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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宁柠走向有人徘徊却又算不上拥挤的地方,地龙才轻声解释,“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别人都称呼他为仓鼠。五年前我随皇龙去墨西哥做军火生意的时候见过仓鼠一次。当时的他是墨西哥一个毒】枭的保镖。谈判的时候,我们和他们险些交火。当时的我还是黑色的头发,穿着龙王社最为标准的黑西装。不是现在这副装扮,仓鼠又常与别人交火,我想他应该没认出我来。”
宁柠问:“所以那个人是毒】贩?”难怪地龙说他很危险。
地龙却立刻否认,摇头道,“他若是毒】贩还好。我还不至于这般警戒他。问题在于,他现在已经不是毒】贩。”
宁柠不太明白。
地龙低声解释说,三年前,仓鼠背叛,将毒枭的消息卖给了国际刑警,毒】枭伏法并被关进了全球警备最高的监狱。从那天起,贩】毒组织就在拼命寻找这个背叛者。国际刑警本将仓鼠转移至美国接受证人保护,但仓鼠却逃走了。原因似乎是美国警】察那里出现了叛徒。从那天起,仓鼠就似乎在这个地球上蒸发了。
地龙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会在新加坡撞见他。
“我说招惹上这个人很麻烦,不是因为他曾经是毒】贩,而是因为他是背叛者。若是被那些墨西哥来的杀手发现你和他认识,一定会顺便宰了你。届时,对方会派出最精锐的杀手。丫头,我只是不确定自己一定能保护得了你。”
宁柠吓得脸青一阵白一阵。她都没敢想,自己竟然会和做这种事情的男人有交集。
不,是安琪儿和这样的人有交集。
“可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地龙终于开始问这个问题。
宁柠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我不认识他,真的。”
真的,她的确不认识他。
看着她的眼睛,地龙若有所思。但很快,又笑着拍拍她,“我相信你。”
“明知道危险,仓鼠为什么要选择背叛?”
“因为组织杀了他最爱的女人。很简单的原因,电视上、小说里经常看到吧?”
“你会将这件事报告给皇龙吗?”
“这是我的职责。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你。龙王社也不会参合任何与毒品相关的事物。我想,皇龙应该不会在意这件事。”
“你们……会告诉那些找他的人他在新加坡吗?”
“我说了,龙王社不会插手这种事。”
宁柠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仓鼠是为了正义的事背叛组织,这样的人不应被伤害。地龙又说经过今天的事,仓鼠应该会立刻离开新加坡,仓鼠和她,应该不会再次相遇。
地龙将这件事说得云淡风轻,但看他一副警戒的样子,宁柠相信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枪手的眼神都很好,地龙应该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仓鼠,明知很危险,他却还是在赶了过来。
宁柠的手轻轻滑下,想要握住地龙的手。温柔的人的手。
地龙却轻轻丢开她的手。
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宁柠也不再小女人。
“裙子很漂亮,颜色很衬你。”地龙说。
回到家中,宁柠解下被牢牢捆在沙发上的眼泪汪汪的火龙,并充满敬畏地看着眼坐在火龙身边陪着来实看电视,对火龙的哀嚎和求饶熟视无睹定的黑龙。
当然,少不了气定神闲喝着咖啡剪着花枝过着优雅生活的肇事者水龙。
这群人,果真一个比一个黑!
她觉得火龙好可怜,就像一只被扔进野兽群的小白兔~~
小白兔火龙很忧伤,很忧伤~
幸好,宁柠有从Andy那里顺来的裙子。裙子极大程度地抚慰了火龙备受摧残的身心。穿着新裙子在镜子前骚了小半个时辰后,火龙不再提自己被水龙算计,接着被地龙捆在沙发上,而后又被黑龙围观了一整个下午的事情。
见火龙心情变佳,宁柠问起昨天火龙把从水龙那里顺来的据说只要摸着就会上吐下泻的奇药涂在门把上折腾地龙的事是否成功。
“什么奇药?什么只有他才能配置解药!?这全是水龙那个笨蛋骗我的!”
宁柠:“……”
再度为火龙默哀,另外,她好想问问火龙,被笨蛋骗得团团转的人,岂不是比笨蛋还……
= =
晚饭后,水龙因为今天相亲失败的事去父母那里请罪,今晚不回来睡。
黑龙和来实嘛……大家可以脑补。
至于火龙?吃过饭就穿上Andy做的裙子出门发~浪去了……
家中只剩地龙和宁柠。
由于在路上宁柠对地龙成日不是开快艇就是冲浪的行为表示了严正的抗议。少有的,地龙晚上没出门,抱着她的肩膀陪着她蜷在沙发上看一部很受推崇的宫斗剧。
“女人间的战争实在是太可怕了!”看到激烈处,宁柠由不得感叹道。
地龙却嗤笑一声,“几个女人斗来斗去有什么看头?如果剧中的主角是我们夫人,夫人一定会抄起菜刀在月黑风高之夜将所有的竞争对手全部砍成肉泥!”
“你当皇帝傻啊!皇帝不知道查吗?”
“换做夫人,夫人第一个要砍的就是皇帝。她得不到,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
宁柠:“……”
同龙王社的人谈宫斗的美妙实在是浪费她的时间……
“可是不看电视做什么?你又不陪我去看月亮。”
“有什么可看的?不就一个月亮一片沙滩。香港又不是看不见月亮。当然,如果你邀请我去沙滩上做点什么,我是不会介意的。”
“你就慢慢梦吧!”
