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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有些黯然。
“那你要见黄载根吗?”羊羹指指昏暗灯光下的对角处,“那个头特别光的就是。”
BAR今天被包了场,派对的主人则是羊羹的设计师朋友,和权志龙在国内看秀时经常遇见,会点头打个招呼那种,这也是权志龙答应来的原因之一,一眼望去,派对的客人也多多少少有些眼熟,少数是因为是羊羹的朋友,多数则是因为权志龙如今在国际时尚界的名气而不断被邀请参加的各种时装周或者时尚活动中碰到过的。
权志龙却看到那个角落聚集的人群里有个一般不会出现在韩国的身影,他诧异地推了羊羹一把,低声问:“水原……为什么会在这里?”
“耶?”羊羹定睛一看也奇怪了,“我也不知道啊。”他拍拍权志龙的肩,“我去问问。”
羊羹和水原自然也是认识的——自然也是因为权志龙认识的,而且同为时尚达人很谈得来,只不过随着权志龙和水原分手,两人自然而然又冷淡了下来。
权志龙拿了杯香槟站在不引人注目的背光处,看起来就像是和环境很合宜的背景。
吧里的灯光并不强烈,而是带着一点点慵懒的昏黄,沙发很大很舒服,或坐或躺都很合适,音乐很轻柔,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淡淡的烟草的味道——这就是Lounge的特色。
权志龙曾经最爱PUB鼓噪耳膜的音乐和人群摇曳的舞池,可是曾几何时,虽然在炫目迷离的灯光下挥洒汗水也很好,但他开始觉得这种让人身心放松的地方更觉得舒服。
——胜利倒是没有偏好,不管是PUB、BAR、CLUB他都爱,只要让他的夜晚有地方可去挥洒精力,前段时间永裴发新专辑接受娱乐新闻采访的时候还调侃过,就算是周一各个场所例行休息的时候,胜利都会叫来老板开门进去。
权志龙啜了口香槟,突然有些奇怪的预感,不太好,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好。果然不一会儿,羊羹走回来的时候比了个无奈的表情,因为他的身后,跟着巧笑嫣然的水原。
“surprise!”她说,温热有致的身体上前,给了一个拥抱,“好久不见了。”
水原今天的穿着看起来随意,却是精心搭配过的,不说精致的眼妆和不同于往日艳色红唇的自然唇色,身上玫红色的薄线衫胸口中心是一颗粉色的心形,还非常有心机地配合修身牛仔裤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一截小蛮腰,是权志龙一向非常欣赏的自然却又有自我风格、不经意体现个人时尚感的打扮。
“KIKO……”权志龙的神色有些复杂,“你怎么会在这里?”
水原作为一个逃北者的后代,虽然现在是日本国籍,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有点敏感的吧,而她,确实嘴上说着向往,却极少踏足韩国。
“接了一个杂志拍摄的工作。”水原依然笑得很得体,“怎么样?不介意一起坐坐吧。”
权志龙定定地看了她几秒,即使很仔细,也没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不过,这本来也是一个巧合,毕竟,权志龙的到来是羊羹临时起意,事前谁也不知道的。
“好啊。”
“志龙,这两年过得好吗?”水原露出一个笑容,因为嘴唇丰润微嘟而显得宜喜宜嗔——这曾是权志龙最爱她的地方之一。
一声看似亲密的称呼让权志龙一僵,时光如梭,两人分手,已经两年多了吧。
权志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地说了一个字:“好。”
“真的吗?那就好。”水原楞了一下,表情有些僵硬。
分手之后的几次“偶遇”,以及那些暧昧不清的新闻,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明明知道却纵容着,还是根本不在意?
权志龙低着头翻看自己的手机,没有话说的水原想找个话题,然后终于找到了——她不经意瞄到手机屏幕之后惊喜地说,“今天是你生日呀,生日快乐。”
权志龙恍然,已经过零点了呀。
“谢谢。”
一年只有一次的生日,一开始就遇上水原,这是什么预兆?他自嘲地笑笑,思绪却飞离了十万八千里。
然后是长时间的冷场,直到和一干朋友打完招呼的羊羹走过来在权志龙身旁坐下,笑问:“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
“啊,哦。”羊羹虽然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却不疑有它,他举杯先和权志龙碰了一下,又与水原碰了碰,喝了一口之后就开始和水原聊起了时尚方面的事。
羊羹和水原在时尚方面颇合得来,所以聊得很投机,聊了一会后羊羹才发现自己亲故反常的沉默:“志龙,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权志龙点了一支烟,慵懒地倚在沙发上,露出大白牙笑得纯真:“今天有点累,而且听你们说话也挺有意思的。”
闻言水原一僵,勉强浮起一个笑脸:“啊,不好意思,经纪人叫我,我先失陪一下。”
看着水原离去的背影,羊羹啧啧两声:“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权志龙放下酒杯,淡淡地说。
“呃……”羊羹看了他一眼,迟疑地说,“我以为,没有那件事,你们应该是很合衬的一对。”
权志龙睨了他一眼,然后眼光转向某个角落,那里水原正和经纪人说着什么,他低声说:“是吗?也许。不过很多事情并不能靠假设逆转,而且……”
羊羹追问:“而且什么?”
“不,没什么。”权志龙摇摇头。
这是可笑的最后一点点自尊吧,不想承认原本以为不会再爱而放手,却在两年中不断汹涌而来的,宝拉的一颦一笑。
可是,总能在不经意间想起,就像呼吸那么自然,那一次在日本,唱着《HARU HARU》,就那么突然红了眼眶。
“真的要这样做吗?”水原的表情忐忑。
经纪人咬咬牙:“拼了!”
