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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甚至连一星半点都没有透露过。林如海觉得这其中必有内幕,只是他想不出里面有什么猫腻,但让林黛玉远着元春总是没有错的。
有人却不是这般想,比如薛王氏。
薛家离开金陵可谓是灰头土脸,本想着进京投奔王子腾,但在知道元春成了皇子侧妃后就改了主意。
薛家因无人在朝中做官,早已与朝廷脱节,故此不知道如今局势。薛王氏想着自家外甥女成了皇子侧妃自是喜不自胜,薛蟠更是想的简单,认为自己如今成了皇亲国戚,比之从前还要嚣张,薛宝钗尚且还能保持住理性,还劝诫薛王氏和薛蟠一二。不过,当薛王氏说以后会请元春帮她从世家子弟中挑选如意郎君时,这心也就静不下来了。
薛家入京后直奔荣国府。王夫人一早得了消息,只是她的住处实在不好接待客人,于是请示贾母,想在荣庆堂治席接风。贾母喜热闹,来的又是同为四大家族的薛家,自是无不同意。
贾琏如今在外做官,已是三年没有回家,王熙凤夫唱妇随,只一心在外做官太太。迎春在年前已经出嫁,嫁的是大理寺卿嫡次子。管家之人皆已离开,贾赦这个老黄牛只能亲自上阵,将荣国府的摊子接管下来。
王夫人原先怕贾赦不同意薛家上门,不过贾母说了,薛家是来拜访她这个长辈的,不关贾赦的事,再说哪有不让亲戚上门的道理。
贾赦果然没有阻拦,王夫人于是欢天喜地的带人将薛家迎进门。薛王氏和王夫人为一母同胞的姐妹,两姐妹多年未见,见过后自是悲喜交集。
王夫人见薛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立刻就喜欢上了,直言薛宝钗跟她家元春一样,是个有福气的人。薛王氏一听高兴的很,又将元春吹捧了一番,薛宝钗则谦卑道:“不敢与元大姐姐比肩,若有元大姐姐十分之一的福气,我就已经很是心满意足了。”
王夫人听后对薛宝钗更加满意,心说这才是大家闺秀的作态,比某些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叙了一番契阔,王夫人又引着薛家母女拜见贾母。贾母跟前如今只有探春和惜春二人,贾宝玉被贾政逼着每日上学堂,贾环贾琮贾兰她又看不上,是以寂寞的很,见到薛宝钗也觉得稀罕。
薛王氏除了送上见面礼外,又送上庆贺元春成为皇子侧妃的礼物,还言道:“听说侧妃幼时是在老太太跟前长大的。今儿一瞧,怪道能被甄太贵妃夸赞贤良淑德,也只老太太这般的人物能养出侧妃这样的贵人来。”
薛宝钗在椅子下偷偷拉扯下薛王氏的衣服。薛王氏那话表面上是夸赞了贾母,但如果深想下去就会让人误以为元春没有贾母教养就做不成皇子侧妃。这一下就把王夫人给得罪了。好在王夫人没有注意到,只和贾母一起暗自得意。因为细说起来,薛王氏还是第一个正儿八经当面恭喜她们的人家。
元春成为皇子侧妃,对贾母和荣国府二房来说是大事,但对大房乃至京中权贵来说却连小事都算不上。毕竟只是个皇子侧妃,还是个没有权利的皇子的侧妃,在他们眼里还不如做忠顺亲王的侧妃更好一些。因此,荣国府既没有大摆三天流水宴,也没有人蜂拥上门贺喜他们,这让早就做好被人阿谀奉承的贾母和贾政夫妇好不气恼。不过,他们倒没有往那方面想,只以为是贾赦心生嫉妒在暗中使坏。
许久没有感受到被拍马屁的感觉,贾母和王夫人对薛王氏母女都稀罕的很。难得有这么一个人,贾母自是不舍得放她们离开,于是以薛家在京城没有落脚的地方为由,让贾赦安排薛家人住在荣国府里。
水靖派人暗中观察薛宝钗一事贾赦是知道的,他想着将人留在荣国府里更方面行事,因此便同意了贾母的要求,将薛家人安排住在梨香院。
贾母原以为要颇费一番口舌贾赦才会同意,甚至还做好了贾赦会拒绝的准备,结果贾赦这么容易就一口答应,让贾母大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怀疑贾赦是不是吃错药了。贾政夫妇却不是这般想,他们以为是因为元春成了皇子侧妃,他们二房即将发达了,贾赦才恬不知耻的想要巴结他们。
不过贾政夫妇却一致决定不给贾赦好脸色看,除非贾赦求着他们住回荣禧堂,他们才会勉强同意让他们大房沾点元春的光。
