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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轰同学,你原来还可以用个性做出这种东西啊?”原千叶举起冰盆,对着夕阳光芒晃荡着冰盆,里面的红色汁水来回晃动。
“嗯。”轰焦冻放下西瓜皮。
两人中间堆着的六块西瓜皮,只有两块属于轰焦冻,剩下的四块全是原千叶吃剩的。
“你果然很适合去卖冰棍啊…”原千叶感慨,她放下冰盆,它一点都没有融化的迹象,“做一点小动物、花卉、玩具的冰块肯定很受小孩子欢迎。”
“唔。”轰焦冻没有应声,他只是发出了一个不明意义的单音节。
说这种话让轰同学不高兴了吧,原千叶正想着该怎么道歉,轰的右手握拳向下伸到她面前。
白皙的拳背反转过来,随着五指一根根展开,一朵绽开的冰晶花朵静静待在轰焦冻的掌心……
原千叶瞳孔倒映着晶莹飘散的冰屑,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听到轰焦冻问道:“这个样子吗?”
“啊?嗯,是这样。”原千叶点头。
冰花放在旁边坐着的人的手掌中,天边的云彩被红日染上了色,轰焦冻抬头看着天空道:“没有味道的冰棍,长相再好,也卖不出去。”
“浇点果酱不就可以了?”凉意从掌心蔓延至全身,原千叶耳朵有点发热,她听到轰焦冻的话,下意识回答。
“是个办法。”轰焦冻点头,“但是怎么找到销售渠道呢?”
“你可以租一辆小摊车,然后在路边摆摊。”为什么他们两个一本正经地讨论起了卖冰棍的话题?原千叶盯着花朵的形状,问:“这是什么花?”
“朱顶红…母亲最喜欢的花。”轰焦冻双手撑在木质地板上,仰面望天,“在任何境遇中,都要坚持正确的道路。”
花语么?
原千叶抖动耳朵,她注意到轰焦冻的声音变得低沉,好像心情不好?
原千叶便转移话题,“话说伯母呢?”
“在医院。”
“啊…抱歉。”
“没关系,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被送去了医院。”
“为什么?”原千叶捂住了嘴,怎么就问出来了呢!
“……”轰焦冻沉默,他看了眼原千叶,“她把开水浇在了我脸上,被父亲送进了医院。”
“……”要死,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原来轰同学脸上的疤是因为这个吗?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说两句话安慰一下对方。
原千叶吭哧半天,在轰焦冻疑惑的目光下,终于憋出一句:“没事,虽然比不过我,但是你还是很帅的…”
“哈哈…”轰焦冻笑出了声,笑声并未持续很久,他收声说:“我母亲很快就会出院了。”
“那、那挺好的。”原千叶不自在地捏着手里的冰花。
沉默重归两人之间,过了一会儿,轰焦冻开口道:“你不喜欢爆豪胜己?”
“嗯?表现的很明显吗?”原千叶摸着自己的脸,掌心冰冰凉凉,“也说不上不喜欢,只是之前经常被这样感觉的人欺负,所以会想下意识远离对方。”
轰焦冻惊讶地扭头,“校园欺凌?”
“嗯…国中的事情,以前比较懦弱。”原千叶伸直双腿,“放虫子、撕作业、扯头发什么都是小意思…虽然是国中生,但是完全不把人命看在眼里哦~谁让我当时一米七都不到,要是现在的身高,我一拳五个他们哈哈哈哈!”
明明是以玩笑的口吻叙述,却更加能体会到那些人的过分。
轰焦冻点头赞同,“校园欺凌者应当要得到教训。除了身高,你现在体重也能压死他们。”
“……”原千叶险些捏碎手里冰花,她咬紧后槽牙道:“轰同学,有些时候我还是把自己当成女生看待的,比如在体重问题方面。”
轰焦冻微愣:“抱歉。”
“算了,我自己的问题。”原千叶刚要抬手挠头发,却被轰焦冻抓住了手腕,她目光垂落,看着自己黏糊糊的手掌,恍然道:“忘了,谢谢。”
不对啊,你的手也不干净啊!
