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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出发了什么指令一样,原本还表现出几分松散的几个人突然都像是上了发条一眼,各自站起来就向外走去,尤其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莉莉安娜觉得他差点没有跳起来。
在所有人都鱼贯而出之后,被留在最后的莉莉安娜犹豫了一下,立刻兴奋的追了上去。
嘻嘻嘻嘻,犯罪现场什么的,之前都没有见过呢~
这是一个小别墅,房子里主人姓丹席克,丈夫从外地出差归来,带着一身疲惫风尘仆仆回到家的丈夫原本以为迎接自己的是可爱的妻子和散发着香气的食物,谁知道迎接他的是黑洞洞的房子和一室的腐臭气。
现在是下午,照理来说不用开灯,但是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被死死的拉了起来,于是为了看清楚客厅中究竟有些什么,男人只好打开灯。
灯光填满了整个房间,照亮了黑暗中隐藏的一切,于是这个在事业上小有所成的男人就颤抖着退出自己房子,在自己家的大门口报了警。
在莉莉安娜跟着福尔摩斯来到这座小别墅的时候,男主人正披着警方提供的安慰毯,在人来人往的门口缩成一团哭的崩溃。
在别墅外就能闻到一股隐约的臭气。
喜好香喷喷事物的莉莉安娜连忙捂着了自己的鼻子,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假货戏弄了她,仅仅是为了有趣和好奇心,她才不会走进这种臭乎乎的地方。
莉莉安娜走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开着灯,于是女孩一眼就看到了客厅正中央的那张白色的圆角方桌。
这是一种常见的桌子,或许有一点昂贵,但是值得,它涂着白色的漆,每一道线条就精致而且优雅,像个轻盈的芭蕾舞演员。
桌子是常见的,但是上面的东西却绝不常见。
一张沾着血的,血淋淋某种动物的皮被摊开铺在了桌子上,莉莉安娜注意到,桌子那是一只棕色于白色相间的动物。皮毛朝向桌子的一面鲜血淋漓,血液顺着桌子腿一路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染红了桌子脚下那张浅色的手工地毯。
与之相反的,作为皮毛的另一面油光水滑,那块棕色与白色相间的皮毛上干干净净,绝没有一滴血污。
即便上面放着一颗红发女人的头颅,那块皮毛也是干干净净的,有多年跟宠物刷毛经验的莉莉安娜甚至觉得,那块皮毛大概被仔细的用毛刷刷过,于是上面连一根乱了的毛发都没有。
在心里给自己开了个玩笑,然后莉莉安娜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红发女人头上,乍一眼看过去,除了少了脖子以下的部分,女孩看不出她还有什么其他伤痕,女人闭着眼睛,神态居然还有几丝安详。
桌面上除了女人的头颅之外,还放着一块莉莉安娜不认识的深色肉条,以及一颗成色上等的红宝石,和一条男人的手臂。
比起十分寻常的红宝石,莉莉安娜的视线在那条手臂上停了的时间更久一些,因为那实在是一条漂亮的臂膀,死去的手指骨节分明,无力的张开着,像是曾经抓住过什么,而整条臂膀上都覆盖着一层匀称有力的肌肉,这条胳膊在莉莉安娜看来虽死犹荣,漂亮的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的。
“伤口处理的很干净,经过冷冻,死亡时间大概在两到三天之间,专业级的处理手法,非常干净,我从这里大概看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信息。”华生站在旁边,一边小心的观察,一边说道。
然后他和夏洛克交换了位置。
这时候莉莉安娜已经背着手绕着这个桌子转了一圈,然后走到华生医生身边站定。
转了一圈之后,莉莉安娜发现,无论那张皮是什么动物的皮,它现在都有了一条灰色的猫尾巴。
有人将一条灰猫的尾巴仔细的缝在了后面,如果不是两种皮的质感实在差距太大,莉莉安娜几乎会因为那就是它原本的尾巴。
站在华生医生身边,女孩扯了一下军医的衣袖,然后伸出干净的指着桌子上,女人头颅旁的深色肉块问道,“那是什么?”
医生转头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肉块然后不知所措的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雷斯垂德,贴心的探长表示这不关我的事,然后他目视前方,向左侧踏了一步,远离自己右侧的华生。
看到他们的态度,莉莉安娜十分茫然的眨了眨自己翠色的眼睛,脸上更多了几分好奇。
“那是一个…”仿佛这是一个十分难以启齿的话题,华生医生脸上的失神十分痛苦,“你知道的,那是一个…”
单词就憋在了嘴里,女孩仰着头,光洁白皙的小脸儿上满满的好奇与纯真,这让华生医生在说出那个词的时候有一种自己正在犯罪的错觉,咬着牙闭着眼,华生医生终于从牙缝儿里挤出了那个词,“那是一个阴、茎。”
“哦?”面对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单词,莉莉安娜散发着纯洁的光辉,微笑的看着医生,带着一种纯粹的好奇问道,“是做、爱用的么?”
