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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继续用这个谎话去骗自己,可哄不了我了。那是毒吗?那分明是蛊。”
“你!”你居然知道!
“对,很惊讶么?我知道了。伺候宁姑娘的时候,我不识字,可是我看得懂图,毒虫相杀,百炼成蛊。三十多年前的我不识字,难道我一辈子都不识字么?”
“你不是说,阿宁的书都被她烧了?”
“我也没骗您,宁姑娘确实在渭水之战之后烧光了她的书,可是在拓跋将军没死之前,我就背下了一部分呀。”
“你便是因为老三的事情恨我么?没错,因为那时候朕没控制好蛊虫,叫母蛊钻到了老三的身体里。朕是天子,一国之君,统率暗卫四部的母蛊只能在朕千秋之前传给未来的天子。老三,那是意外,谁也不想的。朕后来不是补偿你了么?”
“升我的份位?给老七更多的宠爱?如果您真的疼爱老七,为什么不把江山给他呢?这是老七最想要的啊,而不是什么不轻不重的褒奖和什么破烂笔墨。”
老皇帝和许氏根本没办法沟通,在‘自以为’弄清楚了许氏的动机和手段之后,再也问不出许氏是否还有□□和后手,就挥手叫人刑讯,想要逼问出老七死士的残部和小十五的下落。
许氏被困在木桩上,呈十字形,她抬头看了看从石壁上头的小窟窿:今日,想必是个好天气吧。这是第几天了呢?第八天还是第九天?老七,小十五,不不不,小二、小三、端孝、端仪,娘先去找你们的大哥哥了。娘这辈子,苦过、风光过,也算没白活,只是若有机会再选择的话,娘一定给他下足了药,也一定会阻止小二亲自带人去攻乾清宫……
夹棍、针刑……
许氏心中好笑:还要谢主隆恩未给自己上鞭/刑、火/烙么?只是小二啊,居然还被水溶那小子给蒙过去了,或者说,是老北静王妃实在狡诈啊,脚踏两船也能全身而退。
…………………………
“陛、陛下,许氏没了……”当天夜里,平安就小心翼翼地觑着陛下,说了天牢报上来的消息。
“死了?”
“说是在牙齿里藏了毒……”
许氏死了没几日,齐郡王也因为胳膊伤势恶化,不治身亡。
再接着,又有人试图收买吴郡王府的下人,但是被慧眼如炬的初一发现了。
其中不乏陛下明面上、醇亲王(暗地里)派去保护十六的人手,毕竟如今老皇帝的儿子们死的死,伤得伤,连太子都疯了,眼瞅着除了病秧子晋北郡王,就粤北郡王和吴郡王这两颗好苗子了。尤其吴郡王还是嫡出的,素来得圣宠,现在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吴郡王啊,恐怕是要一步登天了。
因为来吴郡王府行鬼祟之事的人也是死士,方一被抓住就服毒自尽了,虽然人死了,但是在那人身上搜到了三瓶药,初一不敢擅专,小心翼翼地用木匣子垫丝棉,亲自带着这一看就不简单的东西去求见陛下——忘了说,最近晋北郡王养病、粤北郡王养血气,故而陛下召了吴郡王侍疾。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初一进宫之后就被带着到了乾清宫,他就是从皇宫里出去的,自然知道宫中跟红顶白的那一套,对着一意谄媚的小太监,初一也不摆架子,和和气气地道了谢。
把三瓶瓷瓶口封蜡的东西呈上去之后,初一有细细地交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老皇帝原本刚醒来的那天就做了决定的,今日一听说这过程,在心里感叹一句:这莫非是天意么?吉人自有天佑……
年纪越发大了的老皇帝脾气也越发古怪,搁在从前,他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不止是不信,还嗤之以鼻,大约是因为他的亲妹妹——水宁从小就是个活泼的,弄出什么“鱼肚藏绢”、“菩萨破土”、“鬼/火阵阵”的把戏戏弄幼弟莫凡(即如今的醇亲王),所以登基之后但凡有以祥瑞等等为名来讨好老皇帝的人,莫不是吃了一鼻子灰的,前些日子为亲爹出大血的十一皇子也在初就藩的时候过这个错。
当然,那时候,身为上位者的老皇帝并没有把喜好表现得很明显,倒是小十六机缘巧合窥得其中隐秘。
且看如今,原本可称得上古代急先锋、无神论信奉者的老皇帝,居然在心里揣测,小十六好几次逢凶化吉,是不是天意了……
可见,人都是会变的。
…………………………
京城中自从上元节起就乱套了,又是皇子们被刺杀、又是陛下中毒、又是太子发疯、又是皇太孙枉死、又是贵妃诈死……连得意居都被查封了。叫好多原先最爱去得意居显摆的纨绔们有些隐秘的骄傲:我们说不定曾经和谋逆的乱党一个桌子吃过饭呢!
