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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和他的大小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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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丞虽然不好,但比起其他的流氓小混混来,他又好太多了。
  “这样啊。”医生一听,眉眼立刻就放柔了,“那以后要多注意了,遇事就报警,小小年纪,别自己硬抗。他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不用住院,只是这几天最好静躺休息,不要拿重物,也不要剧烈动作。”
  “好的我记住了,谢谢您。”
  出了医院,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雨。
  秋天的雨淅淅沥沥,带着丝丝凉意,扑在行人的面颊上。加上天色渐晚,路上行人都急着回家,行走之间神色匆匆。
  魏丞已经缓过来了,在医院处理了皮外伤,残留的污血也洗干净了。只是背部的疼痛让他暂时还不能完全的直立行走,忍不住微微弯着腰,躬成一个瘦硬的弧度。
  谢蓁替他拎着药。
  她那个时代生病了都吃中药,这些药片药贴之类的现代药她是真看不懂,名字也奇奇怪怪,有的字还不认识。好在已经有好心的护士在上面写了简单的用法,应该没什么问题。
  到了等车的地方,她把袋子往魏丞手里一塞,叹了口气,“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魏丞转头看她。
  她大概是真被吓坏了,又找急忙慌地跟着他到医院乱了一阵,原本扎的整整齐齐的马尾不知不觉间松散下来,余下几缕细碎的发丝飘在耳际,发顶的黑发被雨水打湿,其间沾染着许多晶莹的小水珠,像她这个人,干净通透。
  赵哲言提了他最不该提的人,才会让他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变激动。
  那么糟糕的他,全被她看见了。
  他内心微动,下一刻,一件沾着淡淡烟草味的校服已经被他脱下来,兜头罩在少女头上,他把她往旁边推,一直推到爬满爬山虎的围墙夹角。
  已是秋天,爬山虎的叶片显然不如盛夏时那般翠绿,但在雨水的洗礼下,也显出几分生机勃勃的精神来。
  此情此景,某天王的一句歌词分外应景: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和你一起躲过雨的屋檐
  谢蓁不知道这首歌,但不妨害她脸颊上慢慢浮起微红:“你干嘛呀?快放开行不行?”
  他们两的行为怪异,惹得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看过来,又搞不清楚到底是小男生女生光天化日谈情说爱,还是单纯地挤在墙檐躲雨,最后只好怀着一肚子好奇,撑着伞步履如常地走开。
  谢蓁又羞又臊,要不是被对方按住肩膀,恨不得就此跑开。心里又疑惑得很——这人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这么大力气?
  就见少年低下头来,半弯着身子,眼睛和她平视,甚至可以在他漆黑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声音低哑,压抑的气息隐在层层水汽里,似幻似真,让人迷惑,他说:“谢蓁,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一看见你就欢喜。
  我喜欢你,无时无刻不想着靠近。
  我喜欢你,迫不及待要让你知道。


第26章 
  雨水渐大; 低落在地面上; 很快就把地面浸湿; 积起一小团亮汪汪的水洼。风声; 雨声; 在身后的爬山虎叶片上演奏出一曲和谐的大自然交响乐; 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
  只剩这一片被少年遮住的小小天地。
  谢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 当着她的面; 亲口对她说出“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
  这感觉; 一点都不真实。轻飘飘的,像飞在天上。
  她脑子里一时间转过好多想法。想说,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一直以来想嫁的都是王元丰那样的端方君子;又想说; 你这样不对,早恋不好; 你现在该好好学习。
  可对上少年漆黑如深空般的眼眸; 短短一瞬间,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里面; 分明只是黑; 却又仿佛浮着如火山岩浆一般的红。那是一种久经压抑; 却最终压抑不住,只好放任它喷薄而出的热烈感情。太强烈,太纯粹; 太浓稠,让她一时晃了神。
  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眼中看到过这种喜欢,仿佛她就是全世界,只要她一句话,一个点头,他可以为她出生入死,舍身就情。
  她一直被教导端庄、隐忍、克制,一切以大局为重。甚至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她周围的人,无一不是秉承着这样的理念在生活。因为是世家,因为有世家必须担负的责任,所以一举一动都务必要尽善尽美,一思一想都必须要平和庄重。
  她有自己情感,但又要压抑自己的情感。她有自己的思想,但必须要放弃自己的思想。
  哪怕是在被奉为世家婚姻典范,伉俪情深几十年的父亲母亲眼中,她都没有见过这样直接外露的情绪。
  谢蓁迷惑了。
  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魏丞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等着她拒绝了。没想到她非但没有,脸上还露出微微茫然的表情来。
  有希望!
  他心神一震,喉咙发紧,用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低姿态,开口说:“我以后都不打架不逃学了,好不好?我会努力配得上你。”
  谢蓁眨眨眼,察觉他没开玩笑。
  他是真的在很认真的寻求一种可能,也在努力地希冀能靠近她的资本。
  她本来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更何况魏丞这人又向来要强,轻易不会暴露自己的弱点。当一只浑身是刺的豹王收起自己的利爪,任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柔情。
  “……嗯,”谢蓁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摆,脸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边,也没答应,也不拒绝,只是说,“那我是要考大学的,至少要考S大。”
  S大是省内的一流大学,比起帝都的Q大B大来,自然是差了一截,但这是谢蓁结合自己的实际,暂时定下的目标。
  原主是个学霸,从幼儿园一路优秀上来,她的水平谢蓁未必能达得到,但她也认真思考过,现在离高考还有两年时间,经过她自己的不懈努力,考个S大应该不是问题。
  再者,她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让魏丞把对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学习上来。这个年纪的喜欢,不过始于皮囊,等时间一长,有了新的目标,原先的那点喜欢自然就会慢慢淡了。
  这种事,最忌直接拒绝,伤人交恶不说,有时说不定还会达到反效果。
  谢蓁只想安安静静地学完高中这几年,而不是惹事上身,闹得人心不宁。
  至于魏丞这边,想得就没有那么细那么多。
  他学习再渣,好歹也知道一中年级前十基本都预订的是国内最顶尖的那两所大学。现在谢蓁主动降低标准,难道不是一种含蓄的暗示吗?
