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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芬克斯也伸手拿了一杯香槟,然后他就看见飞坦开始犯病欺负人。
“你说会不会有人混进这里?”飞坦盯着舞看向地面不跟他对视的双眼。
“今天下午好像是闹过一阵子,不过无所谓啦,”芬克斯摇摇酒杯,“我还希望能更乱一点呢。”
“你说如果抓住了那个人,会怎样?”飞坦笑得越来越邪恶,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程度。
这个声音……那个小矮子。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自己在哪里露出了马脚?如果他能看出来是不是别人也能,难道真跟亚伯告诉她的“走路姿势”有关?还是他已经认出她是那个“揍敌客”……舞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低眉顺眼,自己是“奴隶”……自己是“奴隶”……
“飞坦。”一个在舞听来特别爽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呦!团长!”芬克斯向来人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飞坦看见来人,便放开了手。舞起身偷瞄了一眼四周,还好周围有不少拿“奴隶”开涮的人,他们这里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库洛洛从舞端着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香槟,只是并没有多看她一眼。
壮士!大恩不言谢!!舞抬腿就要走。
“谁准你走了。”飞坦闪身到舞眼前,挡住她的去路。
舞低头看他。她该怎么办?
亚伯陪同王一起进入大厅之后,就看见13被个小矮子给拦住,不知道他们那里出了什么事,他收回视线,保持着一贯不太正经的微笑。
王跟库洛洛对上了视线。王只沉思了一瞬,便抬腿朝这边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鲁西鲁先生。”王从自己身边路过的奴隶那里端起一杯酒。
“上次见面该是六年前了。”库洛洛客气的回话,“当时受您照顾了。”
“看着流星街人才辈出,作为前辈的我至少要帮衬帮衬,”王抿了一口红酒,“六区随时欢迎你。”
“谢谢。”库洛洛微笑着回礼。
“啊,”正要离开的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你的人如果喜欢,这里的奴隶可以随便带走。”
库洛洛笑而不语只是朝他举起酒杯,待人走远,他才侧头看了一眼被飞坦拦住的女人,“想要就先定下,该来的人已经到齐了。”
一张十二只脚的黑色蜘蛛贴纸被飞坦拍在舞的胸口,在他跟随库洛洛离去前,用口型对她恐吓说:别想逃!
老娘早晚碎了你!舞走完自己的既定路线,然后在后台等待下一拨的出场。刚才王出现在她背后时,她差点就出手了,但是凭感觉她就知道自己边上的小矮子的同伴没一个弱的,关键那小矮子看她不顺眼,谁知道会不会突然蹦起来碍事。
又是一轮,舞发现被贴上标签的奴隶们没有再受到其他人的骚扰,这就是被“定下”的意思。不管怎么说,小矮子算是间接的帮了她忙。
峰会的会议会场在大厅的后方,那里是不允许奴隶随便靠近的地方。但是,也有特例,比如说被非常牛掰的一区、四区、七区、十二区所定下的奴隶。当被告知她可以进去近身服侍的时候,舞对小矮子飞坦的感激之情简直……不过,原来他们就是“幻影旅团”,那么之前说话的……团长?光记得声音,那个人长什么样她都没仔细看呢。
舞跟其他三人被带进去的时候,这些负责人们的会议才刚开始一会儿。端着已经醒好的红酒,几只空杯,她靠墙站到了库洛洛的右侧后方,而飞坦跟芬克斯则站在他的左侧后方。
飞坦瞄了一眼舞,刚才芬克斯跟他已经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跟团长简单叙述了一下,不知道团长是不是猜到了什么,才会给她这次机会。但是她的目标究竟是哪个呢?
舞不管他。进门第一件事是先找准了王的位置,然后坐在他两边的人,再然后就是全局,最后是保镖们。什么叫高手如云,这里就是了,所有负责人只是简单随意的坐在那里而已,自身的防范就已经滴水不漏,更何况他们每个人的身后还站了两名保镖。
先发制人!舞能想到的只有这样,时间耗下去只会对她越来越不利,而且失去这次机会,如果有人再添乱的话……她会死在流星街!
作者有话要说: 团大终于出现了。。。。。。不知道天使君们的眼里他是什么样的,不过在作这里,他从本质上就不是好人。。。。。。
☆、成长x迷x旅团
伊路迷最强的地方是什么?说起来很简单也很难。那就是没有杀气。并不是像念能力者使用绝那样隐藏所有的气息,他所没有的仅仅是杀气。而且,对于他越想杀的人,在那个人面前他反倒越没有杀意,然后在人无所防备的时候无声无息的结果对方。
舞练过肢曲,所以她非常清楚该怎样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是要是降到太夸张的地步,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反而得不偿失。所以也多亏“幻影旅团”给她的提示——蜘蛛。
一张网,在舞进入这间房间之后便开始从她的脚下蔓延开来,慢慢的,遍布所有人的脚下,因为是赤脚,她甚至可以通过这张网感受到每个人不同的脉搏频率。至于其他人能否有所感觉?她不是不担心。但是她更相信自己高人一定的感知能力,满房间的人,大半的念能力者反倒成了她施展能力的最佳伪装。
峰会会议的内容一直围绕在底盘划分、金钱分配、人员分配、权力占有、能力援助等等诸多方面展开讨论及谈判。舞发现幻影旅团也就是四区的负责人——团长,表现的就像他不存在一样,话少的可怜。
不过也是。如果有人三不五时的对他做出一些“沾亲带故”的暗示,甚至就差高喊“四区和我是一家,谁不服我他砍谁”的架势,她要是这位团长,她也说不出话来。如果自身的实力强大到想绑谁上船都行,她无话可说。但是,如果自身的实力太弱,即便你的许诺是倾尽天下,他为什么不自己去拿,而非要你给呢……而正在做这件事蠢事的不是别人,就是王。
王太想得到六区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他努力了数十年,可不是打算永远担任陪衬的角色。凭能力,他认为自己不输这里的所有人,拼实力,六区第二大游戏区就属于他,第四、第五大赛区也同样属于他。更甚者,他这季度的收益已经超过其他几区的15%不止……他要六区首席负责人的位置!
