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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还觉得他被蒙在鼓里,看来眼前之人早已察觉到了异常。
“我以为结束了就不必说了。您放心,我会把一切处理好的。”
朴载范将她那深沉难懂的表情解读为对他不告知恋情的责怪。
田多美见他一脸的确定一时倒也说不出什么泼冷水的话,所以就随意地点了点头,暂将这事放在一边不提。
也不是什么大手术,只是当时安佳淳在躲避交错的车辆之时,方向盘一扭却是正好撞上了路旁的防护栏上,将前挡风玻璃击得粉碎,以至于细小的玻璃碎片全扎进了皮肤之中,所以此番被推进手术室里是做了清除的小手术。
“嗨~”
推门而入的两人颇为严重地肃着脸,可偏偏受伤的本人还举着裹满纱布的手臂开朗地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要不是脖子被颈托固定着,田多美完全不怀疑这家伙看到他们会直接从床上蹦起。
“你这是出了事还很开心是吗?”
田多美冷冷一笑,半点仁慈都没有,捻起一根手指就往她被裹成粽子一般的手臂上戳去。
“呀!疼!”
安佳淳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本是为了躲避田多美的魔爪,却不想因为动作弧度太大反倒扯到了伤口。
她似是真的非常疼的样子,琥珀色的眸子也难得带上了晶莹的水光,看起来好不可怜,可偏偏田多美仍能绷着一张冷漠脸抱臂站着。
没有收到预期的反应,安佳淳撇了撇嘴,敛了过度的表情,这才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戏完了?”
田多美挑眉看她,却见她悠悠叹了一口气,又摆出了一副愉悦中带着些许可惜的表情,“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能好好休息一下不是,只是便宜了那群丫头。。。。。。”
说到此,安佳淳不觉带上了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
“欧尼明天要麻烦你带着体重秤去那四个丫头的练习室一趟了。”
田多美瞥了她一眼,见她这模样实在凄惨得可怜,到底还是不忍心拒绝地点了点头。
“时间也晚了,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自然不是一个不会看人眼色的人,面前这两人,一个虽和她如常般插科打诨,但眼神却是时不时瞟向另一个,另一个则干脆一句话不说,但目光从进门始就不曾离开过一个。这是顾忌着她在呢。
见安佳淳用没有伤到的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田多美这才放心拎着包往门口走去。
“啪嗒——”
病房房门轻轻合上。
安佳淳敛下了笑,面上一片冷清。
“载范,我想跟你说说anna的事。”
…… ……
凌晨一点。
女人着一袭白裙抱膝坐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墙上的时钟,神情隐晦不清。
为什么还没回来……是因为安佳淳吗……
他呼唤着安佳淳的声音似乎仍回荡在耳畔,女人贯如水般的眼眸划过了一丝狠戾,环着双膝的手不觉紧握成拳。
是我的啊,在我没有主动放手前,你是我的啊,谁都抢不走的……谁都抢不走的……
☆、2012
朴载范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半。
都这么晚了; 他自然认为anna早已睡了却不想当他打开门时; 客厅仍莹莹地亮着光。
她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微弱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衬着那一身白色的衣裙; 竟有些渗人的可怖。
朴载范换鞋的动作一顿; 压下了心下的惶惶,快速换完鞋后几步走到客厅,抬手将灯打了开来。
突然的光亮让anna不适地眨了眨眼。
她的表情有些委屈,一双漂亮的眸子盛满水光。
她太适合这样的表情; 格外的惹人怜惜,让人看着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才好。
朴载范默默地避开了她的目光,开口的语气冷硬得让anna的身子不禁微微颤了颤。
“还不睡吗?”
“载范呐。”
她的眸里的水光逐渐具化成泪; 沾湿了眼睫,看起来好不可怜。
“去睡吧,不是明天的机票吗?”
朴载范一向拿她这副模样没有办法,可这次他再没有怜惜地将她揽进怀里; 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安抚。
“我说了我不会走!”
尖利的女声划破寂静的夜; 她看起来绝望得撕心裂肺,朴载范抿嘴瞥了她一眼; 将心中最后一丝不舍掐得粉碎。
“是不是有谁和你说了什么?Jim ?还是Ann ?你刚刚去找她,她跟你说了我的事了对不对!”泪珠顺着她精致的面庞缓缓滑落,她实在是个太好的演员,以至于能精确把控在那个字情绪放至最大,在何时留下眼泪才能牵动人心。
“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啊载范; 你要相信我呀!”
朴载范闻此只扯着嘴角虚无地笑了笑,“anna,我没办法一直当一个瞎子。”
他一向心细,怎么可能真的半点异常都没发现,不过是因为实在喜欢,这才选择了遮上自己的双眼自我欺骗,可最终他却发现,这样畸形的包容换来的不过是更深的背叛。
“重新开始不行吗?”
她抬手轻轻扯住他的衣角,眸子里满是祈求。
朴载范摇了摇头,只将她的手指一一掰开,道了一声“抱歉”之后便往工作室的方向走去。
自anna突然造访,他将自己的卧室让出给她后便一直睡在工作室里。
“朴载范!”
她终是扯下了自己柔弱的面具,歇斯底里地唤着他的名字,素来带着柔和表情的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我不!我说了我不要分开!”
