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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安芬都这么担忧,更何况我?而我们终究也是帮不上忙的,都是自身难保的人,谁顾得上谁啊?安芬说话虽是有些不太优雅,可是不又是事实吗?就比如头一个胳膊上还套着一只一样的套袖,从穿的衣服上都可看出也不是什么好的面料。
可是这些还不是现在的他所要考虑的,慢慢地孩子大了,即便是义务教育也不是不用交学费的,而幼儿园的学费尤其高得吓人,在他们家大概是不用考虑的了,都是直接步入一年级的吧?幼儿园上不上大概也不在考虑范围内的。
就有人对该同学说是让群主把他移出,一切就万事大吉了,也许再也没有比这样的话更让人伤心的了,只是他也许并没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人让他看楼上,意思不过是向上看聊天内容,澄清一下并不是针对他的,其实大家也知道他是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的,还有诸如此类的一些话,譬如是“楼主”啊、“抢沙发”啊的。
而同学群里都是一帮尖牙利齿的老师居多,每天都是与书本打交道的,对学生也是贬损有之,夸奖不足的,特别是看不顺眼的更是会被损得一钱不值,就差没把所有的书本都搬来,把所有的贬义词都凑成一块,还要编成一句绝世名言,最好能流芳百世,不然人生都过得不够酣畅淋漓,如果某些方面得不到满足,那么宣泄也是一项不可或缺的选择。
当许叶枫还在絮絮叨叨地要讲解给我听时,我打断他,“你干脆截图发来吧?”可能他又不想这么做,可是我又不想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去听,因为听筒里还能听到他按喇叭的声音,想来他还是正在开车的,只好又说,“别删了,等见面了再给我看看吧。”
而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在穷思竭虑时为自己找点灵感或是写作素材罢了,至于其他的,即使我有心要去传说什么也是找不到要“传销”的对象的,更何况是伤害他人于己也不利的事呢?
第318章 被移出群
昨下午4:30的时候,我就坐不住了,别人都在玩手机,可是我没有,唉,这日子过得就像没米下锅似的,寻了个机会赶紧走人,到了住处,一见了手机,摸在手里的感觉居然比当初买那些金银首饰地带上身上更让人心理踏实,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来看有无未接电话,果真是有两个,就急延缓,先把许叶枫的电话给回了,不过巧的是,也就是几分钟前的事,果真他也在微信上问我话了,只是电脑上上微信还得扫一下,不怪他联系不上我。
然后是另一个短号,回了两遍后对方都没有接,真是奇怪,还有一个长号被9个人标了是诈骗电话,那我还有回他电话的必要吗?其实我的手机里也没有钱,只不过是到超市却可以支付,因为信用卡上有钱啊,仅此而已,照安芬的话说我是个靠信用卡过日子的人,最初手续费很低的时候,我并没有在使用它,如今却是离安简直就不能活了,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而是即使购置生活必需品我也是没有现金的,而储蓄卡上是一样的空空如也,拿的工资好像永远不能把我挖过的坑给填满,而我好像一直是在拆东墙补西墙。
本着和谐共赢的原则,房子租下来的事也知会了许叶枫一声,他果真是耐不住性子想要一睹为快,其实我清楚他不过是想拿他另一处的房子来作个比较,果真他看了只说是房租很便宜,只是也说他那房子也租了出去,比原先要给我的价格还高1000,也不知真假,不过谁又会认真去追究呢?有些事既是对方想要那份虚荣,又何不随了对方的心意?
只是每回见到他,他要不就是很大声地接电话要不就是眼睛直盯着手机上很长一段时间就让人很有些受不了,特别是还会偶然想起来便“调戏”你一下更是让人深恶痛绝,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才得出结论是:女人对男人如果没有足够的崇拜,那是谈不上有爱的,他起码目前为止还没有让我有崇拜的感觉,如果有些话点透了,可能一切都玩完了,我的意思是连同学都是最终也做不成了。
他来其实还有另一层的意思,可能就是他想给我看那个被我拉进同学群的那个可怜的同学,最终是被好心的群主给“移”出了,不过好在不是踢出,虽然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可以想见他当时在群里是如何地被人攻击得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团团转,却是找不到出口的样子,而我又不在,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他偏又爱说,越是新手玩微信啥都搞不懂,还越是要说个不停,不是搞个全家福就是搞些育儿经或是婚姻家庭的链结发在群里,而且一发都好多,也难怪大家把他当作是取笑的把柄了。
同学群里本是各各都“矜持”着不动,都在保持一种提防状态,生怕给别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都是轻易不动的,他却看不透火候,能怨谁呢?
本来我是想搞个恶作剧让许叶枫把我拉进去,再把该同学拉进去的,看看那帮妖魔鬼怪的如何咋呼,谁知许叶枫是不愿意了,还说是别闹了,是啊,我又怎么能三翻五次地进进出出呢,这要是在婆家则是成了没志没息的人了。
于是我也想安慰一下他,便给他前几天发来的照片评价了一下,他便有些地没完没了的感觉,说的全是些重口味的话,让人根本就不想再继续聊下去,可是他好像太闲了,总想逮着个人再没完没了下去,我就不明白,他都能上到高中,怎么就会不明白别人说话的真正用意呢?难道看不出来我开始是客气,现在则早已变成一种敷衍了吗?
