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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李琦露出这般神态时,天枫十四郎都无法克制住自己,贪婪的索要她,放逐自我般做她的裙下之臣。
然而李琦一点也不爱他,她只会在拿出宝镜时露出羞涩的笑容,讨好般对楚云渺说:“仙子!我做到了!他现在什么都听我的,我可以让他帮我杀了华山那帮人!”
月光下,镜中的美人倾城绝世,和李琦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李琦却少了对方那份风情万种,让人一看就觉得:啊,只不过是个仿品而已。
楚云渺淡淡一笑,犹如昙花绽放:“不行啊!绮儿,你得把他的本事全都学到手才行。”
李琦疑惑的问:“为什么?”
楚云渺道:“因为不这样你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了。”
李琦恍然大悟,从那天起,她开始要求天枫十四郎把武功教给她。李琦天资聪颖,不过数年就全部学会,还为天枫十四郎生了两个儿子。
生完后疗养了两个月,李琦就毫不犹豫地抛下了丈夫和儿子,只身来到了中原。
那一天华山掌门大寿,众目睽睽下,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走进了大厅,从没有人见过那样美的女人,她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冰清玉洁,不染尘俗,清眸流盼间似玉雪飞花,看得在场所有男子都呆住了。
然后大美人朱唇轻启,说了一句无比残忍的话:“我不喜欢杀女人,如果你们现在就自尽,还可以死得痛快一点。”
没有人相信这样恶毒的话竟然是从这样一位美人口中说出来的,然而李琦只是素雅一笑,拔剑连杀数人,鲜红的血液溅在她飘逸的裙摆上,宛如雪里红梅。
华山弟子一拥而上,皆被李琦一招毙命,华山七剑更是无一幸免,宾客们纷纷逃走,那一天,李琦几乎屠尽了华山,在外办事的华山弟子回来只看到满地的尸体。
李琦报完仇后无事可做,她决定在沙漠里建起一方势力,做个逍遥快活人,她还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叫:石观音。
貌如观音,心似铁石,是为石观音。
李琦收养了一群女孩儿做徒弟,她教她们武功,然而她们中没有一个抵得上她天纵奇才,至多也只能学到她两三分的本事。
楚云渺爱美男子,石观音也爱美男子,楚云渺烟视媚行,游戏人间,石观音便也放浪形骸,四处风流,每当楚云渺厌了时,石观音便另寻新欢,将到手的这个弃如敝履。
与此同时,天枫十四郎却带着儿子来到中原,到处寻找自己的妻子,后来,他死了,两个儿子一个入了少林寺,成了妙僧无花,一个进了丐帮,成了少帮主南宫灵。
石观音是人,是人就终究会老去,她虽依然风华绝代,却已丧失了少女的青春与活力,当楚云渺笑着说曲无容很美时,石观音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她毁掉了曲无容的容貌,在弟子们恐惧的眼神中,又开始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你看,我才是最美的,你怎么可以夸别人呢?”石观音脸上浮起少女的娇蛮,仿佛是在对情人撒娇。
从此以后,每当江湖上出现了绝世美女,石观音都会毁掉对方的容貌,这让所有美丽的侠女都胆战心惊,石观音也成了江湖上公认的第一女魔头。
后来,楚云渺玩腻了,不想再做镜中仙了,于是她笑着对石观音说:“绮儿,你想不想让我永远陪着你啊?只要你把镜子打碎,我就能出来了!”
石观音高兴极了,笑容烂漫宛如春日桃花:“真的吗?太好了!”
石观音激动地举起了镜子,正要往地上砸,忽然间却顿住了,怀疑的看着楚云渺:“如果砸碎镜子你就能出来,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楚云渺依然温柔的笑着,不露一丝破绽:“因为那时候我力量不够呀,就算你打碎了镜子,我也冲不破封印。”
石观音却没有被骗过去,她的一切都是从楚云渺身上学的,分外清楚对方骗人时是什么样的眼神,于是她像疯癫了一样歇斯底里的怒吼:“不!你骗我!打碎了镜子你就会消失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
镜子中的楚云渺目光冷漠如雪,不发一语,石观音又哭又笑,将镜子紧紧搂在怀里:“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把镜子打碎的!你是我的,要永远留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
锦绣罗帷中,魅惑天下的女魔头石观音点点滴滴,垂泪到天明,像极了那些被她抛弃的男人,他们是她的裙下之臣,而她也不过是镜中仙的裙下之臣。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请不要刷屏,我已经明确拒绝过的,更不要再次推荐!
新年好,祝大家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女主携石观音给大家拜年了!
