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事,不过那天我的确记得特别委屈。”我被解开了一个心结,笑道:“我刚买的小手串被踩烂了,又丢了一只鞋子……但是现在已经没事啦!我可是后来把那个领头的小鬼揍了个够本,惹我的总得有点下场才对。”
波风水门笑了笑:“——这里花怎么这么多?上次我记得樱花开得很好。没想到还有玫瑰。”
“这不是玫瑰,是月季——是有区别的,月季好养。”我认真地解释道:“水户奶奶喜欢花,初代火影大人为了她在这条路上栽了足够开一年四季的花树——你如果去宅子里面,会发现还有更多。”
波风水门笑了笑道:“好浪漫的一对夫妻。”
我想了想,决定打破他对故事的脑补:“那个,初代是木遁忍者来着,听说一下子就栽好了。”
波风水门:“……”
不过虽说宅中有许多花草,在初代活着的时候却有更多。很多不服水土的花都是依靠初代火影的查克拉长在木叶,水户奶奶曾说她的丈夫去世时院子里的花落了一院子,草叶枯黄,一片枯衰之色。
我和他加快了步伐,坐落在山腰的千手宅邸在树叶间露出了它的入口。
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波风水门紧随我的身后。前厅坐着纲手、一个黑发脸上还带着花的男的和帅叔叔旗木朔茂,三代目,水户奶奶抱着小袖炉倚靠在靠垫上。
这是什么豪华阵容!有点慌,波风水门就好像男朋友上门见父母一样提着果篮送了上去……妈的这又是什么形容!我拼命摇了摇头。
波风水门:“三代目大人,您的果篮。”
三代呵呵笑道:“瞧我这记性,水户婆婆,这是本来准备了给你的。”
水户奶奶也笑笑,招呼我和水门落座。我在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中间有种夹着尾巴做人的感觉,但是感觉波风水门这家伙居然奇怪地游刃有余。
我坐到垫子上,然后感觉——气氛十分凝重,几个重量级的人物都一句话不说,气氛凝固,小透明不知所措。
我脑子百转千回的思绪已经脑补到昨晚的云忍是不是给我喂了化掉我查克拉的丸子我现在没法当忍者了他们来慰问我,说不定还要从我手里抢走我的护额的程度……可是我完全没有这一段记忆好么!
水户奶奶率先开了口:“奇奈,昨晚试图绑架你的云忍是准备做什么,你知道吗?”
我摩挲着青花的杯子,诚实道:“我猜出来了。”
波风水门关切地问:“我需要回避吗?”
三代摇摇头说:“你把她救了回来,你有权利知道关于这件事的细节。但是我希望你对所有人保密——如果做不到的话就不要听了。”
波风水门点点头,温暖蔚蓝的眼睛看向我的方向。
“——他们想抓我去做八尾的人柱力。”我顿了顿,“因为我自身的体质的缘故。”
波风水门吃惊地睁大眼。
“对。我们漩涡一族不仅擅长封印术,而且查克拉特殊,能够很好地压住尾兽。”水户奶奶说,“这也是我在终焉之谷一战里把九尾封印在自己身上,并且能够压制它五十年的原因。”
我突然感觉心跳加速,砰砰地血管震响我的鼓膜。
水户奶奶道:“——我在你小的时候就见过你妈妈,还有一个叫青木的忍者。我告诉他们你很有资质,有着庞大足以压制九尾的查克拉。等到你上学的年纪就让她们把你送到木叶来,由我们来教导你,然后等到我将死的时候……”
我木讷地接住了下一句:“——就由我来做九尾的下一个容器。”
作者有话要说: 紧赶慢赶!总算在十二点之前修完了!……但是我真是好棒棒哦,想给自己鼓鼓掌
*中间那一段关于战争的论述来自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特此注明
感谢‘我今天又换马甲’的地雷!对你比二十个小心心=3=
以及——求评论求收藏_(:D」∠*)_~
【12/12下午四点】抓虫抓错别字删赘余段落!
