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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可不是疑问句。
“——别拿事务所来压我。”说是这么说,但是不破放开了京子。
“不好意思,今晚的尚有些疲劳,压不住脾气。”安艺祥子看到有外人到场,终于决定履行自己的职责,把不破带走。
“等一下。”不破依然不死心:“京子,他今晚根本不可能陪你,这样你还要留在这儿?”他眯着眼,倒不是怕社倖一的出现,只是他不想把两人间好不容易缓和起来的气氛又重新付诸东流。
京子『揉』了『揉』隐隐有些红印的手腕,瞥了他一眼。
“社先生,请麻烦帮我转告敦贺先生,我会等他。”
“最上京子!”
她很应景地给他做了个嘲讽的表情。
“去找那些有趣又有女人味的女□,一定要玩的开心啊!赛油拉拉~~”小手绢挥别。
社倖一趁着歌手演唱的时间,偷偷把手中买的饮料递了上去。
“喏,红茶。”
莲侧过脸微一颔首:“多谢。”
“早就跟节目方说过你不喝加糖加『奶』的,他们居然完全没听进去。”
他轻笑,因为是间奏时间,所以稍微能放松一些,连坐了3个多小时着实感到疲累的他,也有点耐不住:“——似乎去的有点久?”
“遇到京子了。”
听到社的回答,敦贺莲的眉间微蹙。
她来了?还以为以她现在对他排斥的样子,这几天都不要想碰面了呢。
“还有不破尚。”
这下眉间的皱痕就没平复过来。
似乎很满足于这样吊着莲的胃口,社倖一终于慢吞吞的把最后一句吐出来:“哦,她说她会等你。”
☆☆☆
该死啊,nhk电视台好大。
本来不破尚和社先生走掉后,她还想再稍稍等一会儿石桥君他们,可是周围不知从何而来的满怀猜忌的眼神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是自己去找他们比较好。
顺着他们去后台的方向,京子一路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
不想承认自己利用了莲,不过,反正他也要一直工作到节目做完,等会儿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就好了吧。
也许,他根本没想过找她也不一定。
“京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概说的就是这样一回事。
京子还在找声源的时候,石桥光已经气喘吁吁地跑到她的面前,弯□以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呼吸。
“师兄,怎么了?”
“我刚……刚才去休息区找你,发现没见你的人,他们说那里出现了点小争执,有个女孩子差点被带走,我还怕是你出事了呢。”
果然早点走是正确的选择,如果现在还停留在那里,估计石桥光就会对那些旁观人士的话有更多兴趣了。
想到这赶紧转移话题为妙,“师兄你们接到人了?”
“额,是啊,所以可以走了——”
念及可以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京子忍不住在心里谢天谢地,『露』出释然的神情,在寒冬腊月的新年夜,她自然流『露』的温柔,看得石桥光的心突地一暖。
“……刚才那个女孩……其实是你吧?”不知为什么,石桥光突然问。
原以为已经撇清了一切是非的京子发现又陷进死胡同里了。
“为什么……不破尚会想带你走?”
她静静停下了脚步。
“可以……请你保持沉默,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好吗?”
“……啥?”
转过身,浅浅一笑。
她的侧脸的轮廓随着这清浅的一笑微妙了起来。只是在这恍然一笑间,似乎周遭所有的辉耀都被吸引了过去,她的眼睛在说话,她的唇在泛光,一个笑容的弧度,不止勾起了嘴角,更勾起了石桥光一颗怦动的心。
那个瞬间,她美得像个女人。
不是女孩,是充满了韵味的女人。
“师兄?”
石桥光的眼里,只剩下她葱白的食指,还有她莹润的唇畔。
只见她微微抬起了手,抵在诱『惑』的唇间。
飒爽的发丝轻颤,随着她的头偏向一边。
“嘘。”
悄声到不能再小声的音调。
“帮·我·保·密……”
一字一顿,一字一敲心。
“……好吗?”
带着可疑的红晕,石桥光远远看到慎一和雄生一行人在前方等他们,赶忙迎了上去。
京子慢腾腾地尾随在后。
奇怪,为什么求师兄为她保密之后,师兄就一直不肯看她呢。
难道是这种小秘密的模式让他更怀疑了吗……
不明所以的最上京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因为这如此轻易的举动,俘获了一个男人的心。
但是她更没想到的是,在她沉思的同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唇,把她拉进了一侧的岔道。
唔。
她瞪大了眼。
面前的男人,好不熟悉。
两人近得只差毫厘,她能清楚看到对方深邃黑瞳中的自己。
带着嗔怪的自己。
……嗔怪这种情绪,太没气势了吧!
还没轮到她对自己的气势多做评判,京子只觉得腰间一紧。仿佛烙铁一般炙热的气息在下一秒紧贴上她的身躯,牢牢把她固定在墙上。
“你要……”紧接着,抱怨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人就覆了上来。
他的唇。
想说的话都被堵在他的唇间,继而在她的口腔里转了一圈,吞回肚中。
温热的唇瓣,像是软绵可口的布甸,吻得她昏昏沉沉。
连本来的冷战也全都抛诸脑后了。
她微微启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就这么眨眼,莲的舌就探了进来。
像是如何也得不到满足似地,殷实的身躯把她狠狠抵在墙上。
他修长的手臂撑在她的头顶,而她像只飞不走的小鸟,被禁锢在他的囚牢里。
“——京子?”