也叫一些朝中大臣有些心惊肉跳:听闻得意居里头各个包间都被装了铜管用于传音……天哪,我从前没在那儿酒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就在爱去得意居的朝臣们人人自危的时候,老皇帝又丢下了重磅消息:因太子身体不适,神智有失,现封为肃亲王,挪至行宫养病。
就在众人猜测,陛下打算什么时候立吴郡王为太子的时候,老皇帝却命人悄悄宣了荣国府二房嫡次子贾瑛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忙乱,我弄丢了一本存折,我妈的名字,回头还得继续找,实在找不到,就要叫我妈坐车(来回六个小时)来补办,感觉自己好粗心,一事无成。
昨天的章节今早上被锁说描写X器官。改文之后发布时间也不整齐了。
另外最近要开始找房子搬家(租的),也觉得这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今天就先这样吧。间歇性的爆发一下
我团购了代金券,晚上去吃一顿川菜爽一下。然后……九点半再蹬一个小时椭圆机以免长膘。
最后,这一章信息量很大,大家可脑补。
宁姑娘侧面出现在四十多章贾母嘴里。
第116章
说起来; 荣国府这大半个月倒是过得好似冰火二重天。
府里西边的赦大老爷一开始在齐郡王倒台、太子监国的时候抖得不行; 虽不敢对鸳鸯用强,但是给日日贾母请安的时候也不妨碍用眼睛去占鸳鸯的便宜,好似这块香肉已经快掉进自己张开的嘴里了,还在自己院子里夸下海口要给伺候自己得力的通房提分位云云,不无利诱鸳鸯的意思;但是好景不长,谁晓得没贾赦得意几天; 东宫就大变了,具体发生了啥外头人是不清楚,只知道说皇太孙没了; 太子成了肃亲王。
且不说储君成了亲王掉了多少的价——储君日后是万岁,一国之君;亲王; 亲王死了还是亲王!
可是朝中对老皇帝的旨意毫无异议; 贾赦在荣国府跳脚有什么用?他连上朝的机会都没有,难道上折子说:“陛下您不能废太子啊,我在太子这儿烧了好几年的香啦!”
那就是嫌命长!现在朝堂上的人恨不得早早与东宫撇清关系; 君不见那三位阁老原本隐形占着首位的陈阁老,都致仕了; 据说是中风,实际的话……就不好说了。
…………………………
一般来说; 封号都表达了帝王对得封者品格的赞美或者希冀。
肃; 可不是什么好封号啊。
【陛下是希望前太子恭敬,还是希望他躬身呢?】
没头苍蝇似地转悠的贾赦连鸳鸯这个小浪蹄子都且放在一边了,忙着神神叨叨找门路打听。
可是和他惯常一处混的秦邦业却寻不着了; 只听说,秦家人被封了府;再不几日,又听说,秦府被抄啦,阖府老老少少男的女的都被一串牵出来,妇人们以袖子掩面,哪里还有往日光鲜的样子!
