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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之现实与游戏-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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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偃一听这话,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

  撬祖坟这种事是丧尽天良的,这寻雨的后人还真不是个东西。

  离钺不懂,寻姒他们说的话他都听不懂,不过有一点他知道,寻姒在做的事和说的话,姬偃是不喜欢的。姬偃不喜欢的,那么他也不喜欢。虽是那么想,可毕竟很多事他无法自行想得通透,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依旧写满了懵懂和不解。

  姬偃他们这一路下来走得也是远,离钺早就有些累了,于是他伸手扯了扯姬偃的裙摆,糯糯道:“判判,困。”

  见离钺困了,姬偃将他抱了起来,柔声道:“钺儿睡吧,判判抱着你。”

  离钺揉了揉眼睛,点点头,乖乖地趴在姬偃身上睡着了。

  飞廉冷着脸,对面色同样不好的渊戟和弓宓道:“进去看看。”

  渊戟和弓宓恭敬地点头,接着几人就往山洞里走了进去。当寻姒撬开棺木的一瞬,他整个人都被一股风缠上,并且抛了出去。

  身体被抛起来,又被抛出去,狠狠摔在地面上让寻姒整个人都蒙了一下。别说他了,就连满缪和 都吓了一跳,纷纷朝唯一的路口看去,当渊戟和弓宓手持祭杖冷脸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满缪和 歇菜了。

  “族……族长?”吓得跪在了地上。

  就连满缪,大个头的青年也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飞廉手一抬,被撬开一点的棺木又重新合上。接着,他看向摔倒在地上,疼得无法自己爬起来的寻姒冷冷问道:“你就是寻姒,寻雨之后?” 

  寻姒还奇怪自己怎么忽然就不受控制地被抛了出去,一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他连忙抬头朝飞廉看了过来。

  只看了飞廉一眼,寻姒便瞪着他,道:“我是谁之后关阁下何事?阁下即非淼部之人,就不要来管我们淼部的事!”

  渊戟将手中祭杖重重往地上一敲,道:“那么我呢?我有没有资格来管你呢?”渊戟何曾想到乵荆的儿子竟然有一天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这是在拿他们整个淼部的安危开玩笑!

  七百多年来,因为这个山洞,因为寻雨,他们淼部才安然到至今。如今他们这些做后人的竟然在撬寻雨的坟,这简直是在作孽!

  寻姒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冷眼看着渊戟,道:“整个部族,最没资格管我的人就是你了,杀人凶手,渊戟。”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乵荆和渊戟是同门情谊,乵荆比渊戟小了足足二十来岁。

  乵荆被洧收为弟子的时候,渊戟已经是个青年,还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

  乵荆三岁因灵力天赋颇高之故被洧破例收下,那时候渊戟就对这位新来的小师弟特别喜爱。渊戟知道自己的天赋有限,无论他多么努力,多么能干,天赋这种东西永远是改变不了的。

  在看出乵荆之天赋是自己无法能及之时,渊戟就发誓要好好保护这个小师弟,让他成为淼部有史以来最厉害的大祭司。

  乵荆是被渊戟宠大的,也是渊戟养大的。

  一大一小同进同出,只要有乵荆的地方就会有渊戟的身影。

  在很久以前,淼部内的人都笑称乵荆是渊戟的儿子。

  而渊戟也从不否认,对他来说,乵荆是特殊的。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随着乵荆的长大,有很多东西都变了,变得让人猝不及防,就连渊戟自己都不会想到,他有一天会和乵荆走到那般的地步。

  那件陈年往事,如果可以,渊戟一点都不愿在想起来。那是一个疤,好了,却终究还是留了下来,而这条疤看似愈合,实则随时随地都能被重新揭开,再次鲜血淋漓。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即便是死亡来临,对渊戟来说,这条疤都会一直存在,无法磨灭。

  在乵荆亡故的那些年,接任族长兼大祭司之职的渊戟几乎成了淼部上下最叫人尊敬和艳羡的人。他有名师益友,有聪慧的传人,淼部的老老少少只要提起他的哪个不是怀抱敬仰之心?那些刚懂事的小孩以及已经长大的少年人总是将他视作自己奋斗的目标,而那些个怀春的少女们,也总是在私底下谈及他,或是在梦中幻想时,才敢去思念着他的丰神俊朗。

  而那时的渊戟,却总是会去回想起多年前与乵荆初次相见时的那一幕,那个小小的粉包子仰着脖子,站在他面前转动着那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还有就是那一日,他站在他的面前,哭着求他杀了他的那一幕。

  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的人想要成为渊戟这样出色的祭司和族长,也有人想要成为像传说中蚩尤这般的霸主,更有人想成为天上的仙神,却无一人像乵荆这般只想跟他好好在一起。

  乵荆对他存着不该有的感情,这在很久很久以前,渊戟就发现了。只是,那个时候的渊戟只把他这份感情当做好一点的父子之情罢了。

  乵荆是孤儿,他的父母很早就死了,因为内部战争,无辜被牵连而死。

  战争是残酷的,每一次的改革换代总是需要大量的牺牲。

  淼部也不曾例外过。

  淼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变革才会变成如今的淼部。

  或许,连亡故的淼部先祖寻雨都没有想到,自己当年所带领的那些人的后代会在很久以后做出那么多让她一点都不想看到的事。

  乵荆就是内部战争所留下的悲伤,可他比部族内的其他孩子幸运,他被洧收养了。因为他是寻雨的后人,因为他身上的灵力,对淼部的未来是有益的。

  被洧收养的乵荆是幸运的,可遇上渊戟的乵荆也是幸运的。

  只是,谁都不会想到所谓的幸也有可能变成不幸。

  本来,幸和不幸就是双面的。

  乵荆是自杀的,在渊戟的面前,一把刀,粗粝的刀刃,平时连只兔子都杀不死,却将乵荆自己杀死了。

  乵荆对渊戟的感情是一团热火,无论藏得多深,总会被发现。渊戟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怎么说也是当事人。第二个发现这份情感的是洧。洧发现后自然是震怒的。他的小弟子恋慕着他的大弟子,若是一男一女也就罢了,水到渠成,他就算知道了也是高兴的,可两个男人终究有悖人伦。 

