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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却是严肃道:“王大哥,谁说我是开玩笑来着,今次一战,关系到我军存亡,我岂能坐视不理,好了,出发吧!”
王佑成望着一脸正色的宁云,会心一笑,忙在声下令道:“出发!”“定一”号鱼雷艇应声而冲出海,迎着满天的炮火向日舰冲去!
而就在这时,日本方面也意识到利用天黑掩护,用体积稍小的鱼雷艇去攻击大舰的好处,悄悄的也把带来的全部鱼雷艇派了出去。
鱼雷这种武器只适合近程作战,现在宁云所在的“定一”号鱼雷艇离日舰阵营大概还有两千米左右的距离,宁云早以下令,全部鱼雷艇上的灯光全部熄灭。
一时间,海上只听得见微弱的马达轰鸣声以及海浪撞击船舷的拍打声。就在这时,王佑成凭借多年来的航海经验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似乎隐约的可闻前方有马达轰鸣之声。
但这声响绝不他们民盟军自己的鱼雷艇所发,难道是……?王佑成想到这里,头上不禁大汗直流,忙对正站着艇前默不作声的宁云叫道:“宁司令,日本人可能也派鱼雷艇过来了!”
宁云虽然没有王佑成如此自敏锐的感觉,但是也自料到日人定也会想到这点,回头立道:“下令全部鱼雷艇,做好战斗准备!”
民盟军的鱼雷艇多为西洋制造,比之日本鱼雷艇并不吃亏。此时双方主力舰队仍在猛烈互射,炮弹划过天空时,**的一丝亮光照映着宁云的前方,以然清淅可见前方冲来悬挂着日本膏药旗的日本鱼雷艇。
鱼雷对付这种鱼雷艇基本用处不大,完全得靠艇上的小口径连射炮。而日本鱼雷艇似乎也发现了民盟军的鱼雷艇,仔细一看,日本的鱼雷艇似乎并不多,这也难怪,临时来袭,鱼雷艇自然不会多载。
日本方面当即发动了进攻,说起来,在这速射炮上,日本比民盟军的优势要大出甚多,虽然早在香港时,民盟军就曾改进过舰炮,但是只改了主力舰只的主炮而矣,对于这些鱼雷艇上的炮,民盟军没这个时间,也没这个经费来改进。
速射炮如连珠般向宁云这边射来,宁云立马也下了攻击命令,此时的海面上,形成了一副大舰隔着远远的互相对射,小艇则在中间做短兵接触。
战斗一下子进入了胶着状态,本来初冬的夜晚应当是寒冷的,但宁云的头上却是渗出了点点汗珠。
宁云此时以经看清日本方面一共是五艘鱼雷艇,而他们民盟军这边的鱼雷艇有七艘,数量方面稍占优,但日本在火力上大大占优,战局看来很不利于民盟军。
就在宁云心急如焚之时,突闻不远处的后方传来几声炮响,接着,日本阵营里便如炸开了花般,宁云心中一动,忙回头一看,而王佑成早叫出来:“宁司令,是‘镇’字号的蚊炮船来援了!”
原来“镇东”“镇西”“镇北”“镇南”等几艘“镇”字号的蚊炮船本是留在港口防御日军偷袭的,但是丁汝昌在宁云登上“定一”号鱼雷艇的同时,发消息让这和艘炮舰赶了过来,看来它们来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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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以小博大
“镇”字号的炮舰一经加入战斗,战局立刻被扭转了过来,鱼雷艇又岂是炮舰的对手?日本鱼雷艇见民盟军的炮舰来援,一时竟如失了方向的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不知是想逃跑,还是想做垂死搏斗。
形势看似对民盟军相当有利,然而就在这时,正在“定一”号上指挥战斗的宁云只觉耳边一炸,接着船般身猛的一震,自己也跟着狠狠的摔在了甲板上。
原来不知是哪艘日本鱼雷艇上的炮弹不偏不倚,正中“定一”号,而且爆炸处离宁云所在地方不远!要知此时此地,宁云就是民盟军的最高指挥官,爆炸当时,王佑成正在仓内,听见爆炸,赶忙冲了出来,看见宁云竟躺在甲板上,只觉头皮一炸。
忙上前扶起宁云,而宁云只觉自己左手臂一阵剧疼,然后就没了知觉,这时被王佑成一扶起,牵到左手伤口,一阵锥心般的疼痛感立马传来。
只听王佑成失色大惊叫道:“宁司令,宁司令,你怎么了?有没有事?”宁云微微睁开眼睛,勉强笑道:“放……放心吧,我还没……死……”
话音刚落,只觉船身又一阵猛烈摇晃,王佑成本是半蹲在宁云旁边的,因为这一阵晃动,摔倒在甲板上,一枚炮弹在离“定一”号不远处又炸开了花!
