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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萨卡斯基从情报部那里征用了一只隐蔽型传送海鸥,把纸条塞进了一个小瓶子里。
“拜托你了。”萨卡斯基有生以来第一次和一只海鸥这么正经的说话。
于是又一只海鸥带着千斤重的瓶子踏上了寻找有缘人的征途。
一天后,它和它的小伙伴一起把瓶子交给了一个住在白鲸上的一个一看就是知心叔叔的男人。
马尔科【疑惑】:“怎么多了一只?”
海鸥①君:“欧欧~~欧欧~~~~”(我说这个人很可靠吧!n(*≧▽≦*)n)
海鸥②君:“欧~~~欧欧哦~~~~”(你果然是一只机智的海鸥!厉害顶!d=====( ̄▽ ̄*)b)
☆、最奇怪的小姑娘
十七年来,墨撒作为一个勤勤恳恳、战战兢兢,努力的想要成为像萨卡斯基老师那样的模范海军的海军,也算是遇到了许多艰难困苦——但是!墨撒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纠结过!
莱伊芙躺在床上,捂着绞痛的腹部,豆沙紫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眼睫毛好似蝴蝶的翅膀一样扑闪扑闪。她撅着嘴巴,委屈的问:“墨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居然是第一次经历生理期,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孩子算是珍兽了吧。
和一个将要满十七岁的少女解释什么是生理期,墨撒觉得这意外的有些困难了。和这一比,墨撒更倾向于战斗什么的。
墨撒在内心里翻江倒海的折腾着她的词汇库,她不停的斟酌着语言。
“简单来说,你这是因为生理期来了。”墨撒循循善诱的说:“生理期是女性特有的身体现象,具体表现就是子宫从阴道拍出一定量的血液,会持续一周左右的时间,大概一个月重复一次,在这期间不能喝冷水,也忌吃冰淇淋和辣椒这样冷的和辣的食物,最好吃一点甜食,也不能受凉,充分的休息,要调理好自己的心情,生理期期间不能太情绪化,也不能泡澡。在生理期期间腹部会产生疼痛,称之为痛经,如果很疼的话,可以喝一点玫瑰花茶,很有效。”
被墨撒的长篇大论轰炸得晕晕乎乎的莱伊芙睁着无神的大眼睛,眼前的景象好似被扔进海流里旋转一样扭曲起来。
“墨撒,你说的这些,我、我大概听懂了一点。”莱伊芙虽然受不了这种洋洋洒洒的语言,但是她并不笨,还是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以后每个月我都有一个星期会肚子疼,还要用那个奇怪的白色玩意,防止裤子染到血迹?”
“简单的说,就是这样的。”墨撒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莱伊芙换下来的裤子,干涸的血迹在淡黄色的裤子上分外显眼。
“这太痛苦了!”莱伊芙皱着一张脸在床铺上滚来滚去:“肚子疼成这样!还这么麻烦!”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墨撒眼疾手快的按住了莱伊芙的小脑袋:“生理期大幅度的运动也不能做,还有要注意不要再出现像早上那样、咳!裤子脏了那样的情况!”
“墨撒,好疼!”莱伊芙老委屈老委屈的眨巴着眼睛:“人家肚子好痛诶~”
“我明白了,我会去让萨奇队长帮你弄一些玫瑰花茶的。”墨撒摸摸莱伊芙的小脸蛋,又轻轻拍了拍:“现在好好躺着,可以吗,莱伊芙?”
“女神最好了~”莱伊芙飘着小花,目送墨撒走出房间。
墨撒不紧不慢的关上门,把手背在身后,温和的蔚蓝色双眼眨眼之间变得犀利起来,她面无表情的说:“还不出来吗,马尔科队长。”
“啧,被发现了吗。”
一个人影从走廊的暗处走了出来,他的双手抄在口袋里,有点不自在的说:“莱伊芙呢?她怎么样了?艾斯挺着急的。”
“既然如此,我想马尔科队长亲自去看看比较好。”墨撒用一种带着威迫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队长:“看样子,马尔科队长是不好意思了?”
废话!把人弄到病房里谁好意思再去看啊!白胡子海贼团二把手、一番队队长“不死鸟”马尔科在心里抓狂的咆哮。
——与此同时,隔了千山万水乃至一个红土大陆、远在罗格镇镇守的海军斯摩格上校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这事是我的错,我确实做的过了。”领教过小姑娘暴风雪气场的马尔科也不想再遭受一回天寒地冻的罪,他老老实实的说:“我也让艾斯揍过了,现在只是过来看看莱伊芙而已。”
墨撒抬手捋了捋自己耳边的发丝,完美的掩盖住了眼角的抽搐。
“就算是这样也不要用这种粗暴的做法。”小姑娘无奈的说:“认个错就好了,不要打架啊。”
“这是男人做事的方法。”马尔科双手一摊,透露出十足的痞子气来。
“好了,请允许我问一个有点超纲的问题。”墨撒叹了一口气:“马尔科队长,莱伊芙和艾斯到底知道了什么?”
“喂!你怎么知道的?!”马尔科的心“咯噔”了一下。
“这种事情太明显了,马尔科队长。以队长的性子,除非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不然是不会这么激动,还失了分寸的。”小姑娘展现出自己明察秋毫的一面:“这样的事情,萨奇队长都看得出来的。”
这倒也是啊。一番队队长挠了挠耳根。
“莱伊芙和艾斯知道了什么……不不,只是看到了一些东西而已。”马尔科有点尴尬的比划了两下:“那些东西比、比较重要而已。我不想让人知道。”
“呀,这么说,是隐私问题了吗?”墨撒微微眯起了眼睛,她想试探一下,马尔科的秘密什么的。
“知道就好。”二把手耸拉着眉毛,语气了多了一点危险。
看来是雷区,果然还是算了吧。
“既然是隐私问题的话,我也就不怎么追究了。”墨撒收起了有些凶狠的眼神,但她还是皱着眉头说了一句:“马尔科队长,这种有点过分的事情不能再有下次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
“这种敷衍的语气听着让人觉得很讨厌。”
一番队队长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进进不去出出不来,结果那张有点苦逼的脸就这么涨成了猪肝色,憋屈看着墨撒背着手离开。
“见鬼!我才是她的队长吧!!”