后来我找曾经帮我拉进群的一个同学小小申讨了一句,对方很奇怪地居然是没及时回复,还真的是在勤奋耕耘了?还是又在哪里实地操练口若悬河了?只是该同学也是好久不与我联系了,朋友圈也没见发,不知是要学深沉还是有其他缘故,但就是与我断了联系,但微信却是还在,我后来想想,又赶紧趁在两分钟之类把说过的话给撤回了。
然后又觉被移出群的同学多少在校时与我还是都有着不错的交情的,便让他闲下来还是好好培养一下孩子,孩子也是那么小,比我只大两岁,孩子却是好几个了,他也许并没有深刻地体会到别人笑他只是因为他的文化浅,慢慢地便与别人拉开的距离越来越大了。
当我正在电脑上敲打个不停时,听到门外一对父子在找处理违章之处,儿子足够大,老子却没有多老,本来以为是儿子开的车,却不成想是老子在开,却是这老子出门处处还得儿子带着,原来是儿子说他老子不识路,别人便多问了一句,“不识路还能跑车啊,还滴滴打车?”这儿子就态度有些暴烈起来,说是有事做事,没事别瞎叨叨,吓得一干人等立马全都噤声了。
人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揣测别人的心思的,当你真有事的时候,昨儿个才跟卜瑾说了我想多留在家里的事,一是方便带串串,第二也是避免与某人朝朝见面,反正这办公室里也是随时需要人的,卜瑾虽是嘴上没说什么,但今天与他碰面打招呼时他脸上似乎就没有了表情,我就觉得是不是我被划分到了捡轻怕重的行列,触了领导的逆鳞了,不过当时他并没有表态,可能领导的作风历来如此吧,也或许是有些事也不是他一人所能决定的,他得顾全大局,让局势稳定下来。
被移出群的同学得知我知道了他这次事件的始末,就好久地不回话了,而我也无需解释什么了,难道说我把他拉进去就是罪魁祸首了吗?那也是征求了他的意见了啊?可他还在说那群里都聊些啥玩意,没有一件事能说在正道上的,同学之间也没见到谁帮过谁的,瞎聊。可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第319章 买不如租
说别人是在那几平方的格子里,可是自己呢,不就差是风餐露宿了吗?平台都不一样,还有什么评说的必要?道不同不相为谋,互相攻击又有什么意思呢?他还以为见到了那么多有本事的同学,像是找到组织了,就跟他在农村的家里一样,互相有事都会照应一下,互相拉一把的,殊不知越是高层的人计谋越是深不可测,而自己只为伦为别人的笑柄。
被别人取笑的时候,谁也无法真正帮到你,只有自己不懈努力,可是比自己已然是没有可能了,那么如果勇于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并附注实施,也不是没有可能扬眉吐气的,起码是在晚年的同学聚会上也可以出一翻风头,让自己的孩子把自己好好包装一下,豪车相送,豪华包间一坐什么都解决了,可是这行动又岂是一句话那么简单的,附注实施可是要很费周折的,努力的最后也不一定会得到自己希望的样子,可是不努力就更没有希望。
从他的身上我似乎也得出了一条经验,那就是无论在校期间的关系如何地亲疏,两人之间最好也不要有经济上的往来,否则早晚关系会因此破裂,而且永远都不可能再缝合得上。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怎么回事,艾瑶与卜瑾好像也较上了劲,再次进入冷战状态,安芬也是一问三不知的表情,好想急急置身事外的样子,我想可能又是钟晓菲从中作的梗吧?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这钟晓菲他们俩现在是不是已经进入婚姻的殿堂了呢?就像索欣曾经梦想的那样,在30岁之前一定要把自己嫁出去,可是艾瑶虽离30还有那么三年的时间,可是女子过了27,如果心理上还没有一点着急的痕迹也是不可能的,都是在向大龄进发了,关键是现在卜瑾有时都是身不由己的样子,钟晓菲是悬在头顶上的一块肉,不能吃却随时闻得到,且是味道鲜美,却也摆脱不掉,更不能得罪了事,而艾瑶只把眼皮一搭,睫毛顺下,嘴巴轻轻一合,卜瑾便也没了招,哄人的一套做得久了,也没有真正的效果了。
听安芬说是郁沛的母亲对艾瑶的母亲还是不肯善罢甘休,还直呼艾瑶是妖精生的小妖精,这词好像完全是反了,我不知道用鸠占鹊巢这词是否有点过了,单看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若看郁沛,这词就大大地不合适了,特别是从他称我这“芮姐长芮姐短”的身份出发。
听说郁沛他妈一直在收集各种各样的证据,且工地上也去过多次,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房子最近却是停建了,可能是开发商发生资金链短缺了,也或者是某方面难收没有合格,不知是建筑材料的问题还是消防方面出了问题。
路上拾了根长钉子插在也许被先前那个小伙子搞的洞里,正好挂个牌子什么的正合适,一眼就能看到,也方便取,就连幼儿园的小班都是有牌子的,每个小朋友一个,我们则称之为通行证,有它可以在学校开始上班及孩子放学时方便接送,没有不是孩子会不给带走,而是得打电话给老师,然后该班级还有可能被扣分,老师的脸色一旦不好看起来,家长便是战战兢兢如同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既是前面的跑了,衣架倒是挺实用,是我所想要的,放在屋里放点东西在上面恰恰好,就是睡觉时脱下的衣服放在上面也是极方便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倒是挺高兴是此人跑了,报了警也没回来,也算是高手,有的人就值得被别人配服,而有的人就会被别人骗,我则不幸地属于我总结的后者。
东面有窗户的房间我也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