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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一向心思缜密,不止一次从芷薇嘴里听到‘三月’这个名字;眸光闪了闪;便连同复杂的心思一起沉淀在漆黑的深海里。
他的小猫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湿热的舌尖轻柔绕着少女的耳垂,望着她恬静的睡颜,他说:“没关系,我会爱你,很爱很爱。除了我,你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少女蜷成一团,在男人怀里沉沉而睡,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 二鼠咬笔头:好像把八薇的定情写的太平淡了。
孙芷薇气急败坏:鲜花呢?钻戒呢?跑车呢?
二鼠干笑:这是古代啊;大姐。
孙芷薇:那就让他写 卖 身 契
八爷微微一笑。
二鼠菊花一紧:尿急;呵呵;再贱。
☆、与八爷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二天,芷薇沐浴完后又给康熙诊了脉。她的到来卸了言太医的负担,言行之每日除了煎药便与芷薇一起讨论学术问题。两人一个经验老道,一个医术博学,相谈甚欢,各自收获不少,很快就成了忘年交。
康熙连着喝了一周的苦药,体内的毒去了大半,已经能坐起来处理朝政了。魏珠在身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受了几天的讯侦,他看着老了十来岁,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去了一半,显得很是颓废。
合上一本京城发来的密折,魏珠立马上前来添水研磨。康麻子瞧了他一眼,淡漠的问:“你可恨朕?”
魏珠心里一紧,扑通一声跪下道:“奴才生是万岁爷的人,死是万岁爷的鬼,就算万岁爷要奴才的命,奴才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康熙嗯了一声,也没叫他起来:“胤禛和胤禩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回万岁爷的话,十四爷和各位蒙古亲王正在商讨准格尔战事。四郡王偶尔旁听,八郡王大多数时间都陪着孙姑娘去山里采药;其他时间不是读书便是与十爷切磋武艺。”
康熙听了,想到他每日三顿那股马尿味的药,眼中的深沉又加重了几分,手里的折子往桌案上一甩:“哼,堂堂一个皇子,不知报效国家,整天跟个小女子厮混在一起,成何体统。来人……。”
“咳咳咳。”话还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哎呦,万岁爷您可得保重身体啊,这天下大事还等着您来掌控呢。”魏珠忙上前把温热的茶水送到康熙嘴边。其实他想说的是:您老还得靠别人解毒呢,消停些可好?
他冷眼瞧着八阿哥;只觉得这才是个聪明人。万岁爷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这会儿热络联合亲王的几位阿哥,以后定没有好果子吃。
“去,去把张廷玉和老十给朕叫来。”
“扎。”
魏珠向门外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立马窜溜着去喊人。
张廷玉和胤誐同时到达;两人给康熙请安。胤誐笑道:“儿子眼瞧皇阿玛的脸色比昨日又好了些;这下终于能安心了。”
张廷玉问:“万岁爷召见奴才,不知有何吩咐?”
康熙面无表情把一本密折丢给两人:“看看吧。”
胤誐疑惑的拿起来看了几行,脸色涮的一下子变的惨白,他声音颤抖着,连折子落在地上都不知觉:“皇阿玛,太;子二哥他……。”
京城的确发生了件大事,策妄阿拉布坦攻打西藏,藏王送来急奏请朝廷救援,太,子却舍近求远;先把古北精锐骑兵调回京城,又要把丰台、顺义的兵马派去援助西藏。
他以子承父业的名头请旨亲征,这么一来京城所有兵权皆落入太;子手中。这,这妥妥是要造,反的节奏啊。
密折是马奇送来的。胤誐心里又想:皇阿玛把折子给他看做什么,莫非是试探他或者八哥心思?
