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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每一根头发都是他的。
他拾起一缕来放在嘴边吻了吻,睁开眼睛的时候和一双轮回眼对视。
“你醒了。”
封印力量人会有虚脱昏睡是正常的,越强的人恢复越快,他们不会允许自己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他都知道。
可是就算清醒,她也做不了什么,可以使用轮回眼的查克拉在她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自我封印了。
“我喝多了?”她的脑子似乎有点不清醒,手脚并用的想离开,千手扉间单手就把她拽回来,倾身从她背后抱住她,于是她的身周就被这一个人的气息所侵略,弄得她晕晕的。
“少来装傻,”他在她耳边说,“你看到了。”
她根本就是看到了。
看到他亲吻她的头发。
“……我不想说这些,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以前那样?”
“……我一直不明白人为什么要娶一个人,人又为什么要嫁一个人?难道一个人就过不下去了吗?好吧,的确有人过不下去,可是你不应该出这个问题啊……”
扉间的话,一个人也完全没有问题啊。
从来没有爱过人的人不知道说出这种话有多么残忍,好比你拒绝一个人不是以我并不喜欢你为理由,而是直接否定了感情本身。
这种感情莫名其妙,或是这种东西根本不该存在。
若是平常时候正常的千手扉间或许会谆谆善诱,哪怕被气得跳脚也给她讲明白这个问题。
可这个是浑身黑气即将黑化的千手扉间。
他不想和一个宇智波讨论哲学的问题,再多的哲学都比不上一个直球好用。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制她扭过头来,没有丝毫犹豫的俯下/身,舔舐她的唇,然后不客气的直接深入。
喜欢了多久,就被无视了多久,他已经受够了她给他发友情卡,受够了她不在意他的心情使用的那些幻术。
压抑的感情一旦释放就好像放了一头野兽出了牢笼一般,再冷静自制的人都无法控制,更何况千手扉间只是看上去更冷静一些,他的骨子里也有千手的热情如火。
不计后果的,仿佛要燃烧一切的,叶霜寒都不敢相信这个画风大变的人是她认识的千手扉间,而对方已经决意要在她清心寡欲的内心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哪怕是第二天会被心剑穿胸而过都不后悔。
不知不觉的被压倒,散开的衣服和长发一样散在榻榻米上,那些细密火热的吻落在脸上,珍惜而又急躁,她的右手被扣住放在脸侧,已经没有单手就把人掀飞的力量。
“你到底要做什么?即使……即使你真的……”被这样对待,再好脾气的人都会勃然大怒,而此时叶霜寒的心理大概就是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上我?
那种难堪和千手扉间以为她挖了眼睛结果那却是一场幻术心里所想的差不多。
千手扉间去吻她的耳朵,叶霜寒难耐的扭过头,却好像正送到他嘴边一样,他含着她的耳朵,声音模糊却坚定的传达出来。
“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我不是需要你才来爱你,”他的声音陷入某种不可言说的沙哑,听的人脸红心跳,“……我是爱你才需要你。”
所以不要再说什么我一个人也完全没有问题,如果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问题才大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人与人面对欺辱的感官都是不同的。
有些人一定要把施加欺辱的人杀之而后快,有些人无为而治离得他越远越好。
千手扉间知道他喜欢的女人不在这两者之中; 她大概会考虑到千手和宇智波好不容易太平的局面; 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是也仅仅是如此了。
那个人啊,在意的东西很少; 包括她自己。除非千手扉间想用什么手段毁灭宇智波,否则很难引起那个人什么情绪波动了。
所以他并没有解开对叶霜寒的禁制,放弃治疗的想干脆带着她远走高飞算了。
让她再也不能无视他,让她再也不能欺骗他; 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样的想法……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一样禁锢他的思想。
他背对着室内; 十分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
室内空空荡荡; 只有正中间上的榻榻米上躺了一个人,枕着丝绸般的黑发,纤长细密的睫毛动了动; 随即抬起; 露出一圈又一圈的轮回眼。
她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放在眼前,出神地看着; 身上穿的衣服很柔软,却不是昨天穿的那一件了……
“扉间,你这样有点渣啊,”她歪了歪头,看向背对着她坐在门前的人,“一般这种情况不都应该守在女方身边的吗?”
坐在阴影里的男人像一座僵硬的石像,听到她的声音才渐渐复苏,站起来向她走了过去,期间还在想她是不是已经想到对付他的办法。
等他一靠近她……
他坐在榻榻米边上。
……就会被杀死。
“说真的,你有点出乎我的预料。”红瞳的忍者低下头看她,眼眸里的感情晦涩不明。
叶霜寒轻笑了一声,没有接他的话,目光在他赤/裸的上身停了一下,“怎么不穿衣服?不冷吗?”
