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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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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吕毅中的安排中,小弟子就没有入书院这一环。明面上的理由“会读成书虫”只是说给人听的,实质是贾宝玉不宜堂而皇之地广交士子。未来人脉,不是非要在书院结交同窗,避忌为上。
  吕毅中从没担心过小弟子不能金榜题名,若资质不行,北静郡王的面子也不好使,他的入室弟子无一不是两榜进士,才不要因水溶小辈坏了自家名声,大不了挂冠回家。
  座师的肯定令假石头信心倍增,其实细想想,他在21世纪好歹是本科毕业生,不能一朝穿越,读书的能耐凭空降低,无非自己肯不肯下功夫。
  名师让他明白只会死读书没好收场,为什么寒士虽有冒尖儿的,整体拼不过世家子?这是重要原故。故此他安心循序渐进,在这过程中将为人处事的手段练圆滑。
  吕毅中能看中他也因他认时务,搞销售的特质是圆滑。缺点也明显,别的不提,七情六欲露于形(面部表情太丰富)。但劣势也能成优势,老奸巨滑之辈不会生出忌惮之心,此子由无关江山社稷的“工”低调入仕,可望一世平顺。
  师如此费心地为小弟子盘算,假石头自是感恩戴德。原本他还担心座师要他抛了家塾一心读书,做好了两手打算,那个“第一第二安排”就这么来的。未料顺风顺水,那他当然要将司塾之帽捏手中。
  宝玉当司塾的阻力有二,一是族中迂腐闲人,免不了唠叨司塾应为白胡子的“德高望重之辈”。但他们的话起不了决定作用,关键在于第二阻力政老爷,他是最大的迂腐,且眼神不大好使,自欺欺人地认为儿住家塾,只是为了清静地读书,“素日不问闲杂事,拜在师前苦用功,只朝蟾宫图折桂”。
  琏二是行动派,他亲往宁府报丧,与他的珍大哥密谈。
  贾珍正恨自家两个孽障嘴贱,原本无大事,竟莫名犯混开罪了琏兄弟宝兄弟,当下无有不应,拍胸放言:“大哥搞妥!宝兄弟不当司塾谁够资格?”
  当天政老爷从古籍书修缮处归来,闻丧讯换了素服,往贾代儒灵前烧香,尔后被贾珍并族老贾代修贾代成,及单聘仁等阻住。
  珍族长在灵前大放悲声,说儒太爷一去司塾没人做了。
  政老爷心道现成的司塾不就在眼前?两族老含悲言“瑞贤侄孙可代祖职”,瑞秀才立刻头撞棺,说要入铁槛寺为祖父母守灵三载。政老爷深以为然,清清嗓子想提名单举人,珍族长抢先说“只有宝兄弟了,老贾家就这么两个秀才公”。
  正焚香的宝秀才“大吃一惊”,连说自己年少、书还没读好云云。
  单举人立夸宝世兄才华横溢品行高洁,两族老颔首称赞某只“年少志高谦和敬慎,祥麟作善吉祥止止,入学堂后令家塾焕然一新,才子叠出”。
  宝秀才连称不敢,说都是儒司塾单塾师的功德。单举人十分谦逊,说功在学子肯读书,而这却是因宝世兄“秉节持重,为众学子之楷模”。
  珍族长快人快语:“我听明白了,小孩儿就是要有好样儿才能学好。这么着,宝兄弟自是要安心读书,你就挂个名,代瑞兄弟做三年司塾。”
  宝兄弟诚惶诚恐,瑞秀才砰砰朝他磕头,众人再三劝进……
  政老爷勉为其难发话:“即是族老、族长和瑞贤侄相托,你且朝乾夕惕克尽厥职,素日勤慎恭肃,以单塾师为马首。”——政公听懂了,族长族老非要自家子侄做司塾。他想这些年儒司塾也就挂个名,宝玉能进学,是他这个父亲教导出来的,而家塾学子频频过县试府试是单举人执教后。宝玉学儒司塾挂个名不会耽搁学业,难得单举人这等高风亮节,又极赏识自家儿,那就让宝玉好生学学人家的品德。
