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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柳宇一时间倒没想好名字:“我仔细回家想想。”
那边罗雁秋微笑地说道:“苏穗妹子那边忙不过来,不若让特丽莎去苏穗姐妹那做一阵子秘书。”
特丽莎修女恨得只咬牙,却只笑着说道:“一切都听夫君安排。”
柳宇却是关心地问道:“你除了能大量制取硫酸之外,还会什么?”
特丽莎修女穿好了修女袍,越发诱人:“我们老爷想知道什么?我知道很多很多,包括天主教的很多私密。”
天主教在越南的黑暗历史,又揭开了新的一页。
只是阮有明并不清楚这一点,他已经第一时间乘着海防到到交趾支那的不定期客轮赶到了西贡来。
这块殖民地是第二次鸦片战争地副产品,与第二次鸦片战争的同时,法国人、英国与西班牙人也对越南宣战,宣战的理由是保护是越南的天主教徒,但是谁都明白,法国人是为了鲸吞这块土地而作准备。
西贡已经是一副殖民地气象,这里比海防、海阳更靠近赤道,因此天气更热,到处都可以看到穿着白色服装的人。
殖民地警察到处盘查着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对于任何一个白种人却保持着极大的敬礼,象北圻那样不尊重西方人的情况,在这里决不会存在。
这些警察是法国人统治交趾支那的中坚力量之一,只不过在交趾支那地土地除了这些、警察民团和安南土著步兵,还拥有三千名法国士兵。
殖民地属于海军部管辖,因此这些法军也属于海军。他们在越南这块土地上是无敌的存在,他们装备着世界上最先进的装备,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甚至在任何一支列强军队相比,也不逊色。
他们也是阮有明的最大依仗。阮有明在过去几年和殖民地官员打交道地经验告诉他,如果要办一件大事,那不应去海防,而是应当去西贡,去巴黎。
而是这灼热的阳光让阮有明越发兴奋,阳光如此明媚!
压在天主教会上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去掉了,他已经确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黑旗强盗的总头目刘永福已经回国了,而且他请了整整五个月的假期。
这是上帝给予地最好机会。法兰西一定要抓住他!
根据他得到地情报,在刘永福回国之后,黑旗军分成了三个互不统辖的司令部。每一个司令部都统辖约一千名士兵,但是谁都无法有效指挥其它两支部队。
这是最好地机遇了!现在是交趾支那总督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他在西贡的教堂里转了一圈,很快就有主教答复:“总督大人会在明天接见你。”
总督大人是在他宽敞的法式办公室会见阮有明,他是标准的法兰西军人,一身海军服穿在他的身上,在背后的墙上贴着许多海图。
大理石地地面踩起来很舒服,而长形的办公桌让卢眉将军更添了几份英气,阮有明神父抱着圣经向他致敬:“总督阁下,我现在向你报告一个特大喜讯!”
“非常高兴见到你。神父阁下!”卢眉也是一个老资格的殖民地官员:“教会替我们在保护国地事业提供了最大的热诚,我们为此表示极大的感激。”
“我十分荣幸地通知您,黑旗强盗的头目刘二确实已经回国了!”阮有明控制不住他的兴奋之情:“这是三周的事情,因此种种原因,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迟了一周,我又特意多次派出忠贞的信众前去打探消息,确证这个强盗头子已经回到了中国。”
不得不说,花间教的崛起对于天主教地情报获得是一个极大的灾害,许多经营多年的教区彻底变质。即便是作为核心教区的河内地区,近年来教徒不但没有发展,反而在逐步下降,因此阮有明不得不多花了一周时间来确认他获得的消息。
但是无论如何,刘永福回国是确确实实的消息,他想来的是不仅仅是想向卢眉邀功。
他想要自然还需要更多,他等待着卢眉的回复。
卢眉的问题很简单:“河内总教区能提供多少帮助?”
和法国本土不一样,法国国内地共和派视教会为洪水猛兽,对教会多加限制。象费里总理最出名的就是他的教育改革。针对的对象就是教会,直接在教会的命根子教会学校上捅上一
而在越南不一样。教会是法兰西最好的工具,因此卢眉不能确认国内的教育改革,会不会对河内总教区的热情有什么影响。
“没有任何问题!”阮有明必须说明教会的实力:“在东京地区我们有六十万忠贞地天主教徒,他们都忠于法兰西地事业,如果您需要的话,您可以武装起无数忠于法兰西地民团。”
由于历史走上歧路,现在黑旗军比历史上要强大得多,总兵力超过了四千人,而在卢眉权限之内,他能调动的兵力相对有限,因此他询问了一个新的问题:“那么招募两个连队的安南土著步兵没有问题吗?”
“我必须向您说明的是,我们在东京地区有着忠实的朋友黄旗军,他们大约有两千人,差不多是半个黑旗军的实力,从黄崇英开始,他们就忠实与我们的誓言,即便我们退出东京地区的这些年代,他们仍然无怨无悔。”
卢眉点了点头,他示意阮有明神父暂停:“我非常感谢您!你先坐一下。”
他大声叫道:“副官!副官!”
他的副官推开了门问道:“总督阁下,有什么事?”
卢眉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桌,终于拿出一份文件,然后才说道:“请李维业过来一下。”
他把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文件上。
这代表着战争。
第八十五章 总督的决断
“将军阁下!”
