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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像我这种又帅又强的刀。一定会把荣誉献给您的。”和泉守兼定自信的开口。
“我当然是相信和泉守君的。”唯对着和泉守微笑。“但是出阵的六人,只有一个金刀装,我希望可以留给短刀。”
“我,我……”这句话刚刚落,即将出阵的今剑的站了起来。“根本不需要,我可以证明给您看,短刀并不需要被保护。”
“我没有要否定短刀的意思。”唯稍微有点吃惊今剑的激烈反应。“但是短刀只有一个刀装位是不可否定的事实不是吗?”
“可是……”
“坐在本丸的我无法在你们上战场的时候做什么,但是作为审神者我还是希望可以公平的去保护你们。”
“公平的……保护?”
“就这么做吧。”这次开口的居然是鸣狐。
“鸣狐?”今剑错愕的看着鸣狐。
“哎呀哎呀,鸣狐很关心今剑。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哦。”鸣狐肩膀上的狐狸开口。
“这段时间锻造室开放,你们可以自己去锻造刀装,锻造出的刀装自己拿着出阵吧。”唯缓缓的开口。
“审神者大人。”堀川国广震惊的看过来。锻造室这种地方一般不会对刀剑们开放。
“安啦,本丸现在也是很穷的,材料有限。希望你们保护好自己,就当是帮我节省了材料了。”唯说完,站起来离开了。
总之不管其余的人怎么想,唯觉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想着又欠了一个月的工资,唯的心就在滴血。
不知道是这个本丸自带非气还是怎么养。用尽了剩余材料和工资买的才锻造出来那么几个东西。不得已只好又花了半个月工资买了3000多的材料,让刀剑自己锻造。
穷的想哭。唯回到寝室默默锤被子。其实刀剑们锻造的刀装唯寝室的刀帐上都有记录。如果可以找到一个有欧气的刀剑男士,让他帮忙锻造,真是省了一大笔钱。
几天过去了,唯目瞪口呆的看着刀帐上锻造出来的刀装。3000多的材料,连一个金刀装都没有???
这是什么鬼。
固然有刀剑们小心翼翼的放置材料怕她责怪的原因,但是看看加州清光,那么凶残,那么豪气。一口气各种材料放500个,锻造出个绿步兵,仿佛在逗我笑。
唯心塞,想哭,难受。但是没办法,本丸里所以刀剑男士几乎都偷偷跑去锻造过刀装,但是没有一个脸白的。
最初,山姥切和烛台切陆陆续续锻造出黑蛋蛋和绿蛋蛋,唯就有不好的预感,后来硬是靠砸材料出了个金蛋蛋。现在呢?
整个本丸就是个非洲大草原,审神者不是审神者,是酋长。
不过好在,出战的人都凑齐了两个灰蛋蛋。唯还算放心。
第一次出阵,烛台切当队长,其余是和泉守兼定,堀川国广,加州清光,鸣狐,今剑。
“唯大人那么担心,不如派我前去?”山姥切看着唯蹙紧的眉头,担忧的说。
“这次出阵,我担心的不仅仅是刀剑们的安全。”唯细细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山姥切由于出阵列表里面没有他,这几日精神很有些低落。唯可不想外忧还没有平定,内患又来了。
“初次出阵,自然不会太过危险。然而这是我们第一次和本丸的刀剑合作呢。”看着山姥切疑惑的样子,唯继续说。
“山姥切的实力我是相信的。然而作为我的初始刀,本丸其他的刀剑对你的接受程度不会有烛台切那么高。”
说白了,就是双方谈拢了的第一次合作。自然要比较熟悉的人。唯的心里也明白,比起烛台切,山姥切性格实在过于孤僻,不适合和其他有敌意的刀剑相处。
“所以,山姥切不用这么失落啦。”唯拍了拍山姥切的肩膀。“正是因为有山姥切在才可以这么安心的工作呢。”
说完,一叠账目拍在山姥切面前。山姥切虽然不擅长和外人接触,算术意外的好啊。
唯悠哉悠哉的看着电视。山姥切勤勤恳恳的登记着账本。
“扣扣”
“请进”
“唯大人,马上就要出发了。烛台切前来告辞。”
不得不说,战斗装扮的烛台切确实多了几分锐气。不再是温温柔柔的居家好男人样子了。
“嗯,我和你一起下去为你们送行吧。山姥切也一起来吧。”唯脸上的悠闲收了起来。
“是。”
烛台切看着身材娇小的少女走过她身前,突然停了下来。
耀眼的金色刀装映入眼帘。然后被审神者的双手塞过来。
“这……”烛台切惊讶的看着唯。
“这个,就当是我的私心吧!”