原千叶看着自己手腕上也沾上的黏糊糊汁水,她斜睨着轰焦冻,而对方却低着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只盯着自己的手道:“院子里有洗手的地方,该洗手了。”
轰焦冻跳下长廊,原千叶放下,手里握着冰花,跟了上去,喊道:“轰同学,过分了,你刚才还送我花呢。”
“不要还我。”
“谁说不要了…你说还就还那我…咦?你脸红了?”
“你看错了。”
“我三百米外的东西都能看清。”
“……”
长廊的房柱后,轰冬美脊背紧贴房柱,她手里端着精美的茶点,眼中透着惊讶与欣喜。
焦冻开窍了?
轰冬美蹬蹬蹬跑进屋子,拉开门:“父…”声音戛然而止。
安德瓦立马起身坐端正,仿佛那撅着个大腚一脸笑容逗狗的人根本不是他。
原氏嗷呜了一声,安德瓦条件反射地想要伸手,但是碍于女儿在场,他需要维持他严父的形象。
安德瓦在尽力地克制自己。
轰冬美忘记了她想要说什么,可能是刚才的那一幕太富有冲击性,她拉上门,精神恍惚地端着盘子前去厨房。
直到把好好的茶水倒入水池时,轰冬美才回过神,她后退一步‘啊’了一声,已经倒掉的茶水却回不来了。
“焦冻和千叶…千叶应该也喜欢焦冻吧?”轰冬美干脆把点心盘也给洗了,“要不要告诉夏雄呢?算了,还是等他们确认关系再说吧。”
。
原千叶反应过来的时候,天边已经被暗色浸染,她对轰焦冻道:“我要回家了。”
原千叶冲屋里喊道:“原氏,回家了!”
“汪汪汪!”原氏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身后跟着轰冬美和轰炎司二人。
“千叶,路上要小心哦。”轰冬美双手交叠放在身前。
轰炎司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盯着原氏的尾巴,突然他轻咳一声,“焦…”
“我送你。”轰焦冻道,跟在了原千叶身后,轰炎司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刚才伯父好像在喊你…”原千叶提醒了一句,她看着被轰焦冻牵着的原氏,纠结要不要把她的爸爸,不是,她的狗抢回来。
“不用理他。”轰焦冻这一个月来已经习惯了遛狗,所以才把原氏牵在了自己手里。
而原氏更是无所谓了,他对遛他的人就一要求,大胸或者好看,满足其中一个就行。
“轰同学…原同学…好巧啊…”又是熟悉的十字路口,耳郎响香挽着妈妈的手臂,原千叶刚出院就和轰焦冻在一起,他们两真的像他们解释的那样,没有任何关系吗?
耳郎响香不信。
原千叶和轰焦冻:“……”
“这不是上次那对小情侣吗?”耳郎妈妈明显记得这两个孩子,样貌出众并且曾经让她以为是两个男孩子。
“明天见,轰同学,原同学。”
目送耳郎和她妈妈离开,原千叶对轰焦冻道:“你看见耳郎同学刚才的眼神了吗?”
“嗯?”轰焦冻疑惑。
“那眼神等于在说:还说你两没一腿,我才不信。”原千叶扶额,最可怕的事情是,她居然觉得如果被误会的对象是轰同学的话,其实还不错。
“习惯就好。”
啊?
原千叶望着轰焦冻的背影,快步跟了上去,她没问那四个字的意思,万一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呢?
第69章 069、混乱的思绪
到家; 告别轰焦冻,从他手里接过原氏,原千叶拿出门垫下的钥匙,插入旋转,推门而入。
一只飞行猫扑来; 利爪寒光闪烁; 原氏急忙躲开,“你干什么汪!”
