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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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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总督冷笑一声:“我来问你,你哥哥是一等将军,是能参加大朝会,你那侄子倒是得了个什么官职?”
  时太太就一声都出不得:她的侄子已是三十往上之人,比那个沈任还大上几岁,如今只在家里斗鸡走狗,与一帮勋贵子弟胡混,只等着她哥哥去了就自己袭爵,何曾有什么官职?
  时总督向外叫了一声:“来人,把这几个婆子各打二十板子,撵出二门永不许进来。”见时太太还有说话,向她摆手道:“如今林如海与沈任在我治下,王爷早有命让我与他们交好。这几个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处置了也就罢了,对景让京里知道,就不是打二十板子的事。”
  眼看着陪了自己几十年的婆子鼻涕眼泪地哀求,时太太也有些不忍:“京中离这里千里之遥,王爷又怎么能知道。”
  “禁声!”时总督厉声向着太太喝了一句,外头早进来几个粗壮的婆子,时太太却觉得眼生,眼睁睁看着她们把自己的四个陪房一个不落地拖了出去。
  屋里立刻清静了下来,时常向着丫头们挥了挥手,没有一个人看时太太一眼,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下。时太太面对突然的安静有些不适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常,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好一会儿,时常脸色已经转为平静:“太太日后就算是在自己府里,言谈也不可太过随意。”
  时太太听了一惊,想起刚才丫头们退出的情景,心里就是一突:“老爷是说?”
  时常点了点头:“不错。这人是谁我心里已经大致有了稿子,只不能与太太说,怕太太言语、行动上带出来就麻烦了。”
  顺风顺水惯了的人,听说自己正被人监视心里本就不平,这监视要是自己人制造出来的,不平只会加倍而不会减少。时太太便是如此,就算刚才时常已经让她慎言,她还是不平地抱怨起来:
  “咱们是替王爷办事的,自然对王爷忠心耿耿。怎么王爷倒不信起咱们来。他的势力一向在军中,难得有老爷这样的封疆大吏站过去,不对老爷礼遇倒监视起来,这是不信老爷吗?”
  时常恨不得把这女人的嘴堵起来,见她一脸激愤,只能加重语气叫了一声:“太太!”
  见太太还想说话,时常示意她侧耳听自己讲:“就因为王爷在意我们府上,所以不让人来看着他不放心。太太日后行事也要三思,我们即已经为王爷办事,就没有半路下船的道理,所以王爷想拉拢的人,我们受点委屈也在交好。王爷不喜的人,我们才能上去踩一脚。”
  “刚才那几个人太太也是见过的,与暮儿媳妇说清楚,那几个人在后宅行事都是按着我的吩咐,让她不要多管。还有琳儿已是成婚多年的人,不要让她总是回娘家。”
  后宅突然被时常安插进人,时太太本已经不满意,现在又听他不愿意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回娘家,时太太出离愤怒了:“时常,你是不是看着我哥哥至今没有实职,我的嫁妆也都花用光了,就嫌弃我人老珠黄了?想当初若不是我父亲,你还想得官儿?没有我的嫁妆,你怎么升迁?现在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嫌弃起来,你还有没有人心?”
  一连串的问话,让时常胃都翻腾起来,就是这样,一有不如意就把这话翻出来说上一回,纵是自己最初得官是靠着岳父,可是镇国公府现在在京中还有一席之地,还不是因为有自己这个二品总督的姑老爷?还有她的嫁妆,现在打开她的私库数一数,比起她当日的嫁妆十倍都不止!!
  还说她那个哥哥,要是没有她那个好哥哥,时常恨恨地看了时太太一眼,要是没有她那个好哥哥,自己这个一省总督何至于被王爷拿住了把柄,落得每日战战兢兢,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
  时太太让刚才时常那凶狠的一眼吓得再不敢出声,就听他鼻子里冷哼一声:“我为何嫌弃自己的女儿你还不知道?好好的大家子女儿,让你教得人不人鬼不鬼,上庙里进个香居然就对人家倾了心。沈家如何肯与我们这样的人家联姻?明知道人家不会同意,为你哭闹我也向人家求过了,人家即不同意也就该过去了。”
  “我想着女儿嫁得也不算低,离我们又近婆家也不敢苛待,就该安生的相夫教子吧?她可倒好,日日往娘家跑不说,处处压制夫婿、不敬公婆,若我不在这总督位子上,你那好女儿早让人休回来了。”
  时太太一拍桌子:“他们敢!”
  “你且放眼看着他们敢不敢。你以为你那几个陪房为何难为人家沈任的太太,我真不知?不过是你们娘们日日一起咒骂人家鸠占鹊巢,被你那几个陪房听了去,此次见到正主,要替你那好女儿出个头,在你面前露个脸。可惜她们没拿住人家,倒让人家占了满理!这还是人家不知道你们的心思,若是知道你女儿出嫁还惦记着别人的夫君,这一府的女眷还要不要做人?!”
  自己母女的私房话居然也让老爷知道了,时太太一时有些慌乱,不敢再如刚才一样气势十足地对拍桌子。时常松了口气:“等明日我会让暮儿亲去向沈任赔罪,你不得阻拦。家里的事儿就让暮儿媳妇张罗,你有岁数的人了,也该好生养养身子。”
  这竟是要夺了自己管家权的意思,时太太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不过一件小事,老爷就处处给我立起规矩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在人前处处竖着敬我的牌坊,好让人知道你知恩图报?”
  时常也忍不住,对着她恶狠狠道:“那还得多谢太太这些年的成全,若不是有这知恩图报的名声,我还入不得王爷的眼。”
  时太太扑通一声坐到床边,声音里已经带了颤意:“你终于不装了,你连装也不稀罕装了是不是?”