“我需要冷静冷静。”
昨晚的事,真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冲动的……难以想象,他也会做这样的事。
千手扉间的肤色比很多忍者都要白,在晨光微熹中散发着白玉一样的光泽,随着呼吸的起伏,结实的胸部也随之微动,加上高大宽阔的身躯很容易让人产生安全感。
这样的秀色可餐应当是性/感诱人的,可他本人偏偏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严肃模样,流露出几分引人疯狂却不敢妄动的禁/欲感。
叶霜寒收回目光,看向屋顶,“那么,你冷静的怎么样了?”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俯身把她抱出来摁在怀里,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她的头发,冷冰冰的说,“没什么用。”
不管是身体还是更深处的东西,只要回忆起昨晚的事就没办法冷静,反而更加灼热起来。
而叶霜寒醒来后的态度又给了他一种“她现在一点武力都没有只能任他摆弄”只是一种错觉。
她其实一直都在掌控他的。
“你没有给我解开禁制,你想做什么呢?”
“把你关起来,是个好主意吧?”
不知道是什么又逗笑了她,这次她笑得根本停不下来,“自己做不到的事,是没有办法威胁别人的。”
“……”
看吧,就是这种讨厌的从容,该死的淡定……他想咬她!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千手扉间在她头顶上咬牙,抬手把她滑落的头发别在耳后,又开始咬她的耳廓,“就算是卢恩符文我也有了应对的办法,只要不给你解开禁制,你就永远别想离开我身边。”
为了配合这种恶狠狠的语气,他又把她压回去了。
这种被支配的姿势会给女性一种天然的畏惧。
叶霜寒却不怕。
一个即使黑化的要吃人的男人却在最后没有真的碰她,说明他在内心深处无比珍惜她,爱护她,无论如何不愿意伤害她。
他所给她带来的东西是她无比珍惜的东西,以前是作为朋友,现在是她从没有接触过的、也从没有向往艳羡过的。
没有的时候不觉得遗憾,拥有的时候也不会排斥。
她反射弧长,不是真的没有情商(雾),被爱着的感觉她感受得到,他吻她的时候,他抚摸她的时候,他停下来抱着她入睡的时候。
“是吗?可是你连昨晚都没有做到最后不是吗?”叶霜寒摸了摸他的白毛,被恼羞成怒的某人一把扯下来。
“谁告诉你我昨晚没、没……”
“被褥很干净,而且我也没有什么不适。”
“我昨晚换过被褥,你被封印着当然什么都感觉不到……话说,你很懂嘛!”
一副老司机的语气←_←
叶霜寒眼神一飘,“我懂的应该比你多一点。”
“一点?”千手扉间的目光怀疑。
“哈哈哈,或许还再多一点。”
“……”他忍了忍,没忍住,俯身吻住了她,深吻,不知道多久才放开她,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不规律,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故意蹭了蹭,用那种危险的语气说,“你很悠闲啊,就算我昨晚没有做,以后还有很多个夜晚……”
说起这个,叶霜寒终于有点不自在起来,千手扉间看的惊奇,再接再厉的说:“或许也可以是现在……”
说着他的手探进她拢的不是很紧的衣襟里。
叶霜寒抓住了他的手并拒绝了他耍流氓的行为,“我可是有正经事要说你听不听?不听就算了。”
“好吧,你说。”反手抓住她的手指亲了亲,他并没有起身,而是就这样盯着她。
叶霜寒被盯得有点方,感觉如果说的不合他心意,扉间会当场黑化呢。“第一,我需要时间。”
她伸出三根手指。
千手扉间皱眉,“三个月?”
“三年。”叶霜寒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幻想。
“没门,七个月。”
“一年?”
“四个月!”
“半年!”
“三个月,”他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再多了。”
叶霜寒偃旗息鼓,“好吧。”三个月就三个月吧……咦?等等,说了这么半天还是他最开始说的三个月?
不开心(`⌒′メ)
“你起来,我不舒服。”叶霜寒推了推他。
“你刚才不是还说过你并没有不适吗?”
千手扉间一句话把她堵了回去。
叶霜寒有些无奈,只能把手放在这只不冷静的时候只能称作是千手五岁男人头上,算是一种安抚,省得他一言不合又吻过来。
“第二,我可能当不了什么好妻子,好爱人,洗衣做饭我还不会,我会学,但是我做不到像你爱我那样爱你。”
她知道这话不好听,但她不希望骗他,有些话说在前面,他若是后悔也可以趁着现在。
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
不是没有感情,而是忘却了那些感情,于是她更加的爱她的家族,她更加的爱容纳宇智波的木叶。
她做不到短暂的时间里爱上一个男人,回馈给他,他想要的东西。
“这个我早就知道。”
没关系,只要你尝试着去爱我,总比你天天给我发友情拉好,他不由得感谢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打直球什么的对她太好用了!
“我会好好的爱你。”让你不得不爱我的。
叶霜寒的脸慢慢的红了,说情话打直球的扉间太可怕了,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一定要征求哥哥的同意。”
千手扉间身体一僵,故作不在意的说:“大哥没问题的。”
“我没说柱间啊,我说的是斑哥哥,斑、哥、哥!”她一字一顿的重复给他听。
千手扉间想要原地爆炸,“为什么我们在一起需要宇智波斑的同意?我是娶你又不是娶他!”
叶霜寒笑得一脸无害,“我觉得你和哥哥如果真的存在嫁娶关系也是哥哥娶。”
千手扉间:“……”
好气哦一点也不像保持微笑。
但他也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