女孩虽然问了个有色彩的问题,但她本人确实不带一丝杂念,对比她的纯粹,单身多年于自己的左右手为伴的军医深切的感受到了他自己的内心世界是多么污秽,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十分正经的说道,“是的,没错,就是做这个用的。”
莉莉安娜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安静的注视着桌子上的头颅与宝石。
红发女人,健壮的男人,还有一根阴、茎。
…莉莉安娜微妙的感觉到自己二哥劳伦斯的存在被嘲讽了。
女孩沉默的站在一边,想到自己家的灰猫伊洛和她收养的棕色和白色相间的狗,不由自的露出一丝冷笑。
唔,真有趣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完全重置版
哈哈哈,上一版是什么鬼,重点完全没有写到╮(╯▽╰)╭
第34章 莉莉安娜的玩偶
“嘿; 你们应该过来看看这个。”
人没有到,声音先一步出现; 莉莉安娜看到一个阴郁消瘦的男人出现在客厅。
就像女孩注视着他一样,他也在一抬眼的工夫看到了莉莉安娜; 这是理所当然的情况; 莉莉安娜穿着红色的小裙子,头上的粉毛轻飘飘的,在人来人往的犯罪现场自带傻白甜气场,百分之二百的格格不入。
“搞什么?是谁放你进来的?”刚刚出现的男人怒气冲冲的大叫着,主要还是为了指桑骂槐,“放一个怪胎还不够么?这里是犯罪现场;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小姑娘进来?”
莉莉安娜歪着头; 翠色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女孩的目光看好奇的向他身后的走廊; 她用带着点抱怨的口气的喃喃自语道; “诅咒可能真的要坏掉了,我居然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高兴法医的吵闹还是不高兴其他什么东西。
随后她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消瘦而坏脾气的法医身上; 翠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问道; 有点命令似得问道,“你刚刚发现了什么?”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在女孩提问后,法医立刻回答道; “在里面,有个留言。”
一句话说完之后,法医像是在昏昏沉沉中突然惊醒一眼; 他茫然的向左右顾看,仿佛突然之间深陷人类最基础的三大谜题。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做什么?
“我是第一次见到安德森这么容易被搞定。”目睹了这一切的华生医生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同样面带震惊的还有苏格兰场的探长雷斯垂德,“不要说你,这么多年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安德森这么容易被说服。”
在他们说话的工夫,莉莉安娜已经先一步看见了所谓的留言。
曾经被各种温馨的气味装的满满当当的房间现在变得十分空旷,而那个无聊的连环杀人犯为了给自己蹩脚的创作找一个舞台,大概还兼职了搬家工人以及装修工人等多重角色。
房间中央放着一把背对着房门的高背椅,所谓的留言在椅子前面。
手指,脚趾,眼球,一个一个被洗的干干净净的,在地上十分整齐的拼出了一个单词。
Wele
有着良好艺术品位的莉莉安娜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品味诡异的欢迎词。
女孩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觉得如果一定要从人类的身体上取材留言,从美感考虑,女孩觉得指骨不错,标准就是门外那条手臂上手指的指骨。
如果从恶心的角度出发,直接用肠子?
恶,被自己的想象力吓到的女孩下意识的露出作呕的表情,如果这个想象成立,莉莉安娜觉得自己连这个房间的门都不会走进来。
唔,如果从恐吓的角度出发呢?
莉莉安娜想了想了,恐惧感缺失的女孩难以完成这项创作,她正想着,突然听到微弱的吧嗒一声响,女孩感觉的有水滴落在了自己的肩头。
她伸手一抹,洁白的掌心立刻染上了粘腻的红色。
女孩抬头看去,三只光溜溜的小鸟被挂了房间的吊灯上,这些小可怜儿被活生生的扒光了羽毛,鲜血淋淋的坦露着自己的肉体,扭曲而不停挣扎的样子活像是三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小怪物。
刚刚滴落在莉莉安娜身上的血液就是从其中一只身上落下来的。
如果进门的时候没有闻到那股可怕的腐臭气,莉莉安娜对于血污什么的还有一些容忍力,可惜她现在对于这些东西零容忍,于是女孩毫不犹豫的掏出魔杖,反手就给自己施展了一个清洁咒。
清洁咒刚刚起效,莉莉安娜手里还捏着她的白色魔杖,夏洛克·福尔摩斯就走了,他一进来就直奔地上的眼球,看都没有看莉莉安娜一眼。
并没有得到关注的女孩十分寂寞的摇了摇头,小夏利以前从来都不会无视她的。
内心充斥着沧桑与寂寥之情的莉莉安娜随手放开手中的魔杖,白色的魔杖变成一只白色的蝴蝶翩然的飞在了夏洛克的脑后,然后砰的一下消失了。
正巧这时候华生医生进门,他疑惑的盯着夏洛克,然后转过头问道,“刚才那个,你看到了么?”
“什么?”莉莉安娜疑惑的看了华生一眼。
华生也茫然的看这个她。
哎。。。。
莉莉安娜继续的保持着忧郁之情,然后将注意力从华生和夏洛克身上移开,然后她继续盯着那三只可怜巴巴的小鸟。
怀着满心的不开心,莉莉安娜痛苦的发现,在经过了反复比较之后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些看起来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可能真的是代表她心爱的巨龙们。
看着突然之间默默伤心起来的莉莉安娜,华生医生沉默了半响,终于不情不愿的说,“没什么,我大概是看错了。”
虽然他有明确的说话对象,不过实际操作的感觉其实有点像是自言自语。
反正莉莉安娜是完全没有听对方说话,她盯着那三只鸟伤心了一会儿,然后走到高背椅的正面,想看看高背椅上放着是什么。
实木质地的高背椅上放着柔软的红色软垫,红色的软垫上放着一个布娃娃。
哦,是又脏又破的布娃娃。
小姑娘满脸嫌弃的看着这个脏的看不出本色的娃娃,大概曾经有个手工技能拙劣到近乎残疾的人试图缝补过他,于是这个娃娃成功晋级成为了娃娃界科学怪人。
两只乱七八糟团线缝成的眼睛,和一张不知道是锯齿状还是被缝住的嘴。
简直是个悲剧。
莉莉安娜心怀对丑逼的怜悯,正想收回目光,突然之间那个坐在椅子上,死气沉沉的丑逼娃娃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