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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哥急匆匆地落在天台,正在擦天台栏杆扶手的女仆眼见着少主从天而降,吓得连忙屈身行礼,前者却带着急迫的语气说:“快去打开落地窗!”
连通阳台的是一间卧室,这间卧室的隔壁就是明哥的卧室。
少主的卧室是绝对的禁区,禁止任何人入内。
女仆也算机灵,她连忙打开了连通阳台的卧室落地窗。
明哥快步入内,一把掀开被子,连带着羽毛大氅一起,将艾达放在床上,然后将被子盖在大氅之上。
女仆头一次见那粉色的羽毛衣在除了少主以外的人身上,深知此人非同凡响,还未看清她的样貌,便“唰”的90度对着躺着的艾达鞠躬。
算她有眼力。
明哥眼角一瞥女仆:“去把管家叫来。”
“是。”
老管家几乎是跑着过来的。
他花白的八字胡一颤一颤,略喘气:“在下不知道少主回来,非常抱歉,少主有何吩咐?”
“挑三个最有资质的女仆服侍她,只有我能进入这里。”
“是。”
“另外,就现在,去把船医叫来。”
堂吉诃德家族的船医不出五分钟就到了宅子里。
经过明哥的特许,来到艾达旁边,为她诊断。
经过一系列检查,艾达体内的毒因为及时注入新鲜心头血,已经消散了百分之九十,还有百分之十尚未消失殆尽。
不过这消散速度已经很快了。
明哥心里很是欣慰,但是也丝毫不敢放松。
这时候,众人回来了,但没有一个人敢来问明哥具体的事情,只是各回各家,相安无事。
只有明哥的亲弟弟罗西南迪——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来到了明哥面前,他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去港口的堂吉诃德家族成员。
他做着口型问明哥这是怎么回事?
明哥默不作声,反倒观察着罗西南迪。
他发现他常年冷漠的脸上少有的、出现了关心某人似的神情。
罗西南迪心里一颤,没有再问,转身走开。
经过这几日的忙碌,明哥终于放松身体,仰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抬眼看着艾达所在的卧室那扇紧闭的房门。
周围的女仆都纷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他看着那门半晌,幻想它突然被艾达从里面打开,然后“哇”地跳出来,跟自己做鬼脸。。。
想起上次在德雷斯罗萨和她作别,她分明对自己说了那么一句“此去经年,长路漫漫”,还求拥抱。那时候,怎么就连拥抱都没有给她呢。
这下,真是此去经年了。
但愿你可不要长路漫漫啊,呋呋呋呋。
他和她现在,正经历着有史以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明明近在咫尺,她不知道他的到来,他不知道她的痛苦和期待。。。。。。
此时,伟大航道前半段某片海域上。
米霍克坐在一把华丽的船长椅上,看着周围的一圈海贼拿着船桨使劲地划船,左侧那一列划船的海贼中的第一个人,就是这海贼船的船长。
当然,他不知道船长的名字,也不屑知道。
米霍克优雅地翘着腿,双手十指镂空交叉,放在膝盖上。整个姿态透露着无法言喻的贵族气。
船长边使劲划着船桨,边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鹰眼。。。你别让我以后再看见你!”
对米霍克说这种话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他懒得让那船长闭嘴,总之败了就是败了,不是么?
不过,是什么时候开始,“海贼界”的人。。。都称自己为“鹰眼”?或者是“拥有鹰眼的男人”?
是一年前帮奥德。威廉灭了格陵国上一任国王、以及其他反对威廉的王子公主、还有残余势力之后?
还是半年前把某个海军基地夷为平地之后?
亦或是。。。。。。
米霍克猛然坐直!
他想起来了,是的,他想起来了!
第一次称呼自己为“鹰眼”的人。。。是艾达!
是,不会记错的,确确实实是艾达,而且是她记忆紊乱之前!
