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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上有个精致的花瓶,本来花瓶稳稳当当的摆在上面,关键是崔圣贤怕她摔倒,就回身扶了她一下,手肘不小心刮倒花瓶。。。。。。啪地一声,摔得细碎!
朴孝言的心,也碎了!
“怎么样?碰伤没有?”崔母和儿子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朴孝言赶紧摇头,“没事,我没事,对不起。。。。。。”
崔圣贤早就看出她的拘束,怕她产生负担,连声解释:“是我无意中碰碎的,花瓶不值钱,没事,吓到了吧?”说着,摸摸朴孝言惊魂未定的小脸儿,吩咐崔慧允:“姐,你把这里收拾收拾。”
“我成你使唤丫头了是不是?”崔慧允抱怨一句,不太情愿地起了身,走到朴孝言身前停了一下,说道:“坐下说话吧,到这儿别拘谨。”
朴孝言礼貌地道了谢,带着歉意地坐在崔母面前,也让崔母可以更加直观地端详她。恩,看这女孩儿是憔悴了些,但一点也不影响她那与生俱来的恬静气质,眉清目秀,肤白貌美,看着倒像个端庄矜持的大家闺秀,再望一眼她那没心没肺只知道傻乐的儿子,崔母半是嗔怪半是妥协地笑了笑。儿大不由娘啊!
一家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因为朴孝言是为了崔圣贤而受伤,所以她的病态也获得了同情的好感。崔慧允也不似看上去的那么难以相处,爱弟心切,自然也要爱屋及乌。收拾完破碎的花瓶,默默到厨房给两人备好早餐,吃过饭,朴孝言主动要求洗碗,被崔慧允拦了下来,“你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我姐就喜欢干活,你别跟她争。”崔圣贤贱贱地在一旁说明,换来两个女人的白眼。
朴孝言没跟父母说自己受了伤,他们年岁以高,经不住折腾,崔圣贤也赞同她的做法,况且有自己在她身边,无需旁人惦记,他可以照顾好她。而且,朴孝言以特护的名义来到崔家,并非只是一个幌子。她仔细检查了崔圣贤用过的药,重新给出新的药方,每天给他打点滴,监督他服药。权至龙送来的中草药,她挑挑选选,又请教了前辈,把药分出两类,又填进去几味,一面给自己和男人调理服用,一面也为崔父崔母做了养生食补。
许是调剂有方,亦或是佳人在旁,短短三两天,崔圣贤的气色明显比以往强了许多,尽管拆线很疼,也是傻呵呵的乐个不停。
“疼不疼?”朴孝言拿着镊子,动作利落地把一根根缝合线从他头上抽出来。
崔母根本不敢看,站在远处心疼地望着儿子。
“不疼。”崔圣贤回母亲一个安心的笑容,美滋滋地称赞:“家里有个医生真是方便~!”
“有医生,也不是让你这么使唤的。”朴孝言嘀咕一句。别看她手狠,心却和崔母一样疼。
等轮到朴孝言拆线时,崔圣贤就笑不出来了,他显得比谁都紧张,像只伤了崽子的雄狮,嘴上不断提醒着:“轻点,小心,慢一点,哎呀,出血了。。。。。。”
“别大惊小怪的!”朴孝言嫌他碍事,指着远处的墙角,“去那边儿站着,不许过来!”
崔母也说:“你别搁这儿添乱,该干嘛干嘛去!”
崔圣贤仍是忧心忡忡地满地乱转,一刻也不得安宁。朴孝言倒像是没事儿人一样,拆了线就去厨房里观察熬制的中药,崔圣贤见状,赶紧贴过去,搂着她的腰腻歪,“让你受苦了,宝贝儿~”
“伯母还在外面呢,你干嘛呀!”朴孝言拧着身子甩开他。
崔圣贤又死皮赖脸的贴回去,“我们回家住吧,有他们在,你都不跟我亲热~”
“不要脸!”
