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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缘由目前我们还不清楚,所以还不至于事事必纠地与他们撕破脸。让我再一次想到了那句,“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
这世界并不因缺了谁,地球就不转了,果真是很快地索欣的位置就换了别人,只是他们还是把课桌的向及位置调换了一下,现在坐在那里的是一个外单位借调过来的新人,也许对索欣的事是并不知晓的,在我去处理此次违章事宜时,自然地又被要求出示了行驶证、驾驶证、从业资格证还有委托书,当然还有道路运输证,外面的雨其实从来都没有停,像是在告诉索欣我来了走了的一样。
后来我还是接到了我期待中的电话,本来前几天准备好的一拍两散的话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好像我从没那么想过,只是一时的赌气,而我与他因着某种缘由,却要至死方休地纠缠在一起。
我知道有了他的存在,我的晚餐便会变得很丰盛,而我终究是没有抗住美食的诱惑,熊掌、燕窝、鱼翅在我都是传说,我却在这样的传说中把一顿饭给慢慢吃完的,不知不觉地肚子就觉得鼓胀得有些难受了,不用说是吃得有些多了,而我自己平常在家里是有饭能饱就行的,一块咸饼加着一杯白开水也许就是我一顿晚饭,最多也只加些辣酱了,而那个东西有时是看心情,不一定要天天吃的。
这样看起来我是不是就不是一个人了?不过也只是看起来而已,饭碗一推各干各的事,两个人就像去吃工作餐一样,只不过是同一个单位的必须在指定的桌子前就餐,吃完了两个人便连合作的关系都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也有着自己的生活,谁也不能去干涉谁,谁也走不进谁的生活,至多同行一段而已。
我们的境况如今也就是这样了,就像外面这雨似的,在没有风的情况下,都在各自做着自己的自由落体运动,只会在狂风来临时,有偶或的交集,但永远不能融到一起,更何况是两个肉身?灵魂合二为一的说法我也只在中看过,并没亲见,其实肉眼所见的东西有时也未必是真实的。
楼下的小闹钟一直响个不停,不知何故,已经差不多两天了,我在午休或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把南面阳台上的门关上,但躺在枕头上还是隐隐能听到,或者我的潜意识里是一直在捕捉那个声音,只好把窗帘放下,那是最后的一道隔音屏障,当然我这也是从建筑学上取得的一点经验,也或许那不是闹钟的响声,但声音却是极为相似的,看来主人也已是好几天都不在的了,就像我的出租屋一样,有的时候有些东西只是个摆设,那么我呢?在他,是不是也只是个摆设?
而今夜我是无需关门或拉窗帘也是能安眠的了,因为现在觉得不管什么声音也是盖不过外面的雨声了,或者拖得时间久了,我也会习惯于这种相安无事的依赖吧?不是夫妻,不是恋人,也不是邻居,却是偶尔可以在一起吃一顿饭,后来我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词可以来形容我们现在的关系,那就是合租,再说得亲密点,一个不过是另一个的租友,仅此而已,虽然谁也不用交房租。
我没有手一挥就让雨停的魔法,也没有衣袖一挥就让雪下上三天三夜的特异功能,但是我却喜欢臣服于在这雨声中,如果能有雨声伴着入眠,那也是再让人惬意不过的事。
“明天我将不再孤单前行喽。”安芬头一次在朋友圈里亮出了她与郁沛的合影。
“是图的吗?”马上有人恶作剧。
第408章 陪了两年的腿送给你
春风十里也许不是不如某人,而是春风十里赛过马拉松,太阳总在暴风雨后以其明亮的身姿再现,早上,郁沛载着安芬来办公室取耳机,在安芬给郁沛倒杯水时,郁沛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郁沛,“这条腿可是陪了我两年,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我们都诧异地望着他,是不是我们听错了呢?是什么样的爱情可以让他把自己的腿送给她?我们都盯着他,这时只见郁沛从桌子里掏出个东西攥在手里递向安芬。
安芬,“干嘛?”
郁沛,“送给你。”
安芬,“什么啊?”
郁沛这时把手慢慢松开,我们都期待着接下来会有什么惊人的事发生,也在心里猜测是不是郁沛要给安芬安排什么样的惊喜。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只见郁沛的手心里攥着的是一条断了的眼镜腿。
连艾瑶看着都笑得削肩抖颤的,安芬狠瞪着郁沛,“就是这个啊?”
郁沛,“开个小玩笑嘛,娘子别生气了。”
安芬握紧拳头竖起来,警示了一下,“好,先记你一笔。”
待他们走后,我说,“这安芬以后有的小气受了,我看没事最好把心脏捶打捶打,火上烤烤、冰里浸浸,水里泡泡的,不然可是经不起折腾。”
艾瑶只是笑,“我这个弟弟啊。”
我把她不想说出口的话接了下去,“要谈斗智斗勇啊,安芬怕是再修炼十年也赶不上。”
红楼女子微我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说工作、家务事啊的,还有未完成的,她还在过几天就发篇散文稿在朋友圈里,告诉我说是现在要想发文的难度是越来越难的,也许是想挤进这个行业的人越来越多,竞争就越来越大了吧?但我还是安慰她说她写的都是精品,就譬如拿一块钱,我吃的不过是烤牌只能填饱肚子,而她却吃的是小饼,带芝麻的那种,她继而说是现在的人时间是越来越少了,随着手机的普及及智能化发展,他们喜欢看的都是短小而精悍的,所以她说想改写小。
我不知道她的业余生活都是如何度过的,还在经常出外外拍吗?偶尔也会看到她在朋友圈里发的在花间摆的各种造型,她的生活当是浪漫而富有诗意的,其实她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富有诗意的女子,这样的人如果让男人想起来大概是要不由自主地心疼的吧?有的女子也许生来就是让人不由得想捧在手心里的吧?
