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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与陈寄天自小要好;偷偷使了银子用一个死婴换了陈家小女儿;送往杭州。这小女婴便是孙芷薇。那时她才出生;眼睛都还没睁开;突然间被踢到小世界;灵魂处于混沌状态;无暇顾及身边的事,因此也没有记忆。
这次宫变导致汉臣元气大伤;满汉势如水火;天地会撤出京城;蛰伏起来;以待时机。
听完故事的孙芷薇:“……。”
许魁是个急性子;见她老半天不吱声;拍案大嚷起来:“要不是陈家儿郎全被满洲皇帝杀了;我们也不会来找你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被四只眼睛盯着;孙芷薇深深的吸了口气才道:“我从满月起就被人收养了。”所以你们的恩怨跟本姑娘没关系。从小无人问津的小可怜,换了别人早玩完了。
“但是大长老希望你来继任总舵主之位;说你才是正统。”许魁气呼呼的瞟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目的说了出来。
“你们还想;反清复明?”大小姐语气不明,面上平静的没有波澜,她转头去问凌笑:“你也是这样想的?”
“有问题?”凌笑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见她问自己,不禁反问:“孙姑娘有何高见?”
“没有高见。”芷薇摊手:“只是想问,这么一代重复一代的失败,不觉得傻吗?”
“你放屁,江山本就是汉人的天下;你这娘们果然被达子迷得忘了自己姓什么。”
“老娘姓孙;不姓陈”。芷薇在心里默默的回了一句。
许魁刷的拔刀欲要往前冲,被凌笑几招擒拿手压得动弹不得,嘴里还骂骂咧咧:“格老子,娘们儿果然信不得,咱们天地会里随便拉个人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你们还非得来找她。”
被对方制钳住;只能怒瞪同伴:“拦着老,子作什么?老,子就说女人不中用,被个鞑子皇子哄了几声就翻脸不认人了,花楼的姑娘都知道伺,候男人不能朝秦暮楚,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不如让老子杀了算了。”
孙芷薇微勾唇角;笑的一脸淡然。仿佛对方辱骂的不是她一般。“你把本姑娘比作青楼妓,子?呵呵呵呵。”
清冽的笑声在空气中流泻开来,从屋子内蔓延到屋外,很快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充斥在鼻间,雅韵幽香;却让凌笑整个人都紧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呀,女主身份揭晓啦! 在大清的身份。
☆、与八爷不得不说的故事
“啊。”许魁的身躯突然哐的一声倒在地上,整个人扭曲成一团。他来回打滚,奋力地撕扯衣服,好似这样才能减轻痛楚。
“妖女,你给老子下;毒。”辣眼壮汉双眼爆出,眼珠子聚气阴霾,直勾勾瞪着孙芷薇,从牙缝里挤出恨意。
芷薇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的道:“看你不顺眼。心丑且不说;连皮囊都乌糟糟的;本姑娘治不了你内心;只好帮着整整容了。”
“贱,人!啊……。”许魁发出令人胆寒发竖的惨叫声,没一会衣服被撕成破碎的布条,散的到处都是。黝黑的皮肤竟然诡,异的开始褪皮,一层一层,如同换皮的蛇一样,露出血淋淋的肌肉,那情景令凌笑这个面对死亡都不惧的汉子憋出一阵冷汗来。
又过了一会,□□的血肉上竟然长出了新皮,白嫩嫩的。许魁像只巨大的蝉蛹;在地上蠕动。
凌笑悚然大惊,他从未见过如此邪,恶且诡,异的毒; 悄悄藏起颤抖的手;他掩饰内心的震动。脸上第一次露出肃然的神色;拱手作揖到底:“孙姑娘……请手下留情。”
“安心吧;你已经服过解药了。”孙芷薇就是故意装作听不懂;优雅得端起茶盏,小珉了一口。笑盈盈的观赏 “大蚕蛹”扭曲的挣扎。
她转头对凌笑说:“美容界流传着一句名言;一白遮三丑。但凡姑娘家都喜欢白净干净些的男子,本姑娘帮你兄弟换个装,说不定马上就有姻缘运,也省的快三十的人还得上花楼疏;解。”
凌笑看着孙芷薇巧笑言兮,不费吹会之力就毁了许魁,惊骇之余;心中暗感庆幸。所幸他从一开始便示了好。许魁虽然出言不逊,但也不能放任着不管啊,不然真折腾死了,自己也不好向大长老交代。
“只求姑娘留他一条性命。”
孙芷薇像看白痴一样轻撇了他一眼:“这里是崇德医馆。我好歹是名医者,师门训诫还高悬在大堂之上呢。本姑娘就算没长一张仙女脸; 也不是面目可憎吧。你瞧着我像是乱杀人的罗刹吗?”
