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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庶兄-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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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销,再扣除火耗,便可看出莫家并未对治河银子下手。
莫故顿了顿又道:“正好咱们手里有黄河河道图与工程图,便可推算出每一段工程约有几里,便可知道这建堤用掉了多少银子。”
莫铭眼睛微亮,顿时明白莫故之意,不过他仍有所担心道:“虽是如此,只怕这帐本子还是有不尽实之处……”
如此一来,自然可证明莫家并未贪污,不过就怕这帐对不上……
当然啦,做帐做到如此细致的地步,必定会有对不上之处,莫故轻咳一声,提点道:“舅舅可再添加运输糯米的运费,熬煮糯米粥的柴火钱,锅子的损耗费用……,尽量例的越细越好,尽量把银钱平摊开来,大致上差不多即可。”
众人一楞,如果先前是拆帐,而故哥儿现下所说的便是假帐了!
众人忍不住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莫故,原来故哥儿竟然是这样的故哥儿!!!
莫故气定神闲的品茶,他虽然按律交税,但同时也合法避税,像这种帐本子,莫二早在会算数学时便开始帮他做了。
何幕僚沉吟道:“故公子此法虽好,但说不得旁人会认为莫公当年在河堤材料上偷工减料。”
人事成本的钱好算,横竖每个县市里服傜役的人数多少,均有记录,总是跑不了,但这河堤已建好,建造河堤的材料亦已用上,是否有偷工减料,怕是难以证明。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莫故笑道:“莫家河堤经过二十年来风吹雨打,仍就屹立不摇,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时间固然让当年的真相难以追查,但时间同时也是最公平的审判者,历经了二十年的时间,莫家堤防依然屹立不摇,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当年莫家并未在堤防上偷工减料。
他一路行来,也见了不少曾外祖父当年所建造的堤防或沟渠,当年莫家是真花了大心力建堤的,既使是成河督有意隐暪莫家之功,也舍不得破坏莫家当初辛苦所建的堤防。
大部份的堤防都保存的极为完善,若真是贪污,绝对造不出历经二十年屹立不摇的堤防。
莫铭连连点头,就连墨寒也隐隐流露出得意之色,不过莫铭微微一叹,“可惜圣上无法亲眼见见莫家所建的河堤。”
旁人说的再多,那及得上亲眼所见。
“请圣上南巡便可。”莫故眼眸微眯,平康帝不是很喜欢到处趴趴走吗,三不五时就喜欢离宫跑到他的晋江楼喝茶,还要他免单,既然那么爱跑,就干脆来南巡做点人做的事吧。
(平康帝:不!我爱宅!)
85。黄河决堤
商量既定, 众人便开始窝在晋江客栈里算帐了, 一开始大伙算的银子, 多少还是跟何幕僚手上的帐本子有所差距,不是多了便是少了。
不过莫故按着帐本子上所记载的做工季节,增加了什么解暑的绿豆汤,中秋的月饼, 端午的棕子, 石材与糯米的运输费……
如此一算, 倒是把帐本子摊平了大半,就连曾经做过银钱师爷的何幕僚都不得不佩服,竖起大姆指赞叹莫故当真是做假帐的一把好手。
莫故暗暗黑线, 怎么觉得这话有些怪怪的呢?让他完全高兴不起来啊。
在有莫故这个作帐高手在,众人没几日便齐心把假帐做好了, 莫铭与墨寒一方面为了莫家有望翻案而高兴,另外一方面也为了莫家翻案之契机尽是靠着一本假帐而心情复杂,感觉以往一直执着于莫家和成家治河之法孰高孰低,还企图以此翻案的自己还真是傻了。
对此, 莫故倒是颇为明白, 俗话说一叶障目, 有时身陷其中之人反而察觉不到关键处, 而事外人反而能看得出关键点。
除此假帐本之外,众人特意将黄河所经过的几个县市, 这二十年来有关于黄河水患的县志尽数抄录起来。
仔细一比较莫家堤与成家堤, 便可发现黄河虽是三不五时泛滥, 但只要是莫家堤的地方的损失大多比旁的地方轻减些,有好些地方甚至在这二十年间并未发生过水患。