“嘿嘿,其实你也想的吧~”男人笑得十分猥琐,然后拨开女人的发,瞅瞅那染红的纱布,心疼地说:“我觉得那医生的手法太烂了,他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啦~”朴孝言烦不胜烦地躲开他,“我说你怎么变得唧唧歪歪的?”
“唧唧歪歪?”崔圣贤一脸莫名,扯开自己松垮的睡裤,低头往里瞅了瞅,笑得更贱:“没歪呀?!”
“崔圣贤!!!”
朴孝言总共在崔家住了五天,五天来,她与崔母朝夕相处,大家彼此熟络,便也消除了最初的隔阂。而主要打动崔母的,是孝言的实在,虽说她不像时下的女孩那样嘴甜,会讨人欢心。不过她稳重而不张扬的个性也是很多女孩所没有的。她不会娇滴滴的抱怨,也不会邀功拿乔,只是勤勤恳恳地照料着圣贤,为他煮药、服药,又懂得察言观色,讲起话来慢声细语却是句句服人,涵养好,教养好,也是真心待她儿子好。
这样德美兼备的女孩,又是儿子的心爱之人。崔父崔母在私下商量一下,决定以支持的态度让他们继续相处下去,至于婚姻嫁娶,待时机成熟,他们会祝福的。
当然,崔母永远不会看到卧室门关上之后,她儿子为人洗脚、按摩、甘心情愿伺候人家的场景。
得到父母首肯,崔圣贤自然是喜不胜收,但他并不满足,他还想和孝言这样那样的以解相思。。。。。。可是孝言死活不肯,并搬出一堆教养教条来训斥他,直到把他腹中之火彻底泼灭为止!
如此,崔圣贤决定提早离开父母家,搬回他们的小爱巢。
经过调养,两人的伤势有所好转,自理能力也不差,崔父崔母虽是舍不得,但也拗不过儿子的坚持。一家人吃了顿午餐,听了父母的叮咛和嘱咐,一再点头应允后,两人终于脱离了他们的“管辖”范围。出了门,朴孝言深吸了一口清新的口气,为自己摆脱掉那种无形的压力而倍感轻松。尽管崔家人待她不薄,可以“儿媳”的身份在“婆婆”眼皮底下过活,真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只是,他们的小爱巢还有待修补。
家里杂乱不堪,遍地狼藉,光是破碎的家具就扔出去一整车。他们雇了钟点工,收拾了一整天才算初见成效。两人细细规划一番,第二天,把纽约订购的家具从寄存处运回来,又是忙了整整两天,最后总算是大功告成。
家里的风格变了,不单单是豪华典雅,也有了属于家庭的温馨。因为它有了女主人,她能让它保持整洁有序,也给它注入了一丝微妙的甜蜜气息。就连四位成员也连呼这更像婚房,而不再是一个缺乏情味的奢华豪宅。
这一次,四位成员登门造访,一是为了庆贺新居高捷,二是关怀一下这对儿患难情侣。早在朴孝言住院期间,他们四人就轮流去探望过她,关系也从陌生转为熟络,自然也就不会发生上一次做客的不愉快。
朴孝言为了回报大家对自己的关照,决定亲自下厨做几道拿手菜,却被崔圣贤阻挠道:“我去做,你身子不便,就在这儿陪他们玩牌吧!”
“没事,你来帮我打下手。”朴孝言不容分说地套上围裙,快步进了厨房。
胜励从牌局里抬起头来,有些八卦地问:“身子不便?嫂子怀上啦?”
“怀你妹!”
崔圣贤抽他一下,转身也去了厨房。
啥叫妇唱夫随?
崔圣贤和朴孝言,给几位单身贵族上了一堂甜蜜的大课。
不管旁人围观,两个人有商有量地围着灶台,一个洗菜切菜,一个蒸炸煎炒,连那锅中的菜香也飘着一股幸福的芬芳。
“看看,我们孝言摆得拼盘,多有艺术感。”不只是炫,还要夸,这是好男人的必备之技!
当然,有人捧哏就更好不过了。
“嗯,我认为,这颗圣女果放的恰到好处!”大诚指着盘中的半颗小柿子,一本正经地拍马屁:“平凡而不失高雅,于菜色中,凸显了它的清新脱俗,完全是点睛之作!”
