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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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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滋味,谈什么自控?
  可我与江云床笫亲近,却又总觉得房门外人影驻足。
  难道殿主真找人全程监视?我蓦地坐起了身,江云也随之而起,“房外有人。”这话我说了三次。
  他终于下床去推门一探,夜风微凉,江云在门前站了许久,“可有发现?”我问。
  他砰地关了门,回身,“无人。”
  ……
  我想我不是故意怀疑江云,但第二日一大早起身,便见有丫头在门口泼水扫洒。
  这本也没什么奇怪。
  直到第三日,我直着腰际跨门而出,低头去看门槛,却见门前有一丝没被洗净的血迹。
  那一夜的人,是谁?
  

☆、第一零五章

  事实证明,房门外阶前的血迹并非殿主所留,否则江云不会为其掩饰。
  如果不是殿主,其他人对我来说其实没有太大区别。
  我曾寄希望于自己能够打动那人,事实又证明我错了。
  一直以来我以为是自己开了窍,给了殿主机会让他旧梦得圆,我以为是委屈了自己还他的债;可人家没想要啊,是我舍不得被他铭心刻骨,是我想要破镜重圆。
  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狠不下心杀我,却狠得下心对自己。把我安排给江云,果然是让自己彻底死心的好方法。
  或者即便当日被江云所伤,殿主仍旧有独自对抗小鱼儿与武当的实力。江云不是他非争取不可的棋子,他只是很大度地替我找了个归宿。
  等来日他觉得那爱念淡了,便会真的杀了我,于他而言也就不会那么痛苦。
  只有江云是最无辜那个。我得不到原谅是我活该,江云好端端立了天诛地灭的誓言,可其实他在我身上做什么都是浪费。
  我很想劝江云学殿主一般对我死心,但江云虽然不偏执,却又比任何人执拗。
  我知道他不是怀着占便宜的心态与我洞这个“房”,一切都是权益之计,如他所言,都是做戏。
  做戏,心里最放不开、最不能作假之物,怎么做戏?
  我也想做戏说自己从来没喜欢过江无缺,说说容易,一句话的事情,可越是口是心非,就越是提醒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我以往也说过谎话,但爱与不爱从来都坦白得很,也执着得很,实不知那口不对心的违心说辞,不止骗人,还能伤己。
  甚至还将江云拖下了水。
  等又过几日,江云夜夜醉得不省人事,我就知他不是旧习难戒,而是借酒醉避开与我接触。
  两人被安排共处一室,似乎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相处之道。
  江云白日时冰冷威仪,墨玉束冠,执剑杀人,不苟言笑。夜晚人所不知之处便有如烂泥,每每被殿主派去监视之人抬回我面前,衣衫凌乱,酒渍邋遢,我都要认不出是他。
  殿主自然纵容他,而江云也是有心做给那人去看。
  两人恨不得让彼此死,不,殿主是让他求死不得,江云却是尚未得到机会手刃仇家。
  再这样下去,全天下都知道江无缺的儿子重投殿主怀抱,就是不知江无缺是否知晓。
  那人难道以为有了小鱼儿代为照料,江云以后死活好赖都与他无关?
  我看殿主讽刺得一点没错,为何江无缺与江云相认那么久,却始终没有把明玉功的导正法门教给江云。
  就因为师门有命不准外传?就算他江无缺内力尽失不能助江云一臂之力,还有小鱼儿苏樱,一大家子聪明绝顶之人,拿着明玉功最本质的要诀,我就不信治不好江云。
  我如此想,但其实忽略了我也懂得明玉功,我还有钻研多年的医术,但是江云每日醉酒,将自己与殿主对战时所受的内伤一拖再拖,体内走火入魔的真气冲撞,不知哪日就会失控爆发,我却自问没有办法医他。
  他在清醒之时从来都说他的事不必我管,但我追随殿主又是谁在多管闲事?
  殿主要他杀人他去,要别人来杀他他是否也要妥协?如果江云是在寻找机会除去殿主,那在此之前他有什么资本保证自己活到那日?
  我这夜准备了醒酒茶,灌了江云整整一壶。
  他慢慢睁眼,唇边溢出茶汤。
  “醒了么?”我问他。
  他坐起身,擦了水渍,颊边不协调的红晕渐渐褪去。
  “我将明玉功的心法要诀传给你,你留心听着。”
  “不必了。”江云却道,“他很早之前就已给了我。”
  我皱眉,“那你——”
  “我并不需他违背师命传我明玉功,况且走火入魔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他无关。”
  我实在听不懂江云的逻辑,“你这么介意,就这么恨他?”