这男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
“若做梦就能和你负距离接触,我倒愿意天天做梦。”地龙笑眯眯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来到这里后,某人就变得特别的……骚?
“因为我没事做啊!”地龙解释道,在香港有太多的事需要处理,若是愿意,全天二十四小时全来拿做事都嫌时间不够。但新加坡就不同了,说白了,闲得皮痒。所以他成日不冲浪就开快艇不过是为了找些事情做。
以避免成日同宁柠在家里闲着脑袋中只想着某件事情。
“没事做,不想点床上的事想什么?你懂吗?丫头。”
“我懂的……”= =
宁柠相当明白。明白这本书中的男人的最大特点就是将床上运动当表达爱情的最佳方式……
从这点来看,水龙真是一个异类。
这么说来,她今晚很危险滴样子~~~
幸好,黑龙同学带着来实同学及时回家。
晚上,宁柠继续同来实挤一个被窝。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宁柠接到了丽兰哥的电话,电话没说什么重要事情,丽兰哥只是一个劲抱怨风龙,说风龙用“视察军火库”做理由将他拐走,可是马尔代夫有军火库吗?
风龙当他傻啊!
抱怨到一半的时候,风龙抢过了电话。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啊?”宁柠问。
“做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情。”(丽兰哥:“你才是女人!你们全家都是女人!”)
宁柠:“……”
风龙又语调平静地改口,“那我们就做男人和男人该做的事情好了。”
电话挂断了。
听着嘟嘟的电话声,宁柠浮想联翩。
不知睡了多久,她觉得房中似乎有点异样的动静,脑中立刻弹出无数支撑原著的某些场景——黑龙不会这么奔放吧……
她赶紧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床上突然一轻,似乎有人离开了。还未来得及舒一口气,床上又一重。
有人来了。
怀揣着一颗很想睁眼八卦又怎么都没有睁眼胆子的心,宁柠睡得战战兢兢。
似乎有什么人靠了过来。
不会吧……
黑龙真的摸错了?!
“我知道你没睡着。”呓语般的说话声。
呃?
宁柠睁大眼,昏暗的灯色下,她看见地龙趴在本应该躺着来实的地方。
地龙在这里,那么……
来实自然不在这里了……
“别在意,他们都走了。家里只有我和你。”
难道下一句话是:你喊破嗓子都没有人来救你?
“放心吧,我不会在这里办了你的。”地龙似乎看出她的不安。
宁柠松了一口气。
地龙身子一侧,让她枕着他的胳膊。“我不会做的。”
曾有人说,男人说的最大的谎话就是——我不会做的。
宁柠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的炙热。
感受到他的手撩开她的睡裙,探入她赤~裸的后背。温柔地接近她的底线。
她并不讨厌同他抱一抱,亲一亲。
但是……
她突然记起早已该忘记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事……
悲哀的前世的记忆……
拼命想要忘掉的记忆,却在这一刻在海浪声中纷至沓来。
宁柠有种想要跳床逃走的冲动。她也想要将他推走,但又担心他会因此讨厌她。况且,若是地龙不让她走,她能走吗?
想了想,她钻进他怀里,小脑袋还在他胸口轻轻蹭了蹭。
地龙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宁柠手臂抱着他的脖子,轻声问道,“上次在迪士尼的时候,你曾说几年前火龙抓住了你的小辫子,以此强迫你玩枪击游戏赢小玩具。你到底干什么坏事了?”
地龙立刻松开她。一脸不爽,似乎在责怪她为什么在这种J情满满的时候提那件事情。
可宁柠想不到别的办法脱身。
“你干什么坏事了?”故意做出很委屈的口气,宁柠可怜兮兮地看着地龙。但她没想到的是,明明只是作秀,自己的眼中竟然真的包上了泪水。心里还真有点说不清楚的小委屈。
毕竟这本书中的男人视种马为能力的一种。杨义生最羡慕黑龙的,也是他的种马能力。
谁知道,地龙以前干过什么坏事?!
看见宁柠趴在床上,眼泪汪汪的委屈样,地龙彻底慌了。虽说他和火龙的那一场纠纷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他不想让她知道。
总觉得特别丢人,太过于影响他的形象。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嗫嚅着糊弄,地龙看见宁柠眼中的泪水似乎就要落了下来。一时心里有些不忍,俯下身轻轻拭去一颗滚落的泪珠,叹息道,“我和火龙真没什么。”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给女生解释自己和一个男人之间并未发生过什么的地步。
“我才没问你和火儿发生什么了呢!我只是想知道你做了什么坏事,被抓住了小辫子。”宁柠步步紧逼,她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脱身。现在,她却是只想知道地龙究竟做了什么坏事。其实做坏事在龙王社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她也不至于单纯到相信《霸爱》中的男人会是纯情种子。
可是地龙越想隐瞒真相,就越让她觉得不安。
“你做什么坏事了!?”会不会,地龙也做过前世的最后一夜,她遇见的那群坏人对女孩子做的那种坏事?
“我……”地龙脸涨得通红。宁柠本以为他是四天王中脸皮最厚的。这次看见他脸红,也算是小小的福利。
“你到底和火儿发生了什么?”怀揣着满心的不满,宁柠继续追问。
“丫头……你再问!小心我现在就办了你!”
她似乎快把地龙惹毛了。
宁柠乖乖闭嘴,缩进被窝。今晚地龙应该没兴致了,她忽然觉得自己用这种方法赶走地龙很恶心,可是……
她竟然很害怕。
害怕地龙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