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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信让人送出去后,探春再一次囧了。
她的智商呀,都快被这人拉到了一个水平线上了!
就这样你来一封信,我回一封信,探春终于将《男戒》都整出来寄给柳湘莲让他学习的时候,元春也到了出阁的日子。
云光一把年纪,元春也不小了,所以婚事走礼都非常的迅速。
自从年初定下婚事,元春便开始绣起了嫁妆。不过元春在绣嫁妆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派人去调查云光的后院。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自小学到的宫斗技巧用在宅斗上绝对不会专业不对口。
别说元春信心满满了,就是探春也对元春非常的有信心。
这就好比国内知名大学的高才生毕业后又出国深造了几年,最后回国管理蓝翔技校出来的经验丰富的蓝领技术人才。
一个是管理者,一个是被管理者。
一个有着最先进的管理手腕,一个却有着最扎实的实战技术。
不过在探春看来,最终胜利的那个人一定会是元春,因为她手里握着的可是——劳动合同一般的生杀大权。
不听话,解聘!
为啥原配夫人生的孩子都死了?
为啥内宅的妾室也都没有成功养活一个孩子?
原来不过是妻妾相争后的两败局面。
等到调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后,元春便开始计划如何在云光的后院打压一众妾室了。
探春自从开始提防元春后,便让香奈儿等人注意元春院中的动静了,当知道元春在调查什么的时候,探春也终于想起来了为啥她对这个长安节度使云光这么耳熟了。
这云光一直与贾家走的近,原著中秦可卿出丧时静虚托凤姐料理那场三千两银子两条人命的退亲案,凤姐找的便是这个云光。
探春知道了这个云光,便不得不想起那对丧命的小鸳鸯。。。。。。
探春不知道这一回那静虚是不是还会托到凤姐这里,不过探春又觉得那静虚却是完全可以撇开凤姐,直接找上元春的。
而元春的心性。。。。。。这对小鸳鸯的命运还真的不好说。
探春终究做不到视而不见,叹了口气让人去打探消息了。
就算是阖家都在忙着迎春的省亲别院,贾母和王夫人也不愿意为了迎春而耽误元春出阁的日子。
最重要的是元春也不想留到省亲之后再出嫁。
她不想对着迎春这个堂妹又是磕头又是跪拜的。
元春的嫁妆不算减薄了。
在贾母王夫人的私房严重缩水,公库又在建省亲别院的时候,这份嫁妆已经相当可以了。
可是在元春看来这份嫁妆实在是太寒酸了些。
对于自己嫁妆的不满,再对于家中上下人等对迎春封妃省亲之事的忙碌,元春内心的小人一直在咬着帕子愤怒的咆哮着。
王仁是二月末的时候病重无治而亡的,而元春是七月六号出嫁的,这本没有什么联系,不过在元春出嫁的那天凤姐儿竟外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王仁的死亡真相。
当天夜里因为多日里的疲累与疲于应付贾琏的那些个通房的凤姐儿,又被气了这么一下成功地早产了,挣扎了一天一夜,终于在七月初七这一日生下了她与贾琏的长女,未来的贾巧姐。
其实凤姐应该庆幸的是,若不是后来太医诊出来是个姑娘,这个孩子绝对活不到出生。
可是凤姐对于贾母和王夫人的‘仁德’一点也不领情,心中正在暗搓搓地准备为自己的亲兄长报仇呢。
不过在报仇之前,她确做了一件最明确的事情,她将调查得来的证据送给了自家的叔父王子腾大人。
要知道哥哥是她的亲哥哥,可也是叔叔的亲侄子,那可是要当成嗣子的亲侄子呢。
王子腾本就因为王仁的死以及王仁死因的不光彩又悲又气,此时再知道了王仁的死因后,当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乃们想到这个云光是谁了吗?
如果是乃们,乃们觉得知道了亲祖母不是亲的,二叔家管着家的时候,会不会想着败家一回呢?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王仁一无事处; 王仁贪婪嗜赌; 王仁无耻下作; 王仁冷血无情。。。。。。可王仁毕竟是王熙凤的同胞哥哥,王家两房唯一的男丁。
。。。虽然王家对王仁的重视和溺爱养废了王仁,也造成了王仁今天这般不知上进的纨绔模样。
可是只要王仁活着; 他有再多的不是都抵不了他唯一的好处,那就是生孩子。
生下王家的下一代血脉; 让香火长长久久的留传下去。
所以说王仁的死; 对于王家那跟灭顶之灾也差不多了。古代最看重的便是身后事以及传承。
王仁死了; 王氏嫡支百年后连个烧纸上坟的都没有,这样的结局跟原著中没有儿子的林家其实是一样的。
甭管你官做得多大,都改变不了你没儿子身后凄凉的事实。
王仁的死,让王子腾以及整个王家都有些消极和颓废。
再加上王仁的死因,让王家一众都觉得丢人到不原提及。
王熙凤对自己这个亲哥哥的期待曾经一直很大,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所有的期待也只是变成了好好的活着; 生个侄子; 让王家不倒了。
却没有想到这么卑微的希望都被破灭了。
她原以为是自家哥哥不争气; 死的那般让人启齿; 可现在竟然发现这后面竟然另有黑手。
王熙凤是个眦睚必报的人,她的哥哥就被人这般算计没了性命; 以她性子如何能放过元春。
以小窥大,这事只要操作好了,必是有利可图的。
恨恨地咬断了两根长指甲,凤姐儿艳丽张扬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既然我王家断了香火; 那么你也别想安生了。
想罢凤姐儿先给王子腾去了信,然后继续做月子。尚未对元春进行打击报复行动,净虚那老贼尼便带着小徒弟来荣国府‘化缘’了。
这一日净虚带着智能儿来荣国府本是有件要紧的事要求着府里帮衬,日常她也时常与王夫人商议这种‘买卖’。只是今时不同以往,王夫人就算再对省亲别院不上心,可她也得对银子上心,凤姐又做着月子,家里的事,省亲别院的事,大大小小的事,一天没一千也有几百件,净虚在王夫人处等了半晌也没有寻到机会,只得带了小徒弟去了王熙凤处。
就她所知那位奶奶也是个好弄权的。举手之劳的事情便可以轻轻松松来点私房银子想来也是能干的。
少时净虚打发了智能儿在院子里同其他小丫头说话,便进了凤姐的屋子。
凤姐头戴一条抹额半靠在床上,手中难得地做起了针线。
大姐儿的摇篮就放在屋中央,凤姐儿做上两针,便转头看看大姐儿,脸上是少有的慈爱温柔。
反正凤姐儿这副样子探春没见过,不然一定会大叫见了鬼的。不过净虚这老贼尼是个有福气的,千百年难遇的情形竟让她碰上了。于是上来便是一顿好话,差点没将凤姐儿夸成古今第一慈母。
呵呵,雌老虎还差不多吧。
闲话叙了半天,那净虚便将来意道了出来。凤姐儿一听此事,一条阴损的主意便在脑中成形。双眼放光,别提多闪亮了。
真真想要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这事倒不大,只你刚从太太那里来,怎么不跟太太说这事?”