张廷玉看胤誐神色有异;心中了然了几分,捡起折子快速浏览一遍,恭敬奉上,两人对视一眼;不卑不吭的道:“儿臣(奴才)愿为皇阿玛(万岁爷)分忧。”
康熙观察其神态,心里暗舒了口气;确定这两人并非太,子同谋;才道:“朕有事要你们去办。”
三人密谈了很久,随即帐营里传来康熙怒斥胤誐的声音,把好端端一个贝勒被削成光头阿哥。张廷玉跪地垂头不语;头上被打破了个口子;汨汨渗血。
几个皇子闻声而来,有为胤誐求情的,被康熙骂得狗血淋头。胤誐辩驳了几句,又把康熙气的吐血,连说没他这个儿子,让他滚。胤誐把头一梗,牵来马绝尘而去。除了知情的张廷玉和心疑的胤禩、胤禛;其他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孙芷薇悄悄在胤禩耳边耳语:“是太,子动手了?”
胤禩嗯了声,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这些都不管我们的事。”
孙芷薇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心道:这二废太子的剧情终于要开始了。
康熙留下十四阿哥胤祯;将准格尔战事交托给蒙古亲王;自己带了张廷玉、胤禩、孙芷薇外加十几个侍卫高手先一步悄悄返京,入住畅春园。张廷玉暗中联络朝臣,胤誐潜入京畿营部署;两方人马暗潮涌动。
毓庆宫内;太,子和一干谋士正在做最后的部署,书房里的烛火整宿整宿彻夜亮天明。
古北口调来的一万五千精锐骑兵已经驻扎在西京健锐营里,还有他私自造的十门红衣大炮也准备就绪,就在太,子妄想登基称帝的美梦时,他的一举一动都被记录在密折里,每日送达康熙桌案上。
此刻的胤礽就像是秋后的蚂蚱,蹦哒的越高将来摔的越狠。
康熙51年11月;原本该和仪仗队一起回京的圣祖爷突然降旨传召群臣在畅春园议事。十阿哥胤誐手执‘如朕亲临’手令带着锐键营、善扑营连同九门提督一同扑杀太,子党,羽。
张廷玉当着群臣高念三道圣旨。其一:将太,子胤礽软禁在畅春园。其二:令马奇和内务府官员查抄毓庆宫,凡违禁物品皆要上呈御览。其三:拔除太子在兵部和各部衙门安插的门人,一律关押天牢,审问后斩立绝。
胤礽听着谕旨,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心里荒凉一片,他知道自己完了。
松鹤斋内,所有亲王,三品以上大臣和康熙成年的皇子都乖觉的立在堂下,禁诺寒蝉。康熙摆弄着桌案上的物品,问马奇:“这些都是从毓庆宫里抄出来的?”
马奇一听康熙喊他的名字,屁滚尿流的上前回道:“禀万岁爷,这些是内务府刚清点出来,高于太,子规格之物,其他的还有待确认。”
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看着胤礽的眼光也都透着恨铁不成钢。几个想为太;子求情的铁帽子亲王都缩了回去。心中不由得吐槽:尼玛,太;子的脑子是被屎糊了吧。他们几个老叔伯都龟缩着就怕皇帝找借口革了爵位,太;子处于风口浪尖竟然都不晓得收敛?想想也是醉醉哒。
这时内务府总管求见圣驾,他踉踉跄跄的进来扑通一声跪下,把一本折子奉于头顶,颤着音调只磕头,嘴里大呼:“奴才有罪。”
众人一听这腔调,心里想的是;不管太;子又犯了什么蠢,别牵扯到自己就好。
魏珠接了折子,递给康熙,康熙打开一看,腾的站起来,大脑一阵嗡响,气的全身都开始颤抖了。
“皇阿玛(陛下);息怒;龙体安康要紧。”
“朕不安。胤礽,你这个不孝子。连大清的银矿都敢私挖,你想要干什么,啊?你这是要叛国吗?”