周围划船的海贼们一见米霍克忽然间的动作,吓得够呛,还以为他一个不开心,就要站起来杀人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当做“杀人魔”的米霍克呼出一口气,靠回椅背上。
艾达。。。他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懂她。虽然她看上去是那么好懂的性格和类型,可是,越是简单越复杂。
米霍克交叉的手指越握越紧。
他拿起一旁海贼们为他泡好的茶,悠悠喝了一口,用轻而透着隐约命令的语调,说:“再快点。”
众海贼闻言又是一悚,齐刷刷道:“是——!”
末了,米霍克想起,那个多弗朗明哥的背后。。。确实是有一群伙伴的,两年前,假扮德雷斯罗萨大使、去格陵参加威廉和艾达订婚仪式的那两个人,就是那群人里的成员。
那么。。。是时候也叫上自己的伙伴了。
他拿出怀中的小电话虫,拨响一串熟悉的号码,不一会儿,那边传来一个稳重而略有沙哑质感的声音:“这里是红发海贼团,本。贝克曼。”
“贝克曼,我是朱洛基尔。”
“哦,鹰眼啊。”
“。。。。。。”(汗)
“我帮你去叫香克斯。”然后只听得,那边一个洪亮得一如既往的声音传来:“我是帅得突破天际的红发船长!”
(米霍克有那么一秒钟的不想理他)
“你。。。”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香克斯没等米霍克说出第二个字,就快速地抢话道:“我可是什么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放心好了,我也在往爱玫屿走!这次帮你抢老婆可是志在必得!”(后背一大群吆喝声:“耶!是的船长!志在必得船长!”)
米霍克有点后悔打这个电话,因为周围正在挥桨奋力的海贼们都竖着耳朵做偷听状。。。
他不悦,环视周围,那锋利的眼神就像利刃一样飞出,震得海贼们纷纷抡起了膀子划桨,装聋作哑。
香克斯见米霍克不做声,得意道:“嘛,你不要太感动啊,兄弟嘛!友情啊!是不是啊大家?”(红发海贼团众人:“是!船长!友谊赛高!”)
米霍克忍住挂电话的冲动:“是雷利说的?”
“是啊~!”
米霍克叹气,怪自己与她定什么“两年之约”,果然应该事先猜到她不可能乖乖等待的。
“你放心好了妹夫。那么爱玫屿见哦!”香克斯兴奋地笑着挂了电话;徒留【妹夫】二字在米霍克脑里盘旋。。。
什么时候成“妹夫”了。。。
他起身,走去船尾。海贼们还在用力地划船,不敢有丝毫松懈。
就在米霍克还在看着远方的地平线发怔时,电话虫又“吧啦吧啦吧啦”地响了。
他接起:“哪位?”
“啊拉,啊拉?是不是朱洛基尔。米霍克?”一个莫名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是?”
“我是库赞!是吧,是米霍克小子吧?!”
“是。”
“我跟你说啊,你别到处逛啦!大事不好啦!艾达被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绑架到他的驻地爱玫屿了!是个男人就快来救她啊!”
米霍克有点懵。。。。。。他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哎呀,我这是执行任务需要啊,我就在爱玫屿啊。啊拉这不重要,堂吉诃德家族人数众多,光是我一个人或者你一个人。。。可能让他们团灭有点困难,所以你快来这边。”
“你执行什么任务?”米霍克的思维十分清晰,为什么这些人都知道了艾达的事,库赞和雷利又不是一路人。
哪知库赞着急了:“你你你到底来不来!她是你的女孩好不好!”
米霍克不信他:“你救了她,就可以军衔升级,是吗~”
“呃(原来你知道了密令的事)。。。你是不是又杀海军了。。。你别冲动啊米霍克小子,现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被绑架了啊!”
“我知道。”米霍克顿了顿,又道:“多谢了,我正在往那边去。”
“好,那我按兵不动,就等你来了!”
