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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可为她擦了擦眼泪:“你做得很好。”她又为她戴上耳麦。
“不!孩子,我只是不想死更多的人。”她摇了摇头。
维可吸了吸鼻子,做完了手头的工作,又为她擦拭了一遍眼泪,便坐在边上,静静等待着。
。。。。。。
警察厅在彻夜加班,夏洛克几乎扔完了所有的资料文件,依旧一无所获。
雷斯垂德陪着他又去了一趟医院,夏洛克对着那位可怜的马尔福先生又逼问了一番,马尔福颤颤巍巍的道:“他说,让你安心吃早饭,吃饭很重要。”
雷斯垂德也有些发飙:“你为什么现在才说,都一个晚上了,你知道吗?”一个晚上的时间整个警车局都快给夏洛克拆掉了,老兄,你不知道被扯进去的那个女生是谁所以在这儿享受自由吗?
马尔福似乎快要哭了:“他说,一定要快天亮的时候才能说,不然就杀了我全家,我不敢违背。”
华生抓了抓头发,雷斯垂德干脆一脚踹掉了边上的椅子。
“OK!约翰,我们去吃早饭!”夏洛克突然像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什么?”华生一愣。
雷斯垂德觉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维。。。。。。”
“雷斯垂德,我建议你最好给你的上级建议,允许以后或许可以在一些非常时刻动用非常手段。”夏洛克突然俏皮往床边跳了两步,挨着病床边。
雷斯垂德突然觉得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了解夏洛克。
夏洛克在某些时候的一些不合常理的、难以理解的、幼稚的、睚眦必报的。。。。。。就是夏洛克觉得可以为之,他想要那么干的行为,无论你是否事先知道都没什么大的作用,不是吗?
而且夏洛克对人体构造清楚极了,所以他现在正面无表情的突然隔着杯子对着马尔福的胸口来了一记,不像打拳,也不是什么拍掌,看起来动作又快又轻。
但是马尔福却疼痛的吼了起来:“哦!我的肋骨,我的肋骨断了。救我!”
哦!技巧很重要!
。。。。。。
旧公寓里面的人开始准备上班,老旧的门板隔音不大好,维可听了一早上的的下楼声,还有的人喊着要迟到了,然后快飞的跑下楼。
她的胃有些疼,她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但她现在一点也吃不下任何的东西,也没有感觉到饥饿。
胃疼和刚刚那一枪的惊吓而导致的冷汗让她鼻尖上密密麻麻都是小汗珠,她抹了一把脸,手掌湿了。维可干脆曲卷在椅子上,抱着两腿,死死的顶着自己的胃。
蓝牙耳机里面滋滋的响了两下,那位炸弹客又想起她了。
“很抱歉,我忘记你很长时间没吃饭了,疼吗?”
维可不说话,默默的忍着疼痛。
“不过,我想请你先别管你的胃疼了,拿出手机,拨打一号快捷键,给那老太婆。我会告诉她该说什么的,我的声音好听吗?”
维可照做的拨通了电话:“等下,耳机里面说什么,你就对着手机一样的说出来。”
“要是说错了我们会死吗?”
“会!整栋楼的人都会。”维可将拨通的手机塞进了老太太的手里面,又坐了回去。
她突然感到无力,她根本不可能也无法改变任何的事情,她只能这样子的坐以待毙一般的执行着指令。
老太太一字一字的转述着耳麦里面的内容,维可缩卷在边上,她突然特别的怀念夏洛克的声音。
同样是字正腔圆的敦伦腔,一个是表达出来如同一位优雅的绅士,一个表达出来的时候如同一流氓强调的绅士。
但一个是穿着西装的假好人,炸弹客,无耻卑鄙,视人命如草芥。他挑衅夏洛克,他或许在找他的存在,他要将夏洛克踩在脚底下。也有可能他不是在找存在感,他只是无聊了,想找人玩游戏:心高气傲。却不得不承认他拥有和夏洛克不分上下的才华和智慧。
一个是穿着西装的社会反人格流氓,嘴贱,幼稚,傲娇,视平凡的生活为浪费生命。他追求冒险、刺激,真理,或许还有与众不同。虽然他的哥哥说他又高功能社会反人格,同样的心高气傲,但维可觉得,他的反社会人格的表现,就两个字:幼稚。但他的才华和智慧是他如此肆无忌惮的理由,他有资格如此的傲娇。而且他不会伤害他身边的人,所有被他纳入保护圈的人,若有人伤害,夏洛克必然会以十倍报之。
她还能记得有一次外出约会的哈德森太太不小心勾搭了一个老流氓回来,这个老流氓骗了哈德森太太的钱,还打算利用哈德森太太去犯罪,可怜的老太太。后来的某一天,那老流氓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张支票以及一份忏悔书。维可听雷斯垂德说,那老流氓正在贩卖一些足够他吃上几年牢饭的东西的时候被他抓个正着的。
可怜的老流氓,他就不该惹上哈德森太太,以他那脑垂体萎缩的脑容量,夏洛克一根手指就解决了。
维可在这一刻,突然觉得夏洛克简直就是超级大好人!有木有?
。。。。。。
格林尼治标准时间:伦敦上午7点。
格林尼治标准时间:伦敦晚7点。
12小时,炸弹客给夏洛克的时间。
现在是格林尼治标准时间,上午9点整,夏洛克的时间不多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维可拿出,短信来自一位叫做神秘人的联系人。
'等死的感觉如何?——from:神秘人'
'我不喜欢坐牢。——from:手机'
维可单刀直入的回了对方短信,神秘人即炸弹客,那位声音温柔的绅士。她没有任何的心思和这位炸弹客废话,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即使是处于因为生命安全随时被胁迫的情况,可是她的的确确的给这位炸弹客做了帮手。
从人道主义的立场来说,她是被胁迫干了这些事情。但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给这个人当了帮凶。
。。。。。。
格林尼治标准时间:9点整。
夏洛克对着贴满了一墙的线索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的念叨着,雷斯垂德看着眼前来来回回不断走动的人抚了抚自己的额头。
“夏洛克,你能停下里一会儿吗?”