捧着手机,看着艾瑶,我的心不由得纠结了一下,想起昨晚郁沛说的话,让我能不能主动联系下舒畅,我当时是很吃惊的,为这话,原来是那海茗县作家群里流出的加了艾瑶为好友而发的照片被郁沛知道了,郁沛作了调查,定然也是请到了这群里的群主,听说也是个官职不小的在职人员,只是该群主只说会帮忙调查,但并没说什么时候会给出答复。
我能怎么说呢?即使此事是舒畅所为,以一个群主的职业操守,且是写文章的,我想定然也不会告诉郁沛的吧?钱有时确实能买到很多东西,但并不是能买到所有的东西的吧?譬如命、尊严、荣誉等,但是他为什么转而又怀疑起是舒畅所为呢?看来郁沛能主动让我联系他,不仅是想要帮艾瑶,也是想促成我的吧?对于我,他私下里是不是也是作了调查的呢?
只是有的成全却不是一厢情愿可以解决的,我要如何去联系他呢?天知道准备了很长的发言稿,在遇到他的时候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在等,我其实一直在等,有时我都不知道我在等什么了,那一个个虚无缥缈的梦?我在等别人帮我圆梦吗?
卜瑾回办公室的时候,有个驾驶员像犯了罪似的跟在他后面,没见卜瑾说什么,就见那个驾驶员不停地解释着,原来是该驾驶员昨晚把车开回了家,说也是情急的事,他家是乡镇的,老婆限他半小时内必须赶回家,原因是有个女子已经上门找到他家示威了,说是已怀了他的孩子,这问题可就大了,估计要是安芬在可又热闹了。
卜瑾在临走的时候说是让他的私事找我说,而关于擅自把旅游车开回家的事找他处理,我才不想去过问他们这些私事呢,早听说他们之间这种事是屡禁不止的,不过我就是好奇,他天天在车上,这能赖上他的女子到底是哪方神圣。便是多问了两句,原来这女子却是一个偶尔坐过他车的,偶尔是多聊了几句就那么聊上了,原来是一见钟情啊,好久这样的事都是没遇过了。
我说,“看来你们是之后有交集了。”
他说,“但那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只不过是她想把这事给捅到我这里的。”
我问,“那是想讹钱的还是想要进你家的门的呢?”
他说,“起初我以为她是想进我的家门的,不过后来听说她还跟了别人,估计是想讹钱的。”
我问,“那你知道她究竟想要多少呢?”
他说,“别提了,天文数字。”
我说,“那不结了?”
艾瑶也跟着看向我,“什么意思?”
我说,“那就说明她是想嫁给你呗。”
他说,“怎么可能?我有老婆孩子的。”
我说,“那就看来麻烦大了,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可是你又没那么多的钱。”
他说,“你不是解决问题的吗?”
我说,“你自己惹的麻烦还是自己解决去吧。”
而擅自把公车开回家,不经公司同意,是要接受处罚的,且他的车边上还被擦了两道口子,岂是单单交了罚款就了事的,卜瑾气不过,在让他自己在公司交过罚款后,又罚他要写1000字的检讨,这可要了他的命,还不准别人代写,还要认识深刻,让我审核,不过就重写,而且保证以后不得再出现此类事,自己消除影响,不得把私事再带到单位里来。
消除影响,岂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看来这事不过个十招半月的怕也是过不去了。
第409章 养的是打手还是狗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中午去超市买了点蒜苗,本来是想要的,却看着不太新鲜的样子,就随手放在称称旁的一个筐子里了,一个老太太就说,“怎么放这里了?”
我就心里有点不爽,但并没表现出来,接着我就想称点豆芽,先是看的那种大的,因为边上那小的没有多少显得不是太好看,看别人买那小的,我又想买点小的,结果那老太太就挤在我前边,看我又在她后边等着便不停地说,“这小的贵哦,这小的贵哦。”
我不由得看了下价,大的是1。5元/斤,小的是2。0元/斤,就有些气恼了,“你豆芽是你卖的啊?”她无没事人似的,“不是啊。”
我气得,“贵的你买得起,我就买不起啦?”
她就不说话了,真是的,又不是黄金,剩下的总共也没有一斤,不足两元钱,值得他来回地碎碎念吗?而偏偏冤家路窄,交钱排队的时候她又恰好站在我后边,她又开始看边上的东西说个不停,我故意把头偏在一边没理她,后来想想也许她只是好说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吧?可是来回地针对我,我能不生气吗?可是我为什么要生气呢?今天明明是安芬和郁沛定婚的日子,我应该高兴的,中午少吃点也饿不着的,晚上安芬与郁沛要在城里选家饭店包一桌给我们几个专门庆贺的。
令人不顺的事后面还有一件,在我把电动车倒退一下时车一下又滑了下来,腿也被碰了,真是祸不单行啊,可是不行,我还得赶路,因为串串中午在家要吃饭,而晚上我又得赶安芬的场子。
晚上我是搭卜瑾的车去往指定的饭店的,远远地就见到饭店门口有支成弧形的花架子,架子上满是鲜花,而艾瑶下车时手里也是捧着一大束,见到安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