凌笑听了脸皮直抽抽,心说你这样哪里像个医者,你这么毒,你家师傅知道吗?面上绷着脸;十分恭敬又是一拜:“多谢姑娘开恩。”
“乖了。”
凌笑:“……。”
“咳咳;在下今天来此,除了告知姑娘身世,最主要是请姑娘与我回天地会。”
“本姑娘没兴趣。”
“你是陈总舵主的后人,是汉人的血脉。”他说的真诚恳切,好像整个天地会就跟脑残粉似得只认姓陈的。
孙芷薇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满的咕囊:“你别欺负我年纪小。陈寄天在某种意思上算是天地会的叛徒。何况你们那组;织系统完备;据说分山、堂、水、香四系。每系又有细分。几百上千人总是有的吧。还挑不出个精英来当总舵主?在外人眼里;我现在可是八爷党的一员;你们就不怕我子承父业; 再把天地会打击一遍?”
凌笑无言辩驳,他思量了许久才直言道:“关于总舵主人选,会中确实分为两派,但只要姑娘一心向着汉人,凌某誓死拥护姑娘。”
“说人话。”孙芷薇不耐烦的道:“被别欺负本姑娘读书少。”
凌笑大义凌然的神态僵硬在脸上:“………。”这姑娘真特么难搞。吞下说不出的郁闷,瞧了眼不知生死的同伴,只好把真正的目的说出来。
“孙姑娘医毒双全,无人能及。又因八郡王的关系能随时进宫面圣,所以……。”后面的话不用说芷薇也能猜到。
“啧啧;你们果然没安好心。这是要我去毒,杀康熙?哼;还真是看得起本姑娘?”手中的茶盏重重撞碎在桌上。
“凭什么?”
“就凭你是汉人。是陈近南的孙女。”
我靠!话题这么又转到这个梗上来了。
屋内走进来两男一女,身上都带着伤。孙芷薇闻声望过去,说话的是一名老者,走在最前头,七十多岁。发辫花白,穿着一身灰褐色的袍子,脚上套了一双黑狗皮靴子,收拾的干净利落,一丝不苟。双目炯炯有神,甚是威武。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青步长衫;是个文弱书生;女的一袭红衣,娇艳中带了几分泼辣,很有王熙凤的范儿。
掌柜被人ko了,这特么就是所谓的暗卫精英?孙芷薇在心里吐槽;手里捏着一个瓶子;以备不时之需。
三人一进门就瞧见倒在地上的许魁,面色不禁变了变,老者没做声,其他两人按耐住心里的杀意;怒视芷薇。
“大长老怎么亲自来了。”凌笑担忧的看了眼孙芷薇;笑着拱手与三人打招呼。
“凌香主。”老者也回敬一礼。
听了两人的名号,孙芷薇心里腹诽,一个是长老,一个是香主,她记得地上打滚的“蚕蛹”同样也是个香主。尼玛,京城什么时候变成天地会的窝点了。巡房衙门那帮真,蠢货,白白浪费了立功的机会。
“大长老;救我。妖女下,毒。”许魁挣,扎着伸手;说完这句话就昏了过去。
“许大哥!”红装女子杀气腾腾的亮出武器,一眼就对上孙芷薇:“贱,人,快把解药拿来。”
男人骂妖,女,女人骂贱,人,这莫非是本土特色?
