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情是王夫人做的,贾玖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替王夫人兜着,哪怕王夫人这会儿已经进了黄土。
东平郡王道:“那么弓箭呢?你来打猎,连弓箭都不带吗?”
贾玖道:“不是晚辈自谦,实在是晚辈不擅弓箭。就是晚辈拉开了弓,多半也是射不准的。若是在战场之上,瞄不准也无所谓。横竖对面都是敌人。可这秋猎场上都是自己人,误伤了可不是小事。”
真实原因还有一个,即便是带了弓箭,若是箭矢被人偷了去,做了别的什么事儿,终究是一个大麻烦。即便箭矢没有丢失,若是被人仿造了,做下大逆不道之事,那一样是祸害全家的节奏。
所以,贾玖一开始就没准备弓箭。
东平郡王道:“原来如此。我放在还在嘀咕呢,你这么就带了这一戟一剑,什么弓箭都没有上身,原来是这个缘故。”
西宁郡王却对贾玖的或天戟产生了兴趣:“我想,这应该就是真正的或天戟了吧?之前你带上战场的,应该是按照比例缩小的,本王说得可对?”
贾玖道:“王爷果然慧眼如炬。是的,晚辈今日带在身上的这两样才是真正的或天戟和真正的倾雪剑。之前带上战场的则是按照比例缩小的。不然,就是晚辈力气大,不在意兵器的重量,可这大小不合适,也是不称手的,自然用起来也更吃力些。”
西宁郡王道:“本王听说,那小的份量就不轻,有七八十斤重对吧?那这真正的或天戟又有多少重?你使唤起来可如意?”
贾玖答道:“或天戟一百八十斤。”
东平郡王和西宁郡王都吓了一大跳:“哟,份量还真是不轻。难怪你要骑着马在后头慢慢走了。”
一百八十斤,加上贾玖本身的体重和其他的东西,这重量怎么都上了三百斤了。
能够驮着三百多斤的重量,然后跟别人赛跑什么的,这样的马,哪怕是在战马之中,也算得上好马了。
“是的。这孩子便是祖父养的那些战马的后代。因为他的父母和祖父母的模样都不出彩,所以才留了下来。这也是晚辈家里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马了。”
东平郡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居然说出了口。
“让大侄女见笑了。”
“哪里,王爷是爱马之人,自然会对马儿上心。”(未完待续。)
正文 第十五章第八十三节 失策
。
明明双方都没有什么交情,明明双方都知道他们不可能有什么交情,可出于礼仪,双方还是不得不寒暄了一阵,这才道别。贾玖带着自己的随从、打马慢慢地颠了下去。
看着贾玖那慢腾腾的样子,东平郡王和西宁郡王都郁闷了。
东平郡王道:“得,今日,你我也不用与人争个高下了。”
西宁郡王道:“你我本也不需与人争个高下。”
东平郡王一愣,继而大笑:“正是这话。我可不是魔障了么?”
这里可是皇家秋猎场,能够争第一的,也只有皇家之人。东平郡王和西宁郡王两个本来就是异姓王,若是再不知死活地在这个时候,跟皇家人争高下,那根本就是找抽的节奏。尤其是现在,皇家正在找机会夺回兵权呢。
东平郡王道:“罢了,我们就沿着这条溪慢慢的溜达一阵子,有了收获就打道回府。”
西宁郡王连忙应了,又道:“说起溪流,老哥哥可还记得……”
东平郡王道:“你是说水溶身边的那个?”
西宁郡王道:“正是。”
他们这种人,最是忌讳某些事情,更不要说死人这种晦气事儿。想到这条溪流跟那小太监溺死的是同一条,西宁郡王的心里就觉得毛毛的。
东平郡王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好兄弟,好端端的,你怎么提起他来。”
想到死人,东平郡王心里也不舒服。
实在是太晦气了,好好打猎的兴致都没有了。
可是,比起水溶身边的小太监,东平郡王更反感的。则是水溶本身。在东平郡王看来,如果水溶对身边的人管教严格,那么,这个小太监根本就不会到处乱走,也就不会被人灭口了。——除非动手的人是水溶自己。
东平郡王可不认为,水溶有这个胆子,敢在太上皇和当今皇帝眼皮子底下杀人、触两位君王的霉头。所以。东平郡王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有人拿着水溶作伐子,杀鸡儆猴。只是,到底谁才是那只猴子。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西宁郡王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大约是兔死狐悲罢。”
不管怎么样,在这次秋猎之前,北静王跟他们两位一样。都是异姓王。可现在,当初的四大异姓王。如今,就只剩下了东平郡王和西宁郡王两个,又如何不叫西宁郡王感伤?
而感伤之余,西宁郡王更担心的则是。皇家何时会拿他们开刀。
兔死狐悲的,又何止是西宁郡王?
东平郡王道:“也是。水溶他,他最要命的地方不是他奉承上头。也不是他违逆了上面娶了如今这个女人,他最要命的地方在于。他缺少保命的东西脑子还不清楚。若是他手里有兵权,或者跟贾家那丫头一样武艺超群,别人谁敢算计他、拿他作伐子?不说别人,就说贾家那丫头,就是有人算计,万岁还护着呢!要我说,水溶别的不说,就在这婚事上,就一塌糊涂。”
西宁郡王道:“老哥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平郡王看了看西宁郡王,道:“水溶媳妇跟我媳妇有亲,这些话可不是我偏袒我媳妇的亲戚,而是我真心这么觉得。水溶这是被宠坏了,根本就不知道女人争斗起来,那才叫可怕!他求娶他媳妇的时候,闹出了多少事儿来,别人不知道,我们兄弟几个还不知道?原本他们家的老太妃就他一个儿子,自然看得极紧,结果,水溶为了他媳妇,拒绝了上头的赐婚。我们知道这是水溶不希望自己身边多一个探子,可放在他们家太妃的眼里,就是水溶为了他媳妇拒绝了更大的富贵。你说,以他们家老太妃的性子,如何能容忍这样的媳妇?”
