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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何不将这茶艺引进到京,若在京城定会大卖的。”
“他们想过安逸的生活,而我也不愿这一丝朴素变了味道,也许再过几年几代,可能他们的下一辈孩儿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依旧是他们的事情,眼下我不会那么做。”婳燕回道。
“恩,是弘历太过注重利益,弘历受教了。”弘历虚心的学习着。
婳燕放下手“利益是人与人之间紧密的关联,倒不是每个人都是如此,只是生活中的大部分是这样。”婳燕深吸口气,将书递给竹雅“许久不曾下棋,今日与你来几手,瞧一瞧最近可有长进吗?”刚才的话题婳燕也不想再说,刚巧弘历也愿意与婳燕下棋交流感情,从中在学习些为人处世。
次日,因说观看日出,昨晚下了一盘棋后便各自休息,棋最终还是由婳燕取胜,当然弘历的进步也很大,对于输赢,他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二人坐在草原看着日出,直到太阳完全升起,弘历低下头在婳燕的唇上印下一吻,等到二个人回去后,各自都是红着脸,奴才们瞧着是吃惊,但是心中都是明镜的,而且婳燕和弘历来木兰围场并未让天德海跟随,弘历与婳燕也能更加的放肆些。
一连几日,二个人都骑着马在草原上玩乐,二个人的亲吻也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慢慢的情意香浓,彼此习惯。欢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二个人也要准备回避暑山庄,倒是让弘历有些不舍得,回去后便不会有现在这种随时随地可以亲吻姑姑的时候了。
婳燕瞧着弘历无精打采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到底还是小孩子。婳燕步到弘历面前便被弘历抓住抱在怀中,因着婳燕是站着,弘历坐在椅子上,婳燕只好被弘历抱着腰,而头靠在她的肚子上“姑姑,弘历好不习惯回去的日子,好想就留在这里。”
“好了,别在同姑姑撒娇了。”婳燕摸着弘历的辫子说着。
“姑姑就没有舍不得吗?”弘历抬起头问道。
“以后若是有空我们都出宫走走可好可好?”婳燕道。
“一言为定。”弘历松开婳燕说道,婳燕闻言点点头。这时竹雅带着吴书来进营帐“格格,四阿哥,已经收拾妥当,明日晨起便可离开。”闻言婳燕点点头。
这时弘历挥挥手“你们都出去。”这几日婳燕与弘历经常会退避宫人,奴才也没有异议便合上门离开,婳燕刚回过头打算说什么,就被弘历站起身揽住怀中亲吻,婳燕已经习惯有时候弘历的突如其来,顺从的靠在他的身上,手也慢慢抱住弘历的脖颈,感受到婳燕的回应,弘历也紧紧的抱着婳燕,一吻终了,弘历头贴在婳燕的额头上“以后若与姑姑如此,还要寻个无人的时机,姑姑,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婳燕深吸口气说道。
“那么就只能这样了。”说罢弘历又低下去亲住婳燕,看来只有现在亲个够了!
等到婳燕与弘历去茶铺告别后,次日清晨用完早膳便赶回避暑山庄。这次中途没有过多停靠,二日便回去了,路上弘历只能抓紧时间与婳燕难得的亲密时光,时常弄的婳燕不好意思,好在很快他们想亲密也亲密不了。回到避暑山庄后,婳燕与弘历先去拜见莞妃等人,而她们也要回紫禁城,收拾一番便往京城赶去。
九月二十三日,抵达紫禁城。弘历难舍难分看着婳燕,在避暑山庄好歹也能搂搂抱抱,现在紫禁城多少眼睛盯着,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二十四日,婳燕端着从茶铺带回来的花茶去养心殿,万岁爷正在看着手中笺纸,只是面色不佳,婳燕瞧一眼一旁的苏培盛,苏培盛轻轻摇摇头,婳燕便把茶水放下“万岁爷看了一整日的折子了,不如喝口茶歇一歇?”
