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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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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即便如此,江无缺的提醒点到即止,说明他还有保留,而被他按下没说的潜台词,是我也与那名移花宫女一样,都为江玉郎着了迷。
  且不论他是从何处得出了这个结论,被人当场戳穿心事,还是以这种方式,我会气急攻心并不奇怪,“移花宫宫女?”我故意激他,“是那个与你青梅竹马的荷露么?怎么?她成了江玉郎的人?你不是要气急败坏?”
  “你……!”江无缺有些发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气急攻心,我气的,却根本不是江无缺,就算他一语道破我此时心态,而真正让我不安急躁的,是为何殿主会是江玉郎。
  那个坏到骨子里、连自己亲爹都要算计的奸险之人,说四句半话、其中四句都是谎话。人人都说,江玉郎是比不上江小鱼的,甚至他更沾不上江无缺一片衣袂,为什么偏偏是他?我早已对那个坏人的形象根深蒂固,更曾深深地鄙视过那一个人——处处算计别人,又处处不如别人,可怜又可恨,却毫不值得同情。
  如今,我想到殿主,再想到江玉郎——明明是自己的心情波涛汹涌,又偏要像个十足的小人一般去迁怒江无缺,他靠在我手边唇色发白,我想道歉,为时已晚。
  “你只当,是我,多管闲事……”喘着粗气,江无缺嘶声。
  “那你为何要管闲事?”我问,“可是你喜欢我?”
  江无缺一吸气,咳得肺中的血都出了来,“不……不要乱说……”他又是咳,又要极力把话说清楚,“我……只是……只是……担心……怕你……怕你……”
  “别说了。”我打断他,“我说笑的,怎么可能真的以为你喜欢我?”
  他却止不了咳,侧过身将脸面向墙角——“江无缺?”我叫他,他的咳声渐小,背弓起来,渐渐的竟不再出声。
  “江无缺!”我心里泛上一个不好的念头,连忙上前拉他,想令他转回头来。
  并没有花多少力气,江无缺向后翻倒双目紧闭之时,已经没有了呼吸。
  怎么办——从三岁开始行医,我没想到自己还会在紧急关头冒出如此无助的三个字,扳过他的头,强行撑开他的眼睛,瞳孔已经散大,而他的颈项僵直,短时间内便停止了呼吸,我知道,十有八九,他的气道被痰闭住了。
  事急从权,管不了许多,我支起他的身子让他靠到墙上,一手捏开他的嘴,一手则伸到他口中撬开他牙关,轻叹一声,我上前凑身。
  口对口喂药我做过无数次,但这一次完全不同,我要用力地吸允。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好像涉及男女□□,吞着对方的舌头,令人脸红。
  江无缺身上全是淡淡的味道,我不得不说,他太完美,连气息都与别人不同,那道环绕在口腔淡淡的甜腥之气,是血的味道,有一股说不清的诱惑。
  当进行到关键时刻,身后的铁门突响,我知道有人开门,却听不到进门的脚步声。
  此刻我正对着江无缺,正背着门。
  痰终于被吸出一丝,江无缺终于有了气息,皱眉轻咳,我抓紧他的手腕,并未成事,两人的唇齿仍需更加紧密地贴合。
  而忽地,眼前人就张开了眼。
  同一时刻,身后脚步声响起。
  江无缺眼中的一丝迷茫散得极快,转眼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见他清醒,也有了后退的念头,想将嘴中甚为恶心的痰液吐出。
  我一退,他却一进。
  江无缺反手扣下我的手掌,另一只手则扬起伸到我颈后,猛地将我往前一带。
  我们都张着眼,清楚看到对方的神色,不知道的或许以为两人在行苟且之事,但身为当事人的我最清楚,他是要将我口中的痰液吸回去,因他多少有些洁癖,不想将自己的污秽之物留在别人身上。
  这时他放开我,不知道的人也就找准了时机问话。
  身后的门已经打开,有人已经进来,我听不出脚步是谁,却知道问话的声音来自谁。
  左护法特有浑厚的嗓音,此刻听着颇有几分诡异,“你们在做什么?”像捉奸的亲夫。
  江无缺不理会他,侧过头,将口中的痰液吐出,接下来一口,是血。
  我却不能学犯人一般淡定,回过头,刚想解释,却先一步愣住。
  有守卫会在这时进囚室我并不意外,左护法会来我也不奇怪,但我没想到的,是此时站在门边、一言不发、冷眼看着一切的傀儡师。
  视而不见并不是济州妖师的风格,隐而不发,却是贪图着往后在我身上的百般勒索。
  不论怎样,有人证在,傀儡师便可完全省略内情而向殿主编派,随他说什么都行,我与江无缺日久生情,往后还不知要暗地里为讨取情郎欢心、背着殿主使多少手段。
  只是,再如何,我万万想不到——
  傀儡师一闪身,殿主覆着面具的脸,出现在门后。
  正在脑中筹划要如何打发傀儡师的我,此时心念彻底乱作一团,又是想到江玉郎,又是想到前一刻、江无缺看着我的眼神。
  为何会想到那双眼,那时江无缺明明意识清醒,眼神再镇定不过,为何我会突然在这时想起,唯一的解释,可能是因为那一眼,江无缺真的看进了我的眼睛里。
  不是反射我自己的影像,我感觉,他已将我从里至外地看穿。
  殿主默默进门,我想为江无缺再堪一次脉,却又不敢。
  “出去。”脚步停在我身边,我听到头顶冷淡、没有一丝情绪可言的命令。
  出去当然是叫我,他不可能叫江无缺出去,我起身,又与他面对面。已经不再像以前不敢抬头,我知道面具后的人是谁,也能想象他额头鼻梁的线条,但看着他的眼,偏偏又觉得不认识他。
  殿主不再看我,那种表现,甚至懒得再向我重复第二次“出去”。
  “听不懂吗,”反倒是左护法问我,“还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我低下头,退出去。

☆、第十八章

  第二日传来“好消息”,殿主传我去问话。
  我走进空旷的正厅,已经不知道是该战兢、还是该怀疑他此次叫我前来的目的。
  正厅之中,殿主负手背身,像已经站了很久。不简单、甚至繁复精致的殿主长袍,却被这个人一穿,反倒显得格外单调。或许他本就是一个单调的人,像为人所不见之处,他穿朴素残旧的布靴,而守卫们脚上,却都是后跟可以碾死人的特质皮靴。
  “殿主。”走到他身后,我出声叫他。
  背对的人似乎是“嗯”了一声,便再没有下文。
  忽然,他开口问我:“能走时却不走,你为的究竟是江无缺、还是别的?”
