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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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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剑刺向我、忘了再不伤我的誓言之时。对这人,我确该死心,不需什么解释。
  可那一夜,他似生了预感,我要与他分道扬镳,他坐在客栈的前堂里守夜。
  我站在下楼的阶梯上不进不退,见他手边搁着茶盅,满满的,碰也未碰。
  “盈余要去哪里?”江无缺抬起头看我,月光照进店里亮堂堂的,唯有他的脸色,暧昧不明。
  却永远,也不失静谧美好。
  ……
  当场被江无缺抓个正着我其实也无话好讲。
  但两人间真正的爆发是在几日之后,无论是我爹的、殿主的、江云的消息全部都得到证实,我与江无缺当面对质,我没有冤枉他。
  事情如果从头到尾组织,大致是这样的:
  最开始殿主将我抢下仙云栈,江无缺违背初衷修炼丧神诀。
  江无缺与丧神诀一同不见,小鱼儿就已知不妥。
  江无缺边练功边赶路,出了昆仑第一站去的是域穴。正常思维下都该以为殿主会带着我直返域穴,江无缺去那里讨人,不想人去穴空,这才没了方向。
  他想到借我爹之手,一是知道丧神诀再厉害,一月的速成也不可能去找殿主对决;二是我爹一声令下,自有无数人马掘地三尺把我与殿主挖出来。
  可是殿主行事偏偏给人惊喜,他一路回宜昌,一路便是杀着人过去的,江无缺想不知他在哪都不行。
  江无缺去见我爹的唯一目的便只剩下逼我爹与殿主对立。口说无凭,要我爹相信丧神诀外泄,江无缺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提着性命去刺杀我爹。
  那丧神秘笈的武功我爹总归不会认错,江无缺一出手,我爹恨不能立时擒住我大卸八块。
  别忘了我把丧神诀给了江无缺,一个情郎能给,两个情郎也是给,我在殿主身边,我爹做梦都能惊出一身冷汗。
  他那时第一个反应该是杀了江无缺,再是杀我,最后是看看有没有可能除去殿主。
  江无缺在我爹手下比在殿主手下还要惊险,身受重伤逃来宜昌肯定不是骗我,那江云与我披上喜服被凑做一双的当晚,江无缺也的确是撑着一口气,千里迢迢由飞雁山庄跑到了殿主布置一新的老宅。
  他全然不知江云白日里杀了多少人,江无缺找对门,第一眼看见的,是我与江云床笫交缠。
  他忍着伤重,站在门外听全了一句话,便是我从头到尾都不曾爱过他。那时候房门外他的确吐了血,是内伤发作,很难说只是为了一个人的一句话。
  而那时江云被我推出门外,虽然没有照面,却还是认出了江无缺。江无缺就站在另一间房的屋瓦上,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站在杀母仇人的房檐下,窗户纸上贴着灼眼的大红双喜。
  江云一并瞒我的,是他第二日其实见过江无缺,他甚至还把殿主的伤药送给过江无缺,但见面的缘由只为警告对方再也不要出现。
  那时江无缺对江云说了什么,除了江云,就只有江无缺自己知道。
  而且事隔不久,江无缺就在殿主家不远的郊野救下魁星子。他的确是故作陷阱令魁星子吸了他的内力,甚至魁星子所学的丧神诀皮毛里,根本也不可能有吸人内力那么偏门的功夫。
  魁星子不会,是江无缺泄露于他的。魁星子还以为是自己得了先手,占了大便宜。可他听过燕南天吧,知道燕南天的成名绝技是嫁衣神功吧,江无缺先练嫁衣神功再把内力予人,世间最强两种奇功让他一人占全,虽则速成,但的确是险中求胜。连他在地窖之中无日无夜拖延时间,也是计算之中。他那时一是与魁星子做交易让对方救下我;二就是争取时间恢复体力好将失去之物重新拿回。
  江无缺逼魁星子发下毒誓,这样魁星子再想得到丧神诀都不敢从我身上下手,人家毕竟还是修道的,还信个天理循环。
  结果就被江无缺利用一把,两人说有秘密出地窖单独相处,一会儿工夫,魁星子仙风道骨成了一具干尸。
  我其实以前都在恨江无缺对我不同尺度,别人杀人害人他不管,有时还能抱以同情;对我,造一点杀孽他就喊打喊杀,犯一丁点错他能拿把剑将我捅穿。
  可那日见江无缺杀人,我嘴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忽然觉得就算那武当掌门与弟子是我所杀我也平心静气,江无缺手指染血,我却不能接受。
  他不是那样的人啊……我想,是不是自己在害人的时候,江无缺就拿那句常说的话往我身上安:你孙盈余是大夫啊,那双手该是治病救人的,如何不珍惜?