“谁让你去别人家享受了那么久!”安吉拉决定,不告诉原氏他们多了很多同伴; 等原千叶下次把他们放出来的时候; 让原氏吓一跳。
脑无见到原氏很高兴,他拉着原氏的尾巴; 给对方倒了很多狗粮。
原氏不屑一顾,在轰家吃惯了高级牛肉的他; 已经看不上曾经这款最爱的狗粮。
原千叶上楼,身后的原氏正在与安吉拉和脑无吹牛,告诉他们NO。2英雄安德瓦是多么的宠爱他; 安德瓦的胸膛是多么的炙热。
这抹炙热灼烧着原氏的身心; 他都快把对方列为第一崇拜对象了; 不过最后安德瓦还是没能冲破欧尔麦特在原氏心中的伟岸形象。
毕竟那是原氏从小就喜欢的偶像。
原千叶听着原氏的声音; 已经放弃了询问他的打算,森林树究竟和他是什么关系; 就算问了原氏也只会回答:“我不知道汪。”
原千叶暂时也不想和原氏进行对话; 她担心她会脱口而出询问对方:“你究竟是不是我爸爸?”
原氏绝对会抓着这一点嘲笑她几年。
原千叶洗完澡; 手握浴巾,擦拭着头发,赤脚走进卧室。
她打算明天放学之后去把头发剪短,如今这个头发长度十分碍事,有损她英俊帅气的形象。
坐在床上,随手把浴巾扔在床位,原千叶拿起笔记本电脑,按下开机键。
笔记本电脑没有反应,原千叶这才想起来她一个多月没回过家,笔记本已经没电了。
她只得走到书桌前,连上电源,点击浏览器输入网址和她想要搜索的内容,按下键入键。
“云蒙低沉,大地悲鸣,又一名出色的英雄永远远离了我们。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在这里悼念加藤柰子,海闪女的逝世…”
台灯下,原千叶仔细地盯着‘海闪女哀悼会’每一名出殡者的名字与长相。
在主持人念到“她最信任的手下与最得力的副手”时,原千叶看到一名青年男子,容貌清秀,佩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西装革履,手捧一束白色马蹄莲,眼含泪光恭敬地把花束放于前方。
“优雅,圣洁,尊贵。”青年男子右手置于胸前,“您永远是我最敬爱的船长。”
原千叶暂停视频,盯着他的胸牌,浅田佑纪。
很耳熟的名字。
死柄木弔那天所说的话,原千叶一直记在心中,说完全没有反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死柄木说‘加藤柰子被信任的手下所背叛’,还是其副手,原千叶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
海闪女所带领的整只舰队都极为出名,当年海闪女的哀悼会舰队的所有成员也都来参加了。
原千叶没有参加海闪女的哀悼会,她不愿也不想去参加。
“浅田佑纪。”原千叶搜索此人,屏幕上显示出的信息倒映在她眼中,她轻念出声:“东京都知事。”
怪不得原千叶觉得此人名字极为耳熟,原来对方竟然已经成为了东京行政执行官。
资料照片上的人和视频中的浅田佑纪有所不同,他的眼角风霜痕迹显现,唇边是政客最常见的微笑面具,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副金丝边眼镜,镜架边上似乎有着褪色的痕迹。
原千叶下拉页面,一条条有关于新任执行官的丰功伟绩条条罗列,这是一个为民众办事、深得民众喜爱却十分低调的高官。
原千叶关上页面,曲起手指叩击桌面,这样的人,毫无手段和人脉的她要怎么知道对方以前的事情?
原千叶下意识想到了十分照顾她的弗拉德老师。
要询问对方吗?
原千叶一边思索着这个问题,一边打开手机标红的短信,忽然她一愣,握着手机的整条手臂都在颤抖。
一二三四五六…整整六个零!她的银行账户里真的多出了一百万日元!
这笔钱,如果她省吃俭用,足足够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