  江云胸口有微弱的起伏,沙哑道:“我没有立场恨他,最多也不过是嫉妒。”
  “我已对你说了,我……”
  “安庆成亲之前,他曾问过我一个问题,问我对你可是真心,问我自认这真心能坚持多久,可否一生一世?当时他谨慎的模样似乎是女儿出嫁而非替我娶亲,其实只有他自己看不见而已,他对你如何,只有他自己不愿认而已。”
  我愣住,江云如此评价江无缺,若不是知他们父子关系,我甚至会以为他这是在学小鱼儿替江无缺游说。
  “为何告诉我这些?”我问。
  江云轻轻一笑,那笑意若有似无,脸颊上延宕消失,昙花一现。“若你是因为我而有过什么决定,抑或说过什么违心之辞,从今日起统统收回去,因为我——”他转正视线看住我,“不需你怜悯。”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
  “若他终有一日舍弃一切到你身边,我不会原谅他,亦不会原谅你;但若你是因我而怯懦,不愿与他一起,我亦不会原谅自己。”
  江云说的这句话,我反应起来有些缓慢,眼前的情景飞逝,好像忽然间回到那一年盛夏,英俊寡言的少年牵我的手,告诉我他喜不自胜。一晃眼,那人仍在我面前,眉眼依旧,只是神色凄寂,望着我,叫人连呼吸都觉不出了一般。
  我满心惭愧,惭愧的是我一直在说对他有愧,但或许我心里并不是很在乎,说的话,做的决定,没有一件会为他设想。
  不能与江无缺一起,是因为我这人在江无缺眼中已经一塌糊涂,还因为我想挽回殿主,因为我对殿主的感觉从来都是复杂难解。我爱过那人,我比自己想象得更为在乎对方,是以我只看得见我在乎的,无情得,连殿主都不如。
  “我今日是怎么了,”江云自嘲,“你并不想听我说这些。”
  “的确。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你像在交代后事,像要把从未说出口的话一次性全都告诉我——因为或许明日就没机会了,因为你心里很明白这样下去等同寻死,为什么不离开?无论你是想救我还是杀他,至少要活下去。”
  江云静静看我,这还是第一次,我松口与他讨论被救。
  他安静片刻,低声道:“我不会有事,至少不会死在他前面。”
  我露出鬼才相信的神情,江云紧绷的神色缓了缓,现出一抹苦笑,“别忘了,他与我一战也只是两败俱伤,我有仙人根基,并不输于他。”
  “仙人根基?”我先前就听江瑕提过,“那是你在寻五行秘宝时得到的奇遇?有了它就能成仙?”
  江云笑,“不是,只是一道丹田之气,却神奇在源源不绝,可助我功力提升。”
  “原来如此,那似乎不能与火狐血相提并论。”
  江云见我现出苦恼,安慰道:“仙人根基乃世间正气,火狐之血却脱身妖灵,有生克之理。况且江玉郎以人身负妖力,悖逆天道,终成魔。”
  “你的意思是?”
  江云寒下目光,“这几日我追随他左右,亦非全无收获。江玉郎或许不如表面看去的风光,或许火狐灵力于他体内太盛,已经开始反噬。”
  “你说什么?!”我心口一颤,却是由江云眼中发现自己反应过激。
  “若是反噬开始,他会怎样?”我问。
  江云摇头,“我不知道。”
  我心里笃定殿主生命力惊人,哪会料到有这种隐患?其实妖力反噬会有何等结果不难猜测,要么妖化要么兽化,若是入了魔,再多加一条嗜血。虽然眼下殿主几乎就已是此种状态,但他毕竟是人。
  “反噬之初仍有方法阻止,晚了的话……”
  “什么方法?”我问。
  兴许太过迫切的发问,令江云不得不认清我的初衷。
  他垂下眼苦笑,“方法很简单,便是杀了他,泄了他的火狐灵力,永绝后患。”
  我满心的冀望一瞬间便泄了气,怔怔地瞪着江云,忽而又听他道:“但或许还有另一种方法。”
  我等他说出答案,他的答案是:“以中正之力,抵消他体内狐血。”
  “中正之力……”我沉吟,脑中陡然闪现四字,“仙人根基?”
  虽然这四字我真正脱口而出的只有第一个“仙”字,江云却似乎深知我要说什么,望着我,默不作声。
  “我……”
  “仙人根基的依附在于真元。”他声音很轻,轻得需要人侧耳凝神,“换言之,要取得仙人根基,只有吸去我内力一途……盈余,你要将这个方法告诉他么?”
  “我……”我心思混乱,本想问出解决殿主反噬的方法,不期然却成了我对江云态度的一种测试。
  “不会的,”我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
  江云似是怔了怔,唇角慢慢浮起一抹笑意。他此际是大好年华,笑颜也该是真切饱满,却不知是削瘦还是憔悴,笑靥处堆挤出极浅的纹路,没有年少的稚嫩青涩,只有些尘霜。
  事后回想,他本不需将此事告诉我,在还没有任何把握之前透露对自己如此不利的信息,除非他真的要借此考验我的态度。
  但他自己的态度本身也是个问题。该夜的烛光并不黯淡,他不需要将音量放得低之又低来营造一种暧昧,低得,好像要令什么人竖起耳朵来听清他每一句话……
  ……
  不久前,我爹派武当弟子前来与殿主挑衅,经江云一番处理,众弟子有来无回。
  这样清静了数日,又一夜,突有大队人马夜袭庄院。
  我醒来时就已不见了睡在地上的江云,外间人声喧杂,灯火如昼。我在这样的情境下理清大梦初醒的思绪,骤听一声厉啸,跑出去,便见到剑拔弩张,殿主与我爹的势力,早已分庭而立。
  是我爹,千真万确,飞雁山庄主人、天尊孤苍雁,不辞千里,亲自前来。
  我爹一见我露面,便不知使了什么暗号,手下之人一应向我涌来。
  “拦住他们!”殿主一声喝令,大批侍卫便又人墙一般堵在我身前。
  “江玉郎,本天尊要的人,你也敢留?”我爹内息涌动,开口说的每一个字波澜不惊,偏偏听者却觉心跳雷动,五脏痛楚欲裂。
  殿主是那内力加诸的正中心,远远地见他白发飞舞,真气灌注,衣衫猎猎。
  二人拼的是内力,无一招一式,身周却真力溢散,平地起风。
  与他们相近之人抵受不住汹涌如刀的内力,要么哀嚎出逃,要么当场吐血暴毙。
  我面前原有两股势力,这时也都屏气凝神,强强对战,无人敢轻举妄动。
  却不曾想,这样的僵局被一剑打破。殿主背后中剑,真气顿泄,我爹大喝一声推掌向前。殿主失先机出手相迎,却叫对方一掌逼退,一退再退,退路上连人带物,但凡挡路,一律俱碎。
  我亲眼见殿主被逼到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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