因贾族中子侄多是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纨绔,薛蟠自住进梨香院后如鱼得水,与他们不是聚赌就是斗酒,嫖娼更是少不了,然后薛蟠就发现,他不/举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哒
第一百四十二章
薛蟠先前受了五十大板; 又因一直养尊处优; 着实伤的不轻; 每日只能趴在榻上起都起不来。从金陵到京城的这段时间,薛蟠都在养伤; 即使有那旖旎心思想要一展雄风; 但也没有办法行周公之礼。不过,薛蟠很是想的开; 船上都是他家丫鬟; 美貌的几乎都被他摸过了; 没甚意思,还不如等到京城再去找漂亮姑娘。他素闻京城乃第一繁华之地; 早有心思一游; 自是要趁这个机会踏遍京中烟花之地。
入荣国府后薛蟠委实老实了两天,算是将地皮子踩热,恰巧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 他心就痒痒起来,直言让贾族子弟带他去寻花问柳; 还道他有的是钱,只往那最有名的地方去。
到那纸醉金迷之处; 薛蟠甩出的银票和金元宝让老鸨眉开眼笑; 立刻叫来了两名绝色。是的,两个; 薛蟠认为自己禁欲许久,一个并不能满足于他。当两个姑娘出现在薛蟠面前时; 薛蟠眼睛都看直了,顿时□□焚身猴急的抱住扒衣啃肩。亲了一会儿,衣服也脱了一半,薛蟠才终于发现某处一直软趴趴的,根本无法行周公之礼。
两姑娘正娇喘连连,见薛蟠停下动作顿时心生疑窦。有那胆大的为薛蟠服侍起来,立刻发现问题所在,不由暗自偷笑起来。薛蟠正惊疑不定,不小心看到两姑娘在窃笑,登时大怒,骂道:“死娼妇!胆敢取笑爷。”赶着两姑娘踢打了两下。两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慌忙逃了出去。
老鸨闻声来赔不是,又叫其他姑娘来作陪,薛蟠兴致很足,但某处就是不给力,如此几次,老鸨看薛蟠的眼神也不对了。
薛蟠恼羞成怒,把正玩的欢畅的贾族子弟拖出来命他们带自己去别家。如此折腾到第三家,贾族子弟也都知道了前因后果。然后就有人给薛蟠提议,让他试下助兴的药。薛蟠吃下后果然浑身燥热血脉贲张,就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向姑娘扑了过去。
贾族子弟自以为完成任务,准备找乐子去。然后就听到薛蟠房内传来一声尖叫,几人急忙进去,就见薛蟠趴在姑娘身上一动不动。他几人将薛蟠翻身一看,薛蟠鼻孔呼啦啦的留着血,好不吓人。
几个贾族子弟顿时慌了,匆忙将薛蟠送回梨香院。薛王氏看到衣衫不整鼻血横流的薛蟠当即晕了过去。薛宝钗也慌了,一面派人去请大夫,一面去寻王夫人请太医过来。因大半夜的动静不小,很快荣国府上上下下就都知道了。
贾母顿时没了对薛家的好印象,心想一定不许宝玉和薛蟠接触,免得被带坏。
而自认正人君子又清心寡欲的贾政只觉万分丢脸,恨不得立时宣布与薛蟠断绝亲戚关系。
贾赦也感到后悔,早知薛蟠会搞出这种事情就不该让薛家住进荣国府,也不知道现在把他们赶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兄弟俩难得的心有灵犀想法一致。
王夫人的老脸更是臊的不行,毕竟出事的是她的亲外甥,想躲都躲不了。不过因为生气,她并没有亲自去慰问薛王氏,只让丫鬟金钗过去问候几句。
薛宝钗又要看顾晕厥过去的亲娘又要照顾生死不知的大哥,忙的脚不沾地。
薛蟠那处不知道怎么回事,吃了助兴的药也硬不起来。但因药效太强却又得不到缓解,是以才会鼻血留个不停。太医问诊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能让人将薛蟠泡进冷水里,然后放血除药性,最后又开些使人安神静心的药。
悠悠转醒的薛王氏看到薛蟠那副惨样差点又晕过去。好不容易强撑着振作起来,却又被太医之言炸了个五雷轰顶。
“不可能,不可能啊——”薛王氏死死拉着太医,表情似是要将太医给吃了一般,“我儿怎么会不/举!?他之前一直好好的,什么问题都没有,怎么会不/举!?”
