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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她对四爷情根深种,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任由侧福晋们明争暗斗;从不见这位正主儿献殷情,成亲都三年了,没得个一男半女。庶子庶女倒是一个劲儿的往外蹦。
嬷嬷心里着急啊,她与林家签的可是死契,这是要对方给她养老的,要是福晋地位不保,她的下半辈子可要怎么办呦!
“福晋,您该有个孩子了。”嬷嬷豁出老脸,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林黛玉身体健康,无病无灾;所以她认定是对方不愿。
林黛玉心里苦笑,她哪里不想要孩子,她和胤禛一个是修;真之人,一个是普通凡人,两人无法孕育后代。
除非胤禛成为人间帝王,或同样为修;真者,两者其一便可。今年才是康熙51年,距离62年还有9年时间,她不能弑君,是以那个拥有灵植空间的女子,一定要尽快找到才行。
胤禩来找芷薇的时候,她还浪在外边闲逛消食,天下楼的菜肴味道的确不错,所以一时吃撑了什么的也并非是糗事。反正大小姐没脸没皮;就承认自己是个吃货、吃货、吃货了;咋样?
这年头的妹子都爱给自己贴标签;宅=乖巧、路盲=萌哒哒、吃货=等你来投喂哦!想她三项全能;只可惜情路茫茫;始终看不到头。
芷薇的消息胤禩随时掌握,除了明面上的白术白芨,暗地里还派了两名暗卫跟随,保护她的安全。
胤禩略略扫了屋内的摆件,几乎堆满了他的好福晋送来的各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不过被小女人一番摆弄倒是真有了几分富贵不凡的意味。
这足以证明他的小薇受过优质教育;丝毫不比他这个皇子龙孙来的逊色,可是他的人查了许久只查到在她村里的生活痕迹。
身世成谜、医术成谜、这等不安定因素出现在身边,本该毫不留情的铲除,可胤禩竟然一点儿都舍不得。只要一想到她会受伤,浑身的戾气就止不住的撕扯着他的心脏。
他想胤誐说对了;他算是真栽彻底了。
孙芷薇喜静,整个百草园除了偶尔传来鸟雀的鸣啼,寂静无声。胤禩掀起珠帘,走进内室,清雅的药香扑鼻而来。
他抬眼望去,只见墙角的紫檀木架子上摆着一樽古朴的药鼎,药鼎旁边上又摆放了几个白玉罐子,罐子上面贴了标签,详细记载了药物的特性和完成度。
架子正对着窗口的案几,案几被搁置在软塌上,几个拼成一块儿,比书桌还大,能容下两三个人,可坐可躺,看着就很舒适。是只会享受的猫儿。
他盘腿坐在塌上,身后枕着个靠枕,案几上压着前几日刚完成的设计图,胤禩饶有兴趣的拿起来瞧着。医馆的布局甚是新颖,与其说是医馆倒不如称为别院更为恰当。
要是八爷知晓后世有个名为疗养院的所在便不会惊奇了。从图纸上可以看出,这些建筑群按照一种奇特的规律被摆放的错落有致,九曲环绕的水榭向整个大花园延伸,包裹着假山嶙峋,草木峥嵘。
图,画的很仔细;脑海中很容易就能勾勒出那美轮美奂的风雅。
建筑群是医馆的延续,他的目光落在正堂牌匾‘崇德馆’三个字上。德者;在心是为德、积善是为德、崇;高也。崇阀之家;崇盛极荣。
用这二字为医馆提名,很是妥帖,就是这字……。软趴趴;狗爬似得;胤禩微微失笑,也难怪连开药单都让侍女代笔。
认真的把设计图又看了一遍,胤禩提笔在原图上略舔几笔,将一些被忽略的小瑕疵给补上。
宁静的空间里,如玉般的男子半歪在软塌上小憩,霞光拂过他左半边脸,把另一半投入黑暗。一阵轻微的波动,胤禩睁开了眼,声音带着小憩后的嘶哑:“都处理干净了?”
“是,主子,姑娘正在回府的路上。”
他打了个手势;随后一个身影从暗处走来,他仿佛天生属于黑暗,全身被包裹着,只露出一双触及必见血的眸子。
胤禩回头看着他挑眉一笑,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四嫂手下可真是能人干将辈出,没露破绽吧?”
“那个叫大山的有些古怪,属下险些被发现。主子,要不要……。”他的手指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在脖子上轻轻一划。
“不。现在还不能跟四哥撕破脸。这大山明面上是四嫂的家奴,实则却是林家商行的大总管,何况……就如你说,这个人确有些古怪;在没探清底细前忌不可轻举妄动。”
胤禩往他手臂上轻轻一撇:“受伤了?跟人交手了?”
“是凌笑。”黑衣人这才察觉,飞快的在手臂上点了几下,立刻便止了血。“属下疏忽了。不过,他的目标似乎是孙姑娘。”
“能伤到你倒是有几分本事,铁扇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胤禩拿起修好的设计图兀自欣赏起来,眸中闪过的精光在红霞的印衬下泛起妖异的红。
“三天之内,爷要知道凌笑来京城的目的。”
“是,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走剧情喽!
☆、与八爷不得不说的故事
走廊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摩挲着地板,发出特有的声音。一眨眼功夫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胤禩抬起头对着少女温柔的笑了笑:“回来了?”
“嗯。”
“天下楼怎么样?”
“味道还算不错。”孙芷薇在胤禩身边坐下,抬起下巴指指桌案上的设计图:“你改的?”
