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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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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瑶着急地喊,“快放我下来,你大人有大量,我错了。”

    卜瑾一松手再一抓,艾瑶便像是做着急加速运动又嘎然而止地再次贴近了他的身体,卜瑾伸手欲拧一下她的鼻子,却在手要靠近她的脸时不由自主地把她的头托起了,在她惊惶失措的眼神中把头俯下匆匆攫取了她的唇,又匆匆地放开,上帝摇着扇子不好意思地躲进了无边的夜幕中。

    艾瑶不再说话,庆幸心底的心潮澎湃被夜色遮得严严的,也不敢去瞅卜瑾,任自己像个小宠物样地尾随在卜瑾的身后。

    

 第31章 男默女泪

    

    闲来无事注册了个百度贴吧,无意中看到安芬的贴吧下的前几天一段留言“震惊:某本子画师居然开贴发文,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下面就有许多人追问,“那本子呢?”再看贴吧的用户名:本子画师助手

    我就纳闷这本子画师与助手到底是谁,琢磨了好久,根据留言的一惯风格及内容最后锁定在安芬了与郁沛身上,原来是安芬的发贴要人气,让郁沛留言,半夜12:15时郁沛心血来潮给回的贴,安芬是一面恨不得把他杀了的眼神,一面庆幸跟贴的人陡然间暴涨,估计第二天一天忙得与人互动险些午饭都没吃上,晚上买了份快餐边吃边与人聊,是些不相干的人却聊得水深火热的,那是个无人的夜晚,一个人深夜里抱着个手机,脸上闪闪烁烁着手机上反射出来的忽明忽暗的光,屏幕上的字给她带来了一种阻挡不住的媚惑,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般带劲的刺激,让她在少女与少妇的边界线处亦步亦趋。

    卜瑾今天早上来的时候一声不吭就把早餐放到了艾瑶的办公桌上,郁沛啧啧地,“哇,看起来还挺好吃的,我也想吃啊。”

    索欣满脸带笑地,“你那么瘦,吃了也白吃,就别浪费粮食了。”

    艾瑶刚把袋子里的食物提起欲站起来,卜瑾就赶紧应声,“你吃你的,我那还有一份。”

    又对着索欣道,“你去提来,大家分着吃。”

    索欣赶忙说,“我们大家都吃过了,郁沛不过是逗你玩的。”

    郁沛也说,“是的,谁知道这儿现在供早餐了。”

    我说:“人家艾瑶那是提前预定的。”

    索欣,“哦?!”

    我看艾瑶都坐那左右为难了,便解围道,“都散了吧,让人家小姑娘都不好意思吃了。”

    看着艾瑶把饺子吃了又喝了点汤,我也像把那些东西吃了般地开心,说真的,她与卜瑾能走到一起正是我所希望的,虽然最后她与谁在一起与我并无直接的关系,但只要不让我看到或联想到舒畅这个人就好,说真的,时隔这么久,要不是在医院里见到他,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我是该庆幸让我能再次见到他呢?还是该怨恨偏在那样的一种情境下遇上他?他应该是持着利刃来把我本已结痂的伤疤给挑开的,让我时不时地有种分娩时的阵痛,任妙手回春的医生也无法缝合。

    其实我很想知道他许多的情况,但我又害怕知道,想从艾瑶的口中打探到,又怕隐藏不住自己的心事,真是可笑,相处相恋了四年的人如今竟让我觉得对他好似一无所知。那时我都在干什么了呢?是与他走在校园的树林边忙着听蝉鸣了呢?还是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把笑脸留给了一望无际的天空?要不就是晚上与他一起忙着数星星了吧?只知他在,至于他是谁好像从来不是我所关心的问题。

    他也帮我排过队,打过饭,夹过菜,与我一起温习过功课,也一起讨论过雨果,19世纪法国浪漫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莫泊桑,法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奥地利的茨威格《世间最美的坟墓》;哥伦比亚的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只是我可能注定了百年孤独也成就不了他的诺贝尔文学奖,到最后只不过是能走进他笔下的世间最美的坟墓而已。

    安芬有问题万千,随意淘宝个东西都让卜瑾给个参考意见,一句“前任”似百灵鸟唱歌般让卜瑾拒绝不得,另一方面,卜瑾也需要这样的粉丝在他的女神心里增分,虽然这粉丝的颜值不算高,但应个景,陪个聊,还是绰绰有余的。

    索欣有一回就酸溜溜地,“哼,就差买内衣没让人卜瑾过目了,不过谁又知道呢?天天把自己整得像加过小苏打发泡起的面,谁知竟遇上了个不粘锅,真是活该啊。”

    郁沛每逢此时就装聋作哑,本来办公室就三个女人可以搭个戏台了,他可不想被推到前面作个小丑,演个开口跳。就像有一次他对索欣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我是个男人,也是有尊严的。”

    索欣就绕着他转了一圈,“哪呢,哪呢,在哪呢?”

    郁沛就拍拍自己的胸膛,“这儿,这儿,不信你摸摸看,热乎乎的心怦怦跳着呢。”

    索欣就口不择言地,“在油锅上烤的吧?”