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问薛蟠那个部位之前是不是受过伤。
薛王氏想起了那五十大板,开始哭骂应天府府尹害他们薛家断子绝孙。
太医听得无语,“除非那五十大板打在前面,否则打在后面根本就伤不了那个地方。夫人还是待公子醒来问问他最近还做了什么。会不会是吃错了什么药,也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求求太医救救我儿!”薛王氏跪下来给太医磕头道。
太医很是为难。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救,即使薛王氏把地面磕出一个坑来他也没有办法。
“还是先等令公子醒来问问具体原因吧。治病总要对症下药才是。”太医随便编了个借口,然后就跑了。
薛王氏于是抱着薛宝钗嚎啕大哭起来,“儿啊,你哥如今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啊!早知道我就不由着他的性子了。如果当时硬逼着你哥成亲的话,现在也应该有一儿半女了。”
薛宝钗和薛蟠感情一向很好,此时也伤心的默默流泪,但却不忘安慰薛王氏,“太太先别急。哥哥的病又不是一定就治不好了。那太医不会治,咱们就找其他的大夫,总会有人能治好哥哥的。”
“说的容易,咱们上哪找人去?”
“姨妈舅舅总会有门路,哥哥毕竟是他们的亲外甥,他们总不会冷眼旁观无动于衷。再说还有元大姐姐呢!”
薛王氏想想是这个理儿,终于又燃起一丝希望。希望有了,薛王氏又开始唾骂起应天府府尹。
“女儿倒觉得太医说的不错。从来没有听说过挨板子会让人那个不行……”薛宝钗脸红了一下,“应该还有其它的缘故。”
“不是他还能是谁!”薛王氏咬牙道,“肯定是他在你哥坐牢的时候给他下了药!这个黑心肝的王八犊子,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他!”
“府尹虽然坑了哥哥,但到底和咱家无仇,让哥哥断子绝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除了他,你哥哪里还得罪过人!?”
“……”薛宝钗沉默了一会儿,“甄家算不算?”
薛王氏愣住。
“哥哥说了那种话,甄家会这么报复也好解释。而且甄老太夫人曾是太上皇的奶娘,甄太贵妃又在宫里,甄家说不定就有宫中秘药……”
“但咱们已经离开金陵了,又给了一半的家业……”
“其实这都是女儿自己的想法,当不得准。不过,太太已经还是莫要再咒骂背后之人了,毕竟甄家不是咱们能对付的,连姨妈和元大姐姐都要靠甄家……”
次日,薛蟠不/举还连战三个青楼、最后因服了助/兴药流鼻血不止的消息就在市井小巷里流传,因薛蟠是外来客,此事倒没在京城卷起多大的风浪,只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乐子而已。
“那是你干的?”水靖听说这件事情后第一反应就是将水沐找来。
薛蟠对水沐‘不敬’的事情他曾听暗卫提起过,水靖当时还觉得纳闷,以水沐的性情,应该当场将薛蟠一剑刺死才对,又怎么会只用石头砸伤他的眼睛而已,这实在太便宜他了。但如果再加上薛蟠不/举,这倒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