  时常冷冷一笑:“怎么会,你我夫妻恩爱多年,自然还要一直恩爱下去。不过是太太你自己身子不好,又怕我没有人服侍,不得不给我找一个知意的人。反正当初太太也不是没替我抬过姨娘。”
  时太太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
  婚姻里,只有敬没有爱,那敬总会随着时间与一件件的小事越来越少。原著里贾政与王夫人何尝不是如此?所以每次看书,总觉得相敬如宾和举案齐眉两词,有莫大的讽刺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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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你怎么说?”时太太眼睛里早已有泪,多年的强势让她不愿意在时常的面前掉下来。
  时常嘿嘿一笑:“就是太太知道的意思。那人是王爷赏的,也是良家出身,太太还是别难为她的好,要不你哥哥面前也不好看。忘了告诉你,那人还是你哥哥送给王爷的。”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时太太耳边往复循环着一句:那人还是你哥哥送给王爷的。
  看似轻松地压下了太太的气势,时常心里并没因此舒坦多少:新来的人他虽然已经见过,可是心里并不觉得是欢喜荣耀,反而因她的来历有些恶心。又因为来历,只能好生待承着,更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吐不出、咽不下。
  远在扬州的沈任,并不知道自己成亲多年还被人惦记着,听到门房报说总督大人家的二爷时暮来拜,心里还打了个突。
  昨日他与林如海商议之时,也想过总督说不得会给他点儿小鞋穿。本就是家里明令韬光养晦之人,小小不然的绊子沈任自认还能受得,因此面上带笑,向着门房吩咐:“快开大门迎接,看蔼哥儿做什么呢,让他陪我一起迎客。”说完自己命人进来更衣。
  蔼哥儿来得很快,不解地向沈任问道:“时二爷这个时候到,怕是一大早就从省城出发了,难道这么急着向二爷问罪?”这心胸也太小些。
  沈任自己心里也没想明白,脸上却平静如常:“来者是客,总要迎进来才知道。”
  父子二人一时来到大门口,时暮正对着他们家的影壁墙上的山居图微笑,见他们过来,先自己含了笑:“今日不请自来,还请世兄见谅。”
  沈任就是一揖:“不知什么风把世兄吹来,令任倍觉蓬荜生辉。”
  时暮并不拿大,早还下礼去,等蔼哥儿向他见礼时,更是直接从腰上扯下一块碧环来:“听说小侄子如芝如兰,果然名不虚传。”
  一路揖让进了书房,跟在后头的蔼哥儿只觉得心惊。这位总督家的二爷端得是长袖善舞之人,能教出这样的儿子,足以让蔼哥儿修正对时总督的评价。看来昨日的那几个婆子针对房氏,是时太太授意或是那几个婆子自由发挥,可是为什么呢?
  带着不解,蔼哥儿脸上比平日还要严肃些,看在时暮眼里就是少年老成,虽然眼前这个小胖子连少年也算不上。难怪老爷让自己放低状态,这沈家一个远离本家的小公子都能如此,家族底蕴可见一斑。
  如此想着,一进书房分宾主坐定,不等献茶,时暮已经起身,郑重向着沈任行了一礼,慌得沈任避之不迭:“世兄这是何意?”
  时暮有些赫然地道:“家里几个婆子不懂事,竟然开罪了嫂夫人,父亲听了已经处置了那几个婆子。虽然想着你我两家世代交好,也不能仗此让嫂夫人受几个奴才的气。所以一早兄弟便赶紧过来,特为向嫂夫人赔罪。”
  沈任只稍扫了蔼哥儿一眼,面上露出的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世兄言重了,就是总督大人也太客气了。我是总督的属下,论理我家奶奶是该向总督太太请安的。昨日能请贵介代为问候,她自己也颇觉体面。”
  呵呵,蔼哥儿心里对沈任也有了新的认知,就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水平,与对面那位也不差什么。也不插嘴,只看两人你来我往,把后世的商业互吹发挥到了极致,然后才把手言欢,说着日后多多走动。
  “世兄果然世事通达。昨日晚间父亲还与我说,世兄才情只任知州,实在是大材小用了。好在今年底省城就有出缺,到时自会替世兄留意。”
  沈任连忙推辞:“不是不想亲聆总督大人教诲,任此职本是圣人看祖父面上赏下的,总要做出些功绩来,才不负圣人知遇之恩。”你老子的官儿也是圣人给的,还敢跟圣人抢人不成?
  见他不为所动,时暮也不深劝,此次不过是为日后走动寻个由头,难道还有人真不愿意任实职,只守着个虚衔?
  “听说令公子与林大人家千金定了亲事?”时暮一脸喜色,就跟是他自己儿子定亲了一样:“果然林大人好眼光,看令公子风姿,将来定是要功胜父祖的。”
  此时的蔼哥儿,身子较去年长高了一块,小肚子也掉了一点儿,看起来没有那么圆滚滚、比刚来扬州时挺拔了那么一点儿。这样挺拔的身子上,套着暗竹纹的儒衫,往那里一站,更衬得眼睛黑亮,面如冠玉。就算听到自己夸奖,也只微微躬了身子,做谦逊之意,并无一毫自得之色。
  的确把自己儿子比下去了。时暮心里评价了一下,就问蔼哥儿读得什么书,习的什么帖。听说他正习柳体,面上神情更觉亲近:“时人多爱董其昌,我却爱柳体骨骼分明,有屹立不倒之态,不想今日竟然有了同好。”说完向着沈任笑道:“日后我倒要与小侄子做个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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