李维业上校穿着蓝上装红马裤,向着卢眉总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也让一旁的阮有明对他有了足够的好感。
他同样是一个标准的法兰西人,浪漫而刻板,只是头发已经花白了,却始终只是怀着成为将军梦想的小兵。
他是1827年生人,16岁进入法国海军,参加过远征墨西哥的战役,在整个法兰西找不到几个比他资历更深的海军上校了,但是在军事上毫无建树,刚刚才凭借年资获得海军上校的军衔。
一个五十多岁的海军上校是毫无前途的,他已经准备退役了,刚刚获得的交趾支那分舰队司令应当是他军事生涯最后一个职位了。
但是法国人就是如此浪漫,李维业何尝不想象拿滑仑的将军那样,不在三十岁的时候成为元帅,就光荣地战死,他不仅仅是个军人,而且还是个诗人。
他出版过自己的诗集,发表过许多部小说,上演好几个剧本,但是所有的功业之中,他期盼的是“安南保护国的征服者李维业将军阁下。”
诚然,交趾支那分舰队司令并不是一个羡慕的职位,它的职责是警戒到新加坡直到琼州海峡的印度支那海岸,以及交趾支那和柬埔寨之间的江河航行。这是一件令人乏味的工作,而且一个法国人很难适应当地的气候,所以在他之前,已经有两个法**官拒绝了这项任命,而李维业却毫无犹豫地接受了这项使命,就在去年底,也就是1881年年底来到了西贡。
没错,如果按公历计算,现在已经是1882年的1月17日了,而刘永福回国的1881年农历十月,按公历则是1882年12月。
李维业知道卢眉总督的召唤代表着什么。他也看到那位拿着十字架的神父,他知道自己的命运。
这是自己最后一个军事职位,如果没有战争的话,他应当在今年或明年退役了,成为法兰西无数默默无闻的海军上校中的一个,成为世间地一颗尘埃。
赞美上帝。在来到安南地一个月之后。就赶上法兰西最激动人心地征服越南战役!
李维业上校浑身充满了**。他能挑战世界上一切敌人。
卢眉很满意李维业地状态。但是他也知道。他没有足够地权限。
挑起一场战争不是一位总督地职责。而是内阁地责任。他所能做只是能是未雨稠缪。抓好上帝赐与地机会。不要临渴掘井首发书。道
他打开了文件夹。朝着李维业一本正经地宣读着:“由于两名持有正式护照地法国旅游者遭受袭击。加上天主教会受到长久而有预谋地攻击。我不得不向安南政府提出抗议。要它将它豢养地名为黑旗军地中国雇佣兵驱逐出境。顺化朝廷没有拒绝我地要求。但它总推说这些非正规军过去曾为它效劳。事实是由于它地软弱无力。所以无法满足我们地要求。它只是答复我。它将设法让他们离开红河。”
“另一方面。我听说。刘永福前不久前往中国。沿途受到军事首脑般地欢迎。他身上携带巨款。肯定是作为招募新兵之用。与此同时。海关确认他得到了大量速射枪支与弹药地补给。”
一直念完了这句话,他才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维业一眼,李维业的目光热情而又理智,他已经准备好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有必要使我们地部队不受突然袭击,所以我决定把河内的驻军增加一倍,请您令斗拉克号在本周载两连援兵启航东京。我希望您能主持其事。当然我必须说明,这需要部长阁下的批准,但是您必须随时准备启航。”
李维业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企盼着在军事上建功立业,成为第二个拿破仑的日子已经整整四十年了,他的心底充满感动与热情,而另一方面却充满着浪漫主义的色彩。
他还象一个少年那样抱有幻想,在征服一个保护国之后,他会不会受到象八里桥伯爵那样的待遇?
接下话总督大人的话就格外意味深长了:“你知道共和国政府地意图。政府绝不要在远离法国4000公里处进行一场战争。因为这会把国家卷入严重的纠纷之中。我们必须以政治和行政的方法来扩大和巩固我们在东京与安南的势力,因此我们今天所采取的措施基本是属于防卫措施的。因此。您只能在绝要必要时才使用武力。我信赖您一定要谨慎从事以避免发生意外,何况目前仍不大可能发生。”
李维业明白了,共和国政府需要在法国四千公里处进行一场战争,法兰西必须要用军事手段来扩大和巩固他们在东京与安南的势力。
更重要是,今天我们采取的措施基本是进攻性质的,武力是绝对必要地,意外是一定要发生的——这也是卢眉总督也特意叮嘱的,关健是一定要胜利书道首发
如果李维业失败了,那么李维业上校将独力承担所有的罪责,而他成功,法兰西将享受他的功业,李维业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我一定奉总督大人的指示去执行。”
总督大人继续读着自己的文件:“您绝不可与黑旗军发生直接或间接的联系,对我们来说,这些都是盗匪,如果您碰到他们,您也应该这样去对付他们。不过,因为我们要表现出爱惜人命,您不要枪毙他们,而是把他们押到西贡来,让我把他们关到昆仑岛上去。如果您碰到中**队——这种情况是不大可能地,您要注意避免同他们发生冲突。”
他把自己地牌都摊给李维业看了,很明显眼下还不是与中**队交战的时候,毕竟法兰西在北圻地兵力,即便在李维业的援兵到达之后,仍只拥有五个海军陆战队连队,对付上万清军尚有余力,现在李维业的主要目的是对付黑旗军。
卢眉作为一个殖民地经营的老手,知道怎么样给予部下最大的便利。
“我想不必要向您发出更详尽地指示,这只能给您带来不便。因为很可能会发生那些难以预料的事端和需要。但是我相信,您的爱国热情和您的智慧不会使共和国走上一条它不愿意走的道路上去。我的想法总地可以归纳为这样的一句话:避免开火,干戈只会给您带来烦恼。”
李维业同样明白,总督大人实际是在说,战争并不可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