  他激动得指头尖都颤起来,想碰碰她的手又不敢,最后只说:“好啊,那我和你一起考大学。”
  这句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有目标和没目标的人生,原来如此截然不同。
  送谢蓁回家后,魏丞又在他们家楼底下站了一会儿,才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自己的一干小弟。
  喧嚣吵闹的酒吧包间里,吴海潮叫人送了一打啤酒过来,关上门的瞬间,捂着心口夸张地叫:“卧槽丞哥你没事吧?你追着校花出去,哥几个就没管。在网吧才听说你被人打了,结果出来一看,就看到个救护车的屁股……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进医院了呢?”
  魏丞坐在角落里,灯光照不到他,只在他深邃的眼底投下一片阴影,他手里握着酒瓶,只嘬了一小口,声音低沉地问:“查出来没有,赵哲言那边的事?”
  “查了查了,”张平说,“那小子现在不叫赵哲言了,据说跟他亲爹姓,叫什么周鹏。才来的时候本来是在三中读书的,成绩也还过得去,后来不知道受什么刺激,在学校里用板凳砸伤了几个人,被学校开除,最后才转到的职中。”
  赵哲言,现在应该叫周鹏,身世也挺戏剧的。他妈本来是赵家的保姆,当年和主家太太差不多时间怀的孕,孩子生下来没两天,夫妻俩起了坏心,就想把自己儿子换到赵家,也去过一过有钱人的好日子。她又在人家家里做着保姆,想见儿子也不过是寻常的事,根本不存在事实上的母子分离,就这么,两个孩子错位了十几年。
  直到两年前,周鹏的亲生父亲因故意杀人被判入狱,赵家觉得留这么一个杀人犯的家属在自己家里做活实在膈应得很,才把保姆辞退,重新换了一个。
  原本天天见着的儿子,突然间就见不到了,那保姆哪里肯依,因此时不时就要抽空混进赵家住的小区里暗中瞧一瞧儿子。
  她行为反常,最先引起了家中养子的注意,养子担心母亲,索性跟在她身后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赵家住的毕竟是高档小区,安保设施国内一流,保姆在里面工作了十几年,混进去倒是轻松,也没引起人怀疑,倒是从没露面的养子一进去就被逮了个正着,送到赵家去,被赵老太太看出了端倪。
  狸猫换太子的事一朝爆发,把赵家人轰了个人仰马翻,当即气不可遏,连夜把两个孩子换回来。
  周鹏过了十几年的好日子,一夜回到解放前,哪里受得了这落差,又在学校里被人拿着身世一刺激,搬起凳子砸了人,从此干脆自暴自弃,转进职中,和学校里的渣滓们同流合污起来。
  这事情当年闹得挺大,在周家团转一打听就打听出许多消息来,张平说完还不忘唏嘘:“老天保佑,我可千万也别是保姆的儿子,要不我也得疯。”
  杨萧就损他:“我看你长这样,说不定还不如保姆儿子,怕不是垃圾桶里捡的,有点自知之明好吧?”
  几个人都是富二代,虽然家世比不得魏家,但跟普通人一比,也是巨富了。听见这样的事,难免要把缺德的保姆和保姆儿子恶骂一通解气,这也太不是人,要不是发现得早,再过个十几年,偌大的家业都凭白给了别人,白辛苦几代人。
  他们在这里说笑吵闹,魏丞就在一边默默喝酒。他下午挨了那一棍子,虽然没什么内伤,背部倒还一阵一阵的抽疼,只是心里烦闷,有股郁气一直发泄不出去,唯有喝酒能勉强压住。
  吴海潮他们都是海城人,又还年纪轻不经事,只把江城那边的豪门八卦当做笑话来听。可他脑海里分明回闪着许多童年时的画面,那时候周鹏还不叫周鹏,就是个长得一般没什么特点的小孩儿,但因为是赵家唯一的孙辈,在家里也算众星拱月,是个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小太子。
  那时候他也还风光,脑子里没什么事,就想着赵魏两家关系不好,天天的带着一帮小孩儿和赵家的那个不对付,没想到到头来,他们两个都沦落到海城来,又成了对头。
  他今天本来不想动手的,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那些话,更不该夹带上谢蓁。
  酒吧里音乐刺耳,吴海潮他们闹了一会儿,想起正事,又转过头来问魏丞:“那周鹏怎么办?哥,要不要弄他?”
  “刚好咱们也好久没活动了,干脆叫上几个人,明天放学去职中堵那孙子去!”张平晃着酒瓶,整个人都带了点醉意。
  “堵你妈。”魏丞笑了,一脚蹬过去,“真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啊?能不能干点正事儿?啊?”
  “这不就是正事儿吗?”吴海潮一头雾水,却也狗腿,“那丞哥你说,你想干嘛?”
  魏丞默了默,说:“学习。”
  啥???
  我没听错吧?
  你再说一遍?
  几个人瞬间爆笑起来:“丞哥也会讲笑话了,厉害厉害。”
  没想到魏丞真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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