  强自镇定,我垂下眼答:“不全是……为江无缺。”
  “是吗?”背立之人终在这时缓缓回身,眼神如冰刺,我虽不看,却能感觉到头上方那道几乎令一切凝结的视线。
  “我没有怪你。”殿主声音温和地安抚,“抬起头来罢。”
  “是……”我抬头,看向他骇人却已然觉得熟悉的红纹面具。
  面具下唇角微微放松,扬了扬,很少笑的殿主,此刻笑着问:“你很怕我么?”
  未等我答,他又问,问得仍是不急不躁:“你真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
  指尖轻颤,脸上却还要装作不明所以,我强撑着自己,与他对视。
  他说知晓我的心思……指的是哪一样,我有很多心思,他果真全都知晓吗?
  殿主上下扫视一番我的脸,视线回复焦点时,早已不同那间密室里的苍白之人,此刻慢慢沉声道:“傀儡师与我说了,他去找你,希望能借你套出江无缺的秘密,但你不答应,有无此事?”
  我定定望着那一张慢慢开合的嘴唇,单薄,又呈现那种片刻不得放松的弧度,傀儡师是来找过我,但并不是我不答应,而是二选其一,我选了另一样……只是那件事,我却无法向眼前人说个明白。
  “怎么不说话了?”殿主眯起眼,轻声问我。
  “是,傀儡师的确来找过我,我也没有答应。”
  “那好,”殿主点头,“现在我来求你,请你去探听江无缺的往事,你可愿意?”
  慢慢握拳,我希望他未曾开口说过话,若说了,我希望他能将这话收回。
  无论这个人存心有多坏,未接近时我都可以对一切抱有怀疑,但若他要我去骗江无缺,殿主的那一层面具,便再也没有任何遮挡之效,心底里,我已承认他就是江玉郎。
  “我若不答应,”与他直视,“会死吗?”
  “不会。”他竟摇了头,“但如若你答应,会得到回报。”
  “回报?”
  “我已说过,”他道,“你对我存了何等心思,连江无缺都看得出,我又怎会不知?”
  一句话令我大骇,却比得知他看透我的心思——还要害怕,因他的话里,透出另一条暗示:他了解江无缺的一举一动,可能包括我以为四下无人时与江无缺的一切私语,若不是,他又怎会知道江无缺如何警告我?
  没有时间给我多想,殿主伸出手,将我的手拉起举到两人之间,“若你帮我,”他温声,“我必不会亏待你。”
  脑中轰隆一声,明明耳边是欢喜之人的软语温言,但我摇头,心中响起的,却是囚室中江无缺面色惨白的警告:
  ……你可知,江玉郎是什么人?
  ……以前移花宫,也有一名宫女,听了那人的话,结果,被骗得无比凄惨……
  ……你不是,已经被骗了么?
  怎么会这样,我脱不出手,殿主死死握住我,却声色极淡地问:“你在顾忌雩姬么?”雩姬是指他自己的夫人——胡夫人!“你应当知道,我对她,从未真心……”他望着我,眼神坚定又真诚,谁也看不出他虚情假意,谁也猜不出他心口不一,这就是,能令好人家女子凄惨无比的江玉郎,与我印象中的殿主是生生被折断的两个人,那个人,寂静,歇斯底里——而这个人,淡定从容,舌灿莲花,心思歹毒。
  “对不起,”我挣开手,“江无缺平日很少与我交流,这件事,恐怕帮不了你。”
  眼神于瞬间起了变化,上扬的唇角一寸寸下移、紧绷……这时这个人才是仇皇殿殿主,毫不掩饰冷漠残暴,此刻定定地看我。
  冷笑,他后退一步,“你应当明白,我既已开口,便由不得你不答应。”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得到江无缺的秘密,我不相信,若是没有这个秘密你便想不到其它办法令他屈服?其实你早就能做到了,无论是要他生不如死、还是要他放弃心智成为你的傀儡,你早就可以在几年前成功,只是你迟迟没有把手段用绝——否则,傀儡术一早就会成功、是不是?!”
  听我这番话,他并不意外,也毫无反驳的欲望。“没错,除了得到他的秘密,的确有很多办法令他屈服,例如若你不出现,就没有今天这许多乐趣。”
  “你说什么?!”
  面具后的眼睛亮了亮,唇角也终是勾起,“令一具毫无回应的尸体变成傀儡,这中间有何乐趣可言?”殿主的声音中充满笑意,单单听起来,轻松又愉悦——“你以为这仇皇殿中的风吹草动真能逃过我的眼睛?你太小看我这个殿主了,能有今日的仇皇殿,我早已不再是江无缺眼中的江玉郎!”
  到“江玉郎”三个子,声音陡然变了。何人叫自己的名字会叫得如此咬牙切齿,我被他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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