闻言,万岁爷把笺纸扔在桌案上,婳燕放下茶杯,拿起来看了几眼,便晓得万岁爷为何如此生气了,因为奏报上说着都是十四爷与若曦在遵义府邸发生的事情,婳燕小心翼翼的看一眼皇上的神色,出言安慰道“这大概只是十四爷想要气万岁爷的手段,万岁爷可莫要因为这事气坏了身子,这便就如了十四爷的意了。”
万岁爷并未说话,只是直起身又拿起笺纸低头看着,脸色渐渐变得冷厉,猛然把手中纸张揉成一团,紧紧握住。婳燕琢磨着只为这些不知真假的事情,不至于如此,因不知深浅,不敢贸然开口相劝,只静静站着,直至茶水透凉,婳燕才端着茶杯离开。
出了内间便将手上的木盘递给青巧,刚出了殿门便瞧见弘历从远处走来,婳燕急忙上前,弘历瞧见是婳燕也是一脸欣喜“姑姑。”
“你来养心殿是向万岁爷请安吗?”婳燕柔声问道。
弘历点点头想要伸出手拉住婳燕,最终只能放下,双手紧紧的握着,免得冲动,倒是婳燕瞧见笑了笑抬手扶上弘历紧握的双手“万岁爷恐怕今日没有心情见你,明日或者今儿晚上你在来吧。”弘历看一眼婳燕扶上自己的手,笑了笑。
“好,姑姑,哪日你有空就来毓庆宫找我。”婳燕点点头,弘历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养心殿。
“这次格格与四阿哥去避暑山庄感情倒是增进不少,只是格格真的决定好了吗?”青巧看着婳燕担忧的说着。
“从未想过回头。”婳燕看着日渐凋零的黄叶说着,青巧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只能低下头,婳燕抬手轻轻拍拍青巧“好了,别再想了,如今若曦离开,皇上心中难过至极,我又离开一月有余,皇上现在阴晴不定,咱们可得提着脑袋做事。”青巧认同的点点头,二人便去了敬茶房,再为万岁爷端一杯花茶。
婳燕瞧着皇上没有刚才那么气愤,才将茶递向皇上,这一次皇上倒是接过押一口“这次你倒是玩的开心。”
“难得出宫一趟,这花茶也是多年不喝,心里头自然是开心的。”说罢抬手接过茶杯。
“你与弘历是怎么回事?”皇上问道。
婳燕也知道瞒不过皇上,这是皇上的天下,哪里都会有万岁爷的眼线,婳燕也知道是谁,可也不能除掉,毕竟这是皇上的底线。婳燕这样想着手上将茶杯放下,走到桌案前,掀开衣摆跪下“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还请皇上成全。”婳燕慢慢叩首。
皇上叹口气,站起身越过桌案,步到婳燕面前抬手轻扶起婳燕“朕以为你会跟小十七的,怎么会是弘历呢,你们。。。”余下的话皇上未说婳燕也明白。
“我与十七爷早已不可能。”婳燕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终于皇上未说的话她便当做不知道。
“朕是想成全你们,可是你们终究是相差太多,朕有心却抵不过天下的闲言碎语,他是皇子,你是格格,你们都不是平常人。朕想,你能够承认也是因为不想耽误弘历吧。”皇上背过身不在看着婳燕。
“是,只有万岁爷知道,我才没有后顾之忧,才能与弘历多一些回忆,这本就是不能长久在一处的事情,是我多想了。”婳燕感慨的说着。
“爱新觉罗家出痴心种,连朕都是。”皇上转过身看着婳燕,抬手拍拍她的肩膀“你们相处着看看吧,若是弘历当真放不下,成不了嫡福晋,朕也会为你做主的,定会让你有个名分,毕竟。。。朕不想有情人相爱却不得的苦楚,尤其你对于朕还是亲妹的情谊。”
婳燕欠身道“多谢皇上成全。”
“这算什么成全。”皇上侧过身背着手的看着墙上的字画。
“皇上,还请您莫在多想,若曦只是一时昏了头,话说回来,其实我也曾想过离开这座城,但是我舍不得。”婳燕说道。
“她为何舍得!她就忍心让朕独身一人,当个孤家寡人吗!”皇上声嘶力竭的说着,眼角带着泪珠,难以想象一国之君,会为了情字而哭泣。