走廊那端传来石桥光的呼唤声。
她惊得拍打他胳膊想逃脱他的钳制,可是莲就是不放手。
依然忘我地深入她的口中,把所有的惊呼和反抗都吸吮走。
脚步声嗒嗒传来。
京子这下是真的慌了。
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京子连忙准备出去打发走前来一探究竟的石桥光。
结果发现手被拉住了。
他还是那个姿势,左臂撑在墙上,额抵着手肘,偏过头,漆黑的额发一缕缕落下来。
目光如锁。
“让他走,说你不去了。”他的语调平静,好像这话根本不出自他的口。
京子蹙眉,有些讶异,但更不满他的专…制:“约好的,我要去。”
可是他的手不放开,她哪儿也去不得。
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廊里都回『荡』着自己的名字。
“那我和他说。”莲直起身,似乎要证实自己不是开玩笑。
京子忙不迭把他高大的身形往后推挪:“——你疯了?”
“京——”
耳闻声源距离自己不过数米,京子急急忙忙走向廊道『露』了半边的身子。
——手还被莲紧紧握在手心,仿佛怕她逃掉似的。
“京子?”石桥光骤然看见她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免好生奇怪:“怎么走着走着不见人了?”
“呃……”她想着怎么答复的时候,直觉身旁的人有趋近的姿势——“我、我不方便!”
“啊?”石桥光云里雾里。
“今晚不方便去了,真的非常抱歉,师兄,改天吧。”
最后三个字似乎引发了身边人的不满,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放到唇边咬了一下。
眉头微皱。
“为什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问这么多干嘛啊,求你们两个都行行好放过我吧……京子在心里哀嚎着。
“所以说……不方便啊。”京子有点窘迫,又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石桥光,要当面隐瞒身边男人的举动,让羞赧的红霞爬上她的面庞。
此刻的她在男人眼中简直有着无法言喻的娇羞美感。
噼里啪啦。石桥光心中的情窦萌发了遍地。
然后,京子只觉得身子一歪,被人完全扯回了拐角。
“对不起——师兄——今晚真的临时不方便,祝你们玩的开心——”她的声音还如琴声余韵,飘扬在空气中。
可当石桥光追上去的时候,拐角处,已经空无一人。
最上京子,在这个新年之夜,神秘地吸引了他。
石桥光捂住小鹿『乱』撞的胸口,感叹。
☆☆☆
“嘘。”
这个抵唇噤声的动作,也好不熟悉。
他们躲在拐角后的第一间房里,是个道具间。
因为红白歌会的缘故,这个房间被杂『乱』无章地放满了各类道具和服装。
他们就这样躲了进来,漆黑的屋子里,任谁也看不到什么。
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才能稍稍捕捉到对方的轮廓。
“不回去做评审真的不要紧吗?”她小声问。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明明已经进来了,为什么还要维持跟刚才在走廊一样的姿势?
“我提前退了。”依然是淡漠如水的声音,仿佛刚才那个紧握着自己不放手的别扭男人和他不是同一个人。
“……什、什么?!”
“只剩下最后一环,社长也在,他顶替我。”
“……你——这是工作啊!”这样的表现一点都不像他!
……
……
“在最重要的节目里缺席,你是要让我内疚到死么,敦贺先生。”
“……请你务必连我的份一起。”
“……”虽然说恶质的态度很像她曾经认识的敦贺莲,可是在工作上开玩笑的绝不会是他吧!“……回去啊,趁着还没到评审环节,赶回去还来得及。”
“——这样你就可以落跑了?”
“我?”
“只是一个晚上没看住你,你就差点被人带跑。”
“……请反省下,你有很多个日夜没看我了。”
“……京子,闹冷战的是你。”他从倾身的角度中抬起头,直直望进她的眼底:“我不止一次主动对你开口。”
虽然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她却能明确地收到他的视线。
平静的音调,沉静的眼神,安静的呼吸。
京子耐不住了:“总、总而言之,先去工作吧!”没错,确实是她单方面和莲在冷战,可是她才是正义的一方!
他低下头轻笑,继而京子的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你真相信我会丢下工作?”
什么意思?京子不太明白他所指。
但是基于问题本身,京子反『射』『性』的摇头。
“那就是了。”敦贺莲终于放开了对她的封锁,直起身来。“我的工作已经结束。”
怎么可能?红白歌会不是至少都要4个多小时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可思议,莲拉了她一把,把她从那堆道具服里拯救出来:“一开始就这么定的,今年我只工作到这个部分,最后收尾交给社长。”
“敦贺莲这种大招牌,人家怎么肯半途放你走……”
“你说得我像是拉面店的霓虹广告。”
噗。京子因为他用着波澜不起的口吻说出这句话而被逗笑。
他重新握住她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