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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家两位夫人是否真的虐待了她,那不是她能往外说的。说的,不是真的,也能成为真的。
她还记得前些年,云丫头最开始去荣国府时候的排场,可最后又是如何的不受史家重视的出门。。。。。。
将史家两位叔母的面子当成鞋垫子让人踩在脚底下时,她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了。
你做了初一,便应该想到别人不会放过十五的。
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头胎。
对于她们这样从小寄人离下的姑娘来说,是可以光明正大离开那个不属于她们的家,拥有自己家的机会。
她得到了,而史湘云也得到了。
只是过程不同,结果也不会相同。
。。。。。。
还有心怀叵测的当众揭穿三姐姐,身有婚约却替堂妹选秀,出嫁前面对那么多的嫁妆还要讨要亡母陪嫁,先父私房。。。。。。
一桩桩一件件,是她自己将自己的日子过到了今天这一步的。
不然为了名声,史家也不会将事情做的太难看。
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饶。
。。。。。。
探春将了史湘云一军后,习惯性地微扬眉毛,挑衅地看着史湘云。黛玉与英莲对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知道你们一见如故,可也要顾着我们一些。听说请了京城有名的戏班子,我倒是想要听一听如何呢。”
对着史湘云点了点头,然后黛玉一边说一边将探春拉下了战场。
这俩人自小干到大,没完没了的。
探春见好也就收了,顺着黛玉的话,开始招待起今天的客人。
男客都在前院,女客都在探春的引领下去了柳家的花园子。
探春觉得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桃色后续事件,所以就是请的戏班子都是那种全是女子的小戏班子。
柳家的花园子是实行了变态式的管理模式,一个雄性生物都不会出现在花园子里,于是整个宴会,压根就没有走错的男客会跑过来的事情出现。
这也让探春颇为自豪。
真的,她这些年也经常去别人家参加过宴会,可是在宴会上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情,不是来访的男客冲撞了某位女客,就是某位女客的丫头被某个男客调戏了。
乱七。八遭,零零碎碎的。
可是在探春这里,却完全杜绝了男客的乱入。即便是有某位女客想要取放在马车里的东西,都会有‘小厮’代为跑腿。
除了用人看园子,她家的七匹狼也不是吃素的。高高大大的块头往门口一蹲,那是进不敢进,出不敢出。
“你呀,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黛玉每次进了柳家的花园子就不得不感慨当初贾政父子的事情她也忘不了。
“听说宝二哥因此伤了身子,也不知道调养好了没有。”黛玉已经知道了尤二姐所出的贾环不是贾政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情。她想着,贾珠那一脉被过继了,贾环又不是贾政亲生的,唯剩下宝玉一个,若是再不能生,那这一房可真的是绝了嗣子。
你说贾琏?黛玉可不觉得他们俩口子会真的将贾政当成父亲。
探春耳朵听着黛玉说话,眼睛也在看着众家女眷以及盯着史湘云,听她这么说,很是自然地笑了,“你现在怎么天天就盯着子嗣了?就算是宝玉将病治好了,你以为就他那样的,能教养出了个什么好人来?不过又是一个调脂弄粉的纨绔罢了。”
黛玉斜了她一眼,“话不能这么说,歹竹出好笋。宝二哥为人还算聪慧,若是用在正经地方上,也不是不能有一番作为。”只是可惜他志不在此。
听到这里探春‘扑哧’一声便笑了,“快拉倒吧,我自己的亲哥哥是啥样我还不知道?那就是个榆木脑袋,有几分歪才,不过做上几首诗,正经的就是一句话便可形容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他现在的日子,有我们家和薛家一起照应着,他想这么过日子,且便这样过吧。反正他也没有出仕的念头。”也幸好没有,不然当真会为害一方呢。
虽是这么说,不过探春都想好了,当初她受惠于宝玉。现在她有能力了,便也让宝玉过他想过的生活。将来若是宝玉真的娶妻生子了,她也会想办法将孩子培养出来的。
也算是她对宝玉当初的报答了。
黛玉想了想,也笑了。
宝玉曾经就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永远的天真不知世事。后来虽然经历了一些事情,可他仍是只愿意生活在他的世界里,不愿意走出来。
想到年初的时候,宝玉竟然将家中所有的积蓄用来买一处庄子,只为了有地方种花好做胭脂,这么一想,黛玉便觉得对于宝玉,她还是别太报什么期望了。
“听说二舅母从庵堂里跑了出来,这事你可知道?”
探春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月子才出来。上哪里知道那些个事情。她不是早就不想当个出家人了吗?跑了就跑了呗。”
黛玉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就你心大。”
探春呵呵一笑,并不说话。
。。。。。。
另一边柳府前院,同一时间。
“柳将军娶得温柔贤惠的妻子,若是我老孙也有这福气,便是不纳妾也乐意。”孙绍祖见到柳湘莲这个样子,再想到他之前听到的关于探春贤惠的说法,一下子就羡慕上了。
柳湘莲一听这话,嘴角抽了抽,他媳妇对他是挺温柔的。
狼牙棒都换了两根了。。。。。。
“女人嘛,都差不多,差不多。”
孙绍祖一听这话,心中对于柳湘莲的观感那就更好了。
既没有同情,也没有嘲讽。
说真的,自从娶了这么个媳妇回来,他都成了满京城的笑话了。
本来在这样的场合是非常不适合说那些事的,可是喝着喝着酒,孙绍祖就忍不住将成亲这小半年的苦水一口一口地倒了出来。
孙绍祖一见柳湘莲这么好说话,当即说道,“兄弟,你不知道呀,这京城哥哥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只要一出门,哥哥就感觉所有人都在看哥哥的脸。兄弟呀,你瞧瞧,瞧瞧,哥哥这脸,都被那娘们挠成了门帘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要改错别字的,不过实在是太困了。对不住大家了。
第210章
第二百一十章
柳湘莲瞄了一眼这哥们; 心中不由叹道; 哥们脸是没啥事,可身上也都是大窟窿小眼子,直接能当成筛子用了。
都是那些年偷香窃玉的勋章。
若不是哥们家的媳妇是个看脸说话的; 这脸估计也不比面前的门帘子强到哪里去。
柳湘莲想到他媳妇将狼牙棒朝他的脸挥舞,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相较于门帘子,那全是坑的脸更不能看吧?