“停下来?不可能!”夏洛克继续不断的走动的,并且手舞足蹈的表达着他的不满:“电话,我听出来了,那老太太是约克郡,她的口音。我现在应该去约克郡。”
“可你去了也无法解救人质。”
“All right!你是对的,所以我现在在我的客厅里面来回踱步。”
“这是哈德森太太的客厅。”
“现在是我的,我付了房租的。我踩的又不是你家的地毯,别叽叽歪歪的,别把警察厅的愚蠢带到贝克街来。我这儿的空气都充满了智慧,愚蠢会让这儿变成切尔诺贝利的。”夏洛克几近尖酸刻薄的喊着。
雷斯垂德叹了口气,他往边上站了站。
“这一切肯定有关系,一切都是有联系的。”夏洛克盯着一墙的资料,他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墙面冲着雷斯垂德喊着:“卡尔鲍尔斯,死于二十年前,少年卡尔,不幸溺死,炸弹客认识他并且承认了。炸弹客把信封放在捷克产的信封里。第一个人质在康沃尔,第二个在伦敦,第三个在约克郡。他要干嘛?环球旅行?四处炫耀吗?”
雷斯垂德挑了挑眉:“以犯罪的方式?我可不喜欢。”
“没人让你喜欢!”
雷斯垂德:…_…我闭嘴就好!
。。。。。。
格林尼治标准时间:9::30
维可按照要求,又帮着老太太给夏洛克拨了一通电话。
老太太才说了两句话,夏洛克就挂断了电话。维可抿嘴,觉得目前的形式开始有了一种决一生死的气氛。
维可皱眉,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胃疼,就跟产妇要生了之前的阵痛一样,她缓了一阵,这会儿又开始疼了起来。但是她不想吃任何的东西,一点也不,连热水也没有想法。
如同把自己的胃放进搅拌机里面一般的巨大的疼痛中,维可想起了一个名字:莫里亚蒂!
哦!她早就该想到了是吗?
莫里亚蒂!
这种决一生死,一分高下,有你没我,既生瑜何生亮。。。。。。还有什么如此的可以用来可以形容的语句全部用上也难以解释的微妙气氛,就是莫里亚蒂对于夏洛克的。。。。。。执着???
找到对方,然后干掉,他就是王。他是在除掉一个现在看似没有威胁,实际上一旦这个看似没有威胁的对象在一段时间后会毁灭他所创立起来一切的对象,他不会留下的。
可是这个世界上的天才太少了,尤其是他和夏洛克这样子的天才,他们是对手。莫里亚蒂的确在某些时刻对夏洛克带着欣赏的。不是说,最了解你的人,其实是你的敌人吗?
但莫里亚蒂没有那种英雄惜英雄的情怀,他狠,狠极了。
为了他的胜利,证明他的胜利,他连自己去死也是可以的。
这种人,就是个疯子,他疯了。
维可死死的摁着胃,脑子里面充斥着叫嚣。
。。。。。。
格林尼治标准时间:6点30分,晚上。
维可已经保持着缩卷在椅子上的姿势长达11个小时,老太太突然哭泣了起来。
“哦!我听到了我卧室的时钟报时了,我们只剩下一个小时了。”
维可这会儿刚刚从一场疼痛中缓过神来:“我扶你去躺下吧,去卧室,你会舒服一些。”
“哦!谢谢!”老太太哭泣着感激。
维可将她扶了起来,解开了身上的绳子,长时间的捆绑对于一位身体本就不大好的老人家来说那就是遭大罪。解开绳子的时候她的身体依旧僵硬无比,维可花了一番大力气才将她扶到了卧室的床上。
“真是个善良的姑娘!”蓝牙耳机里面突然的冒出了声音。
维可吓了一跳,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手上不停的将被子给老太太盖好。
红色的激光红点又一次出现,瞄准了炸弹背心肩头的一捆炸药。
维可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客厅和房间的朝向不一样,可是狙击手那么快的就出现了,她们周围不止一个狙击手。可能两个,三个,来个七八个也说不定。
“看来你意识到了你的处境比你想象的糟糕,真有意思。”炸弹客顿了顿:“我想你该离开了,你陪伴这个老太婆的时间够久了,你是时候离开了。”
维可默不作声,她吻了吻老太太的额头,用手为她擦去眼泪水。
“我要走了。”她对着老太太说:“放心,你会没事的。”
老太太的胡乱的抓住了她的手,有些担心:“请别走!”
维可顿了顿,拉开了她的手:“请别这样。”她坐在床边:“你会没事的,你要相信他。”
“他是你的男友吗?你如此的,信赖这个人。”
维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蓝牙中那头的人呼吸突然有些重,不过那么几秒,又笑出了声。
维可反握着老太太的手,将她的手拉开:“别害怕,你会没事的,相信我,真的。他不是我的男友,就是你通电话的那个,但他是好人,即使没有人觉得他是个好人。他们用天才,骄傲,不可一世,目中无人来形容过他,可是请你相信我,他有资格和资本去享受人们给与的所有的评价。起码,他不会滥杀无辜,将人命视如草芥。”
维可的话完,那人又是狂笑了一阵:“哦!真是个有意思的姑娘,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