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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嬷嬷这才满意的一笑:“劳动大爷了,那鸡肉还在锅里,我去给大爷盛来,炖了两个时辰,烂烂的正好下口。”
沈越很想告诉古嬷嬷,那鸡炖出来的精华,都在这一碗汤里,如棉絮一样的鸡肉还有什么吃头?可是人家古嬷嬷正一脸你占了便宜的样子,让沈越生生再憋一口气,端着碗服侍黛玉喝汤。
奇怪的是,第二日没有一个皇子妃来沈府,黛玉还以为大家都在忙年,没有在意。可是连着四五日都没有一人登门,只是遣人送了礼物来问候自己,黛玉就觉得不大对劲了。
就是房氏,也问黛玉:“敢是宫里有事,怎么皇子妃们都不来找你玩儿了?”
黛玉也不知情:“可能是想着临到年时,太太事儿多,她们过府太过打扰太太,不好意思了吧。”
房氏却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毕竟以前这皇子妃们可没这么客气过。她们娘两个不知道,皇子妃们所以不上门,是因为她们也在等。
等着看自己家的男人,能把这热度维持几天!
据除了七皇子之外的已婚皇子对正妃的说法,老七夫妻得了沈越与黛玉一起给画的像,画得那叫一个好,自己夫妻也要有一幅,要不在兄弟面前没有面子。
大皇子妃觉得自己要是向黛玉开口,应该还能有这个面子讨来画儿。可是大皇子却说,那讨来的与人家自动画的,能是一样的东西?现在天天宿在正院,做出与大皇子妃如胶似漆的样子,以期沈越夫妻能发现。
男人肯宿在正院,与自己感情好,大皇子妃自是要送黛玉厚礼。可是她就是要看看,大皇子这热度能维持几天,如果黛玉夫妻一直不给自己两口子画像,大皇子还能不能坚持。
别的皇子妃与大皇子妃的心理都差不多,哪肯登沈府的门,破坏这难得的夫妻相处?
等到宫宴的时候,就连皇后都发现了端倪,问皇长孙:“渊儿,你父王怎么没带那两个妖精进宫?”
皇长孙这一年来跟着林如海,看上去越发稳重。听到祖母直接将父亲的侧妃叫做妖精,脸上也没有什么喜意,而是一板一眼答道:“许是父王发现,那些人不够稳妥,怕再冲撞了姑姑。”
皇后还是怀念那个敢撒泼放赖的孙子:“林如海把你都给教的道学了。今年你姑姑不进宫,我让她婆婆也不必参加宫宴,省得她一个人在家里没趣,你父王不知道吗?”这宫宴,可是侧妃们难得名正言顺出现的场合,不哭着闹着求儿子带来才怪呢。
七皇了妃笑嘻嘻向着皇后道:“母后不知,现在几位嫂子与兄长们相得,那些侧妃哪儿插得进脚去。”
几位皇子的生母,便一起打量自己的儿媳妇,果见一个个面色莹润,眉目含春,没有往日若有若无的闺怨之态,可见日子过得舒心。
皇后也直点头:“如此才好。这样也能多让我抱几个嫡孙。”
妃嫔们神情就精彩起来。可是皇后位尊,自己儿子地位日渐稳固,不必在乎她们的想法。就是几位皇子生母,也明白圣人自己以嫡继位,对嫡庶十分看重,那儿子先有嫡子可不更讨圣人欢心?
