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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学心含着幸福的眼泪点点头。
布国栋和钟学心终于成为了情侣,自然想要庆祝一番。只是他们身边已经没了可以祝福他们的朋友,布顺兴也一直反对他们的事情,于是他们准备去唯一会为他们高兴的钟博史那里。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身为法医的钟学心立刻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两人沿着气味追寻过去,就看到钟学心的汽车上竟然被扔了许多带着血的新鲜内脏,那些血顺着汽车滴在地上,已经形成了一滩血水,实在令人惊悚!
曾解剖过无数尸体的钟学心也不禁心惊胆战,尖叫一声扑进布国栋的怀里。
周奕霏的心情却是很好。那件妻子谋杀丈夫的案子今日终于在法庭结案,她输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输了官司这么高兴,就与她赢了那场连环灭门案时的心情一模一样。其实她也尽力了,但被害者就是个人渣,不仅经常殴打妻子和女儿,甚至还曾两次试图强/暴自己只有十岁的亲生女儿,更重要的是他那时已经知道自己染上了艾/滋病,禽兽不如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而妻子在成功阻止了他以后,为了不让他再把魔手伸向女儿只得牺牲了自己,最后也感染了艾/滋。妻子内心极度悲恸,在发现被害者仍旧对女儿贼心不死的情况下,终于狠下了心肠。因为妻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属于自卫行为,所以评审团一致裁定妻子谋杀罪名不成立。
除去控方律师的身份,作为一个母亲,周奕霏觉着这种烂人绝对死不足惜,死了根本就是为这个社会做贡献,免得害人害己。而且在安眠药的作用下被火烧死实在太轻了,如果是她的话,她一定会让他在死前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感受。虽然妻子感染了艾/滋,但幸好是在初期阶段,只要吃药控制应该还可以陪伴女儿成长。看着女人平安的长大成人,是妻子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如同她,这辈子只希望能够看着雯雯平安快乐的长大,弥补上辈子的遗憾。
这个卷宗处理完,新的卷宗又被送到了桌子上。
周奕霏挑了挑眉毛,真是巧,两个警察被杀的案子,前两天她还听徐伟杰说过这件案子,也算对情况有个大概的了解。说实话,对于凶手杀人的原因她真心感到无语,被害者死的也挺无辜的。凶犯向往做一名执行法纪的警察,但最后却只成了警队的文员。也曾报考过警察,但六次全都失败了。后来又多次申请过调职,但都没有得到允许。当最后一次申请没有通过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将要超龄无法继续申请,于是对自己不能再成为警察的事情渐渐心生怨恨。他觉得他比很多警察更胜任这一职务,可偏偏那些远远不如他的人成为了警察。最后,他就将满腔的怨恨发泄到了那些他认为不如自己的警察身上。
嫉妒,七宗罪之一,如果不能好好的控制,就将成为可怕的罪恶。
暴怒也是,周奕霏带着卷宗去重案组的时候就看到布国栋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徐伟杰,一副恨不得要和他打一架的模样!
☆、247。 精神出轨(16)
布国栋对自己的法证工作有着出乎寻常的热情,他喜欢从那些证据中发现各种微小的蛛丝马迹; 然后从中推理出真相。
当然; 还原事情的原本相貌并不是这么轻松简单的; 这还需要其他人提供的那些他无法触摸的线索,比如被害者的死亡原因,比如证人们的供词。
布国栋热衷于推理和追查真相,以前在钟学心和重案组的帮助下破解了一宗又一宗的命案,极大了满足了他的自信心。对其他的案件他都这么热情,如今钟学心屡屡被不知名的人恐吓,他更不能坐视不管。
不同于钟学心看到那些内脏时的惊吓; 布国栋在惊讶过后立刻掏出手机分别给凌倩儿还有法证部的同事打电话。现场取证过后,布国栋和钟学心又去录口供协助调查,再之后; 他们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
布国栋相当不高兴,他急于想要参与案子的调查。恐吓钟学心的人这次用的是动物的内脏,谁知道下次会是什么?这又是不是一种预警; 凶徒下次有可能将钟学心开膛破肚?更让他生气的是; 在重案组将钟学心提供的最近与她有仇的人抓回来调查时; 他竟然不能进审问室也不能在外面旁听; 就连钟学心也一样。
而钟学心从那之后就连番做噩梦,布国栋每天晚上都要陪她聊很久她才能入睡。看着日渐憔悴的钟学心,布国栋觉得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ada正在与其他人讨论案情,见布国栋和钟学心进来惊讶了一下,忙站起来问道:“mandy,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又想起谁有可能对你怀恨在心了?”
钟学心摇了摇头,“sorry啊,一时半会儿真想不起来。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因为钟学心是当事人,凌倩儿倒是可以说一些情况,“正在查你以前经手过的案子,已经有点眉目了,应该很快就可以抓到恐吓你的人了,你就放心吧。”
布国栋一听立刻问道:“是什么眉目?是不是已经锁定疑犯了?”
凌倩儿歉意的笑了笑,“抱歉啊,pro sir,具体情况我不方便告诉你们。当然,有什么发现我会告诉mandy的。”
布国栋皱了下眉头,“ada,大家既是同事又是朋友,mandy遇到这种事我们都很着急,都想早点将恐吓mandy的人抓起来。你让我和mandy一起帮忙破案,也许我们能发现你们之前没有留意到的重要线索呢?”
