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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盼问阿绿,“你们这劳什子系统居然不提供学习金手指?之前打网球不是有助力系统吗?”
阿绿很是一本正经地解释:“亲爱的,我们是玛丽苏系统。这是网球王子,因此打网球才被判定入金手指系统。学习不算。你见过哪个网球王子认真学习?这是属于背景情况的东西,根据评断,并不能进入系统内部。另外,劳什子,意味无用的,惹人厌烦的。”他委委屈屈地说,“我也有感情,我会伤心。”
……
我tui!
谢欢盼灵光一闪,“如果我完成任务是不是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不用参加入学试验了?”
阿绿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阿绿:“你是打算……?”
谢欢盼扬唇一笑,把头发往后一甩,“你别污蔑我啊,我可什么都没打算。”
阿绿看着她浑身的算计和得意劲儿,知道事情不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但不管谢欢盼心中如何打算,眼下,她还是得认认真真完成她日本史的作业。所以为什么这么一个超能力非现实网球动漫的高校考试还是这么实打实的日本历史呢。
迹部景吾看到伏案做工的谢欢盼也有一瞬间的不真实。
这个女人在他面前的模样永远都是轻佻而廉价的,像是摆在橱窗里衣着精致的人偶,空洞无神的目光里夹着无比的塑料感。但她伸手撩起脸颊旁碎发,卡在耳后的瞬间,迹部景吾忽然从她身上感受了某种执着的认真。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其实认真学习的女人也一样。
正在焦头烂额地思索着历史的谢欢盼:啊,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呢。
迹部景吾少见的沉默,不出声打扰,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少年。谢欢盼有一种被背后灵缠身的恶寒感。她挤出笑容,转头看向迹部景吾。
“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迹部景吾扬唇一笑,“找自己的未婚妻还需要理由吗?”
听到这三个字谢欢盼就又来气,她表现出对这个称呼绝对的蔑视来。但是又不能太过,如果把迹部景吾的自尊心挫伤,那就得不偿失了。她要的是勾起这个男人的挑战欲。
很显然,迹部景吾被报道刺激得不清。
“我可没出现在现场。”他伸手点了点自己的泪痣,一手撑在椅背上,看向谢欢盼,“你是去追谁了呢?”
瞧瞧这男人的态度,妥妥一副正宫娘娘的驾驶。不知道的还以为谢欢盼是末代皇帝呢,后有三千佳丽,夜夜笙歌。
谢欢盼不动声色地把教科书翻了一页。
“你觉得呢?”
她毫不遮掩,大大方方。虽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却比直接回答更伤人。
迹部景吾心中绞痛。他看着她淡然的面庞,很想上前掐住的下巴把她吻乖。这女人就是笃定了,笃定了他知道她心里爱的人是另外一个男人,笃定了他不会放手。她凭什么有这样的自信?谁给了她这样的自信?迹部景吾气得没法,他克制怒火,并且告诉自己,这不算嫉妒。他哪里需要嫉妒别人?他的人生就已经是很多人仰望却不可企及的了。
心脏被放在火焰上撩。
一丝一丝地疼。
“这次算你走运。”迹部景吾以公事公办地口气说,“立花春音,我希望你明确你现在的身份。你是迹部家未来的正牌媳妇儿,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我不希望你给迹部家,给我添麻烦。”
说完这句话,迹部景吾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谢欢盼狐狸似的笑着,双眼灵动,“这么说,只要我添的麻烦够多,就能把这个名头给摘下去了?”
“你最好不要这样想。”迹部景吾神色压抑,他嘲谑似勾唇,“就算你摘掉,你以为幸村精市就会爱你吗?”
他知道怎么样能够伤她最深,就像她知道该怎么打中他的软肋一样。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爱你吗?”
她的话轻飘飘的,柔中带狠,还夹着自嘲。
迹部景吾讨厌她这样的神情,眼中有丝落寞又带着对他的挑衅和冷淡。他不想看这样的她。于是他把刚刚所想付诸了行动,他欺身吻了上去,把她扣在椅子和怀抱之间。
这个吻暴虐,狠厉,血珠从两个人的唇瓣上渗透。
谢欢盼咬了迹部景吾一口。
他不怒反笑,用手蹭掉血珠,凑到唇边舔了舔,带着浑然天成的性感。他的双眼是满满的掌控欲,他的吻像风雨,再次重来。待谢欢盼跟不上节奏,开始喘气,迹部景吾就自信且得意的笑了。那表情好像在说,看啊不诚实的女人,你这一生终究还是要为我倾倒。
不过这其实是一场表演。
谢欢盼有七分动了情,三分在演戏。她得给迹部景吾一点甜头,给这个男人一点征服的成就感。这样他才会像鱼一样,朝着诱饵不断游动,直至上钩,直至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想尝试一下重新申榜,希望这一次不会再被说三观问题了。。。。。。我个人是把故事和生活里的道德标尺分得很开的人。如果能够上榜的话更新就会稳定起来~
第13章 反杀玩偶 13
迹部景吾好像很笃定一件事:幸村精市这样的男人是不会对立花春音这样的女人动心的。他了解幸村精市,从初中打比赛时就已经了解他了。他清楚自己的对手就像清楚自己一样。
虽然他当年只和真田弦一郎对战过,他从那一场比赛中得到了灵感并且成功开发出了新的网球技能,但是那一场比赛被幸村精市叫停了。他清楚地知道,那个看似优雅眼神温柔的男人,实则比所有人都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他已经看破了那一场比赛,知道真田敌不过刚刚完成新网球技能的他。
到现在,迹部景吾还能回忆起他的眼神。
他看破了赛场的局面,也理所当然应该看破立花春音这个女人的假面。知道她不过是一个虚荣,没头脑,浑身欲望的坏人罢了。
他是这样笃定的,说给忍足侑士听的时候,却只换来了对方颇有深意的笑容。这个有着狐狸似双眼的男人,在动静之间捕捉到了迹部景吾流露出的,那些关于谢欢盼细枝末节的情感。
“你到底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忍足侑士问出了很多人想问的问题。
迹部景吾晃了晃酒杯,往后仰去,倒在沙发上。
头顶的水晶灯闪烁而耀眼。
他举杯喝了一口酒,嗯哼了一声,没说话。
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没答案。
只是唇瓣碰触到酒杯冰冷边缘的时刻,他会回想起和她的吻。那个疯狂,炙/热,夹杂着暴力因子的吻。不够优雅,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华丽。
忍足侑士看着他。
他想,迹部景吾啊迹部景吾,其实没有答案,就是最正确的答案。如果就连你都看破了那个女人却依旧动情,凭什么幸村精市不会呢?但他总是宁愿看着自己的朋友有一点关于恋爱或者女人的烦恼的。这样会让他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错觉。这位冰之帝王,是应该尝尝什么叫求而不得的滋味。
说起来,那位神之子,现在又在干嘛呢?