王佑成吃力的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骂道:“他奶奶的,这些小日本,老子死到临头了,还这么顽强!”宁云也颤巍巍的爬了起身,故作无事状道:“小日本这是在作垂死挣扎,王大哥,我们上!”
幸好鱼雷艇上的炮弹威力并不是太大,“定一”号身中一弹,但并无大碍,王佑成见宁云也并没受什么大伤,忙冲进指挥室向全艇士兵下令道:“全速前进!”
日本五艘鱼雷艇就如宁云所说一般,直如强孥之末,狂暴一时之后,这时锐气早失,宁云指挥七艘鱼雷艇闪开空当,“镇”字号的蚊炮船一抓住时机,一齐开火。顿时日本鱼雷艇周围的海域如同煮沸的水般,而声响更是不绝于耳!
趁日本鱼雷艇疲于奔命时,宁云指挥七艘鱼雷艇快速突破过去,转眼离日本主力舰队不及一千米的距离,众人心中都是紧张万分,成事于否,就看这一击了。
丁汝昌为了怕误伤宁云他们,这时以经命令减弱了炮击火力,而日本方面似乎也隐隐觉有一丝不对的气味,舰上的炮击同时也变的更猛烈起来。
距离还在悄无声息的拉近,一千米,八百米,五百米,王佑成这时手以举到头顶上,这是要准备开火的命令了,而宁云望了望前面日舰的巨大黑影,突然用还可以活动的右手抓住了王佑成高举之手道:“等一下,我们务必要一击命中,再近点吧!”
王佑成看着满头大汗的宁云,似是在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心中不禁暗自佩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考虑如此周到!
距离仍在拉近,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就在这时,日本舰队也发现了他们,当下舰上的炮火一齐对准了宁云他们!
所幸距离甚近,再加天黑目力难及,日舰主炮不好瞄准,这时宁云轻拍王佑成的肩膀道:“打吧!”当下王佑成再次高举手臂,猛的往下一摔,高叫道:“鱼雷发射!”
早以准备好的射手得此号令,熟练的操作,发射,一气呵成!鱼雷这种东西要不就不命中,一旦命中船只,杀伤力那是惊人的!
日本人虽然看不清对方的动作,但是用膝盖想都应该想的到,民盟军的鱼雷已经朝着他们这边射过来了!日舰顿时乱了起来,跟本看不清鱼雷从哪个方向过来,想要躲的话,那就更无从可躲了!
冲在最前面的日舰是早先逃掉的“大古”号,这时正在转向,看情景,是见情况不对头,又想开小差了,虽然此舰以经意识到了危险,但是想逃以然不及。
黑暗的海面上,日舰看不清民盟军的鱼雷艇,但是民盟军的鱼雷艇也不太容易找到目标,不过日本军舰必竟巨大,再加上双方相隔距离又近,对准“大古”号的三枚雷鱼,就有两枚正中目标!一枚正中“大古”号的左侧船舷,一枚正在船头。
两枚鱼雷同时发生剧烈的爆炸,“大古”号顿时时被一团熊熊大火所包围!这堆火起的也真是时候!本来看不清民盟军具体方位,鱼雷来向的日舰,此时籍着“大古”号的大火,已能清淅的看见民盟军的具体方位!
宁云这时忙下令七艘鱼雷艇分散开来,合围日般。这可真是海军史上的一次冒险,小艇战大舰,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但是在特定的情况下,这也不是不可能打赢的!