就算对那个位子已经不再动心,可得不得圣心,还是不一样。只看看那个沉默寡言的二皇子妃,就能想到二皇子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在一众神采飞扬的皇子妃中,二皇子妃显得落寞。她也知道自己府里现在的处境,更羡慕妯娌们能一人前来参加宫宴。
不经意的看看自己身边立着的王侧妃,二皇子妃心里只有苦涩:虽然规矩上,这侧妃只能站在正妃身后服侍没错可是整个大殿之内,只有自己身后立了这么一个,可她宁可不要这份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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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明天就要考科目二了,心里不是一般的没底。要是过了的话,后天的更新还能保证,要是过不了,恐怕流泪来不及码字了。所以,天使们祝福我吧,祝我科二一次通过。
第144章
二皇子也不愿意与兄弟们格格不入。由于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宫宴; 圣人还是解了二皇子的禁足; 让他也能参加; 可是他觉得还不如在自己府里自在。
老大在兄弟之间言语挥洒,让他看不惯。老三只顾着引老四说话; 他觉得不该是兄长所为。老五和老六老七三个,只顾着说部里的事,他觉得是在刺自己的心。老八和老九倒是没说部里的事,可竟然商量着让皇后晚两年给自己指婚; 二皇子也不理解。
早点指婚; 就能早点得到岳家的助力,这两个竟然全然不想?二皇子心里撇嘴; 觉得这两个小的更不是东西,一定是当着自己故意做态。
可惜自己现在连做态也没有人看了。二皇子又拿起一杯酒来,倒进自己的嘴里。忠顺把二皇子的情形都看在眼里; 张张嘴想说什么; 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二皇子的不甘; 也理解二皇子的不甘。可是皇兄从始至终; 都没有如先皇一样给过二皇子希望,这一切不甘; 都是二皇子自寻烦恼。若是二皇子不能及时醒悟,还会一直烦恼下去。而忠顺亲王觉得; 自己已经醒悟了; 现在的日子过得还不坏。
沈越就没有忠顺亲王这样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这一个年过的; 比哪一年都累。
心累。
黛玉的胎已经稳了,就在沈越以为自己可以松一下心的时候,询哥儿就回沈府来过年了。沈越觉得他不是回府来过年的,而是带着谙哥儿一起来折腾自己的。不光是他们两个折腾,还不时的引着宽哥儿与谚哥儿一并折腾。
你说这询哥儿与谚哥儿两个要娶媳妇的人,想着向自己学学怎么向未来媳妇献殷勤也就算了,宽哥儿与谙哥儿还没定亲的人,也不害臊的跟着听个什么劲?
听这个也就算了,你们怎么有那么多的同窗有姐妹?一个个的还想办园子的卡,让你同窗的姐妹们找皇子妃们不就得了,来找自己这个已婚男士,真不怕黛玉误会吗?
沈越完全忘了,皇子妃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就连黛玉,现在也是沈林两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一般人过府吃年酒之类,都不一定能见到黛玉一面。
偏宽哥儿等人的同窗的姐妹们,还不是人人都能办得起金卡,甚至有人要求办铜卡的,更不好意思往皇子妃或是黛玉身前凑了。
“姐夫,”宽哥儿自以为一脸忠厚的笑:“这是三百两的银票,办两张铜卡。”
沈越看着这小子从小长到大,还能不知道他是假忠厚真腹黑?看都不看那两张银票:“去找你姐姐。”
宽哥儿脸都绿了:“我哪儿敢为这点儿小事烦姐姐,若是让老爷知道了,说不定明日就要给我定亲。”
沈越赞同的点头:“你还是早些定亲的好。总是替这些同窗家的姐妹出力,别人误会了什么,你要娶几个回来?”
询哥儿与谚哥儿都起哄的笑:“这非得要三百两办两张铜卡的就有问题,谁不知道铜卡要两百两银子一张。”
宽哥儿的脸难得红了起来:“人家姑娘攒些银子也不容易,那卡还不是姐姐说给谁办就给谁办,何必计较这一百两银子。”
沈越有脸就沉了下来:“林铖!”
严厉的声音,让四个小家伙的身子都是一哆嗦,就见沈越皱着眉头问宽哥儿:“你错在哪儿了?”
询哥儿几个也都收了笑,与宽哥儿一起站得笔直。宽哥儿的脸上早没了那份不以为然,眼睛也不敢看沈越,想了一会儿,低头着一样一样说自己的错处:
“不能办到的事还要答应人家,一错。为了不能办到的事难为自己家人,二错。仗着亲人之利,谋自己的好处,三错。为自己之利可能致亲人行事不公引人诟病,四错。”
沈越等着他话音落了好一会儿,才问:“都说完了?”
