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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好好想想……”陈子俊皱眉,忍不住提点道,“执什么?”
“……”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荀巨伯转过头来小声提示着少司宇,梁山伯和祝英台也频频对她使眼色,少司宇却是依旧浅笑不语,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摸了摸后脑勺。
“你!少司宇,明儿个给本席交上一百遍诗文来,坐下!!”陈子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冲少司宇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
“是,夫子……”微微拱手,少司宇这才一脸苦逼的甩了衣袖坐下。却是在低头的瞬间,唇角飞扬。
“小混蛋!”马文才若有所思的看向淡然的少司宇,手不自觉的再次伸了过来,却被她不留痕迹的躲开了。
一丝疏离迅速自马文才心底蔓延开来,他有很多事情想问,却无奈还在上课。
散课后荀巨伯、梁山伯和祝英台连忙围了上来,连带着王蓝田等人也没有走。祝英台连连问少司宇是不是生病了,否则如此简单的诗文她怎么会不记得?甚至是王蓝田也表示不相信少司宇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荀巨伯更是夸张的要拉她去医舍找王兰看病。可是少司宇却只是嬉笑着表示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自己一时间忘记了那诗文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嘛!
开玩笑,难道要她告诉他们自己打死都不肯和马文才念什么白首之约的誓词,就是怕马文才越陷越深?虽然自己和马文才的事情,估计梁祝两人已经猜了个大概,可她也不至于那般的坦白吧?
因为课堂上‘发挥失误’,少司宇不得不耍了个小手段,叫雨彤找了薄木板简单的做了个广告模板一样的模具,充分运用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发明印刷术,很快就解决了一百遍诗文的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少司宇便是想方设法的避免和马文才碰面,即便是有梁山伯等人在场她也会找出无数种理由不和马文才讲话。早出晚归、昼伏夜出什么的几乎成了家常便饭,祝英台和梁山伯比其他人知道更多的内情,所以对待那两人的心情也颇为尴尬。他们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相处模式事实上和马少没啥太大的区别,只不过马文才与他们不一样,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神和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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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文无关的小番外,仅供虐心之后的安慰所用,大家表代入啊代入啊……
马少小番外之七夕荷包
七夕节的重头戏不在于女儿家的穿针引线大比试,更不在于歌舞百花的争奇斗艳,而是……
“干嘛冷着一张脸,气呼呼的样子是想表达你几个意思?”唇角轻扯,斜倚在凉亭栏杆边的少司宇仰脖喝光了手中的佳酿头也不回的笑道。
问的,自然是对面从一开始就黑了脸色瞪着她看了半晌也不说一个字儿的马大公子。
“哼!”
“这声冷哼,信息量很大呀……”单指轻抚下巴,某少故作为难的皱起了眉头低头深思。
“哼!!”又是一声重过刚才的冷哼,马文才索性站起身子从衣袖里扯出一物件扔到少司宇手中,“给你的!!”
“哟呵?”轻呼一声,少司宇狭长的凤眸瞪大,而后一脸不可思议的转头瞪着马文才堪比锅底的俊脸龇牙,“马大公子好手艺,竟然连这种玩儿也会?诶,我果真是太幸福了吗!!”
“少公子,看清楚了那是为谁绣的!!”少司宇不说还好,见她笑得如此开怀马文才骤然间炸毛,“好个少司宇,果真是不负盛名啊,竟然连王兰也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绣了荷包要送你!!!!”
想到不久前山长千金拦住自己满脸尴尬的模样,马文才就有种想要将那只荷包扯个稀巴烂的冲动。
“诶,谁让本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呢!”翻开了手中绣包,细密的针脚不难看出绣荷包的人有多用心,虽然荷包上那只黑乎乎的东西有些看不出形状来,倒也难为了那人一番心意,“哎呀,这里面怎么有张画像呢?”
‘惊叫’一声,她很是刻意的将荷包连带着那小小的画像塞到马文才手中,“文才兄,你来看看这画的是啥,似乎还挺可爱的!”
看着少司宇满脸狡黠的笑容马文才不由的一怔,良久方才扯了那画像不情不愿的展开。原本蹙紧的眉头稍缓,满足的笑意逐渐爬上那幽深的黑眸之中再也化不开。
“少司宇你给本公子站住!!”飞奔过去拽住摇着折扇潇洒离去的少司宇,马文才恶狠狠的瞪着她微醺的小脸。掌中,她白皙的手指显现出异样的红晕。马文才眸子半眯脸上闪过一丝心疼,性感的薄唇忽然霸道的压上了少司宇躲闪的小脸儿,“你这,狡猾的小混蛋!!!”
桃花齐放、落英缤纷,巴掌大的纸签被清风托着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儿后飘飘忽忽的掉落在地。
寥寥数笔勾勒的简笔画像,双颊圆鼓的大头马儿正唾沫星子横飞的咆哮着什么,旁边的眯眼小狐狸手举折扇满脸殷勤的为其扇风,纸签下排一行小字尤为隽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42章 挑衅
一年一度的七夕女儿节,便在马文才和少司宇你追我躲的日子里悄悄来临。七月七,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据说每到这一天,天上总会莫名掉下许多喜鹊来。而且这一天下雨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七夕的重头节目在晚上,据说书院的女子们都在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但是山下城里,白日也很是热闹的。书院这一天也很人性的放了众学子一天假,允许大家换回自己的常服下山去游玩。这让终日困在山上的毛头小子们欢欣雀跃,没过多久书院便走了个人去院空。
“听所今年不知道是谁出了个点子,城里要举办什么假面百花会。”
“什么假面百花会?听起来,似乎很有意思?”身旁的学子三五成群,大声的讨论着山下的节目,语气中满是期待。
“我听说是国公府组织的,要那些不曾婚配的年轻男女戴上面罩,在百花之中寻找自己的有缘人。如果在今日找到自己的姻缘,并且准备成亲的男女,就能得到老国公的一份贺礼!”