朴载范脚步一顿,到底还是没有回头。
在他合上工作室门的刹那,玻璃制的烟灰缸落在门口被砸得粉碎,如同这段早该结束的感情,再没有修复的可能。
一夜未眠。
朴载范抓了抓被压得东倒西歪的头发,面上是因为没睡好而带上的烦躁不虞之色。
他脚步微移,一手搭上把手却久久没有扭开。
应该还没走吧……
他紧抿着唇,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咬牙扭了把手,“啪嗒”一声拉开了门。
门外明澄澄一片。
浓郁的饭香萦绕在鼻尖,女子绾起秀发,一身绿衣,曼妙的身影与白色的烟火气融在一起,温馨得不可思议,可偏偏朴载范看着神色愈发凝重。
这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可如今真出现在眼前却又教他心里错杂苦闷。
“你起了?来吃早饭吧。”
她举着饭勺冲他微微一笑,自然得像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矛盾。
见他许久没有动作,anna唇边的笑意逐渐冷凝,只余下一片怅惘的苦涩。
“就让我们体面漂亮地说一句再见吧,载范。”
朴载范仍旧沉默着,但却不再僵直着身子立在原地。
Anna见他慢慢走至餐桌前坐下,眼底浮现出些许可怖的疯狂,但随即又被柔软的笑意所覆盖。
菜色很丰富,并不是他所想的简易的美式早餐,而是更费功夫的韩式早餐。
他的冰箱中从来只有啤酒与一些速食产品,采买食材、一样一样洗好烹饪,这显然要费上许多的时间,她该是很早就起了。
朴载范低头将米饭送进嘴里,心里漫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小菜我做了很多,都给你放到冰箱里了,你记得吃。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anna望着低头吃饭的朴载范,声音不觉哽咽,“东西我都收拾好了,看着你吃完我就走。”
听到这里,朴载范再没办法摆出无动于衷的模样。
“你……”
留下来吧。
“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是的,我还爱你。
“我送你去机场?”
Anna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也没多少东西,自己去就行。”说至此,她顿了顿,看了一眼他放下的筷子又道:“你吃完了?我……”
见她伸手想要收拾他的碗筷,朴载范先一步拿着起身往厨房走去,“我自己来。”
没有回音。
朴载范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她的手仍僵在半空中,过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怅然若失地慢慢收了回来。
刚开口挽留吗?直至她提着行李关上门之时,他仍在心里犹豫。
Anna是他的初恋,从他十九岁始,陪着他度过了将近七年的时光。中途因为他的梦想,他们分隔两国,在她的泪眼之下,他说不出分开的话,所以即便她与他失了联系许久,到他再回西雅图,她表现得如同他们从未断过联系一般,他也乐意配合她装作他们从未有过问题,可至少别让他看到她挽着别的男人巧笑嫣然的模样,那样他还能自我欺骗着同她再继续走下去。
够了,罢了,算了。
朴载范看着紧闭的门半晌,长叹一口气后,终还是转身往工作室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此时本该在去往机场的路上的anna却是提着行李站在公寓之下的花坛阴影后望着毫无动静的铁门微微一笑。
十五分钟了,是真的想把她丢掉了吧……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吧……”
她看着手中的机票如此喃喃着,静静看了它几秒,她再度笑了出来,缓而细致地将它撕得粉碎。
待她毫无留恋地扔进垃圾桶后,终是提起行李走出了阴影,一步一步往朴载范的生活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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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音乐市场一直都可称作韩国各大娱乐公司终极目标的存在。
每家公司都贪婪地巴望着,只盼着某一天能抓住某个时机,能将自家艺人输出,成为能够占据其中一方天地的第一人。
没人能够抗拒美国市场的诱惑力,田多美想这大抵是韩国人骨子里的自卑作祟——在大多数韩国人眼中,美国是强大而无敌的,一旦有什么能与欧美圈子有所牵扯,那么无形之中便会变得无比的高大,并值得他们骄傲与拥护。这显得他们无比卑微,但偏生就是事实,便连田多美也无法否认,她对美国市场的向往。
“Stay rational。”
Heather 如是对她说,他知道此番s/m的作为让她动摇了,甚至也因此起了将女孩们送往美国的念头。
“我知道,但理智一点,宝贝。”
美国人对亚洲的音乐认知太少,特别是韩国喜好的人海战术更是让他们接受无能——光是认清人脸都得让他们费一番功夫。
“不需要这样刻意的,等到时候到了,机会自己会来的。”
现在的网络这般发达,任何一个国家的人都可以通过网络平台看到他们想看到的任何国家的音乐录像、综艺、电视剧、电影,听他们所想听的各样音乐。
“让他们挖掘会比送上门更值得珍视。”
更何况诸多例子都证明,送上门的结果均是狼狈地返回国土。
1月11日,Wonder Girls在美国推出单曲《The DJ Is Mine》作为电视电影“The Wonder Girls”的OST,
1月31日,少女时代受邀首登美国脱口秀节目《大卫深夜秀》,宣告正式进军美国市场。
2月1日,少女时代再登美国ABC电视台节目《LIVE! with Kelly》。
与此同时在韩国,family正式放出eidolon回归预告。
“社长。”
文颂推门走了进来,一向沉静如水的脸上难得带上了些许莫名的复杂。
“怎么了?”
田多美也没有顾忌一旁因右手还没完全恢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