第三十二章破镜难圆
日为阳,月为阴,分神为二,合则如一――《灵枢》
黄沙漫漫,明月悠悠,清澈的河水灌溉着周围的植被,维持着整片绿洲的生机,石观音脱下衣裙,在河水中沐浴。
古朴的水晶镜被珍珠链穿过,挂在那象牙般洁白的颈脖上,在潋滟水波中散发着莹莹华光。石观音拿起镜子和楚云渺说话,楚云渺却丝毫没有反应,神情淡漠如雪山,石观音也不恼,依然自顾自的和她说着话。
水面下,一只河蟹悄无声息的靠近了石观音,冷不丁夹了她一下,石观音又惊又怒,一脚将它踩死,殷红的血丝在水中晕开,沾染到镜面上,镜子背面的莲花忽然间变成两朵,一黑一白,首尾相续,正合阴阳之数。
血液是最好的媒介,有了它,楚云渺便可以自由穿梭在镜面中。放眼天下,还未有几个人能与石观音抗衡,更别提是帮她打碎镜子,因此她将目光放在了石观音的两个儿子身上。
那一年,无花十九,南宫灵十八,他们都遇到了自己命中的劫数。
嵩山少林寺内,一座座庄严的庙宇拔地而起,供奉着漫天诸佛,僧人们敲着木鱼,拨着念珠,满寺都是阵阵梵音。
后山的梅林里,一个年轻的僧人正在扫雪,他叫无花,是同辈僧人中最出色的一个,在江湖上颇有名声。然而生长在佛门中的他却幷未养成淡泊宁静的性子,他生而知之,从未忘却过自己的身世,他记得自己的父亲叫天枫十四郎,也知道自己的母亲是石观音。
无花是薄凉的,他从未对世人感到真正的怜悯,但他却会伪装出慈悲善良的样子,以此来获得他所需要的。他是狼,但在羊群中生活就不得不为自己披上一层羊皮。
梅林中的花开得极盛,灼灼艶丽的花瓣在风中舞动,宛如火焰一般。无花伸出手,打算去接一朵掉落的梅花,忽然间一只莹白如玉的手覆盖在他手上,先他一步接住了梅花。
无花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穿着红衣的美人,她妙目朱唇,肌肤胜雪,美目盈盈间似有千种风情,欲语还休。这是一个极为艶丽的美人,但她的艶却恰到好处,若多一分,就变得妖娆,难免让人心里不尊重,若少一分,则略显寡淡,不够鲜明。
皑皑白雪中,红衣潋滟的美人眸中含笑,将满林梅花都压了下去,生生变作她的背景,无花心中轻叹,问道:“女施主莫非是梅精?”
楚云渺微微一笑,眉眼风流:“你可听过青蛇与法海的故事?”
无花神情一怔。
就在这一瞬间,楚云渺如梦境般消失在风中,那朵梅花重又落回无花手中,上面似乎还带着楚云渺的温度。耳边传来幻觉般的笑声,仿佛有谁在无花耳边低语:“我是你心中魔障……”
无花淡淡一笑,将梅花置于唇边亲吻了一下,目光如溪涧般清冽:“我认得你。”
楚云渺第二次出现在无花面前,是在寂静的禅房里,宝象庄严的如来金像矗立在堂前,让人望而生敬,不敢造次。
无花轻拈佛珠,念着《法华经》,眼前忽然间出现一抹红色,楚云渺坐在供台上,笑问:“什么是佛?”
无花说:“佛即是觉者,拯救世间一切悲苦之人。”
楚云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个不停,良久,她才敛了笑意,捧住无花的脸对他说:“佛,即是求不得。”
那眼神那样冷漠,像是居住在雪山上的神明,对匍匐在脚下的信徒冷眼一瞥,可仅仅是这样一瞥,其中的风华已足够让信徒着魔一辈子。
风吹花动,红衣的美人又消失在眼前,无花望着面前的如来金像,轻声道:“我若是偏要求,又如何?”
镜有两面,一面为阴,一面为阳,楚云渺将自己化为两个分,身,一个在白天出现,一个在夜晚出现,阳面与无花相伴,阴面则魅惑着南宫灵。
与心计颇深的无花不同,南宫灵委实要好骗得多,他对楚云渺一见倾心,无需楚云渺刻意做什么,就自己捧着心献上来了。
南宫灵的容貌和性格都像极了天枫十四郎,包括捧着礼物讨心上人欢心的样子,楚云渺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腰间一拉,那条绣着云纹的腰带就掉了下去,南宫灵脸颊微红,眼睛却亮的像星星。
楚云渺目光中透露出允许的意味,南宫灵便欢喜地将她抱到了床上,他少不更事,还要楚云渺来引导他,但很快他就掌控了主动权,在楚云渺体内激烈的冲撞。
少年的身体年轻而富有朝气,晶莹的汗水在那健硕的胸膛上流淌着,配上南宫灵脸上沉迷的表情,简直无比美味,楚云渺搂着南宫灵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舔舐,换来的是南宫灵难耐的低喘和更加猛烈的进攻。
无花可要比南宫灵稳重的多,他总是胸有成竹地,细细吻遍楚云渺的全身,勾起她的情,欲,待到她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再不徐不急的进入,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磨到最后才疯狂纵欲,将自己的东西深深注入。
两个分,身说到底同出一源,一人身上的痕迹必会在另一人身上显现,往常楚云渺总会在欢好后抹去身上的吻痕,但有一天她刻意把这东西留下来了。
于是当南宫灵脱下楚云渺的衣服时,那些靡艶的痕迹瞬间便刺痛了他的心脏,他握紧了双手,问道:“这是什么?”
楚云渺妩媚一笑:“这是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你也曾在我身上留下一样的痕迹啊!”
南宫灵几乎把自己的手掐出血来,嫉妒和愤怒仿佛快要在他的胸腔中爆炸,他抓住楚云渺的肩膀问道:“为什么?你有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
楚云渺打了南宫灵一记响亮的耳光,她穿好衣服,冷冷笑道:“为什么?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母亲呢?”
南宫灵楞住了:“什么?我的母亲?”
楚云渺筹谋了这么久,终于要达到目的了,她开始闭着眼睛瞎编,说自己是被石观音封印的山野精灵,石观音为了获得永恒的美貌,将自己封印在镜子中,二人共享容颜,石观音素来风流,因此每次她和男子欢好后,那些痕迹都会出现在楚云渺身上。
南宫灵去询问自己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