“老国公的贺礼,一定不少!”
少司宇微微勾唇,回头便对上了雨彤崇拜的眼神。这种古怪的点子,果然是自家主子才想得出来的。
繁华的杭城街道两侧摆满了五彩绚丽的鲜花,争奇斗艳甚是惹喜爱。来来往往的人们唇角皆是噙着愉悦的笑意。虽然都戴着不同的面罩,却也不难感受出大家心中的快乐。
“一月水仙二月梅,三月海棠四季兰,五时牡丹六夹竹,七月昙花八建兰,九月桂花石榴果,十一菊花一品红……”优雅的甩开手中的折扇,少司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道边儿的百花嗅了嗅,微微露出满足的笑容。
“主子,您可以不要再卖弄了行不??”雨彤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满街的花草让她有些头大,怎么看了那么久都没看见个卖小吃的?
“这不叫卖弄,是博学……”少司宇微微摇头,脸上的狐狸面罩根本就遮不住这厮满目的得意。
“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期一半春。红紫万千批锦绣,尚劳点缀是花神。”
“得了得了,知道您是爱花成痴!”不雅的甩了甩手,雨彤埋怨的左顾右盼,“可是主子您干嘛在书院装出一副完全不懂花草的样子,之前祝公子种桃花的时候邀约你一起,你都说怕弄死了桃花,结果晚上又悄悄的去给桃枝松土除虫?”
“这个啊……做人要低调嘛!要是叫祝英台知道我爱花成痴,还不被她给烦死?”
“所以你才建议老国公举办这劳什子的百花会,以慰相思?”
“以慰相思用在这里,可是有些牵强哦!”好笑的敲了敲少雨彤的额头,少司宇优雅的甩开玄铁扇轻摇,而后转身沿着西湖朝前面缓缓走去。
前方不远处不知道为什么围上了一群人,叽叽喳喳好不热闹,似乎是在讨论什么。稍稍走近,主仆俩就看见一群富家子弟模样的年轻男子正聚集在一起,倚楼靠水,或是故作风流或是附庸风雅的诵诗作词。距离这群少年不远的西湖畔,一群妆容秀美的年轻女孩儿脸罩不同的面具,羞羞答答的对他们指指点点,似乎在讨论同伴心仪上了哪个。
“主子,好像是在赛诗,咱们要不要也去看看?”见实在是看不到有什么好吃的,雨彤索性扯了扯自家主子的衣袖往前边儿走。少司宇也就拗不过她,索性就跟了上去。
这群年轻人都没有戴面罩,很面生,明显不是尼山书院的学生,少司宇微微猜想了想当下也就了然了。据说,这杭城之内还有一家私办书院,名叫东临书馆。里面儿的学子几乎都是官二代富二代,感觉有点儿像21世纪的贵族学院。其实像马文才这样的官家子弟本应该进东临书馆的,就是不知道那厮是因为太孤僻和别人相处不好,还是看准了尼山书院没强人吃定了自己会当老大?
主仆俩凑上去听了听,原来是一行人在自主赛诗,题目便是以琴棋书画任一为主,当场作诗题词。带了雨彤站在一旁看热闹,听那些自命不凡的公子哥儿如公孔雀一般使劲浑身解数绞尽脑汁的往外掏词儿,其实就是为了更加吸引对面大姑娘们的注意,少司宇忍不住偏过头握了拳置于唇边,努力抑制住自己即将爆笑出声的冲动。
“诶,这些,也叫文采?”少雨彤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虽然她自己的脑子不咋好使,但是和自己主子相处了这么多年,好歹也是耳濡目染分得清什么是诗词什么是打油诗吧?
这些人做的诗,简直就是俗不可耐。
“这位小兄弟如此神色,难道是对我们的诗词有意见吗?”上一秒还相互吹捧的热火朝天的那帮年轻人,却在听到少雨彤的话时一起朝少司宇主仆俩走了过来,脸色不善。
“几位兄台多心了,我家书童不曾念书,说话难免口无遮拦还请各位不要介意!”少司宇闻言回头,连忙拉了雨彤微笑赔罪。出门在外,还是少惹祸为妙,对方虽然貌似看上去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是胜在人多。更何况今天是七夕佳节,老国公出面举办了这个百花会,自己可不能在这种时候给他老人家添麻烦。
“在下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这就告辞!”
说着,少司宇就准备转身闪人,却被其中一个蓝袍学子挡住了去路,“这位公子请留步!”
“有事?”暗暗攥了手中的玄扇,少司宇心中低咒一声这才换了个笑脸转回身去。
“看公子气质不凡、言语不俗,定然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要不请公子爷来赐教一首,让我们大家也开开眼界。”蓝袍男子面容清秀,言谈举止间也是斯文有礼,可是他眼角的嘲讽却是叫少司宇颇感无语。
这厮,分明就是在挑衅嘛!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怎么了,为嘛都是碰不得的地雷蛋,一刺激就爆炸!
“还是不用了,在下才疏学浅学识难登大雅之堂,就不要在各位面前献丑了!”
“你这么说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
“是啊,小子,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其他人开始纷纷插嘴,旁边一个身形干瘦的男子指了指刚才说话的蓝袍男子对少司宇说道,“他可是阳平太守上官昀晟家的公子上官凌云。”
上官?凌云?少司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