比如说现在,五艘日舰,便先失一艘,其余四舰更是疯狂的向民盟军的鱼雷艇射击,不过鱼雷艇体积过小,再加上宁云不失时机的下令全部分散,也难怪说,大象也是怕老鼠的!
日本人此时有些后悔,为什么把带来的鱼雷艇全部派了出去,以致于现在如此被动挨打的地步!但是现跟本不容他们多想,有了火光的照射,“田口”舰上的日本人清楚的看到,正有两枚鱼雷向他们射过来。
既使看到了,但这又能怎么样呢?距离如此之近,“田口”舰忙转右舵,虽险险的躲过一枚鱼雷,但是躲避的方向正中另一枚鱼雷的下怀。
“田口”号船身中间被这枚鱼雷硬生生的撕开了一个大口,在里面发了爆炸!汹涌的海水直灌入船内,眼见不行了。
这时,旗舰“腾功”号意识到今天绝对在民盟军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了,忙下令全军撤退。王佑成见日舰开始掉转船头准备后撤,紧绷的脸色这才稍缓,但是宁云的伤势却另他着实高兴不起来。
只见宁云此时受伤的左手以经被鲜血所染红,衣服上也处处血渍,王佑成一把拉住宁云叫道:“宁司令,现在战局差不多以定,你就回去吧!”
宁云乏力的望了王佑成一眼,无力的笑道:“王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战斗还没结束,我岂能当逃兵!”说罢又下了一道命令,追击日舰!
王佑成无法,只得依令行事,小艇的速度比大舰那是要快的多,且战局有利于民盟军,不待宁云令下,几艘鱼雷艇早赶上前去堵日舰的退路。
几艘舰中就属“腾功”跑的最慢,这时逃跑时,又落在了“由加”“土雅”两舰的身后,宁云知道就是这艘军舰重伤了“致远”号以致于邓世昌卧床不起。
这时宁云眼中,似乎可以冒出火来,咬咬牙对王佑成道:“另两艘日舰老式落后,不如放他们去吧,集中所有鱼雷艇,争取击沉这艘主力舰!”
王佑成也早有此意,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拿下这艘“腾功”号,对现在日本海军的打击那可以说是起绝定性的!
当下七艘民盟军的鱼雷艇采取合围战术,放弃了另两艘逃走的日舰,全力主攻“腾功”号,一艘鱼艇毕竟因体积问题,能载之鱼雷并不多,各艇上现在所声鱼雷都以不多。
这时为了一击命中“腾功”号,各艇并不急着开火,而是继续向该舰驶去。“腾功”号的上的所有大炮,这时如同发疯般的对着海面一阵乱射,但是又有多少能中目标呢?徒是做鱼死网破的垂死挣扎!
各艇似都有默契般,行至离“腾功”号一百米左右距离时,便不再行,而艇上的灯光,这时也都毫不避忌的亮了起来,王佑成以灯为号,一声令下,七艇从各个方向分别划出七条拖着长长尾巴的鱼雷,射向“腾功”号。
“腾功”号上的日本水兵这时早以经不再抱能够躲过去的想法,纷纷弃船跳下海去逃生了。而该舰也随着几声剧烈的爆炸声,也化为一团大火,慢慢沉海里!
“定一”号上的宁云眼见“腾功”号在他面前渐渐消失,面露微笑,突觉脑中一松,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六十五章 阴差阳错
这里是哪里?宁云望着四周本来是十分熟悉,但是现在对他来说又是相当陌生的事物,这里环境对于自己来说,原本是多么的熟悉?
只见宽敞的马路两边是高拔挺立的摩天大楼直插天际,路上行驶的汽车和人行道上的行人川流不息,这不是自己原来的世界还是什么地方?
宁云看着身边不断走过的行人,似乎都以一种奇异的眼神望着自己,低头一看身上,一件跟本不是这个年代,且破破烂烂看似军装的衣服正挂在身上。
这件衣服唤起了宁云的记忆,我不是正在“定一”号上指挥战斗吗?怎么回来了?这时一个妇女正领着他的孩子走过来,听那小女孩稚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