墨撒毫不意外的听到了自己顶头上司悲愤的嘶吼,微微勾起了嘴角。但马上又变成了波澜不惊的一条直线。
是的,她有点逾越了。
刺探马尔科的隐私,跟任务八竿子打不着关系。风雷厉行、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情的墨撒,第一次做出了超出任务范围的事情。这让小姑娘隐隐约约感到了一丝不安和烦闷。
自己只要做好任务就可以了,不能节外生枝。
这种奇怪的感情,要收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今天的萨卡斯基心情难得愉快了一些。
对,拜回信所赐——老实说,萨卡斯基其实不指望能有回信。这跟钱包丢了就不指望能找回来是一个道理。
而且回信的内容,嗯,非常愉快。
“兄弟太贱,老爹太闹,部下太【哔——】,部下里唯一一个女孩子还是个腹黑笑面虎,膝盖分分钟被穿透,文件多都可以当成豪华席梦思睡,最近交了一个出主意一点都不靠谱的笔友现在已经撕了他的信,晚上睡觉还老是被隔壁的飞机头兄弟和他老婆吵醒,你的人生有我的更胃疼?
“PS。请问怎么和小姑娘部下相处。”
萨卡斯基考虑了一会,还是回了信。
“233333333
“PS。部下是小姑娘的话,多找一点共同话题聊聊天好了,但还是要保持上司的脸面(划掉)风范。”
☆、最危险的敌人
闪烁着金光的天空堆积着层层叠叠的浅紫色云朵,粉红色的雪花飞旋而下,每一朵雪花都有一个成年男子的巴掌大小,还带着梦幻般的藤蔓纹路,堆积在甲板上。
当然了,越漂亮的事物就越危险,在新世界里,是没有人会刻意的去触碰这些带着对人体有害的毒素的美丽雪花的。
此时,白胡子海贼团全员都聚集在食堂里,商量着接下来的航行。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啊。”航海士多科特一边皱着眉头嘀嘀咕咕,一边拿着一个记录指针在海图上比划着:“接下来可能会有暴风雪,我们可能要改个航线。老爹和药品和船上物资都需要补充,我们需要去最近的岛屿。哦,见鬼的新世界。”
“多科特,快点告诉我们到底要去那里吧!”十五番队队长佛萨咬着雪茄,用力的敲了敲航海士堆满了指针和海图的桌子:“我可受不了一直闷在船里、连甲板都上不去的天气!”
“佛萨!该死的,给我温柔一点对待这些宝贝!”多科特一惊一乍的跳起来:“特别是永久指针,这些小家伙可不是像你一样是个皮糙肉厚的壮汉!”
“多科特,快点决定吧。”马尔科无奈的拉开气哼哼的航海士:“佛萨,你给我安静点。现在,航海士先生,告诉我我们该走那一条航线?”
“小心点!收集这些指针可是花费了我不少的力气。”多科特在堆成小山的记录指针里挑挑拣拣:“让我想想,最近的岛屿——不不,不是这个——这也不对——哦,宝贝,我终于找到你了!”
“在那里?”萨奇凑上去询问。
航海士把永久指针捧在怀里,用衣袖擦了擦,很满意的看着围成一圈的海贼们,他有点得意的开口。
“我记得,这附近只有一个岛屿,叫做希尔盖特。”站在圆形窗口旁欣赏着美丽又危险的雪景的墨撒背着手,没有理会多科特有些哀怨的小眼神,微笑着回答。
“墨撒,你知道?”佛萨队长有点惊讶的问。
“之前曾经来过这个海域。”墨撒仔细的回想:“希尔盖特是一个普通的岛屿,只有一个小镇,其余的都是森林,不过补充物资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哦,墨撒,你的记性太好了。”没能把重点说出来的航海士有点郁闷:“你也太多功能了一点,我总觉得你几乎没有弱点。”
“过奖了,但我还是要再努力呢。”
不不不我可不是在夸你啊。航海士一张脸都囧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希尔盖特好了。”二把手回头询问了一下坐在人群中央的白胡子:“老爹,怎么样?”
“这种小事,马尔科你决定就行了。”白胡子兴致阑珊的喝着酒,他看了眉头依旧绞在一起的多科特一眼:“多科特,你怎么了?”
“有点不太正常,老爹。”多科特摊开桌子上的海图:“从海图上看,希尔盖特的纬度表明了是了它个夏岛。”
“这个问题可大了呢。”墨撒注视着在海面上漂浮着的粉色雪花,眼神暗了暗:“雪开始小了。”
“会有可以影响天气的能力者吗?”马尔科摸着他都是胡茬的下巴,也是神情严肃。
众所周知,伟大航路的天气变化无常,上一秒可能还是阳光明媚,下一秒也许就下起了有半艘船那么大的冰雹来。唯一有点规律的就是岛屿附近的海域是由岛屿特征决定的,简单的说就是春岛附近都是春暖花开,冬岛附近都是冰天雪地。但是一个夏岛附近的海域下起了雪——还是有毒的那种——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影响天气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自然系了。”墨撒透过窗户看着大海逐渐恢复原本的蓝色:“看来希尔盖特就在不远了。”
“感觉有点不妙啊。”以藏笑着说:“不会是有人在岛上等着我们吧?”
这话绝对不是以藏说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