崔圣贤笑眯眯地冲他竖起大拇指:“小子,上道!”
“必须的~”大诚回他一个飞眼儿~
“羡慕不?”另一旁,权至龙搭着胜励的肩,以拳头充当麦克,放在他的嘴边,采访道:“此时,作为一只单身狗,你有什么想说的?”
胜励扁扁嘴,“两个字,心酸!”
崔圣贤瞅一眼两人,乐了,“心酸不能够,手也酸吧?”
他的话,引来男人们放肆的大笑,朴孝言一时领会不得这其中的内涵,莫名地瞅着他们。
“单身让你虐就够惨了,你还这么羞辱我!”胜励满脸委屈。
权至龙抓住他的手,笑得眼睛都快没了,“哎一股,我才发现,我们忙内的手都长茧子了。”
“这是麦克磨得!”胜励扯着脖子申辩,并作出手握麦克的动作,以示清白,却被崔圣贤指着骂:“呀,你想死吗?当着我们孝言面,竟敢做出这么猥琐的动作!”
胜励知道,这帮哥哥们心情一好准要玩儿他,索性把手背过去,一副任你们宰割的模样。
权至龙擦擦眼角的泪,又贱兮兮地依过去,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语调轻薄地对他吐气:“不酸,没事,以后哥帮你。。。。。。”
胜励猛地打了个寒战,狠狠把他推出一丈远,咆哮着:“你滚,权至龙!!”
“哈哈哈哈。。。。。。”
伴着大家夸张的笑声,就连似懂非懂的朴孝言也跟着笑了。。。。。。
☆、66。第 66 章
美好的时光总是惹人眷恋。
在崔圣贤的精心照料下,朴孝言度过了三周的妥善疗养。X光显示,她的骨折端有明显的骨痂生长,不影响小范围活动,但起码还需要三周以上的愈合观察。为了避免肌肉萎缩、粘连,她开始进行一系列的功能锻炼。
崔圣贤在消失了近一个月后,终于回归团队。新的头发长了出来,经过美化处理,巧妙地掩饰掉了他头上的伤痕。无人知道,他在一个月里经历了什么。
这一个月,发生了很多事。
国立医院不太平,因为某医生的丑闻事件,使整个医院遭受到奇耻大辱,也受到了社会人士的权威质疑,更让当事者父亲韩英择遇到了事业上的阻碍,他的威信大大降低,副院长的地位也变得岌岌可危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近期,一封匿名检举信曝光了他收受行贿,滥用职权,包括他的几位同仁,一并被有关检察署请去调查。
而在崔圣贤“出国”之前,他的前女友尹彩娜过得也不算安宁。媒体探访,狗仔跟拍,还有网络上不断被曝光的近照旧照,正经是让她“火”了一把!
当朴孝言给她打去电话时,她先是滔滔不绝地抱怨了十几分钟,然后马上同对方分享起自己的心仪对象。
“。。。。。。又?”朴孝言坐在健身器材上,对自己这个“多情”的闺蜜感到很无语。
“呀呀呀,这回绝对是真爱!”一提起那人,尹彩娜就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之情,“我确保,我喜欢他,真的,我一定要把他追到手!!”
“追?”朴孝言诧异:“你追他?”
“嗯!既然他不主动,那就换我主动咯~”
“。。。。。。”
朴孝言永远无法得知尹彩娜那连环跳式的情感到底会停在哪一站,但是尹彩娜却坚信自己平生以来第一回对一个男人如此牵挂。尽管,他们连一句正式的问候也没有。
这个在尹彩娜看来既神秘又冷傲的男人,总共与她相遇三次。这三次,被她定义为,偶遇、巧遇、命中注定,使她彻底为之倾倒!
第一次,是在国立医院的门口,她等孝言下班时,注意到站在路旁的他,他穿着一身黑装,身姿笔挺,像标枪一样静立在那儿,半张脸隐在帽子底下,看起来不苟言笑的,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疏离感,而他那漠然的,与周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