又被质疑能力,凌倩儿紧抿着嘴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重案组的其他人自布国栋和钟学心来了之后就默默的工作不时以眼神交流,在听到布国栋说他们忽视了重要线索后,不约而同的撇嘴巴。其实他们已经锁定几个不满意钟学心尸检结果的死者家属了,正在结合其他的线索进行分析,也许马上就能抓到犯人。但布国栋的话直接将他们这三天来的辛苦全都否定掉了。
钟学心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忙笑说道:“ada,我和国栋以前不是经常参与你们的破案吗?大家早就已经培养出默契了。再说现在又是和我有关系的案子,我真的很想赶快抓到犯人。你知道吗?这两天我都没有睡过安稳觉。你让我和国栋参与破案,我知道案子的进展,心里也能踏实一点。”
“mandy,我理解你的心情,所以能够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就为了能让你安心,但是你和pro sir想要参与案子,我只能对你们说一声sorry了。”
“我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布国栋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问道,”就算因为我没有处理好和mandy的关系、我和eva离婚那也是我私人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到工作上!?你们明明知道有我们帮助破案效率会提高很多!现在犯人只是在mandy的汽车上扔动物的内脏,也许下一次就会威胁到mandy的人身安全了。你们越是耽误时间mandy就会越危险你知不知道!?“
“既然这样的话,我会派两个人贴身保护dr。钟。”
“徐sir!”凌倩儿立刻立正站好道。
重案组其他人也赶忙站起来打招呼,“徐sir!”
徐伟杰扫了他们一眼,吩咐道:“露露,阿峰,从今天开始你们寸步不离的跟在dr。钟身边,直到抓到犯人为止。”
“yes,sir!”
钟学心慌忙摆手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能保护好自己,不需要别人保护。”
“你身边的pro sir想的没错,也许犯人真的有可能威胁到你的人身安全,还是谨慎一点为好。”徐伟杰淡淡的说道,“dr。钟请放心,他们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的,你完全可以当他们不存在。pro sir,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布国栋眉头紧锁,“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徐伟杰打断他道,“是我告诉madam凌不许你和dr。钟再插手重案组的案子的。”
“为什么!?”布国栋和钟学心一脸的错愕。
“我想问问两位的身份是什么?一个法证,一个法医,你们不觉的你们的行为有些过界了吗?“
“我并不觉得!”布国栋不服气道,“一直以来我们和重案组相处的都很好,也破解了很多命案为受害者沉冤昭雪,并不能因为我们是法证和法医就否认我们的能力。”
“我不知道两位的能力有多强,但似乎两位太小看madam凌他们的能力了。”徐伟杰慢条斯理道,“而且有一点我要强调,你们只是同madam凌带领的这一队重案组多次合作,其他队的你们好像从不参与吧。”
“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以前我带领重案组二队的时候,你们都只是例行公事的将结果送过来,从来没有跟进过任何的案件,但你们为什么会这么关心madam凌这一队的案件呢?”
凌倩儿带领的重案组正确来说应该是重案组一队,并不代表整个重案组,毕竟西九龙每天发生的重大案件不止一起,再加上办案需要时间,她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处理不了这么多的案件。重案组分成好几队,但西九龙警署的法证部和法医部却不是分开的,而且也没有明确规定布国栋或钟学心只需要为重案组一队服务,不管其他的案件。既然他们这么
富有正义感想要为受害者沉冤昭雪的话,为什么不见他们为重案组其他几队提供意见,只跟进自己这一队的案件呢?当然,他们也没有精力参与所有的案件。只是之前重案组二队负责的连环灭门案整整十七条人命呢,他们还讨论过凶手得有多么的丧心病狂,布国栋也发表过意见,但他当时也没有去参与这个案件的调查。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
凌倩儿等人之前没想到过这些,现在一想,神色都复杂了起来。
布国栋和钟学心一脸的尴尬。他们想参与案件的调查,但也要看其他队愿不愿意。刚开始他们并没有参与这么多,只是提些自己的建议而已,重案组几个队中只有凌倩儿这一队接受了他们的建议。渐渐的他们就不断的试探凌倩儿等人的底线,在加上之前高sir的不管不问,他们插手的范围越来越大,最后习惯了对案件整个过程的追踪。
布国栋和钟学心的脸色很好的说明了一切,徐伟杰又继续道:“我想pro sir和dr。钟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布国栋咬了咬牙,“好!我们以后都不会再插手madam凌这一队的案件。但是这次不同,dr。钟被人恐吓,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管。我必须要跟进这次的案子!”
“然后呢,等到疑犯被抓来的时候你们也跟着一起审讯?”徐伟杰面无表情的看着布国栋,“dr。钟作为当事人,按照规矩本身就不能参与案子。听说pro sir和dr。钟是情侣关系,如果你们已经结婚的话,pro sir你也需要对这件案子避嫌。我记得曾经有一起凶案的死者是阿wind的亲属,阿wind为避嫌主动不参与案件调查。两位在警署的时间比阿wind长,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布国栋愤愤不平道,“阿wind要避嫌,是为了防止他就是凶手扰乱案件的调查,我和mandy却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像这种类型的恐吓案也要考虑受害者自导自演或是关系密切的人作案的可能。”
“你这是在侮辱我和mandy!”布国栋怒瞪着徐伟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