沉默着收下审神者的好意,烛台切嘴角划开一个微笑。“唯大人,不是说了,公平的……保护?”
“是啊,但是作为人,总是有偏爱的嘛。”唯这么理所当然的说。
烛台切被这么一句话将他所有话噎在嘴里。是吗?那么被您偏爱,十分荣幸呢!
送走了出阵队伍,礼貌的和本丸里其他两把短剑告别。成功的惊吓到了他们。唯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诺,记得记上去。”唯把一张白纸条拍在桌上。
“这是?”山姥切看着这张眼熟的白纸条。“唯大人您……又欠了一个月工资?”
唯趴在桌子上装死。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锻造刀装花光了所有的材料,总要为出阵刀剑可能受伤的情况准备下材料啊。这不,又欠了一个月工资,干脆利落,一次到位。
至于刚刚烛台切带走的金蛋蛋,那是唯和狐之助讨价还价得到的添头。哭唧唧。
山姥切看着血红的账本,仍是他也免不了叹息。刚刚担任审神者半个月就倒欠zf三个月工资也是……
唯如何不懂山姥切的心里想法。只是,这种苦只能默默和血吞。唯善意的安慰自己,就当自己是氪金玩家,又花了一个月的工资,加上刀剑们又出阵了,材料应该可以用很久……吧。
第9章 归来
唯惆怅的看着平底锅。
没错,失去了烛台切的本丸根本没人会做饭。乱藤四郎和厚藤四郎就不用说了,山姥切在谈到这个话题摸摸低头就明白也不会。
没办法,上辈子作为独生女,这辈子又是幺女的唯也不大会。耐不住学校里面有家政课这种东西啊。虽然唯的做饭不大好吃,但是至少可以吃啊。
“大人。”山姥切虽然不会做饭,但是打个下手真是不错的。
唯惊叹的看着大小一模一样的番茄丁和黄瓜丁,日常称赞了一番山姥切。
要唯谈一谈本丸的日常,那就是穷,真的穷。穷的冰箱里连肉都没有。哭泣……
唯本来打算做蛋包饭,可是连肉粒都没有。强行用蔬菜凑数。
翻翻炒炒,把蛋皮破的一面压在盘子底下。在蛋包饭上面画上笑脸。至少外形是过关了。
“怎么样?”唯插着腰,得意的斜睨着山姥切。
“嗯,唯大人,很厉害。”山姥切作为一个合格的忠犬。完全不会有任何意见。
“哇咔咔,去叫乱藤四郎和厚藤四郎吃饭吧。”
唯好不容易用餐盘把蛋包饭端上餐桌。看着一对少男少女(伪)紧张的缩在一起。
“来,请务必不要嫌弃。”唯还是很热情的把盘子放在两个小白兔的面前。
“谢谢……”乱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厚蹙着眉头。没吭声。直到乱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捏了他一下。
“多谢招待。”不情不愿的吐出这句话。厚藤四郎对这位新任审神者没有恶意,但是怀有极深的警惕。特别是在鸣狐离开去出战以后。
怀着这样心情的厚藤四郎在唯这里就是一脸的不高兴。话说,唯还真没有见过后藤四郎高兴过。看起来小小的年纪,一天到晚板着个脸。像个小老头。
唯也自觉不好谈下去,自觉的闭嘴不言,而后只有勺子和餐具的碰撞声。
“不好意思,厨艺有差,委屈你们了。”吃完后,唯给他们倒上茶。