他媳妇还恐吓他说,要是哪天他不听话; 就将他的脸和身子都扎成马蜂窝; 然后在每个窟窿里装上蜜蜂; 然后将他扒光了丢到草地上。
让蚂蚁和蜜蜂将他啃了; 又疼又痒; 绝对的销。魂体检。
他记得他问他媳妇;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些,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亲俩口子。
他现在还能清楚的回忆到; 他媳妇对着他不怀好意地笑。
就是因为是亲俩口子,遭到了背叛才要下死手。
他媳妇说,既然是这样,那就不直接丢到草地上了。
他刚要松口气; 就只听他媳妇又接着说道,“在你身上垫一块厚厚的冰,然后在冰下面在放一层针板。
等到身上的热度将冰融合。。。。。。”人就会按着惯性掉到针板上。
柳湘莲:“。。。。。。”亲俩口子,亲媳妇呀!
难兄难弟呀!
咦,这哥们的媳妇好像是史家的大姑娘; 那跟他媳妇,好像还有点亲戚关系。
想到了那不可言说的血缘,柳湘莲拍了拍孙绍祖的肩膀,“都不容易,京城要是实在呆不下去了,不如去边疆那边吧。那边的人不讲究这个。”至少看脸的人比较少。
柳湘莲看着这张本来长的就不咋地的脸,被这么一番‘装修’后,那当真是看不得了。
京城这边,跟他媳妇一样喜欢看脸的人有些多。。。。。。
柳湘莲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有想到正经有人听进了心坎里。
孙绍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离开京城后,如何弄死史湘云这件事情。
真的,在京城这地界,这件事情的可操作性,难度太大了些。
史湘云仿佛早就做好了准备一般,她那般和孙绍祖闹,孙绍祖都不敢将她怎么样,那是因为史湘云这些年没干别的事情,她只干了一件事。
那就是模仿孙绍祖的字迹。
她写了三封信,用孙绍祖的字迹写的。
一封是通敌卖国的信。
一封是附庸逆党的信。
还有一封则是与宫中某位皇妃多少年前就私通生下孽子的信。
孙绍祖的字迹是她从出嫁前就买通了孙府的下人偷出来的。
而信则是一早就写好了,交给她奶娘,让她奶娘收着的。
若是她在孙府死于非命,就请她奶娘将这三封送到有司衙门里去。
只要有一封信送到了衙门,孙绍祖就等着给她史湘云陪葬吧。
这件事情,除了信在谁手里史湘云没有跟孙绍祖说以外,其他的都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他。
就在新婚的第二天。
孙绍祖气得差点没捏死史湘云,可惜投鼠忌器,也只能认命。
孙绍祖再浑,也不敢拿孙家满门跟史湘云硬碰硬,尤其是史湘云当真写了一手他的字时。
可是有这么一个媳妇,孙绍祖吃饭不香,睡觉不沉,就怕哪一下史湘云来个同归于尽。
此时听到柳湘莲的提议,孙绍祖发现这里面还是有可操作的空间的。
于是上前一步对着柳湘莲抱拳,然后也不管花园子里的史湘云,直接起身离开了。
他得去疏通关系,尽快离开京城。
离开了京城。。。。。。
翻身农奴想要把歌唱,可惜的是他这种‘泥腿子’出身的‘暴发户’,是没办法跟史湘云这种宅斗科班生比智商的。
夫妻俩个打打闹闹地去了边疆,然后终其一生都没有回来过。
一个是不想回,天高皇帝远的,日子过得美哉美哉的。
一个是想回回不来。。。。。。
孙绍祖没有想到,到了边疆,史湘云竟然比在京城还要变本加利,那一副‘舍得一身剐,能把皇帝拉下马’的气势和拼命三郎的劲头着实让人心惊。
他好像放出去了一只猛兽。。。。。。
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孙绍祖离开后,其他的人又闹了一会儿,也陆续离开了。
黛玉和英莲是最后走的,昨天英莲和冯渊就从京城过来了。小俩口子便住在黛玉和常拓在长安的宅子里。
早上一起来的,这会儿子自然也是要一起走。
黛玉和常拓自从探春家的三胞胎洗三时来了长安,便一直没有离开。在长安这里,黛玉时常找探春和宝琴说话,而常拓也能天天跟着柳湘莲犯二,俩口子住的都比较舒心。
英莲成亲时日也不短了,到现在和黛玉一样都没有怀上。两人心里都有些个着急,昨日便已经说好了,今天过后,明儿一起去长安外有名的寺庙拜一拜。
于是走的时候,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