  后来我执意要回殿主身边,他才编了谎,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的噩耗。
  然后就是这一日,我终于找到了能将事情前后衔接起来的仇皇殿杀手。那十多名杀手被殿主分派出来寻我,我知道这其中无需感动,殿主再见不到我就要雷霆震怒,他要是再知道我与江无缺一起恐怕连武林都要变天。
  想必一路上追踪我与江无缺的人并不少,这一批也算有些本事, 半路上截了我与江无缺的马车,将二人堵在荒山野岭。
  我肯定是乐意被捉回去的,远远地袖手旁观,不关己事地坐在车上看一群人围攻江无缺一个。那刀光剑影简直是热火朝天,忽然就有人跳上马车,举了柄凉凉的东西到我颈侧,大叫:“住手!”
  江无缺本来是无往不利的,这情形却想也没想束手就擒,他很没有意外地被人群殴报复。我在人影错综间偶尔能一瞥他的眼,那眼神平静幽冷,拳脚加身,竟好像没有任何感觉。 
  我反手活捉偷袭自己的人,好笑的是竟没人真的对我这个孕妇戒备。虽说在我一动手之时江无缺就已发现了形势反转,可他直到我大叫“还不还手?!”才真正停止挨打,倒过来打人。 
  对方很快全军覆没,只有一个人站着,在我手里,其余的尽数倒地,再爬不起身。
  “是殿主派你们来捉我回去?他此刻人在哪里?”
  哪怕一开始就知来人目的,我还是要将这个问题问清楚:那人究竟是不是还活着?
  答案意料之中,虽也有些出乎意外。 
  我爹输了,那夜间的比斗,赢的竟然是被逼得容貌异化的殿主。而我爹直到此刻仍在被殿主追杀,那不久前说的追到江畔,便不是夸大其词。
  然而这一场扭转,失利的不止我爹,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其实还有江云。
  江云那夜偷袭殿主,以殿主性情,定然要叫江云后悔那般选择。若我早知殿主还活着,肯定也不敢将江云抛诸脑后。
  若江无缺知道殿主当日险些惨败是因江云背地一剑,怕是也不敢如此无牵无挂。
  “江云现在何处?”我询问。
  江无缺正待靠近,便听到江云受伤,眼下于宜昌养伤的消息。
  他应是听出了古怪,明显地一怔。
  江云在宜昌,殿主却千里追杀我爹,人在他方。那围在宜昌周围虎视眈眈的武林中人怎么办?那些人不是要替天行道,便是叫嚷着替武当与他派报仇,我在宅中时就已知道江云随殿主杀遍了各派好手。如今我爹的势力撤去,殿主离开,那些人是否也会跟着转移,还是——原地不动,静待复仇?
  我略有不安地去看江无缺,想着江云是殿主的左膀右臂,打不过殿主,是个人都懂得柿子找软的捏,更不要说江云这时候有伤。
  “江云受伤,这消息还有谁知?”江无缺问被我擒住的杀手。
  杀手极不情愿,江无缺一掌拍在此人肩头,咔嚓一声。
  对方哀嚎归哀嚎,却也立马招供:此消息人尽皆知。
  江无缺像是早知如此,又问:“是江玉郎传扬出去的?”