“如果看到其他海贼团,你也别动手。”他指的是红发海贼团。
“好的!”库赞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似乎很可靠的样子。
“艾达和多弗朗明哥,还请你代为监视。”
“没问题,交给我了。”
米霍克挂掉电话虫,没有露出一丁点放松或者开心的神情。
他看着天空,殊不知,此时和他一同看着这片天的人,还有多弗朗明哥。
此时的明哥,穿着舒适的灰黑色衬衣和五分长的白裤坐在天台的椅子上,和艾达之间仅仅隔了一扇落地窗。
空气中常年氤氲着玫瑰的香气,混合着森林中的木和叶的味道。
风吹来,时甜时清
鸟语花香,静谧安详,如果她醒来,那么这里就真的成了人间四月天,是最温柔最美丽的地方。
只是,一切“静”的后面都有“动”,一切“安”的对面都有“危”。
明哥不知道,他的对手兼情敌——朱洛基尔。米霍克,正聚集了三方力量,如三艘深海潜艇一般,悄无声息地朝着爱玫屿聚集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怕啊可怕啊
某脆突然发现,其实明哥和米霍克都是抖S有木有!
只不过明哥是鬼畜型抖S,米霍克是女王型抖S。。。
可怜的艾达,没有M的心,却有M的命啊。。。
BY一个看《银魂》看入迷的干脆君,每天思索S和M的终极奥义哈哈哈哈
第105章 来啊来互相伤害啊
时间过得那么快,明哥觉得自己在天台上仿佛只是一个小憩后醒来,却已是落日西垂。
他感到窝在沙发里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实在是难受,才一坐起来,就浑身困乏,或许和几天之前自己一夜之间踏着“丝线”飞去荷岛有很大关系。
用力过猛啊。。。
明哥用手按着后颈,出神地看着天。
今天的落日,晚霞连片,连带着落日带着点颓败的昏黄,但胜在那些云霞色泽很美。
他站起,活动着脖子。。。。。。
突然!
他怔住了!
是,他感觉到了!
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背后。。。对着自己而来。
那是。。。
他不可置信地回头——
她在那里躺着,还是那样的姿势,但是即使隔着玻璃也能看到,她幽绿的眼睛。。。睁开了,正定定地看着他。
那双眼,和她的金发、和她瓷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照映,就像缀在白色绸缎上的绿宝石,是啊,就像宝石啊。
明哥转过身,摘掉鼻梁上紫红色的墨镜。
仿佛是在确认一般,他要亲眼看到她确实是醒着的。
他以为要等好几年她才会醒,却不想到。。。现在她竟睁着眼看着他。
这是。。。奇迹吗?
艾达的眼睛仿佛有吸引力,在被照得昏黄的屋内,闪着耀眼的光。
他一把拉开落地窗,迈着大步几下走到她床边。
“多弗。。。”她先张了口,偏过头来叫他。
“是我。”明哥蹲下,平视着她。
“又麻烦你了。。。”艾达轻声说,有气无力的。
明哥摇头。。。突然!他的心刺痛了一下!这让他下句话没说出口就顿住了。
艾达也是一惊,害怕地看着他,她看出了他身体的不适,眼睛忽闪起来。
明哥镇定地沉住气,可能是刚才睡的地方不对,导致身体刚醒心脏有点供血不足。
艾达想伸出手去握住他的臂膀,奈何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
“没事。”明哥笑了,还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他调戏似的伸出食指勾勾她的下巴:“女人~你醒来就好,睡得跟猪一样,呋呋呋~还流口水。”
她这次没有反唇相讥,而是任由他捏自己的脸:“谢谢你。”
明哥脸上浮上不屑:“你真是给本少主争气,再睡下去,我可能要用别的方法让你醒来。”
“?”艾达用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然后她只觉得他的身躯遮住了落地窗那边的光,遮住了这被洒满橙色夕阳光芒的房间。须臾间,他离自己是这样近,近得只能嗅到他身上比两年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