“可是……”水原依然犹豫着。
“没什么可是的,KIKO,想想看,多难得的机会!”经纪人压抑不住兴奋,“成败也许就在此一举!”
水原向那边望了一眼。
他正低垂着那双桃花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什么。
并不是没有机会靠近,也不是没有过美好的时光,虽然一开始是急着想要摆脱过去开始新的生活时顺水推舟的一种选择,后来自己却渐渐沦陷,渐渐被吸引。
却没想到一根香烟毁了一切,这就是报应吗?那些年放纵肆意的生活的报应……不,自己也是迫不得已的,为了在这糜烂的圈子里存活下来,为了更好的生活……
那明明就是一个意外,一个自己无法预料、无法控制,最终也无法收场的意外。
“好。”
经纪人错愕:“什么?”
水原的咬了咬自己丰润的嘴唇,语气带着点凉意:“我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速度不快啊……争取今天再修一章。
声明一下,从这里情节已经有大的变动了,龙哥12年就和水原分手了。
☆、卷二 无挑播音特辑(已修)
“你是说,权志龙和水原被D社拍到了?”宝拉饶有兴致,“在哪?清潭洞一家酒吧?”
看来自己还是见证了上一世那桩沸沸扬扬的新闻嘛,权志龙和水原……命运还是会遵照它的设定,锲而不舍地纠正偏离的轨迹吧。
呵呵,胜利说的两人分手的话果然是听听就算了……只能证明一件事,套用中国的一句网络流行语:这就是真爱啊。
“照片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
“是吗……我看看……”宝拉手指在屏幕上轻点。
咦,这些照片真的是D社拍的吗?大发!太清楚了吧。
而且……和记忆中那些有些不一样啊。
照片里权志龙是靠在栏杆上,水原在一步远以外笑靥如花,两个人好像在谈着什么的样子,其余几张也是大同小异,最多是羊羹出现在了镜头里。
宝拉有些困惑。
现在与宝拉联系的已经是李敏元的手下,三年时间,李敏元慢慢接过父亲手上的大部分事务,成为了城南帮实际上的决策者,而宝拉和李敏元的合作也随着帮派洗白步入正轨后渐渐变得可有可无,李敏元索性大发善心提前结束了这段关系,而成为单纯的“劳务关系”:花钱买消息,破财保平安。
当然鉴于双方一直都合作愉快,李敏元也常常会附送一些无关紧要或无伤大雅的消息,比如这次。
“闵小姐,还需要做什么吗?”
宝拉笑笑回绝:“不用了,D社自己会找上公司的,不用我操心。”
“我知道了。”
“啊,等下,”宝拉一转念又改变了主意,虽然百般叮嘱胜利开车一定要小心,不过留张底牌总没错,“帮我盯着点,如果YG不给力,也先把消息压下来,后面我可能会有用。”
YG,社长办公室。
杨贤石把一叠照片掼在权志龙面前,不是暴怒的一掷,却也不是心平气和地随手一甩,略有厚度和硬度的一叠纸与桌面碰撞,发出干脆利落的“砰”一声。
权志龙表情平静地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地翻过去,比起以往需要百般辨认甚至需要箭头和说明的偷拍照片,这些简直就是摆好了姿势让人家拍的,清楚得不得了。
原来那天水原跟着自己走到BAR后门外就是为了这么一出啊,她的经纪人下楼在路上晃了一圈,自己没有在意,却没想到正好中招。
照片必然是那位经纪人拍的,然后转手卖给D社,想通过D社曝出这个新闻,进而把自己撇干净——难为他想得这么周到。
是为了什么呢……想到最近听到的消息,权志龙自嘲一笑,巨制电影的女一号吗?
“志龙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杨贤石语气中又无奈又有些生气,说实在的,不论是音乐、时尚,还是作为组合队长或者制作人,权志龙的成长远超他的期望,已经到了他时常默默感恩的程度,但对于他的感情生活,却总让人感觉惴惴不安,虽然公司已经非常习惯于用高冷的态度表示 “这是个人的隐私”、“这是私人的行程”不便透露或者不发表立场。
明明已经分手,却还是时不时地出新闻,现在的孩子们真的是越来越不省心……杨贤石觉得头上青筋直曝,在心里默念“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之后才开口:“D社是很想公布的,毕竟这次看起来是十拿九稳,我们费了不少力气才压下来,但人家也说了,你们承认也就算了,不承认,下次拍到了就直接发表。”
权志龙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承认什么?我们都已经分手两年了。”然后站起身来不由分说地告辞,“和TEDDY哥约好了时间,那我先下去了。”把杨贤石一干嘱咐告诫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
走出社长室的时候,权志龙心里一哂:“对不起啊kiko;看来没能让你如愿呢。”
9月11日,无限挑战的挑战电台DJ特辑终于迎来了验收成果的一天,这天从早上7点开始到凌晨结束,MBC广播电台不同时段的7档节目分别由无挑六人和宝拉来接替主持,这里除了有经验的HAHA和朴明秀,其他人都是新手,大家不免心中忐忑。
朴明秀接了全炫茂早上7点的广播,上午的广播是卢洪哲的,到了中午,先是郑俊河顶班金申英的午间希望曲,下午两点,宝拉要做朴京林的两点约会,傍晚是郑亨敦的音乐营地,接下就是晚间节目,刘在石做了TABLO的梦想电台,HAHA是凌晨广播。
这一天注定是混乱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