  洧这一生就只有渊戟和乵荆两个弟子。

  既然要选择放弃一个,那么他就会放弃资质最差的那一个。

  一开始,被放弃的那一个是渊戟。

  被洧派去守禁地的时候,渊戟就知道自己被放弃了,可他没有难过,他觉得洧那么做是为了他和乵荆好。他接受了去守禁地,离开的前一天,他看着乵荆被洧算计着与前任族长之女清成婚。

  婚礼是在一个丰收的季节,而那也是一场盛大的婚礼,主持那场婚礼的人是渊戟。

  渊戟感受着乵荆对他的恨,一步一步迎着他娶了清。

  清是个温柔美丽的少女,她是这个故事之中最无辜的一个人。
  
  定下日子成婚的前一天,天正好下着倾盆大雨,乵荆跑来找他。

  渊戟站在树下躲雨,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衣袍,纯白色,就好像不小心跌入凡尘的谪仙一般。“你怎么跑来了?”  

  乵荆身上全是雨水,他看着他,慢慢说道:“我们一起走吧,渊戟。”

  渊戟直视着他,淡淡问道:“去哪儿呢?”

  乵荆上前伸出手想去抓渊戟,道:“去哪里都好,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可以了!”

 渊戟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语气冷漠道:“明日,是你和清的大婚。”

  乵荆道:“我不爱她,我从来没爱过她!我跟洧大人说了,我说了我不能娶清,可洧大人说我已到成婚的年纪,清是最适合成为我妻子的人!可我……可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渊戟。”

  渊戟的袖子很宽大,因一直穿着见习祭司之袍的关系,他所有衣物皆宽大,比如现在穿的这件也是。因而他那只手藏在袖中,即便攥成了拳头,也无人看到。渊戟向来很会隐藏自己的感情,面对乵荆,他绝对不能有一丝的松懈,为了他的未来,他只能当那个黑脸,即便乵荆在未来的每一天都会恨他。
 
  他怔怔看着眼前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眼中一瞬的恍惚渐渐清明,半晌,轻轻地唤出他的名字:“乵荆。”
 
  渊戟比乵荆高出了小半个头,他们可以平视着。

  他的眼睛冷冰冰地望进那双含着暖意和恋意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好好跟清在一起,永远也不要把多余的心思放在我身上了。我是你的父亲,即便没有血缘也是你的父亲,一日为父,终生为父,望你谨记这点,不要随便逾越了。”一边说着,那只藏在袖袍中的手越攥越紧,十指都抠在了掌心中,却也没有感到一丝疼意。“洧大人给我寻了一个女子,很温柔善良,半年待她与其父母归来,我便要与她成婚了,她将是我此生挚爱。”

  本就雨天,天空中赫然落下一声惊雷,时光在轰隆作响的雷声中定格,乵荆还想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唯能感觉到越来越冷的风迎面吹来。半晌,仍将手伸在半空中的乵荆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渊戟,别开玩笑了。”

  轰隆雷云之下,乵荆的面色比纸还要白,白得甚至就比死人好点了。

  可渊戟没打算放过乵荆,他要乵荆对他死心,紧逼的声音就像一张蛛网牢牢将乵荆捆得结结实实。“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你跟我都是成年人,你对我的依恋不过是孩子对父母的依恋,乵荆,清醒点吧。你是男子,我也是男子,你我从一开始就不可能。那种情感是这世上最恶心的情感,不该出现,也不该有的。乵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也相当于我的孩子,所以……别让我失望。”

  渊戟很清楚,他的话就是一把把刀,狠狠将乵荆伤了个彻底。

  这是他要的结果,他做到了。

  乵荆被他的话伤得很重,也伤得很彻底。

  渊戟要的就是要乵荆死心。

  他不等乵荆反应,接着又道:“明天我会亲自领你去娶清的,待我半年后成婚,你也将是我的证婚人。”

  乵荆的唇一点点白了下来,就跟他的面色一样,可就算这样,他的唇角却仍牵着温柔的笑意。“渊戟,你累了。”

  渊戟深深看他一眼,仿佛疲倦一般闭上眼睛,半晌,他再度睁开眼,眼里只有化不开的坚冰。“别再自欺欺人了。”

 乵荆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看了很久很久,仿佛要看个天荒地老一般,之后,乵荆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冷笑了一声。

  他似乎想通了,转身投入了雨中。

  渊戟知道他恨他了。

  毕竟是他领大的孩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即便只有气息,渊戟都能知道乵荆在想些什么。

  乵荆转身的一刻,渊戟紧绷的情绪也随之瓦解,他捂着自己的脸,默默地哭了。

  这是渊戟五岁之后第一次哭。

  如今,往事如烟,物是人非。

  眼前的孩子像极了他的父亲乵荆,而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如当年乵荆成婚前的那一天一模一样。

  带着那强烈的恨意。

  此时此刻,乵荆早已不在,而他的孩子,与他一模一样的孩子站在渊戟的面前,带着强烈的恨意,望渊戟可以死。面对这样的恨,渊戟最初的感受,竟然不是面对威胁之时的强烈戒备之意,而是一种莫明的解脱,让他觉得这一天其实很早前就该来了。

  寻姒恨恨地瞪着渊戟,身着一身祭司的服饰的寻姒是弓宓的弟子,是渊戟钦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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