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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江一眠打断了公孙策还未道出口的话,故作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这礼物深得吾心,赵大才子的心意我感受到了,那便却之不恭了。”
公孙策没好笑的看了某人一眼,“得了你。”
“走吧,先去大堂坐一会儿,这边的事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处理完了。”
目标嫌疑人有了,公孙策猜,金馆主之所以没有马上动作的原因多半还是想看看能不能再把同伙也挖出来,反正无外乎就这么些人,谁人在这里面主动帮了忙,谁人又做了些看似寻常其实阻拦调查的举动,目标这么大,正所谓顺藤摸瓜,不说所有人,大半的心底有鬼的人,还是好抓的。
破案的事他不再插手,礼物江一眠也见到了,这下一来,两人都轻松了许多。
旁人是什么反应公孙策与江一眠已经不再多顾,因着出了这档子事,博物馆的人大都围在了大厅,见这边人多,公孙策索性带着江一眠朝之前没去看过的展厅继续欣赏文物去了。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过。
金馆主把画交给公孙策的时候没有多说些什么,但其眼底的赞赏却是显而易见。
博物馆的安保并非摆设,文物如此众多,哪怕只丢了一样也是件极大的事情,更别说今日展出的文物还有一件是从首都博物馆借来的宋代官瓷。
今日的事故,显而易见的这是一件预谋已久的盗窃大案。博物馆展示柜的钥匙是特制的,停电的那短短一分钟内,监控死机,展示柜被开文物被换,若非是公孙策发现文物有变让人报告,谁又能想仅仅只是一分钟,完好无损的展示柜里的东西已被掉包?
安保并非文物专家无法鉴别文物,看见展示柜完好文物尚在自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怀疑。所以,可以想象,如果没有公孙策这一意外,盗窃团伙想必早已将东西掉包带出,而等博物馆发现的时候,必定已然为时已晚。
四号厅的安保,入口的安保,监控室的负责人员,后勤的负责人员……这里面牵出的人,绝不仅仅只是一两人这么简单。
究竟有多少人牵扯进来,金单洋暂时无法确定,可这件事的影响,已然恶劣至极。
公孙策年纪尚轻,但行为举止却是十分成熟稳重,再加上其一身的才艺,若不是时间不对,金单洋还想好好与其交谈一番。
安如师与江渠白今日都在家中,江一眠拿着画卷回来的时候,并未引起二人注意,待回到屋中,看着已经完工的东西,想着某人明日便要离开,江一眠随便找了个口袋把东西装进去,便又再次从家中出了门。
收到江一眠东西的时候,公孙策是意外的。
他只想过他送,还从未想过江一眠也会送还给他。毕竟,在宋朝,若女子如此,两人也算是私相授受了。
江一眠这也是第一次送人东西,还是自己亲手做的,虽然样子看起来有些……咳咳,但只要是她送的,你赵策敢不戴试试?
送完东西又顺道威胁了一下某人,江一眠也容不得公孙策拒绝,自己便朝着楼上走去,不消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公孙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楼上传来地板走动的声音,他这才敛了敛目,笑着把门关上了去。
江一眠送的事一条灰色的围巾,毕竟是新手,再加上其也不擅长这种细腻的东西,是以成果出来着实有些惨不忍睹。也不怪安如师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意外成那般。
公孙策把围巾拿出了的时候,看着上面偶尔一个地方缺一针,偶尔哪里又打个结,也不由得笑了笑。
有这样的结果,他并不是很意外,可心底止不住的开心,这是怎么回事?
自家女儿回家之后便窝在屋里没怎么出来,安如师有些好奇,这边敲门进屋的时候,女儿似乎在收拾什么东西,目光微闪,她心下微动,却是没有追问些什么,反而装作没看见一般的唤其出来吃饭。
公孙策是二十七早上走,由林安平来小区门口接他,时间有些早再加上林安平在,公孙策没让江一眠来送自己。
江渠白由于习武的缘故,每日都习惯晨跑,他这边刚跑完步回到小区,便看到公孙策朝着外方走去。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停了下来,“哎,策小子这大清早的是去哪儿?”
“江叔。”公孙策微微颔了颔首,解释道:“我爸让我去他那边过年,我叔叔今早来接我过去。”
听到这,江渠白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哦,这样啊,那你快去吧,我就不多说了,咱过完年回来可以找个时间一起喝个茶什么的。”
“好。”
江渠白本欲转身,可余光一瞥,待看见某人身前的东西,不由得皱了皱眉,“等等!”
“怎么,江叔?”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公孙策并不清楚江渠白的想法,他看了眼昨日江一眠送给自己的东西,“围巾,怎么了?”
江渠白来回看了两眼,也不太肯定,不由得呵呵道:“没啥,我就瞧着挺独特的。”
毕竟还没把两人的事挑开到家长面前,况这算是江一眠私下送给自己的东西,一念及此,公孙策却是并不打算把谁人给自己的告知江渠白,他点了点头,“天冷了,围条围巾暖和一点。”
江渠白拖着下巴看了会,“你这哪里买的,卖相不太好啊。”
公孙策笑了笑,反驳道:“能用就行,卖相不重要。”
“我看怕是商家见你个大小子坑你,下次别再去那家店买了,叔给你推荐两家到时。”说到这里,江渠白顿了顿,“那啥,你小子要走是不是,我也就不说了,你快些走吧,免得晚了。”
“好,那江叔我先走了,你也快些回去吧。”当着江渠白的面,许是私下拐了人闺女,公孙策到底心里也有些心虚。
江渠白没怎么往心里去,与公孙策分开之后,家里自家老婆与闺女早就起了床,这会儿已经在桌前吃起了早饭。
洗了手入座,江渠白看了眼自家闺女,想了想还是假意咳了咳。
听着动静,安如师瞥了一眼,“怎么了?感冒了?”