再找到秦邦业也没什么用处啦——他没啥恶行(主要是层面不够),虽没被问罪但是也被撤官了,正在家里天天打儿子撒气呢。
听说就连肃亲王的秦侧妃都被肃亲王妃弄到庵堂去念经了……秦侧妃的女儿,已经出嫁的赶回来郡主求情都没有用。
【完了完了完了,老子的方子啊、老子的投资!】
贾赦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命啊!
西府尚且如此,东府那边踏上东宫这条船只比西府早不比西府迟,贾珍的嘴角长了一圈燎泡,日日出去托关系撇关系,等到歇下来才听闻儿媳妇秦氏‘病了’。贾珍晓得之后欲发作尤氏一场,但是被尤氏堵得没话说:“你在外头置宅子偷我妹妹也便罢了,合该我们尤家的女人命苦,可是秦氏这样的丑事要是闹出去,整个宁国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尤氏难得的强硬,叫贾珍哑口无言,只能回了书房嘱咐儿子贾蓉多多关心、照料秦氏。在此不提。
另有一户人家也是六神无主。
你道是谁?
便是薛家了。
薛姨妈连连捶打薛蟠:“你啊,你啊,你可把你妹妹坑苦啦!”
呆霸王躲也不敢躲,因为他妹子都已经两天不说话了,可把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吓坏了。
眼见娘在捶打自己的时候妹妹眼珠子动了动,薛蟠还算聪明,一脸烈/士的模样:“妈,你打吧,都是我的错,你就打死我吧,反正我也是个废人,做啥啥不行,连种都没有!”
为了安慰妹妹,薛蟠都不惜自揭伤疤了。
然后宝钗愣了愣:“妈,这事儿也不怨哥哥。谁能想到呢?”
“宝钗啊,可是这么一耽搁……你……”薛姨妈双目含泪:我可怜的女儿啊!
这时候,薛姨妈倒是和王氏有了亲姐妹的默契,都可怜命苦的女儿。
宝钗动了动嘴,勉力笑了一下:“等再过一阵子,这事儿风声过去,谁会在意我们这样的人家呢?”只要别在这关口上触了东宫,哦不对,是肃亲王府的霉头就行了。
……………………
在荣国府大房父子、宁国府和薛家水深火热的时候,荣国府二房却另有一番气象。
首先,是皇太孙没了——那就意味这元春得守寡了。在皇家,想都不要想改嫁这个事儿,更何况元春还是有分位、有子嗣的侧妃,除了守节,别无二路。
【我苦命的女儿哟!】
到如今,王氏揉着胸口,额头上搭着帕子地安慰自己,好歹元春还有一双儿女,日后也有个指望。
在众人都关注吴郡王到底什么时候会被立为太子或者说晋北郡王、粤北郡王有没有可能爆冷门的时候,贾政、王氏也开始琢磨:这要是吴郡王殿下成了太子,咱们家逆子/宝玉是不是就要水涨船高、甚至于一步登天了?
对儿子前程的期许和对长女未来的担忧(主要是王氏担忧,贾政摊摊手:夫死从子就是了)叫荣国府二房的主子们喜忧参半,气氛颇为诡异,好在当年分家之后,王氏梳理了下人;又有宝玉今次回来的流言事件,更加敲打了二房的下人,所以总的来说,主子们的纠结未影响到下人们的日常差事伺候等等事体。
便是在诡异的气氛中,宝玉收到了柳岩的帖子,邀他上门一聚。
彼时的宝二爷压根没想太多,只当是普通聚会,或许是柳岩养伤太过无趣了找自己呢。
却没想到,他进了理国公府就被理国公柳彪邀过去了。
“失礼了,贾长史,实乃是因为有贵人想要见你,故而借用了犬子的名义给你发了帖子。”
贵人?有什么人能让堂堂国公爷称为贵人?
宝玉心头一计较,满京城、全天下不超过一手掌的数,而这不足四五人之中,还要剔除了十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