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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玫瑰花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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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提前接走了王夫人罢了工的利子钱事业。

    虽然对于这一款生意,王夫人更想自己再次重出江湖,可是想到没了的长子以及自小就三灾八难的次子,王夫人还是压下了那颗蠢动的心。

    王夫人的财产直接缩水到了十分之一的地步,那心情别提多难过了。

    要知道库房里可是有不少的古董呢,那小小的一个瓶子都能卖个上千两不止。

    她的嫁妆,她管家这些年收刮的财产,就这么都没了。

    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就是,她已经富有的买天买地买空气的时候,睡了一觉醒来,她手中剩下的钱竟然连付一套小房子的首付款都没有了。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悲伤呢。

    当初虽然心疼老太太的私房不翼而飞,可是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现在轮到了自己,都快赶上灭顶之灾了。

    贾家人这一回虽然在丢了私房后又将视线放到了贾宝玉的身上。可是因为东西是悄无声息就消失的,既没有什么巨大的石头,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就算是赖到宝玉身上也没啥证据。

    当然了,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证据可言。

    不过从小到大几度感受别人冷暖的宝玉,这一回还是被牵连到了。

    又一次感受到了西伯利亚飘过来的冷空气时,宝玉已经快要谈定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府里有点不好的事情,这些人就一定会在他身上找原因呢?

    这两天他老子娘看他的时候,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就连一直疼他的亲妈也变了。

    鬼畜爹唬着个脸查功课时,老娘都没来管一管她唯一的老儿子会不会被他爹胖揍一顿。

    于是乎小脸青白的宝玉自然顾不上晴雯了。

    而等到他再一次想到晴雯时,正好是今年冬初林家姐弟进府时了。不过说那些都为时过早,我们再将视线拉回到事发的那一天。

    几近丢了全副身家的王夫人刚刚晕倒,探春便一脸担忧地带着她明面上从小积累到大的私房去了荣禧堂。

    只是荣国府里的人都知道探春自小大手大脚惯了,又能有多少私房呢。

    所以明面上的私房总共也就二三十两碎银子,外加几十个金银锞子罢。。。。。。了。

    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那也是她的一番心意不是吗?

    探春笑得一脸的纯良,别说别人了,她站在荣禧堂的外面都被自己的孝心感动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天体检的结果出来了,太让人悲伤了。

    我的体重与年纪和身高不成正比,也就是说我超出了正常范围值——胖了一眯眯。

    可是我依然不想控制嘴,又没时间勤动嘴。。。。。。

    。

    PS:挥斥方遒是现代词。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探春到了荣禧堂,接过丫头一直捧在手里的描金小匣子; 然后独自进了屋子。

    “太太; 您可好些了吗?”一番请安后; 探春才一脸关切地看向不过一个晚上加半个上午不见就一脸灰败样子的王夫人。

    话说; 探春记忆里贾珠没的时候,王夫人好像也没有这般憔悴呀。

    难不成这些个死物竟比她儿子的命还要重要?

    以前探春总听说谁难过的像死了亲人似的,可是今天她却是开了眼。

    这世上竟然还有难过的比死了亲人还要痛苦的难过。

    王夫人; 厉害了呀!乃又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新窗户。

    本来还想着下次你在做什么坏事就将你做坏事得来的好处都昧来,可看她这情况; 如果再丢财务; 估计得疯。

    那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 毕竟她也是要承担风险和心理压力的。

    “三丫头来了,金钏看茶来。”

    王夫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中,还透着浓浓的伤情。探春见她这个样子没由来的感觉到一股子囧然。

    “金钏姐姐不忙,我不渴呢。早膳的时候在老太太那里听说; 听说太太这里叫了太医,心里惦记着。原想过来给太太侍疾; 只是我笨手笨脚; 再委屈了太太。

    这会儿万没有再劳烦姐姐的了。还请姐姐多上些心,回头我记姐姐的好呢。”朝金钏说完,探春又转过头来对王夫人说道;

    “来时还怕这会儿子过来不能为太太侍疾,再扰了太太。安静。只是不来看一眼太太心里总是放不下,太医怎么说?太太可好些了?有什么想吃的; 想用的,便是府里一时没有,也只管打发了管事的出去寻了来。”

    “我的儿,难为你有心了。只是,这就是命呀,半点不由人。”说到后半句时,王夫人明显哽咽得发不出声来了。

    看着王夫人悲悲切切的样子,探春脸上的担心差点维持不住。

    泥妹呀,还命嘞,逗啥闷子呢。

    你儿子死的时候,你都没这样难过,好不好?

    而且你卧室里不是还有好多的银票和地契保存下来吗?

    就那些也够你花销的了。那么多不义之财,拿去做点好事也舍得回头死了真的被下了油锅。

    探春敛了敛心神,然后将手中的匣子放到王夫人靠枕前,脸上带着赤诚和亲近,用手朝前推了推,然后笑着对王夫人说道,

    “这是往常老太太,太太赏的,大姐姐给的,还有府里发的,我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花销的地方,太太病了,总是要吃药的,所以将这些都带了来,给太太买些果子蜜饯。

    太太别嫌少,也别说不要,探春知道太太不差这些,可总都是女儿的一点子心意。”

    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又只是个几岁大的孩子,她能有多少,王夫人都不用想就知道。

    再加上这孩子从来都是一副爽利的样子,那手中又能剩下几个。只是这般巴巴的送来了,要吧,她还看不上。不要吧,只这份心意倒叫她感动。

    她的亲儿媳妇咋就没有想过给她补贴点呢。

    唉,你说说怎么好好的就失了窃呢?

