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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好不容易进了候车室时,蠢作者才发现三个小时的火车,竟然买了张卧铺,我滴个妈呀。
卧铺就卧铺吧,反正刚刚献完血,咱就当是老天爷的安排吧。
也幸好作者知道自己觉沉,睡觉前设了闹钟,没有一路睡过去。
下了火车,便想着太后的火车就差小半个时候,那就别出站台,直接在里面接吧。哪里想到还差十几分钟火车就到站了,值班的一位阿姨问我怎么为什么站在这里时,我想了想实话实说了,然后那阿姨就说在隔壁,不是这个出站口。
我晕。然后又跑出去了去隔壁了,可是长春火车站忒大了,好不容易找到出站口了,可人家却告诉我这辆火车B1B2两个出站口一起放人,而两个出站口相隔好远好远。没办法给太后打电话确定她一会儿出站的口吧。
接到太后了,那真是太不容易了。后来要了一间小时房,然后等车回哈尔滨,再然后,可能是觉得小时房的房过于低廉,所以将手机充电器免费送给了宾馆。。。。。。
说真的,再不也想出门了。
我本来是想要在长春住一夜,天亮再回来的,可好嘛,太后归家心切想她儿子了,非要半夜往回赶。您老既然想家了,为啥不早几天回来呢。
到家都两点多了,这么一折腾蠢作者一直睡到了七点半,迷迷糊糊的收到朋友的短信问为啥不更新,上后台一看,时间定在了2017。07。03。4:00。
改了时间,继续睡。可太后确睡醒了,一边在作者房间外说家里多乱多乱,哪哪都好脏什么的,又是洗衣服,又是换床单的,最后电视还放那么大的声音,作者终于怒了,跑过去将电视给她调下了,告诉她再弄那么大的动静就哭给她看。
然后。。。电视声音是少了,可她却过来了。“姑娘呀,你都睡到啥时候,起来吃点饭呀?你想吃吃,妈给你住。”
妈呀,我就想要睡个觉,行不行?
再之后,太后终于让我睡觉了,可是老爷子和我那兄弟又都回来吃午饭,三人在厨房说话,我都听见了。好不容易午饭后全家睡午觉,作者才真正的睡着。
睡个觉,咋这么不容易呢?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柳湘莲自从到了边军,因为是走了后门; 又有家传武艺傍身; 倒是很快就有了上战场的机会。
一将功成万骨枯; 古来征战卧沙场。
在生命和鲜血的洗礼下; 柳湘莲也变得成熟,稳重了。
可是再怎么稳重,他性子里的逗比和跳脱也改不了。
总之; 在打了一场胜仗之后,柳湘莲跟着大军回京城献俘; 然后顺势留在京城准备见一见某个色丫头就再回边疆。
夜半三更; 他仗着一身好本事跳进荣国府时; 却压根没有见着人。
连续两天晚上都没有找到人的柳湘莲这才想起来打听一下他家三姑娘为啥不在上回他去的那个房间。
好嘛,这一打听柳湘莲就郁闷了。
他家三姑娘因为太受宠已经搬到碧纱橱里居住了。
可是那碧纱橱,他进不去呀喂。
在家里转了两圈后,又从常拓那里得到了个好主意。于是利用一些人脉; 柳美人终于挤起了献艺的名单里,继续唱着她熟悉的曲子。
看到台下那小丫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柳湘莲越唱越觉得喜悦的无法言语。
她还是坐在贾家那年纪最长; 也最胖的老太太身边,看起来倒是受宠依旧。她没有吃到苦,他也就放心了。
她坐在那里; 也看不出来是否有长高。不过脸上的肉肉却没了,一张标准的鸭蛋脸越发精致,俊眼修眉; 顾盼神飞,让人见了便忘不了。
。。。其实不见,他也忘不了。
虽然此时的她身量仍小,虽然此时的她一身淑女高华,可是柳湘莲还是无法忘记那一夜,她披头散发举着个棍子的俏模样,那么生动,那么的没有距离感。
一场戏了,柳湘莲只能抓紧时间再看她几眼,这才去了后台。
还好,尚未卸妆,她便派人来找他了。
他就知道她的心里是和他一般的。
一见面,她就抓着他的手,让他留在她身边。他的心被她弄得软成一片。
他下意识的点头,想要答应她,可是立即便又想到了他们的将来。
他要明媒正娶她。他要为了他们的将来继续努力和打拼前程。
就在他将自己都感动的时候,就听到她满不可置信的声音。
——柳登徒!
唉,她果然还是喜欢她给自己娶的名字。
真是个霸道的姑娘。
。。。。。。
探春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国粹美人,竟然会是那个登徒子。
等等!
会唱戏,长的精致,还忒么姓柳?
“柳湘莲?”不会是那个棒槌吧。
柳湘莲一怔,看得探春的眼神越发的炙热,“。。。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柳登徒。”
无论世事如何变化,无论将来他身居何位,他都是她的柳登徒。
探春:“。。。。。。”这,这,这是啥情况?