  假石头当司塾就此尘埃落定。贾瑞暗松一口气,他没蠢到愚不可教,昨夜宝玉的话令他醒悟自己所为不是革除功名就能了事,贾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他敢妄为,大可让他去死一死,成为人们交口称颂的“孝孙”。夏家他也惹不起,彩云已落到夏家手中,夏大爷言只要他当好孝孙,万事好商量,一个贱妾子夏家不在意。这等同许诺让彩云做姨娘,他自是要为贾夏两家所图竭诚效力。
  贾代儒夫妻身后哀荣,丧事办的极体面,“举凡家塾学子,日日执孝灵前”,包括夏家选送的两名学童。
  三日起经,祭祀二十一日发引,寄灵铁槛寺。是日铁槛寺佛僧传灯照亡,开金桥引幢幡大祭。小夏氏忽在灵前晕倒,恰有京城某名医慕儒司塾之名来上香,为小夏氏一诊脉,断言她“已有一月身孕”。区区一个月就能诊出,这真是非名医不能为之。
  夏家女虽带孕又只是孙妾,仍入铁槛寺为儒太爷夫妻守孝,赢得一片赞誉。
  孝孙贾瑞入寺守灵更是应份,他独处一院,小夏氏另一院,格守礼法虔诚敬祖,两人每日只在儒太爷夫妻的棺前见面。
  夏家极之照应这对孝妇孝男,服侍他们的是夏家下仆,三不五时还有下仆来探,于是某日瑞孝男见到了一身素服的彩云。
  彩云犹在做她的姨娘梦,悲泣叮嘱良人“勿忘红绡帐里言、切记花灯月下誓”。
  吃斋吃到满嘴寡淡的瑞良人含混应付,心中很不满,觉得都是彩云不懂事。若不是她父母来逼,祖父母能这般离世?若她早些悄悄告诉他,他自会与小夏氏商量,以小夏氏之贤良能容不下她?夏家法子多的是,将她接去庄上住一年,什么事都没有。
  他不会承认,对心心念念的彩云姑娘突然生厌,是彩云胖成猪,素衣加身更显臃肿,脸上还长了孕斑,真个令人望之反胃!
  这对真爱的后续无需细述,琏、宝二位爷浑不在意,一切自有夏家打点。
  这会令琏二爷在意,令宝二爷叹声“终于来了”的事是:九月中旬金陵甄家获罪……
作者有话要说:  宝司塾:爷这般穿戴,总该有老成持重、德高望重的范儿吧?
  

☆、第140章、金陵甄家被抄荣府宴客

  
  金陵甄家获罪,宝玉是从邸报上看到的,地点公主府,时间九月十三。驸马师兄将邸报递给他,他看罢无限沉郁地叹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如果可能他绝计省了一声叹,奈何京中无人不知甄贾两家是老亲。
  这是贾母的功绩,原本四年前贾家讨回存银,甄贾两家八辈子以前的姻亲缘一度就这么散了,但贾母非要照应甄家的出嫁女,会客时老提。今春二月甄夫人送女入京选秀,王夫人宝玉联手“断亲”,后来甄夫人停留京城的日子对贾家极冷淡,可以再次散了。
  不幸甄太妃薨,贾母如至亲死了一般,哭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肝肠寸断。与此相对照的是宁府尤大奶奶早早告病,荣府邢王两夫人灵前装晕混睡。后贾母漏夜杀奴,外间不知是宝二爷的无奈手笔,只当贾母对甄家情份非同一般,于是风传史太君重旧情,而宁荣二府的小辈却因自家出了一个娘娘,不将亲友放眼中了。
  之后敬老爷亡,甄家送宁府的打祭银仅五百俩,这对甄家来说就是意思一下。
  原因嘛,甄老太太归西比敬老爷早几天,宁府送的是五百俩,荣府一般无二。
  荣府会如此是老太太在夜杀奴后欠安,邢夫人不大懂这些事,王夫人做的主。贾珍则是甄家不拿他当回事久矣,否则四年前不会让他的琏兄弟去讨存银。
  两家关系如此,假石头身为小辈的小辈,有一声叹也就交待了。
  张驸马意味深长地拍拍师弟的肩:“盛极而衰莫过如此,渐衰的倒有再起之力。”