“咦?是,是大人您做饭?”乱藤四郎看起来十分惊讶。
“是啊。”唯笑了笑。好不容易短刀的监护人不在了,肯定要乘机拉进关系啊。“今日烛台切和大家一起出阵了啊。”
“啊,是。其实,其实我可以帮忙的。”乱低着头细细的说。
“难道乱会做饭吗?”唯听烛台切说过,本丸还没有人会做饭。
“不是,可以帮忙您打下手。让您做饭给我们实在太失礼了。”乱倒是正视着唯,眉眼间略微自责。
“没关系啊,下次乱可以过来帮忙哦。我啊,厨艺算不上好所以很羡慕厨艺好的人。”唯没想到即便关系不大好,乱却对上下尊卑关系很敏感。
“厨艺?如果是药研哥,不会输给烛台切的。”乱的语气中倒是十分自豪和怀恋。
“药研?……”
“好了,乱,这次多谢招待。我们先退下了。”厚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厚,太失礼了。”虽然这么说,乱还是有几分黯然的样子。
唯没有为厚打断自己的话而生气。药研藤四郎,她有在刀帐里看到这个名字。灰色的。
唯很明智的知道踩雷区了。
“没什么,你们去休息吧。”唯说完准备拿着餐具去厨房打扫干净。
“我帮您吧。”乱看起来有点内疚和害怕,把剩下的杯子收好,乖乖巧巧的跟在唯后面去了厨房。叫唯想拒绝都来不及。
唯默默的看乱风风火火的洗完餐具放好。自己背后,厚藤四郎的目光好像可以戳穿自己。
“谢谢乱。”乱藤四郎比唯好多了。三下两下就洗完了餐具。非常熟练。
“哪有,要谢谢您。”乱倒是十分真诚。“那么,我就先退下了。”
唯松了一口气的看着两把短刀离开。也有点遗憾没有多和他们说上两句话。随后招呼山姥切,回了房间。刚刚如果不是唯向山姥切使了眼色,山姥切刚刚就可以和厚吵起来。
别看山姥切不怎么说话,不过说出来的话还真是句句戳人痛处。
“刚刚厚藤四郎对您不敬……”冰山忠犬也是忠犬。一回房间就忍不住了。
“山姥切知道药研藤四郎吗?”唯坐在沙发上打断了山姥切的话。
“嗯?”
“看样子是兄长吧。”唯继续说“看来这个本丸里原本是有药研藤四郎的。”
山姥切自然是聪明的。以前在,现在他在本丸没有看见。那么……
“但是,这也不是他对您不敬的理由。”山姥切脑子很清楚。上任审神者是上任,唯是唯。可能这个本丸里也就只有山姥切可以准确的区分开。
如果在这里的是烛台切,可能会感动于唯的温柔。作为初始刀的山姥切才会维护唯的利益。
“山姥切,我们总要给受过伤的人一点时间。”唯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和刀剑们也只是认识一个月的陌生人,自然不会要求他们对自己多尊敬。
唯留着本丸刀剑就是觉得他们拟人了不忍心。现在大概还为了那三个月的工资。
“噗”宛如放屁一般的声音,在空气中蹦出了一只狐之助。
要是说一起唯对于狐之助有一点微妙的尊敬和依赖之感。那么现在就只有□□裸的鄙视。
“中午好啊,唯大人。”狐之助尾巴勾着唯的手。蹭蹭蹭。普通的少女都要被它萌化了。
“什么事,快说。”唯懒洋洋的躺沙发。
“这个嘛,春日天气很好来看看你。”
“山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