到非常的丢脸,伸手一摸发现自己流的不是鼻涕而是鼻血的时候,丢脸的感觉到达了顶峰。
我唯唯诺诺道:“对……对不起……”我不该玩我救命恩人的眉毛,也不该说他小小年纪就充满了套路。
波风水门看了我一眼,二话没说把擦了我鼻血的绷带在我脸上抹了好几下。
我:“……”
我说:“……你是小鬼吗?”
波风水门把新裁的纱布绷带塞进我鼻孔,托着我的脖子和下巴让我仰着止血,对我道:“是啊,有什么问题么?”
我记得在木叶的慰灵碑流了一脸鼻涕被他发现——当时甚至都计划灭他口来着,然而现在干脆进化到当着他的面流鼻血。人的下限真的是被刷新一次之后还会继续往下滚,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笨。”他站起来,“一开始的时候居然还看你很聪明,果然那时候傻一点儿。”
我仰着头,捏着小纱布道:“哼。”
大片大片的橘红蝎尾蕉生长在洞外,随风摇曳,天空湛蓝而湿润。我放眼望去,看到清晨未散的雾掩住一线交汇的海与天。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第二次救我了。”
波风水门笑了笑:“我说了,我不想失去你。”
我的脸有点发烫。
不是因为水门,我告诉自己,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天气太热,阳光太灿烂太晒,或是蝎尾蕉的红映到了我的脸上,也可能是因为我脸上还有自己的鼻血——有那么多理由,绝不是因为波风水门看起来无心的一句话。
…
波风水门捧着一碗泡成糊的压缩饼干,有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