“皇阿玛。”胤礽尖叫出来:“儿臣没有;是有人落井下石;栽赃与儿臣。”胤礽这会儿也顾不得落魄,跪着爬到康熙脚边,痛哭流涕。要是被扣上叛国的帽子,不仅会被剔除皇家玉碟,连他的子辈们都会沦落为贱,民。
“还敢狡辩。”康熙把折子扔在他头上;狠狠道:“自己看看吧,一年百万两金子,好大的排场。你可真是朕的好太;子啊。就是国库税收也比不上你太;子殿下动动口。”
胤礽哆嗦着手捧着折子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越瞧心中越是狐疑,这账本他压根儿就没见过,更别说什么狗屁金子了。
“皇阿玛,儿臣是冤枉的啊;儿臣真是冤枉的。”胤礽拉着康熙的裤脚,抹着眼泪;字字真心;这会儿真是被人坑了。
康熙看着他落魄哀伤的样子,想到发妻赫舍里氏,再想起这个孩子从出生起就是由他一手教导出来的,与他最是亲厚。心不由得软了几分,面上仍摆着冷脸哼道:“那你说说是谁敢嫁祸于你?”
生死忧关下,太;子的渣渣脑有如排干净了便便一下子通畅了,他问内务府总管:“这些账本你们是从哪来找到的?”
“是,是夹杂在天下楼的陈年账册里。”
“好哇,老四,原来是你在背后阴孤。”胤礽狰狞着脸,跳起来抓起胤禛的衣领,一拳打在他脸上,自嘲的笑道:“枉孤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孤的?好,好,好,爱新觉罗胤禛,孤不会放过你的。”
“太;子殿下……。”胤禛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迎着康熙狐疑的目光;心里莫名惶恐不安,惊的他冷汗淋漓。该不会又是林黛玉那女人折腾出来的吧。自从两人闹得不欢而散,他就再没去过福晋的院子。
胤禛爬滚起来,挺直了背脊,字正圆腔的道:“皇阿玛,儿臣没有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
“哼,没想到你还是个孬种。”胤礽轻蔑的瞟了他一眼:“你家福晋来毓庆宫找孤,欲至孙芷薇于死地。天下楼和林家海运百分之50的股份就是她和孤交易的筹码。皇阿玛要是不信,可以立刻传旨让四福晋于孤当面对质。”
康熙在盛京中,毒被孙芷薇解救的消息闹得天下皆知。四福晋欲杀神医,这是要断皇上的生机啊。胤禛能感受到众人针一般的目光刺得他满身都疼,不行,他绝不能背上弑父的罪名。
胤祥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把几个官员全扫视了个遍,出列道:“皇阿玛,这事不能只听太;子的片面之词。当时谣言四起,上奏欲杀孙姑娘之人比比皆是;弟弟在这里请问太;子一句,四嫂只是个内宅妇人;与孙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
“这……孤如何得知,说不得里面还有不可告人的密谋。儿臣请皇阿玛详查。”
“皇阿玛;请听儿臣容禀。”胤禛看准机会道:“天下楼早在您离京前就被太,子的门人买去。儿臣的福晋这些日子都在闭门思过,根本没有出门。福晋不过是个女子岂有这般胆量;何况林大人一向对皇阿玛忠心不二。”
出嫁女儿想要在夫家过得好;娘家的荣耀是最大的依仗;林黛玉怎么会傻的为了个不确定的未来;把娘家拖入火坑?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请皇阿玛还儿臣一个公道。”胤禛振振有词。
太子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老四;你刻薄寡恩;卑鄙无耻;你……”
“都给朕闭嘴。”康熙喝了盏茶,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八阿哥:“胤禩;这事你怎么看?”
八爷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嗜血的锋芒,都这时候了;皇帝还想拿他当挡箭牌,也要问他愿不愿意。
“儿臣以为这件事前后矛盾且透着蹊跷,据儿臣所知孙姑娘和四嫂并不相熟,就算是为了替贾家三小姐鸣不平,也不至于到杀人的地步。”
“若是因为谣言说孙姑娘乃天地会总舵主,那更该等皇阿玛回来亲自审问。皇阿玛对待百姓仁慈,不会相信捕风捉影的事儿。”
“何况孙姑娘还是儿臣的心上人,又与儿臣有救命之恩。至于天下楼的归属,只要皇阿玛着人手去查,想必不多时便能水落石出。”
胤禩这番话不仅把所有事全剖开来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