幸村精市此刻正跟立花春音通完话,两个人约定了等一下在立海大校门口相见。他合上手中的书,那是毛姆的《面纱》。
他重新挑了件衣服,柳莲二到他家来商量立海大学生会相关的事,见此问他,“幸村,你要出门?”
幸村精市笑着点了点头,把外套穿上。他垂首整理着衣领,简单的动作被他演绎得像高雅话剧中的桥段。
“那个学妹?”柳莲二总是这么锐利。
你永远不能从柳莲二这里轻易拿走数据,同样,你也不能躲过他的分析。
幸村精市又笑了下,“你的语气应该温和一点。”
柳莲二推了推眼镜,“事实上,我认为你应该了解一下我调查得到的消息。她和迹部景吾——”
幸村精市拉好衣服的拉链,那声音打断了柳莲二所讲的话。
“我先出门了。”
他语气温吞,一切发生的事都被他所抹掉。
柳莲二看着关掉的门,皱了皱眉头。
幸村精市和谢欢盼约在立海大校门口见面。天很冷了,谢欢盼入乡随俗,学习日本妹儿光腿的精神。她心想,反正完成任务就走了,到时候得老寒腿的反正不是她,嘻嘻。
她今天没穿校服,装扮得很是温柔,翻译成中文就是看上去挺好嫁风的。迹部景吾从没见过她这样的打扮,她在他面前总是庸俗的那一个。
幸村精市远远地看见她,谢欢盼和他招手,笑容明媚。
刚刚从书本中读过的东西又在脑子里反复了。
——“我对你根本没抱幻想。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爱你。”
幸村精市觉得自己踏入了一场梦境中。他选择了他所爱的悲观美学,他选择了往前走。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幸村精市想。他爱勃拉姆斯第四交响乐,他爱俄狄浦斯王的悲剧,他爱这追求又自毁的人生。
“学长,你来啦。”
谢欢盼甜甜地笑着。
“等很久了吗?”幸村精市如是问。
谢欢盼摇了摇头,又偷偷瞥了他一眼,讨巧地问他,“如果我说等很久了,会有什么奖励吗?”
“你还有什么没得到的吗?”幸村精市若有似无地问。
谢欢盼挑着嘴角笑了,她注视着幸村精市的眼睛,“有哦。”她的声音甜蜜却似**。不过她很快转移了话题,“今天想去看看学长学习的地方。”
“带我走走吧学长。”谢欢盼感叹说,“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立海大。”
结婚以后,作为迹部家的新娘,很多时候是存在身不由己的。立海大不会再是她该生活的地方了,而幸村精市,也不会再是她应该接触的人了。
两个人都懂了这种话里有话。
“走吧。”
幸村精市往前走,谢欢盼小跑着追上。
她天真地说,“学长,你看,我总是在跑向你。”
幸村精市的脚步顿了顿,他慢下动作,两个人终于肩对肩。
立海大大学的校园很大,也有不少人认识幸村精市,大家看过来的目光没有让幸村精市有半点影响。谢欢盼别过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他外面脆弱,灵魂里却埋藏着蛟龙。她生出了片刻的不忍心。摧毁他,比摧毁迹部景吾,更让她来得心疼。
“怎么了?”他注意到了她的目光。
谢欢盼摇了摇头。
“我会给学长添麻烦吗?”谢欢盼问。
幸村精市挑眉,反问,“我会给你添麻烦吗?”
谢欢盼心想,不,完全不会,你只会助推整个剧情的发生。
谢欢盼心一狠,抓住了幸村精市的手。幸村精市愣了下,也没有回握,却任由她牵着。
有八卦的人跑过来,询问幸村精市和她的关系,谢欢盼试图松手,手却正好被幸村精市这个男人反握住了。他总是能出其不意地给她惊喜。
谢欢盼要感谢立花春音那么多年来对于幸村精市真挚的喜欢,这是她能够攻入幸村精市内心的第一步。
黄昏的时候,两个人分别了。
幸村精市把谢欢盼送上电车,两个人的目光隔着车窗的交汇的时候,谢欢盼朝玻璃哈了一口气,用纤细的指尖勾勒出了一个爱心。
幸村精市又重新想起雪莱的诗来。他钟爱法国诗集,却并不代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