江渠白拿起粥喝了口,看似漫不经心道:“没有,就是颈子有些冷。”
毕竟多年夫妻,江渠白刚刚开了个头,安如师就知道这人心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冷你不知道穿厚一些?”
话还没继续便被掐断,江渠白给自家老婆使了个神色,让其配合一下自己。
安如师低头舀了勺粥,勾了勾嘴角故意避开了自家老公递来的目光。
老婆不配合,江渠白看了眼另一侧的闺女,“一眠啊。”
“嗯?怎么了?”
“新年有想要的新年礼物没?”江渠白特意把礼物二字咬的比较重一些。
江一眠也猜到了自家老头的意图,她眼神微动,却是道:“要啥礼物,都这么大人了,老头你还不如给我几百块钱来的实在。”
“哎你……”一个两个都不接自己的话,江渠白有些胸闷,他好歹是个大老爷们,这种让闺女给礼物的事他还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说,想了想索性不说了。
反正东西是自己的,早送晚送都一样。
然而,事实是,江渠白这边等到了大年三十,都没见着自家闺女有丝毫要送自己礼物的样子,时间拖得越久,又想起前几天看见赵策身上似乎带了个之前闺女房中织的东西,他心底的狐疑也渐渐越发的多了起来。
趁着闺女不在,他在闺女的屋内扫了一圈,织围巾的针已经收了起来,围巾明显已经不再,看到这个,江渠白原本五分的怀疑,直接升到了八分去!
他的脸色一沉,这边刚想出门找赵策对峙一二,却是突然想起某人似乎已经走了。
这个臭小子!
67。067 转学生
年三十晚是一年到头最热闹的一晚; 春节联欢晚会基本在这一天成了必看的节目。江一眠与安如师早就察觉到了江渠白的神色有异; 不过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询问,这让江渠白心底不由得更气了一分。
这边吃完晚饭; 他便自己一个人窝在沙发上; 自顾自的看起了电视。
江一眠见此,笑着挤了过来。
“去去去; 一边去。”一看见自家闺女的脸; 江渠白这边便会不由自主的想着自己期待已久的围巾竟然没了着落便宜了他人; 他不由得没好气的推了推。
“哎,老头你挤我干嘛。”
“我想一个人坐可不可以?小子你还管起老子来了。”
“我可是你闺女; 坐一下不可以啊?”
江渠白嫌弃的看了一眼,“边儿去,不耐烦挨着你。”
江一眠把身子一侧; 看向另一边道:“美人儿,老头嫌弃我。”
江渠白一听; 不乐意了,“哎你小子这是告黑状啊你。”
江一眠白了一眼,“你连我挨着都不愿; 还敢说不是嫌弃我?”
“臭小子你过来!”江渠白作势便要修理某人。
“美人!”江一眠连忙搬出杀手锏。
安如师一直注意着爷俩的谈话; 见闺女俏皮的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她心底会意,随即淡淡的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某人; 不急不缓道:“江渠白。”
“老婆; 你别听假小子胡说; 这……”
江一眠不给江渠白反驳的机会,忙道:“美人美人,老头这是赤裸裸嫌弃我呢,我们别理他,走,和我进屋去。”
安如师笑看着自家闺女耍宝,她也不多说什么,反而任由江一眠拉着自己朝卧室走去。
江渠白被自家闺女涮了一回,这会儿更是连老婆都给他拐走了,接二连三的不顺,让他的太阳穴跳了数下,春节联欢晚会已经开始,电视中想起了主持人声情并茂的开场白,客厅里此时就他孤零零的坐着,他想了想,到底还是有些气不过,一个起身便朝着卧室走了去。
“咚咚”两声,江渠白捶了两下门,“江一眠你个臭小子给我出来!”
“不出来。”
“唉你!”听着屋内的回话,江渠白也不和江一眠客气,直接拉着门把手便往下按了按。
“老头你别费力,门被我反锁了。”
江渠白手上动作一滞,“你小子搞什么名堂。”
“新年了,老头你没个表示?”
“要什么表示,你自己都说这么大个人了,江一眠你是不是皮痒了!”
江一眠朝着门口走了过去,“我之前不想要,现在想要了可以吗?”
“过了这个村哪来这个店,没有!”
江一眠听着这,也不急,反而优哉游哉道:“那今晚美人和我睡。”
“睡什么睡,你当自己还是三岁小儿?说出去臊不臊?”说道这,江渠白顿了顿,又缓了缓语气道:“老婆,开个门。”
“门一眠守着的,我就不上去了。”安如师看热闹不嫌事大。
听自家老婆这语气,江渠白就知道其站在哪一边了。他加重的敲了敲门,“江一眠,你小子玩什么花样。”
江一眠也不卖关子,直道:“这都新年了,你是我爸,你不主动给点什么红色的东西?”
“你小子!”江渠白吸了口气,眼珠子转了转,“多少钱?”
“不多不多,我看就六六大吉吧,你闺女我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