库洛洛一直微微笑着,对于王暗示让他发言的眼神及表情,他选择……看不懂。四区一直保持中立,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介入流星街内部的纷争,也没兴趣回应任何区的橄榄枝。金钱、人员、援助……该给的他都会给,因为这是他跟长老会的明码交易,至于其他……省省吧,他忙的很。这回……玩大了!舞庆幸那小矮子飞坦在这么关键是时刻将手刀抵在了她的喉间——神经崩到极点时才能使出的能力“强制中奖”!
所有人,在这间会议室里的所有人全部一震,用极其缓慢的速度瞠大的眼睛中映出了唯一在动的人物影像——然后……这是什么……她为什么……会有这么慢的动作……
王被舞赤手削断了脖子,但是……王及在场的所有人看到的却是那名身材窈窕的金发奴隶仿佛静止般的缓慢画面。
“强迫中奖”让在场所有人的五感敏锐到极限,而这种极限使他们看到舞的动作时,缓慢到让他们觉得无聊至极。然而,这仅仅是一秒不到的时间,在他们的感觉上,似乎是过了几年,十几年,甚至是数十年……
这房间里的所有人,在大脑得到进一步指令前,均已经开始本能的防御。可是,相较于极限敏锐的五感,他们的身体反应则显得那么无力,被强行降低的肢体反应迟钝到明明危险就在眼前,可是他们却什么都做不到……
相较于其他人,王的感觉是最惨的,因为他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时间,感受了整个自己被杀的过程……她在……做什么……好慢……那只手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碰到他的脖子……快一点……快一点……拜托……请快点……杀了……他……
舞非常不幸的进入了狂躁模式。硬行瞠大的双眼,变身后蓝色的眼珠在眼眶内疯狂的颤抖,在褪色与不褪色中不断变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且没有规律,这里的一切都让她好烦啊……人怎么一个个都像痴呆一样……
接下来的一切,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会议室外有人听到了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但是没人敢无召而入,里面都是高手应该无需他们担心吧,外面的护卫面面相觑。
捏着某区负责人的脸,提起!舞将他砸到对面的墙上,之后她像在玩多米诺一样又一个一个打砸过去……但是同样的游戏容易让她腻烦……她不玩了,她要到外面玩去……然后……她看见了一个俊秀的少年。
舞像一只掠食动物一样爬上桌子快速靠近那名少年。黑头发,黑眼睛,表情还是微笑着的……好明亮的眼睛……还有,长的真好看……她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她又不轻不重的拍了拍……真乖……阿姨要走了哦……拜拜……朝他挥挥手。
可是刚跳下桌子的舞还没走几步就又折了回来。他脑门上为什么裹着绷带……不好看。解开!解开!欸?脑门上怎么有个十字花?用手指抠一抠,没抠掉……天生的啊……来,对不起,阿姨再给你系回去……
系完,舞又拍拍少年的头,朝他粲然一笑,然后,她一抬头,又看见了脸带一丝狞笑挥出手刀正打算攻击的矮子。
舞眼对眼的跟飞坦互瞪。瞪了一会儿,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在封闭的室内扫视一圈,然后,她搬了一个大个花盆过来,一把揪出种植在其中的绿植,再把飞坦抱了起来放进花盆,用土埋好他的双脚。
要好好的长大呀……舞往花盆里浇了几瓶高档洋酒之后,蹿了。
门外一阵兵荒马乱,门内却那么安静……那么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会议室里有人开始动了。有了第一个,接二连三的大家都开始从制约中解放……没有人说话,因为所有人……所有还活着的人,都在压抑冲天的怒气。
一向保持着谦谦君子姿态,见人三分笑见鬼七分骗的库洛洛早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不论是谁,被一个人用慢动作并且在他感觉上是花费了N年的时间又摸、又拍、又……这事怕是他永远都不想再经历了。
飞坦那一记手刀终于成功的挥了出去,只是目标已经不见,挥空的手刀直接刺入墙中。
感受到脚上湿泞触感的飞坦泄愤似的又给了墙壁一拳。他早就该发现,只是这房间里的念能力者所释放的念力波段又混杂在一起,更别提这又是一个密封的空间……
站在他旁边的芬克斯看了团长一眼,又看向飞坦,然后保持了沉默。现在的团长跟飞坦两个人低气压的好严重,总之,静待变化。
“库洛洛先生,”三区的负责人由保镖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但是还没站稳他已经先声夺人,“那个奴隶是你们带进来的吧,怎么,你们嫌四区地方太小了,想要扩张地盘是不是?!”
众负责人义愤填膺,有理性的也都保持了沉默,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也太可怕,那个女人究竟是谁?目的只是来杀王?他们该庆幸自己不是目标吗?
“呵呵……哈哈……”亚伯清醒过来之后一直静静的看着王的尸体,他是唯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