婳燕上前一步走到皇上面前,拉着皇上紧握的左手“皇上,若曦只是情义难两全,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是自己的朋友。若曦站在宫中也受苦多年,一身的伤,一身的债。皇上,换位思考,你也该理解她的难处。总不能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朋友被圈紧甚至处死?当初玉檀离世,若曦已经是难以接受。若曦离开也是好,等到她想明白,定会在回宫的。而且皇上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若曦有着未来人的思想,我曾同十三爷听过,她只愿得一人,一夫一妻,相伴一生,可是现在你与她之间还有别人,未来还会有更多人。皇上,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吧。”
“婳燕。。。朕如何放手,朕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皇上很失落的说着。
“走一步,看一步吧,皇上,起码你们也曾有过美好的时光,我想若曦也是如此,皇上还有天下,为君者总会是寂寞,高处不胜寒。”婳燕也不知怎么安慰只能这么说道。
“朕终究也成了那个孤家寡人。”皇上无奈的说着,婳燕也是叹口气,以为是美好的未来,可是慢慢的,那些美好消失,竟然全是利刃,将他们伤的浑身是血。
第186章 心生误会
皇上立在屋檐下看着飞泄而下的大雨,一动不动,雨水顺着风势,落在他身上,渐渐半个身子湿透。苏培盛低声劝了两次,皇上一语不发,苏培盛不敢再劝,可事后又怕被皇后和格格责骂,满腹愁绪中想着此时若曦姑姑在,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同时又期望木兰格格赶紧出现,虽然挨骂到也能让皇上进屋,莫在这样糟蹋着身子。
皇上站了许久,心思好似百转千回,实际脑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十四爷允禵夜宿于侧福晋马尔泰氏屋中,时闻欢娱笑声。”
好在苏培盛的祈祷奏效,木兰格格撑着伞快步走着,烟雨朦胧间,皇上听到脚步声突然抬起头,透过雨丝看着粉黛色衣衫的女子,不由得眼神盯着女子,脚步也随着女子的走动向前一步,可是随后婳燕步到屋檐下,定神一瞧,原来是婳燕,眼中的欣喜慢慢被失望掩盖,随后恢复平静。婳燕刚瞧见皇上转过头时微微一愣,刚才皇上神色也映照在眼中,定是让皇上误以为自己是若曦了。
婳燕放慢了步伐,虽然到了檐下,婳燕也没有放下伞,只是撑着伞步到皇上身边,将伞遮向皇上,雨水也不在往皇上身上飞溅。婳燕空着的手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着皇上浸湿的半个衣衫“皇上,秋雨微凉,你在站下去,这身子该吃不消了。”
皇上看着婳燕担忧的样子,久良伸出手半搂着婳燕,婳燕吃惊的瞪着眼睛,差点将手中的竹伞扔在地上,好在心神渐稳,可皇上在耳旁也难掩悲痛的说着“朕如何能忍,她为何要如此对待朕。”
对于监视十四爷的密折一直以来也是婳燕接手,关于近日的皇上为何疯狂的模样很是明白。婳燕抬手拍拍皇上的后背“也许只是十四爷想要刺激皇上的举动,眼见不一定为实,皇上,您要对若曦,对你们之间的感情自信些。”婳燕说完又觉得这些话太过苍白,若是自信又为什么会离开。
“你也说是也许。。。”婳燕咬咬嘴唇不知该如何劝说,皇上猛然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