宽哥儿觉得自己已经反省得挺深刻,谁知沈越竟似不大满意的样方,不由头上冒起了虚汗:“是,都说完了。”不光是他,询哥儿几个头上也都见了汗——他们几个这几天,不管是哪一个受了罚,都会带累得大家一起挨着,今日宽哥儿明显是躲不过去,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责罚。
沈越把手敲了敲那两张银票,见宽哥儿也看了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岳父今天可出门吃年酒了?”要不怎么也得来看看黛玉。
宽哥儿点头:“是,去的是陈学士家。”
“去吧,以”立木为信”为题,每人一篇文章,晚饭前交给我。”沈越不再理这几个小子,留下题目就自己起身进了内院,询哥儿几个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今天如此轻易就能过关。
黛玉听了沈越关于宽哥儿亲事的问题,脸上也有些为难之意:“父亲倒是想着早些含饴弄孙,可是圣人几次有意无意提起二公主,倒不好再相看别家,偏圣人又没有明旨,就把宽哥儿耽误下来了。”
“二公主?”沈越想想那三位公主的年纪,觉得大公主的年纪倒更与宽哥儿相合,圣人怎么提都不提大公主呢?
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黛玉已经问道:“蔼哥哥怎么想起宽哥儿的亲事来,可是他又给你捣乱了?”
沈越就苦笑一下:“回来我与岳父说,不管如何宽哥儿的亲事也要定下来了。今日他竟然又替人家姑娘拿银子想办卡,还知道人家姑娘攒点银子不容易。这银子要不是从人家姑娘手里接过来的,以他那性子,难道能想到这个?”
黛玉就有些发急:“可听说是哪家的?”沈越忙安抚他:“说是他的同窗。你想想他自有先生,哪儿来的同窗?不过是文会上认识的人。当什么紧。”
“话不是这样说。”黛玉正色向着沈越道:“以你们男人来说,这样的事不过是小事一桩,可对女孩来说,传出去就是坏了名声的大事。”
沈越轻拍她一下:“亏得你还是宽哥儿的亲姐姐,难道不知道男人也是要名声的。宽哥儿又是读书人,更要注意声名。那个同窗来历也得让人查一查。轻易让闺中女儿与男子相见的人家,宽哥儿日后也不必再与之往来了。”
说完就见黛玉用一双杏目定定的看着自己,惊觉自己又说错了话,描补道:“咱们两个是特例,特例。”
“我知道蔼哥哥心里定是鄙薄我的,也不敢污了沈翰林的清名,今日还请沈翰林书房安歇吧。”黛玉缓缓说出自己的要求。
慌得沈越打恭做揖,可是黛玉就是不肯通融,还威胁他再敢缠着自己,就去到房氏那里评理。沈越哪儿敢让房氏评理?到了她那,本来还有三分理,也得全都变成自己的不是。
因咬着牙向黛玉道:“我这都是为了谁?”
黛玉肯定的向他道:“你是为了宽哥儿,是为了父亲,是为了母亲。”
你怎么就不说我明明是为了你?沈越更哀怨的看向黛玉,人家黛玉却不为所动,只管自己摆弄着帖子,嘴里嘀咕着:“有人拿我的画做人情,还想让我说他的好,去睡书房吧。母亲说了,男人睡两天书房就老实了。”
这究竟是哪位母亲给你灌输的思想,是错的,错的知道不知道?沈越无法拗过黛玉的思想,只好出门叫过宽哥儿问准了,他的同窗姓是名谁,家里住在哪儿,他是怎么与人家姑娘见的面,怎么就敢收人家姑娘手里的银子。
宽哥儿这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姐夫?”
沈越恨恨的点他的额头,一下又一下:“你可长点脑子吧。怎么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