“不介意吧。”
扫了一眼,立刻被上面的字体吸引了。“嗯,很不错。能得八阿哥的字本姑娘可是头一份啊。”转头笑着调侃。世人都知八爷一手烂字拿不出手;还因此常备康熙训斥。
事实上这人一手书法并不比善书画的三阿哥胤祉逊色,平时不显摆也不过为了让老康同志安安心;除了字丑;这个男人已经完美的无懈可击。
“帮我写一副字可否?不必署名。”芷薇谄媚的眨巴眼睛,一脸期待的小模样,让人不忍拒绝。
胤禩却想逗逗她,清浅一笑,那笑却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真实 。
“嗯,要是有人肯红袖添香,爷就勉为其难吧。”
我勒了个去,这厮居然给她使美男计,绝对是犯规啊犯规。孙芷薇撇开泛红的脸,默念‘静心咒’。
胤禩笑了笑;亲手磨了一方墨汁,提笔在手,问:“你要写什么?”
“哦。是门派的医训,我想挂在医馆正堂。”
胤禩挑了挑眉,压上镇纸,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孙芷薇清咳一声,启唇念道:“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少女清悦的声音,落笔沙沙的摩擦,交织在一起,勾勒出这个跨越百年的医者心怀天下的决然。
搁笔,他晾干墨迹,把纸递过去;问:“如何?”
少女低头品鉴,见字体圆中带方;隐隐暗含凌厉的锋芒,像是黑暗中的猎手,精心布局,只待一击必杀。墨汁渗透纸背,显然功力极深。
芷薇笑赞说:很有八爷的风格。”
胤禩朗声大笑,把人儿一把拉入怀里,似是珍宝般拥着她,下颚搁在少女的头顶,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你,果然了解爷。准备什么时候走?”
芷薇了解他;他又何尝不了解对方。
“把指环还给我。”她跳起来;落地;伸手讨要。
“那是抵押之物。”
芷薇咬牙切齿:“那是我的。”
“可你是我的。”胤禩笑笑;抓住她按坐在软塌上,拿出一个锦盒递过去:“这是之前就答应给你的。”
打开盒子,里面除了路引,还有一所两进出宅子的地契,白术白芨和几个丫头小厮的死契,另有一间位于南锣鼓巷店铺的房契,正是她看中的最为满意的铺子。
“超出约定的合作范围了。”芷薇叹气,颇为郁闷的把盒子退回去,再一次诅咒这该死的等价交换原则。
“别拒绝。”他的大手盖在女子小巧的手上,正好把整个儿包裹住:“其实爷瞧中了你的医术,打算入股你的医馆,这些全算作前期投资。铺子是胤禟的,也算他一份。院子是皇阿玛送给胤誐的,自然也不能落下他。”
他捏了捏芷薇的鼻子:“所以等你赚到了钱,都要算我们红利的。”
卧槽!孙芷薇心里骂了一句。她这是继九爷之后成为八爷党第二钱袋子了。不对啊,这货根本就不缺钱,他也没瞒着她,私库的钥匙都在她这里。虽然没去查点;但从白芨震惊的目光和崇拜的语气中就能看出这厮除了开府时皇帝赏赐的院子,还置办了各项产业;说不定还组建商队与各个小国通商。
莫非他猜到了自己的禁制?可她明明掩饰的很好,最出格的那次便是拿了家当换‘不沉木’,可也借用恭贺白莲花新婚的名头。
“你……?”
“你想说什么?”胤禩扬了扬唇角,美玉般温和的轻笑像羽毛般划过她的耳膜,差点击碎她的防护。
嗷,这阴险腹黑的笑面虎,越来越会使美男计了。
少女呆愣表情逗笑了八爷,揉揉她的脑袋,把人拥在怀里:“爷准许你有小秘密,也会等你亲口说出来。爷准你去外面撒欢,但是要记得回家的路,小薇这辈子只能是爷的;明白吗?”
明明是轻柔的语气,几个‘爷’却满满包含了狂拽炫酷的霸道。
这是哪儿来的变;态啊。自从上一次开诚布公后,他再也不愿在少女面前遮掩。这是他认定的女子,即便她不愿,他也要强把她拖入他的世界。
少女软软的,泛着草药清香的身;子令他沉迷,轻;啃小巧的耳垂、额头,撬开花瓣一样的唇,他吻着芷薇,带着疯狂的占有欲:“你是我的,小薇,是我的。”
“咚”。男人缓缓倒在软塌上;丝毫没有防备。
芷薇复杂的看着他;轻叹中带着惋惜:“在我的世界;男人三十没结婚的比比皆是。你怎么那么早就有妻妾了呢? 这次算计你;就当我欠你一次吧。”
她左顾右盼;确定周围无人;俯身寻找她的家主信物。
感觉到少女的手在身上摸来摸去;胤禩身体渐渐有了变化。他忍不住一个翻身把人扑倒;笑眯眯的欣赏小女人慌乱的神色。
“小薇想干什么;嗯?”
“你怎么会没事?”芷薇诧异又震惊。
“这个嘛……。”他摩挲着少女的脖子;嘴角上扬出一抹浅笑:“也许是小薇先前的药太过珍稀;导致我的身体对药物有了抗体。”
尼玛;她是挖了坑给自己跳。她先前存的药可不是进了这货的肚子。
被揭穿图谋;芷薇索性也不装了;板起脸;眸光冷冷:“那是我孙家的信物;非家主不得佩戴;还给我。”
胤禩定定望着她;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直透入心底,几乎要渗出来的疯狂死死锁定她:“还给你? 然后让你跑了;我永远都找不到吗?不可能。”
‘本姑娘是自己的。’这句话绕在嘴边,可她真不敢说出来。她能感受到男子身体的异样,真怕一个冲动就被人吃干抹净。
胤禩到底克制住了;整个人靠在少女身上;看着她仍维持着僵硬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人手,杂事烦事尽管交给他们去办。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来找爷。爷给你的玉佩可不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