净虚笑言,“奶奶这里做着月子清静得狠,太太那里再没有说话的时候,贫尼转头就要回庵里去,想着这点小事,便是奶奶也不过说话的功夫就办了。”
凤姐儿听了便明白是王夫人那里忙,这老尼没有张嘴的机会,“我也不等银子使,懒得费这个心思。你还是去太太那里等上会儿子也就是了。”
净虚听了,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打定主意只求凤姐儿一般,叹气道:“虽这么说,只是太太那里实在是忙乱的很,便是说与太太知晓。太太如何记得这般小事。奶奶只当是闲来逗个趣,不过喝口茶的功夫也就办了。
那张家既已托贫尼求了府里。如今若是嫌小不管,张家不说没工夫、不希图他的谢礼,倒像府里连这点子手段也没有似的。”
“呸,到在你奶奶这里使上激将法来了。你叫他拿上五千两银子,凭是什么事,我就替他出了这口气。”
净虚听了面上就是一喜,连忙替那家人应下。虽然比道上的行情多了些银子,可是人家也不差钱,只要这事办成就心满意足了。
见净虚这般,凤姐凤眼一眯,转眼间又笑着反悔,“真拿那几个子儿当宝不成?甭说五千两,便是五万两,奶奶立时也拿的出。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我们府上又是什么样的门第,宜妃娘娘省亲在即,谁絮烦理它。”
净虚没想到凤姐刚刚还说办转眼又不办,有些个弄不明白她这是啥意思,刚想要张嘴说话,便又被凤姐拦了下来,“平儿,你领着她去你屋里吃杯茶在走,我这会儿子有些累了,想要歇歇。”
平儿就在一旁侍候,知道凤姐儿此举并不单纯,便笑着应了。“我先侍候奶奶躺下。”
平儿上前扶凤姐躺下,凤姐飞快地在平儿耳边嘀咕了两句,看平儿明白了,这才闭上眼睛假寐不提。
平儿垂下眼,拉着还不甘心的净虚回了自己的屋子,让小丫头上茶上果子上点心,一副好好招待她的姿态。
净虚哪里坐得住,想着凤姐不耐烦管,便准备去王夫人那里守着。总是要将这事办成了才算了。
平儿见此忙拉住她,“师傅真真是急糊涂了不成。这事我们奶奶再不管的,太太那里又哪有闲功夫管这档子闲事,师傅便是去了,太太也是不理的。何不如老实地在这里喝茶吃果子自在,做什么操那个闲心。”
净虚一听这话,连忙摆手,“我的好姑娘呦,这事对于府里那是小到了针鼻子大小,可是对那两家人却是天大的事。既托了贫尼,贫尼哪里能不尽心。”
平儿心里冷哼,面上不显,仍是笑意莹莹,“师傅安心吃茶,回头我给你指条明路也未可知呢。”说的比唱的好听,真以为自己不知道你过手一回在里面捞了多少好处?
净虚一听这话,面上就是一喜,连连叫了佛号请平儿先说出来,平儿见此,假意为难了一番,这才说道,“只师傅莫说是我提的才好。”
“自然,自然,还请姑娘分说。”
“这般的事情,本不是我说嘴的。你可还记得府上的大姑奶奶嫁到了哪一家?”平儿顿了顿,见那净虚还不曾想出来,笑着又道,“便是那长安守备的上峰——长安节度使云光。”
“我本就想着如今长安节度的云老爷和咱们府上相好,写一封书信,请云老爷和那守备说一声,不怕他不依。只刚刚在奶奶屋里,奶奶怎么不说?这大姑奶奶又是何许人,往日怎么不曾听人说起过?”
平儿诧异地看向净虚,“大姑奶奶便是我们老爷太太的嫡长女元春大姑娘,师傅难道不记得了?”
平儿说完净虚就更诧异了,“原来是府上的大姑娘,她不是多年前便进宫去了吗?”
净虚话一落,平儿才想起来,元春回府这事府中并没有多声张,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