  假石头对他的安慰表示心领。其实道理人人懂,甄家更懂,奈何上去下不来。甄家比贾家更糟的是属典型外戚,连带已死的,一门四女入皇家,还有一个入外姓郡王府。而最初冒尖儿,只是甄老太太做了今上的奶娘。那时今上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奶娃,能不能长大都两说。只因皇家以孝治天下,皇子的奶娘们均被高看些许。这样的人家只要呈现弱势,虎狼立即扑上来。为免被环视的虎狼扑食,甄家与各路势力广结善缘,结果在太上皇那会就为皇家所忌。
  而贾代化贾代善会与甄家结老亲,是那会甄家为普通的耕读人家。时过境迁,贾母却没有这份政治敏~感,只看到甄家赫赫扬扬,却不想想皇家朝外戚下手乃老例。
  出了公主府,宝玉未寻难兄琏二,第一时间返家塾。
  柳湘莲去了他姑妈家,某只的房也就没人会不告而入,正好做密谈地。
  将引泉唤来后,他直截了当告之:“甄家入罪,罪名巨额亏空并买卖盐引等数十条,已被抄没家私,甄应嘉及阖族男丁调取进京治罪。”
  引泉神色茫然,半晌唇角勾了下,似想笑笑,泪水却忽地滚落。
  宝玉不忍看他的模样,故作洒脱道:“想哭就哭出声!我也会背人哭一场。世事难料,不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
  “并非不测。”引泉声微黯,“迟早的事,我从记事起就知道。”
  那是,你一早就是被安排送出来的。宝玉叹息:“衰极复生,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忍耐是人要学的第一课,你的亲事我有私心,不若再等等,或许我有重要的人拜托于你。你且放心,我安排好了,即便贾家覆灭你也不会有难。”
  引泉忽地跪拜于地:“主子走一步看三步,奴才放心,但有差遣定当竭力。”
  这是引泉第一次口称奴才,宝玉甚是别扭,但没驳回。他想甄家没了,引泉暗中仍存指望的甄家没了,小子急需再找一个靠山。
  于是他刻意将声音放的四平八稳:“爷记下了。你起来,走出此门,你只是爷的兄弟。人活在当下,眼前你所要做的,就是帮爷管好家塾,再无其它。”
  同一时间,琏二也得悉又一贪官入罪的消息,暗叹宝二弟真个是神算子!
  他也没有赶着找难弟,即刻回府向老太太“请安”。
  莫误会,琏二绝计不是想跑去暗讽老太太,老太太郁病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他比谁都希望老太太长命百岁。只有贾母活着,大房二房才不会分家。虽说分了家还是会难兄难弟相扶相携,但感觉上终究不同。
  宝玉婚后住的院落,他一直力主用瑚琏院边上的嘉佑院,那院子大,宝玉有父母侄儿寡嫂要照应,住处必须大些。嘉佑院又只是国公爷那会住清客的院子,没什么逾制处,不用费手脚拆除。如此只要荣府不获罪,老太太和大老爷都西归了,兄弟也能并排住。
  贾琮他也想好了,庶子不用多大院落,又不像他要奉养一品诰命的嫡母,就住宝玉现在住的抱厦。夹在瑚琏院和抱厦间的荣庆堂正好当宗祠。至于别处,老贾家哪有可能再出一个国公?即无法保住祖产,不如痛快放手。
  贾母今天精神头不错,正和几个老嬷嬷玩叶子牌。因坐在四敞的亭阁中玩,琏二远远便瞧见,不由心生犹豫,朝想通报的丫环摆了下手。
  站在贾母身边的鸳鸯琥珀向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到这一幕不由莞尔。
  恰巧贾母想唤鸳鸯帮看牌,见她神色有异,顺着一望,笑骂:“哪来的小子作鬼作神?赶紧儿进来。”
  琏二快步入亭:“见老太太玩牌不敢惊动。秋凉了,亭阁有风,屋里打牌好些。”
  贾母叹道:“真个老了,孙儿管头管脚了。风又不大,我喜秋阳暖暖儿照身上。”
  老嬷嬷有的附和贾母说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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