    她的嫁妆,她的私房呀~,就连她放利子钱的帐册子都没放过。。。。。。

    咦,刚想到这里,王夫人瞬间便坐了起来。

    “太,太太?”莫不是被自己感动坏了?

    这婆子不会这么实心眼吧?

    探春也知道她拿了王夫人多少好东西,现在真的是还她个九牛一毛。

    可问题是她也没有准备真的要她那些东西呀,且不说她坏事做尽需要积些福德,只说那些东西里又有多少是来历不明的赃物。

    不说那些东西里先大太太嫁妆就不少于十几件,还有几年前她帮个进京述职的官员活动得来的‘感谢费’,帮一家赌场撑腰得的‘代言费’,还有放利子钱时先拿来的‘抵押品’。。。。。。

    所以此时难道不应该想一想这些东西的来路,再想一想这些东西为什么奇迹般的消失吗。

    咱何不往因果报应上想一想呢?

    不说被王夫人一惊一咋窘到的探春,只说此时此刻的王夫人想到了什么呢?

    她当初放利子钱的帐册子因为还有尾款没有收回来,所以一直没有消毁,之前一直放在暖阁的一个匣子里,现在跟着其他财务一起消失了。

    我滴个妈呀。

    那东西要是流落出去,她可就完了。

    大老爷和大太太一直看二房不顺眼,若是,若是那东西落到了大房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

    怎么办?

    这事必须要提早做准备,她要想个万全之策来个先发制人。

    放利子钱的事情,除了她以外,就只有周瑞家的和一些出面放帐收钱的人知道。她必须将这事推出去。

    先找人将这事顶下来,然后将这笔买卖让出去。。。。。。

    对了,顶罪的人必须放到衙门里做个结案手续,就算是将来翻了出来,也是证据。

    至于这一本万利的买卖让给谁,王夫人眯了眯眼,她的好侄女一向有才干。

    。。。。。。

    半晌想明白了的王夫人,打起精神开始打发探春了。“三丫头的好意,太太心领了。这匣子你且抱回去吧,我这一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你且替我在老太太那里好好的尽一回孝。太太领你的情。”

    一会儿心如死灰,一会儿又满面惊骇,这会儿又是一脸慈爱孝顺的,探春彻底被王夫人弄懵逼了。

    她有些担心私房的事情把王夫人用得精神错乱了。

    “我是太太的女儿,自然听太太的话。太太放宽心神,安心养病,老太太那里有我呢。回头我也常派人去二哥哥那里瞧瞧,要是有淘气的小丫头,我也告诉太太知晓。”

    王夫人见探春如此说,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在一副她现在急需休息的神情下,探春非常有眼色的告辞离去了。

    临去前,探春还是觉得这事颇为蹊跷,只是又想不到其中的关键。

    不过探春做的这件事倒是帮助了荣国府一个很大的忙。

    将来抄家的时候也少了一份罪名。

    也许这些事情,冥冥中自有定数吧。

    王夫人本来还要病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可是却因为那下落不明的帐册子转眼间就振奋了起来。

    探春知道后,摸了摸脸皮,然后便悄声在白芷的耳边说了几句,于是几天后,荣国府上上下下都传出了三姑娘是至诚至孝之人。

    在二太太身边侍疾半天,二太太的病就不治而愈了。

    探春一向得宠,再加上二房在府中的地位,以及王熙凤亲近二房的态度,这种传言竟然还真的传了好久,等到柳湘莲从旁处听来的时候,差点没被一口酒呛死过去。

    还至诚至孝之人?

    传言里所说的那位三姑娘真的是他认识的半夜遛狗的小丫头片子吗?

    他咋就不相信呢?

    柳湘莲的失态,让屋中其他人都有些不解。

    “怎么,可有什么不妥?”柳湘莲旁边坐着的一个男子打发走了屋中的其他人,然后沉声问道。

    柳湘莲摇了摇头,“无事,只是觉得这传言过于失真了些。”

    那男子听了,也不以为意,“我以为你已经习以为常。说正事吧,你当真在酒店里听到有人密谋暗杀之事?”

    一听到转回正题,柳湘莲也连忙正经起来。“对,那夜闲逛,无意间在包房外听到有人密谈。可要做些什么?”

    那男子沉声半晌,摇了摇头,“静观其变。”先看看吧,他的身份宜静不宜动。

    “我以为你会利用这件事情,扩展一下自己的人脉呢。”

    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地吹了吹,“我不急。”他今年才十八岁。

    “你不急,我急。”顿了顿,柳湘莲又说道,“明儿你书信一封,我亲自给你跑一趟。”

    柳湘莲也是第一次见探春的那年与面前的男子相识的。

    他提前离开了宁国府,却没有想到在路上遇到了有人被追杀。

    不打不相识,从此到是多了一个投契的朋友。

    也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件事算在她身上?

    想到要不是她的痴缠,他又如何能提前离开宁国府。难道这丫头爱美的毛病也是一个好的爱好?

    “呵,急有什么用,我终是只能留在这京城的。”常拓见朋友仗义,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常拓看着手上的一道已经泛白的伤疤,无喜无悲。他是真番国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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