☆、第十章
10。
——和打不过的人闹了矛盾,只好生闷气。
…
我呆滞地着接住下一句:“——就由我来做九尾的下一个容器。”
水户奶奶点点头,疲惫的闭上眼。
三代目不忍道:“不过不要担心,我们会对所有人严格的保密。——你还是能过完全正常的生活。不会和你以前的日子有任何不同,我以对今日在场的所有人最严格的保密条例来保证这件事。”
我感觉我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漩涡奇奈你不能哭,我想,一边用手去擦眼泪。擦完这滴就不许掉了,漩涡奇奈,我告诫自己,眼泪却仍然源源不断的滚了下来。
三代目再次保证谁都不会知道我是九尾人柱力,我会开开心心的生活在木叶,除了肚子上会偶尔出来四圈黑色的纹路之外一切都不会变,一点也不会,而且我会是一个英雄——他想了想,没有继续说下去。
纲手过来安慰我我一点都不会疼,她保证我的查克拉还会变多,因为九尾的查克拉将近无穷,我虽然不可能使用全部,但是使用一部分是没问题的。我不是一直想变强吗,不是一直不服输吗,这下只要打架的时候爆一下Seed就可以打败所有人了。
那个脸上带着花的蛇眼男人十分不解地问我,你为什么会哭?明明不会有什么改变,你会变强啊。
你们不懂,我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自己都知道自己比以前还要丑。
我这一辈子,这十年里,每次我难过想要痛哭的时候,我爸爸的祭日我看着那张我从未见过的脸的时候。我所出生所成长的土地被火海吞没的时候。我被锁在箱子里,看着妈妈被拖走的时候。我在风之国的大漠里仰望浩瀚而无情的星辰月亮的时候。
每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
我都告诉自己我是被选中的孩子,我要坚强。
我是被选中的人,苦一点是正常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
我不是很幸运吗,虽然家没了,但是我还活着啊。
虽然我没了父母没了家,但是我还有忍者大叔,他一定就是命中注定的引路NPC。
虽然忍者大叔也死了,可是我来到了木叶,这里有水户奶奶,有美琴,有纲手。有愿意救我的人,有觉得我的头发好看的人,有烤鳗鱼和避风塘的奶茶,多美好呀。我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我的确是那个被选中的孩子,但是不是被神也不是被金手指选中的,这个选中二字不会让我成为救世主也不会让我成为主角。
真实的、摆在面前的选中二字击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和希望。
我推开了每个试图拦住我的人,不愿意听任何一句阻拦,任何一句宽慰,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往何方,唯一意识到的是‘我’被我一直寄托以希望的命运二字摧毁的彻彻底底——
——在我满十岁的这年。
…
“奇奈,晚饭我给你放在门口了?”纲手敲门,语气担忧道,“要吃饭的,否则会长不了个子。”
我窝在被子里闷闷的嗯了一声,纲手撤走了我一动没动的午饭。里面有梅子饭团和油炸天妇罗,还有一碗蘑菇汤。我的肚子或许是有点饿,但是我觉不出。我只是把整个人在被子里埋了埋,和着夏天出的汗水一起把我闷在里面。
纲手的剪影在门扉外顿了顿,继而道:“美琴今天来找你了,给你带了一点她妈妈做的豆粉小年糕。我尝了一点很好吃,你要来一点吗?”
我闷闷道:“不用了,好吃的话姐你多吃点,我没什么胃口……”
纲手一声叹息,走了。
我爬起来,揉了揉凌乱的红发,看着镜子里憔悴的鸟窝一样的毛和干巴巴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瘦了不少,我抹掉脸上汗湿的头发,到书桌前抓起我的护额,用手指抹去上面的浮尘,听着门外的鸟啾啾鸣叫着飞过天穹。
我在被现实击败之前,先被自己的想象击败了。
我不停的想起水户奶奶对我的好。我们吃的一乐豚骨拉面,她和其他人说我是她的孙女,早上打开便当帮我检查餐具。每天回来之后我们坐在回廊上分点心吃。我用这个说服自己她对我是真心的好,否则她完全可以拨给我一笔款子让我住在外面,然后到了必要的时候告诉我我是下一任九尾人柱力。
但是我脑海里同时不断涌现她复杂的表情,我给她喂药的时候她冷淡的样子,还有那句她从我小时候就和我的妈妈和姓青木的忍者讲过等到我……我上学的那年,就让我来木叶。他们来教导我。
这都是计划好了的,铁证如山。
但是为什么要欺骗我,让我感受到家的幻觉?让我每天下午从忍者学校回来时有种回家的雀跃,让我被她牵着走在木叶大街上时仿佛被幻象包围?
以至于——每次想起我对她的依赖,想起我曾对月亮祈愿不要夺走我另一个重要的人时,都有种被当面扇耳光般的羞辱。
以至于我每次回忆至我对木叶的——源于我对她的依赖时,都难过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掉。
我开始动摇,动摇我的喜欢,无论对是谁。千手水户或者宇智波美琴,还有纲手。我甚至开始动摇我对烤腰子的喜欢,我不想回忆起风之国的大漠,不想回忆起我在甘栗甘买的栗子和棒冰,不想回忆起一乐拉面的竹笋豚骨叉烧。
我明明保证过自己不会哭的,我不服输的用力抹着眼泪想,可是‘不会哭’是我作为被选中的孩子时立下的承诺,和现在根本没关系。
可是现在的我只是个普通女孩子,可以随意的放声大哭。
“奇奈。”一个小小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了?”
我抹着通红的眼睛和可笑的红鼻子抬头看去,发现宇智波美琴抱着一个小饭盒趴在院墙上。她茫然的对我道:“纲手先生说你病了,但是……你怎么哭的这么厉害?病得很严重吗?不舒服吗?”
她翻墙进来,把小饭盒放在檐廊上,用暖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苍白的笑笑:“也没有啦,就是哭的有点晕……”
宇智波美琴把饭盒打开,告诉我:“我和我妈说了一声,她给你专门煮了海带汤。我妈海带汤煲得可好喝啦……其实我也是有点担心,所以专门跑到你的屋子这边来看看你。能喝海带汤吗?”
我点点头,她打开里面的保温层,取出两个圆圆的保鲜碗,一个熬得浓浓的海带汤,一碗小米米饭。
她笑眯眯道:“那就喝点儿,是和别人闹矛盾了吗?第一次看到奇奈哭呢。”
我扁扁嘴:“是和打不过的人闹了矛盾,只好生闷气。”
我拿起勺子,喝了口汤。汤裹在保鲜层里而温暖,并且鲜美:瘦肉切段,海带熬得软烂,加上年糕片。我忍不住端起碗来喝,肚子终于勾起了食欲。
美琴去屋门口端来了纲手送来的晚饭,把油炸天妇罗吃了个七七八八:“怎么样?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