相较之下,成河督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作法虽然能减一时之患,但时日一长,黄河依然故我,两岸居民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墨寒仔细比较县志之后暗叹,“我终于明白故哥儿所说,时间是最好的审判者之意了。”
这莫家河堤二十年来屹立不摇,便是莫家当年绝无贪污最好证明。
莫故也趁机将莫家当年所建的河堤拍了照。按着何幕僚所言,成河督在河南一带极为势大,不可不防其在他们为莫家翻案期间,故意让人破坏河堤。
虽然照片在古代未免有些超时代了,不过这倒无妨,因为他们所要说服的人,从头到尾也就只有一个人。
只不过这假帐都做好了好一阵子,该抄录的资料也抄录好了,莫三和莫四还未回来,莫故不免有些着急,“这两个混小子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不该啊,以莫三和莫四的武功,怎么可能会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呢?豫县离洛阳又不是很远,怎么算都不至于好几日都还没回来。
何幕僚也有些担心,但他亲眼见过莫三与莫四的武力值,倒是对两人略多了点信心,劝道:“故公子不用担心,以莫三与莫四的能力,想来不会有事,可能是路上有所耽搁了吧。”
虽然对莫三和莫四的武力值有信心,不过见二人迟迟不回来,莫故终究是有些不放心,正当此时,莫故突然感觉到当年放在莫三与莫四身上的平安符有所震动。
莫故心中一突,低声何幕僚问道:“现今豫县县令为何人?”
何幕僚如数家珍道:“豫县县令单珩行是平康十六年的二甲进士,正好是成河督的弟子。”
若非如此,怎么会连四皇子的面子都不好使了。
莫故脸色微白,一听到豫县县令是成河督之人,便暗道不好。
如果他没感应错的话,莫三和莫四怕是出事了,但他当年给几个孩子的平安符里都混有瞬息符,如果出了事,应该能瞬息回到他的身边,如果瞬息不回来,要嘛就是距离太远,要嘛就是那人不愿离开。
以豫县到洛阳之间的距离来看,只怕是后者居多。
莫故顾不得其他道:“我先赶赴豫县,你们且按计划尽快回京,将东西交给四皇子。”
“故公子故哥儿!”众人还来不及阻止,便见莫故拔腿就跑,不过一会儿便跑的不见人影了。
“这……”众人面面相觑,“这下该如何是好?”
莫铭和墨寒不知莫故的另外一个身份,倒还好些,但何幕僚却是脸色惨白,看着方才故哥儿的情况,便知道莫三与莫四出了事,莫三与莫四出了事也就罢了,但要是故哥儿出了事……
何幕僚略想一下便觉得头晕,说句不好听的,那怕诛了他九族都赔不起啊。
何幕僚连忙道:“咱们快跟着去,不能让故公子一个人落了单。”
“追不上的。”墨寒虽也狐疑是发生了何事让莫故如此着急,但他明白以他正常人的脚程,绝计追不上故哥儿,况且故哥儿说的没错,眼下那有护送这本假帐回京更重要的事呢。
何幕僚急道:“追不上也得追,总不能让故公子一个人落单啊。”
墨寒毕竟是见过莫故之能,直言道:“以故哥儿之能,这世上有谁能伤他?我们还不如按着故哥儿之说,先送帐本子回京才是。”
墨寒虽是对故哥儿有信心,但何幕僚可不敢像他这般铁齿啊,说什么都要跟着故哥儿而去,于是两方便争执不下。
见何幕僚坚持,又不愿错过莫家这次翻案的机会,莫铭沉吟许久后道:“这样吧!我去找故哥儿,劳烦何兄跟我寒弟先行回京便是。”
他倒是颇为赞同寒弟之言,寒弟与故哥儿相认不满三月,怕是对故哥儿不甚了解,但他久居东北,又在贾代善底下做事,自然知道故哥颇有几分神通,寻常人等根本伤不了他,不过此事不好跟何幕僚说明便是。
“这……”何幕僚微微迟疑。
莫铭晒道:“故哥儿是我亲侄儿,我自会护着他,何兄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何幕僚拗不过两人,最后叹道:“好吧!在下暂且留下,劳烦铭兄定要护好故公子,若是故公子有个什么……”
何幕僚苦笑一下,“别说给莫家翻案了,只怕我等三人小命不保啊。”
那怕圣上没明着认,但暗里却是认了故公子,若是故公子有事,他们保护皇子不周,那怕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啊。
莫铭心中微动,他虽然猜出故哥儿的身份怕是不凡,要不不会连贾老荣国公都对其恭敬有加,但故哥儿始终不肯说明其生父为何人,不但从母姓,而且还成了低贱的商户,他虽有些怀疑,但试想一下,圣上怎么可能会让皇子流落在外,而且还成了商人呢?