  我大悟,这才明白殿主惩治江云背叛的方法,是要将其变作砧板上的肉、狼群里的羊,他要天下人以赏善罚恶之名置办江云,要江家人看着江云受审。
  而殿主置身圈外,等着我们去救江云。
  殿主或许并不在千里之外,他或许还是在宜昌附近,毕竟我与我爹相比,我自认对他更重要一些。
  “现在怎么办?”疑惑问罢,我指着无甚用处的杀手问江无缺,“斩草除根?”
  “不要啊——”那便是杀猪的哭求。
  江无缺摇头,道:“我已将他们每一人的经脉震碎,今后再不能习武,无法为恶。”
  我点头,无非是试探江无缺。再怎么说我与殿主才是同路,殿主的人,我还要为其保全。
  但我想不到一时的行善,却换来遭人偷袭。说来也是我言多失误,若不是我提及斩草除根,对方也不会怕得铤而走险。
  而江无缺还要补上一记,道出震碎经脉、废其武功。想他一介杀手也不会坐以待毙,危急之时谁都有些保命良策,这人的,是自胸前机括齐发十数枚银针。
  对准的,正是与他近在咫尺的我。
  我正抓着他,根本未曾防备,迎面暗器飞来我也吃了一惊。江无缺替我挡下大半,但到底有一枚,直入衣下。
  “唔!”我按住胸口。
  “盈余?”江无缺当即要为我查看。
  我吓一大跳,示意他身后,他蓦地回身,却是出指毙命。我甚至看不清他点中了对方哪个要穴,但见那杀手惊恐而亡,死后、脸上还带有前一刻鲜活的畏惧。
  “你杀了他?”我捂着心口惊问。
  “等我片刻。”江无缺道。
  “等等!”我大叫,他才停了一步,站在那原本被他打倒、却并未丧命的十数名杀手中间。
  “不要,”我阻止,“别杀他们。”
  江无缺竟真的回返,手指在袖外几番握住又放开,终是带我走向马车。
  他驾车,我坐在马车中查看伤口。
  突地,行进停住,江无缺便探身进了车厢。
  而这时候,我正撩开一半衣衫,露出半边胸膛。
  他撞见之后面色微微变化,我“啊”一声合衣,“闭眼。”对他道。
  江无缺面色发沉,整个人却坐进车厢,“是牛毛针。”他一只手便将我挡在胸膛上的手拿开。
  视线之下,一小截银光闪现肉中,那位置选的好,正是早年剑伤的伤疤之上。
  江无缺原本略有怒意,这关窍我还想得通,他又当是自己妇人之仁知错,害我受伤,因此进车后依旧神色难看,是他在与自己置气。
  而乍见我心上旧伤,显是他始料未及,怔在当场,更许久未从那情绪中回复。
  “看够没有?”我提醒他。
  他才闭了闭眼,皱眉,问:“可试过运功逼出暗器?”
  我点头,“试过,但牛毛针细若牛毛,用全副内力去对付一根鸿毛实在太难着力,所以我逼得它露头,正想着——!!!”
  正想着什么,我恐怕再也不能想起。江无缺在我话到一半之际蓦地俯身,那下颏微微向前,几缕青丝滑落,他的气息触及我心口,便见他微微闭目,嘴唇含在那针芒之处。
  “你做什么!”我一愣之后大惊失色,忙着要将他推开。他却一手一侧轻轻扣住我双肩,仍是闭眼,舌尖微动,引得我瑟缩躲避。他却又忽然离开,像是靠近之时突如其来,将我放开时也毫不犹豫,顷刻松手。
  他自将手举在面前,低头吐了口中的牛毛针。那针上还沾着些微污血,被他顷刻握住,五指聚拢。
  我微微气喘,仍觉不能呼吸。待惊诧、心跳一一轮替一遍,头脑发懵过后才涌起一股怒火,怔然望他,气急攻心。
  “江无缺你疯了!”我用尽力气去将他那握针之手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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