“红衣退下。”凌笑见芷薇又露出他熟悉的笑颜,拉住女子低声呵斥:“这事回去再解释,许魁性命无忧。”
“可是许大哥……。”大约女人天生异性相斥。红衣怎么看孙芷薇都不顺眼;不依不饶的嚷嚷;要大长老给做主。一想到天地会要尊她为总舵主,心里就跟虫子撕咬一般。
在红衣心里,总舵主之位是凌大哥的;别人一概没有资格。小丫头要是聪明些她还能放她一条生路;否份……。
“红衣修要胡闹。”大长老板着脸发话了,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下。
老者走到孙芷薇跟前,菊,花般的老脸扯出一抹疑似“慈爱”的微笑:“丫头一晃眼就长这么大了,嗯,跟你爹长得真像。当年你出生时老夫还抱过你呢,可惜啊………。”他摇摇头,又说:“丫头啊,匡扶明室皇朝需要你的一臂之力,只要你肯回天地会,老夫力保将来……有你的一席之地。”
所以你是来卖安利的?孙芷薇嘴角抽搐,她也不耐跟一群傻,逼瞎逼到,表情嘲讽且欠抽,句句直戳对方心窝子。
“老子说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世间万物皆由道而生。天道无情;就连日月星辰都有盛极而衰的一天;一个小小的帝国就妄想与世长存”你当天道是你妈呀;得哄着你;给你楼楼抱抱举高高。
“反清复明?哼。”孙芷薇见对方面色黑沉;心中畅快。叫你们来惹老娘;老娘今天挤兑死你们。
“武宗朱厚照宠幸内侍;任其权倾朝野。沉湎玩乐;示东宫为百戏场。行事随心所欲;逼良为,娼;神宗朱翊钧;声色犬马,荒废政事。大肆兼并土地,溺志于财货。开矿敛财,与民争利;又因私爱贵妃之子;欲立为太子与内阁争执;三十年不出宫门、不理朝政;还有崇祯帝朱由检;那就是一个木匠达人;自己玩完了江山;死还要拖上大小老婆一堆孩子;人品低得无极限。你们说大明不亡;谁亡”
孙芷薇喝了口茶;润嗓子后;继续道:“别打着天为父;地为母的旗号就想到处忽悠人。哪一次改朝换代不是以血铺成的路;以骨搭建的台阶。你们可有军队可有粮草?可出师有名?就凭台,湾那个小海岛和几千号中二晚癌期大中小?别逗了! 大明若真是天地之子; 前面的夏商周;秦汉唐又是哪儿来的”
“依你之见;大明复国无望了?” 大长老深深的看着芷薇;声音沉沉;眼中带着不甘;却仍能稳住心神。不似他身后两个小跟班,被凌笑压着还张牙舞爪的向她伸爪子。
孙芷薇悠悠的叹了口气:“就算我真应了你们干掉康熙,可人家还有25个儿子呢,你们能全杀个遍?就算把爱新觉罗一脉甚至把整个满人屠尽,又凭什么保证最后登基的皇帝姓朱?”
呵,到时候天下大乱,各地军阀揭竿而起,“五胡华乱”、“五代十国”都是铁铮铮的例子。
红衣气不过争了一句:“就算不是姓朱的当皇帝;也比满洲鞑,子强。”
所以姑娘;你也不看好朱姓小可怜是吧。嗯。还算有救。
孙芷薇翘了翘嘴角;亲自给大长老让了座;斟了茶,缓言道:“鞑,子也是一个脑袋,两只眼睛一张嘴。要吃喝,要拉屎,跟你我有什么不同 ?人家大清皇帝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一天只吃两顿饭; 想多吃一道菜有内务大臣bababab。当皇子时要从天黑学习到天黑; 当了皇帝还要听人bababab,睡个小老婆还要被人拿祖宗家法babababa。”
就论制度而言;前面几个朝代还真没有大清皇帝苦逼。“再说了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见过哪个朝代能够千秋万载的?”
“你也认为大清终将会自取灭亡?”书生打扮的男子冷不丁问了一句。
“这个嘛;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芷薇耸耸肩:“至少人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