但瞧着何幕僚今时的态度,只怕……
莫铭虽是好奇万分,但也知道何幕僚势必不肯实话,淡淡回道:“何兄放心,我理会的。”
莫故匆匆赶到豫县之中,便明白为何莫三、莫四明明遭了难,却不肯离开了,正如他先前所担心的,豫县竟然闹起了水患!
豫县因为丰县截弯取直之故,本就易生水患,这阵子又连绵细雨不断,便就出了事,黄河在豫、丰两县的交接处的水道口决堤,不只是豫县遭殃,就丰县这次也出了事。
黄河决堤,淹没了大半田地与农舍,好在是在日间决堤,及时逃到高处的人不少,有些除在屋顶,还有人大半身子浸在水里,死命的想往水里捞东西,更有好些人被困在树上,大部份的人都是一脸茫然,面色如土,哆哆嗦嗦的吓的厉害。
望着一片汪洋一般的家园,好些人绝望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洪水何时会退,更不知道退水之后还能如何生活?
辛苦一年的收成全没了,家也没淹了,连口吃食都没了,有些人甚至绝望的想跳河自尽了。
莫故直接贴着水面御剑飞行,碰上了人就顺手捞起,送到附近的高处,这才刚捞起一个老妇,她又想寻死,不只老妇人的儿子、媳妇连忙拉着她,就连莫故也忍不住开口劝道:“老人家,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这又是何必呢?”
她这一死,他不就是白捞了?
“年轻人你不懂啊!”老妇人哭道:“我什么都没了,连一口吃的都没有,我不死,难不成要连累孩子吗?”
她活的久了,什么事儿都见过了,黄河决堤固然可怕,更可怕的是以后啊,不只是他们村,这整个县,还有附近的县都被水淹没了,既使水退了,方圆百里什么都没了,他们上那儿弄点吃食去?
不说他们没银子,就算有银子,也买不到粮食,与其活活饿死,或着为了一口吃食卖儿卖女,还不如让水淹死了,还可以少受点罪,少牵连到儿孙。
老妇人哭哭啼啼,她儿子还能勉强忍住,但儿媳妇已经止不住哭了,望向自个怀里还懵懵懂懂的小女儿不住抹泪,先前她跟她家男人就在商量着,要把小女儿给卖出去,一方面换点吃的,一方面也给孩子讨个活路,没想到娘听到了,便想寻死留口吃的给孩子们。
莫故微微叹气,老妇人虽是悲观了些,但事实也是如此,想想民国初年的花园口决堤而导致的河南大饥荒,当时饿死了整整三百万人,那时灾民卖儿卖女,仍旧换不回一口吃食的惨状,莫故至今仍无法忘怀,当时要不是他的道法已有小成,只怕也逃不过一劫。
莫故微微沉吟,河南水灾,光是捐助银钱是不够的,重点还是粮食,无论是南粮北运还是北粮南运,最麻烦的都是一个运字上,这点他在跟莫铭等人算那河堤的建筑成本之时便有所感了。
不过这对旁人而言是个问题,对他们这等修真者而言倒是易解,一枚一次性的储物符便何以储存好几千斤的粮食,运输上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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