    郁沛不假思索地,“为你上刀上下火海,小的倒也愿意,只要你美女大人一声吩咐。”

    索欣就喜不自禁,好像在艾瑶面前攒足了面子,说到底,人人都会逢场作戏,人人也都需要一个备胎,当然算得上备胎就会有机可趁,转正也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几率小了点,但总好过无。

    但郁沛邀请艾瑶看电影或单请吃饭什么的,索欣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与安芬对卜瑾的追捧、喝彩、崇拜不同,她不仅是持着观望态度,还在力图渡着一条涛怒湍急的河,只是常常的不自知而已。

    中午,卜瑾再问艾瑶需不需要搭他的车时,艾瑶说不麻烦了,卜瑾刚要把档案室的钥匙递给艾瑶,可能又觉不妥,让艾瑶先等一下,然后他把她的电动车放在门卫处发了个信息让她去取,他们似乎又要在外人眼里玩神不知鬼不觉的游戏了,也可能是卜瑾考虑到影响问题,或是与他的仕途有关,又或者认为谈恋爱终究是私人的问题,还是不要搞得满城风雨的好,智障才演戏给别人看。

    郁沛倒想演,可他的所谓女主根本不配合,宁愿骑个小电动车风里来雨里去的,像个彪形大汉匍匐在一颗小树上,让人见了就为她的座下骑鸣不平,何以命运如此安排这小小的电动车要超负荷地在她身下不停地运转?安芬还煞有介事地说,这就是它(小电动车)的劫难了,可能上辈子抢动过她,谁也救不了它,可谁又知谁是自己命中的幸,谁又是自己命中的劫?

    

 第32章 强迫症

    

    老家新盖的房子水电都已安装上,但还没有洗脸池及洗菜盆,我只好只身一人前往建材市场,到了才知道以前觉得出门难,出了门才知道其实并没有多难,花式各样,可以按自己的喜好来,选择的余地很大,别人永远代替不了自己的眼光。

    经过店主耐心地示范,才知原来脸盆架下边是要通两根冷热水管的,洗菜盆的下边只用一根就可以,才明白家里的出水处何以装得离地只有差不多30厘米的高,而没安装水池之前,用那里的水老妈都是蹲着的,我还误说装水电的人不懂,哪有洗菜要蹲着的道理?

    突然想,我对自己的这个“家”究竟是关注了多少?用了好几年的东西居然从来没低头看过一眼,而那些用旧的家具物什曾经也是崭新的,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女人买东西可能都有这样的一个通病,主要的是也买了,眼花缭乱之际,顺带的东西价钱往往远远超过最初想买的东西的价钱,我不但顺带了大件的晒衣架,郁金香牌的,还顺带了三角架及浴巾架,还特购了个304钢的大水笼头。

    结账时自然要与店主讨价还价一下的,不然觉得会心理吃亏,这已是日常生活中的一种习惯了,其实我不是多会讲价的,因为不懂行情,卖家自然是有底的,多费几句口舌不过是逗你玩罢了,大多数时候我倒宁愿去超市的,无所谓上当吃亏,店主说价钱是少不了,我就说那送点赠品呗,店主说你看店里能有什么,简单的铝制单架都好几十,要不花你要是看好,搬一盆去吧,那我实在就有点不好动手了,最后她说今天天还是很热的拿瓶饮料给你吧,我随手就放车篮里了。

    下午上班时,安芬恰好去了,我就说送她瓶饮料给她,她看都没看就打开了瓶盖咕噜了一口,然后才对着瓶上的广告仔细地看,竟然还有句诗的填空题,是谁无*****,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厅里的人都在,却是谁也不知,索欣说还是百度吧,安芬撇撇嘴,“要是能百度出来,也就不值钱了。”

    郁沛说,“可能是比较冷门的诗。”

    索欣说,“不行,我得找找看。”

    安芬把水又咕噜了一口,“你这叫典型的强迫症。”

    索欣已喊道,查出来了,是“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水浒传》上的。”

    郁沛凑过去,“页面朝前翻,好像有更精彩的,你看这儿,‘谁无聊拿放大镜看风景累不累……错不错只看心境怎么描绘……只看到绝色,看不到绝对,最好的滋味就是耐人寻味。’这首《不醉不会》的歌词写得真好,不知好不好听,我得找下。”

    然后郁沛就插上耳机听歌去了,听了一阵就跟着哼哼起来,不过他哼出的声音实在让人没法恭维,不知原创的唱得怎样,对歌我没也没什么兴趣。

    一会来了一个技评超期的,电脑上显示的信息是要缴纳5000元罚款,我们只管开单,具体收缴事宜并不在职责范围内,但在表格中填下5000这个数字时,着实有些于心不忍,看来者驾驶证上虽显示的是52岁,但看起来似乎62岁也不止,问他可有门路去活动一下,他说没有,后来得知他只是驾驶员不是车主,我说这种情况你应该与车主联系,他说车主让他先垫上再说,他还说就他这个年龄不能再去争什么了,人家能用他就不错了。我就问他车是什么原因使得技评过期了的,他就说中间出了一次事故,车在修理厂大修了一段时间,我说你可以带上相关证明去运管部门找领导,这种特例是可以照顾的,他就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中午下班时,恰好碰到了正在步行的他,连个遮阳帽都没戴,问他怎么走的,说是先往北走走看,下午才得知原来他是去该车公司开委托书的,说是连午饭都还没有吃,而我们下午是3:00才上班,我说中午你不能在附近买点吃啊,他说怕老板走了,其实是他中午是走到那公司的,老板肯定不在,十来里的路早超过下班时间了,他还说,他就一个劲在人行道上低头向前走,难怪他一身有很难闻的汗味,说是回来花了五元打的出租车,也不知真假,反正是已近4:00了,想他也不可能再饿着肚子走回来。

    不消说,我也是经历过那样的日月的,而且现在的境况也可能不比他好得了多少,我记得刚毕业的那年,舒畅要去北京,我还是找个由头从老妈那哄骗来的二百元钱送他上路的,其时我刚在一企业里工作不满一个月,还没见到过工资是长的什么样儿,我也记得舒畅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他回来一定会来找我,也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有些事情并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是的,我匆忙地与一个只打过一次照面的人拿了结婚证,除了身上的衣服,几乎是两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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