‘当,当’两声,香奈儿端着果子和茶走了进来,一进来便看到自家闺女拉着人家戏子的手不放,心中对于自家姑娘这爱好也是见怪不怪了,“姑娘说了半天话,喝些茶润润喉。”
香奈儿将东西放在了屋中,想了想,又看了一眼两人相牵的手,便端着托盘又退了出去。
以她对自家姑娘的了解,她们姑娘一会儿可能就不只是摸小手这般了,她还是别留在房里耽误姑娘正常发挥了。
香奈儿一出房间,想了想便走在离这间山房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从身上的小荷包里拿出些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留心听着自家姑娘的吩咐。
少时,白芷也找了过来,知道自家姑娘在里面幽会佳人,抽了抽嘴角又去了前面贾母之处。
鸳鸯看到白芷回来,悄悄走过去问她探春哪里去了。白芷小声地道了出来,鸳鸯眼角轻跳了几下,又走了回去。
两人的话,别看白芷说的声音小,可是近前的也都听到了。
贾母和王夫人摇头笑了笑,继续听戏。其他人也是没有言语。
三姑娘平时哪都好,让学规矩学规矩,让陪聊陪笑就陪着,就这么一点小爱好,贾母等人人倒也没说什么。
不过是个戏子,若是三丫头实在喜欢,大不了买回来贴身侍候着也就是了。
贴身侍候?????
幸好这心里活动探春不知道,不然她得吓趴下。
买个人回来不是事,可是你特么要买个大老爷们回来贴身侍候她?
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呀喂,这事想一想,就是一阵恶寒。
香奈儿守在门口的善解人意来的太洽到好处了,不过却是想反了。
手是探春先伸出去的,可是现在却是她被人抓在手心里。
那人还一脸不自知地摸了摸探春细滑的手,然后拉着探春坐在一旁的榻上,挨的那么近,膝盖都快碰到了一起去。
探春有些懵,就算是闻到了柳湘莲身上的脂粉味以及男人的体味,也没有反应过来。
一直跟她通信的人竟然就是柳湘莲?
她好方。
探春呆呆傻傻的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柳湘莲却做出了香奈儿之前想到的事情,一只手握着某个丫头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多少回战事吃紧,他都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再也见不到她了。
想到身上的官职,柳湘莲不禁感叹,上天待他终是厚爱的。
“。。。等过几年,我就去提亲。到时候我用诰命朝服娶你进门。”过几年,他的官职许是还能升上一升,到时候她也到了定亲的年岁,荣国府应该会同意的。
实在不行,就请常拓请他舅舅帮忙。
“提,提亲?为啥呀?”本来还在回想着以前诸般事情的探春,直接被柳湘莲的话打回了现实。
她们俩的交往啥时候到了提亲的交情了?她怎么不知道。
柳湘莲被问得一愣,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难道,“我们两情相悦,我既有能力,就要给你个名份,私奔的事情那都是话本里才会有的,你别相信。”
探春用没有被柳湘莲握着的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一副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样子问道,“我们两情相悦?”
这人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吧?
呃,这还真的说不准。要知道这人对于自己的婚事,可是人家一提他就把剑送出去了,然后还在听了宝玉的话又什么都不再调查一下就去退婚,最后还竟然成亲不成跟人家修道跑了。
正常人的脑子都不是这样的。
柳湘莲没有听出探春的话中的不可置信,他只以为她是在向他要保证。于是大大的笑容浮在面上,用力地点了点头,“嗯,从你我交换了定情信物后,我便一心一意想着你,别人再不肯看一眼。我一位上司想要将他的女儿许给我,我都拒绝了。我只要你。等你长大,我就上门提亲。。。。。。”
听到这里,探春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她可就收到过他一回东西,“。。。你送了我一把扇子当定情信物?”
扇子这种东西,还可以当成定情信物的?
她见识少,真的没有听说过。
可是看着柳湘莲郑重而又肯定地点头时,探春闭上眼,有一种捂脸的冲动。“那我送了你什么?”
她可不记得她送过什么东西给他。
柳湘莲自怀中拿出一个锦帕,将锦帕打开里面正好包着她曾经丢了找不着的夜明珠发簪。
探春:“。。。。。。”。
忒,你个偷井盖,呃,不对,是偷簪子的贼,你咋好意思拿出来呢。
她好想学一学凤姐儿踩着门砍。。。然后来一场三娘教子。
这个混蛋!
想到几年前她对他的承诺,她说他知道了他的意思,让他放心。
再想到她这几年跟他写的信,她就觉得自己是个棒槌。
探春长叹一口气,然后将手从那人的手里抽出来,站起身,走下榻,探春坐到了房中的一个圆凳上。
“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咱们必须得把话说开。”
柳湘莲还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听到探春的话,不解地看着她,有啥话说就是了,干嘛离自己那么远?
“你当初为什么送我扇子?你可知道扇同散之意?”
柳湘莲摇头,这是什么说法?想了想,柳湘莲还是将他送扇子时的想法道了出来,“。。。。。。同心如可赠,持表合欢情。”
探春脸上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时有些裂缝。
柳湘莲看着探春不语,垂头抿嘴,又从衣袖里拿出一柄白骨小团扇,“珍重逢秋莫弃捐,依依只仰故人怜。”
初初动心之时借扇传情,现在再来一把扇子,祈祷情可弥坚。
看着看着探春的神色,柳湘莲的心里就是一咯噔。一边念着这句诗,一边走到探春面前,蹲下。身子,眼神中带着一抹忐忑,“我们之间不是误会,对不对?”
当她说出那句扇同散时,柳湘莲终于有些明悟。
为什么当初常拓听到自己送她一把扇子时,表情是那么的怪异。
为什么当初她会那么说,原来,原来。。。。。。
那他这几年的思念和刚刚的喜悦岂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