西宁郡王道:“这么说来,水溶的内宅乱,也有他们家老太妃的关系?”
东平郡王道:“这也是我媳妇跟我说的。我媳妇曾经说过,内宅里面,要想让一个女人生不出孩子,这法子多了去了。水溶虽然宠自己的媳妇,却不曾护着自己的媳妇,让自己的媳妇被人算计了去,这又怪得了谁来?”
西宁郡王想了想,道:“也是。我刚成亲那会儿,人前我母亲也是再三地跟我说夫妇和睦不是一个人的事儿。固然看见我跟我媳妇腻歪在一起,也会念叨几句男人不能天天窝在女人屋里,可转头,若是有人给我媳妇没脸,我母亲也是第一个站出来维护我媳妇的。可水溶家却是……”
东平郡王道:“所以我才说,水溶是个脑子不清楚的。如果他脑子够清楚,他也不会那么宠女人。先是把自己的女人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一直宠下去也就算了,谁让那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呢?结果,没两年,他又把自己的媳妇抛在一边,开始一个又一个地往府里抬女人,还嫌他媳妇不够贤惠。也不想想,他那些女人被他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有的当着他的脸就敢给他媳妇难看。要我说,他媳妇能撑到今天,已经是不易。”
当年的北静王成亲的时候,因为北静王妃跟东平王妃有亲,东平王妃还特地跟东平郡王说过此事。那个时候,北静王十分得上面的心意,东平王妃还为北静王妃高兴过很久。
东平郡王打一开始就不看好北静王和北静王妃的婚姻,觉得北静王是个风|流|种|子,虽然学了些文人的做派,却也不过是学了些样子而已。文人真正的精髓,水溶是一点儿都没有学到。在东平郡王的眼里,水溶对一个女人情深意重,并不是因为他至情至性,也不是因为他真心待这个女人,而是因为新鲜。再加上水溶没有兵权,有更多的时间在家里吟诗作画,北静王妃除了家世。又不是顶顶儿出挑,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让北静王厌倦了。
果然,北静王和北静王妃的婚姻就跟东平郡王预料的那样,经过了最初的悸动之后,很快就同床异梦了。
西宁郡王道:“老哥哥这是看不上靖北伯?”
东平郡王道:“不是看不上他,只是觉得他被养坏了。”
其实东平郡王很想说。水溶是被养废了。可想到水溶的人生经历。再想到水溶受皇家影响颇深,最后还是改了口。
西宁郡王也道:“是啊。男人么,就应该以事业为重。天天窝在家里给女人当枪头又有什么好的?他又不是老贾,有个偏心得没边儿的娘,还有个一心想算计哥哥、算计祖宗家业的弟弟。就是跟老贾那样,天天宅在家里。也多是自己玩古董、玩女人,却从来没有被女人拿捏在手里。当枪使唤的。”
东平郡王道:“可饶是如此,老贾的闺女还要自寻生路呢!”
谁说男人不八卦?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更厉害也更放肆。
只听东平郡王道:“人人都拿长乐公主和老贾的闺女说事儿,甚至有人说老贾为了荣华富贵把女儿给献上去了。要我说,这未尝不是老贾他闺女自己的选择。任谁长在那样的家里,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他一个小姑娘家的。难保没有心理阴影。说不定就是因为看多了,这才不想嫁人,故而顺水推舟地,拖到了现在。”
西宁郡王道:“老哥哥,你,你怎么又扯上他来!”
东平郡王道:“哈,看我!又说跑嘴了不是?”
说着,大笑几声,催着马,往另外一边走了。西宁郡王见状,连忙跟上。
往前走了不多时,就看见靖北伯和南安伯打另一边过来了,四人连忙约束好马匹,遥遥地对望着,却是平添了几分尴尬。
就在秋猎之前,他们四个都是异姓王,如今,却是两个依旧高居王爵,另外两个却是已经被降成的伯爵,如今在人后见面,又如何不尴尬?
靖北伯看到东平郡王和西宁郡王的时候,还着实愣了一下,反而是南安伯先反应过来,在马上跟东平郡王西宁郡王行了个礼,道:“两位老哥哥真是好兴致,我们才出发,两位老哥哥却是已经溜达了一圈了。”
东平郡王也反应过来,道:“呵,好兴致什么呀?方才,贾家那丫头跟了我们半路,我们等他走了,方才找了一个方向,却不想才跑了这么一会会儿,就遇到了你们。早知道,就跟你们一起出来了。”
南安伯道:“贾家?可是贾郡君?”
东平郡王道:“正是。”
靖北伯道:“如今这位贾郡君可真是受宠呢。明明在女眷之中坐着,万岁却是亲自派人去请。这么多的女眷,也就他这独一份了。”
西宁郡王看了看东平郡王,之间东平郡王好似没有听到水溶的话外之音一样,道:“这天底下,跟贾郡君一样武艺高强的女子可不多。更何况,他还救了长乐公主,就冲着长乐公主的面子,万岁也不好怠慢了他。不过,那孩子也着实实诚,竟然没带弓箭,只带了戟和剑,也不知道他打算如何为公主殿下猎狐呢。”
南安伯一愣,道:“连猎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