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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便是王爷来了,王爷被人喂了药,王爷跟一个老太监……
薛宝钗忙摇了摇头,把脑海中那些旖*旎的声音全驱逐出去,身为大家闺秀不该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过程中她知道那些黑衣女子一直都在,所以她趴在床下,不敢有一丝动作。直到殿外有人敲门,王爷急的眼睛冒火,薛宝钗知道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哪怕冒着被黑衣人抓走的危险也要拼了,她不止一次的鼓捣母亲让元春表姐将自己弄进宫,都被无情拒绝。如果再错过这次在王爷面前表现的机会,以后再想跟皇家沾上关系,恐怕难了。
所以,她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将那老太监拖到屏风后,自己脱了衣裳缩进吴王怀里。从当时吴王眼角那一抹喜色来看,薛宝钗知道自己赌对了。
一个王爷被看到搞了一个进宫赏花的姑娘,顶多被笑说一句多情。若是跟一个老太监搞在一起,名声便彻底坏了。
恐怕一辈子在朝臣面前都抬不起头。
徒祺皓盯了她半天,点点头,表示同意她扶自己进去。
徒祺皓如今是万分的不好受,之前的激烈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可药性太猛,他如今不可言说的某处仍是肿胀难受,十分疼痛,轻轻蹭一下便如刀刺针扎一般。光是这样便还算了,关键是分明是药性未过,坚*挺不下,又有美人在前,脂香扑鼻,不免想入非非。
此刻他也不顾不得打探眼前这女子的身份,好在她的颜色还可以,总比对着一个枯树皮的老太监发情强。
薛宝钗见徒祺皓点了头,便忙捡起散落的衣服往身上套。
似是头一次在男人面前如此,十分紧张,手脚不住发抖,衣裳怎么也套不上,加上之前情势所迫衣裳脱得急,扯碎了些,如今胡乱穿起来,胸口还露着大半风光。薛宝钗满面通红,扶着徒祺皓进了内室。徒祺皓歇了会儿,手便往薛宝钗身上摸。薛宝钗倒有心半推半就的献身,但徒祺皓说:“我疼的厉害,干不得那事了……”
薛宝钗垂首半天,咕哝道:“这可如何是好……”
徒祺皓便示意她靠近,在其耳边低语几句。
薛宝钗的脸更红了,忸怩半天,才缓缓跪下来,趴在徒祺皓腿间……
——
且说林忆昔接到情报,一看,倒是惊了一下。
怎么冒出来个薛宝钗?
彩衣便将薛宝钗如何跟踪黛玉,如何自甘堕落的事大概一说。她说的毫无波澜,就像做报告一样,林忆昔听得倒有些不好意思。
她原本并没有要整薛宝钗,既然她自己不知好歹硬往枪口上撞,以后是死是活,也是她自取的。哼,巴巴的想沾上皇家人,可皇家的媳妇儿是那么好当的?别说薛宝钗的身份根本不够资格当王爷的正妃,便是个侧妃也是不够的,又是以这么拙劣的手段进得王府,能给个挂名的姬妾便是烧高香了。
楚王可是个好色的,府中姬妾不知凡几,个个都不是好惹的。
薛宝钗以后的路只怕是坎坷多,顺心的事少。
徒祺皓本想将此事压下,可不过短短半日,宫里便传起楚王贪恋男色已经到了连五十多岁的太监都不放过的地步。虽然没说是谁,但夏东升总管太监皇帝跟前的红人做的好好的,突然被贬到秋斋刷夜香壶去了,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皇帝陛下极力掩饰,破格封了薛宝钗为楚王府正四品侍妾。还说什么楚王只是醉酒之下坏了一位误闯入英武殿姑娘的贞操,外人就传的离了普,说什么楚王好男色,简直是无稽之谈!
但朝堂官员可不都是傻子,心里都明镜儿似的。
但凡正直一点的,每次见了徒祺皓无不竖眉斜眼嗤之以鼻的。
至于后宫及王府、妃、主之家,传的更是沸沸扬扬,说什么四大家族没脸没皮、引诱皇子、先奸后娶,不要脸!现在京城提起贾史薛王四家,无不嗤之以鼻的!
林忆昔听说后倒为这几家的女孩叹了一回气,名声坏成这样,以后谁还敢娶啊?
太后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办一场赏花宴,最后却出了这么一桩不光彩之事,对徒祺皓的也有些失望,消极了好几日。
直到,一则消息传来,大军五日后便要抵达京城了。
这日,林忆昔睡梦中突然觉得脸上痒痒的,似是有一个手掌在摩挲,手指很粗糙,长满茧子,刺得他皮肤有些疼。
林忆昔下意识睁开眼,惊叫道:“子瑜——”
脑海里回荡:他如何在这里?他不是五日后才回来么?不会梦吧?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盗文猖獗,作者菌打算明天开始防盗。
明天会更新两章,第一章是正常更新,第二章防盗(会在章节及内容提要注明),亲们先不要买哈,后天更新的时候会替换哒。
以后固定最后一章防盗。
那个买了的亲也没关系,替换的时候字数只会多不会少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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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昔儿; 我可想死你了!”
温热的气息喷薄于耳畔; 林忆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含住了唇瓣。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细细感受着对方的疯狂与温柔,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 虽然已分开数月之久,却像昨日还做着这些事一样,一点也不觉得陌生。一颗悬了许久的心似乎找到了着陆之处; 充斥着满满的安全感。
“唔……唔……”被某人疯狂的吻弄得有些喘不过气; 林忆昔皱着眉轻捶他的肩膀。
“娘子,娘子……”徒祺宇又吻了一会儿才放开爱妻的双唇,改在脸颊、额头、眼睛、脖子上不住亲吻; 漆黑的眼眸里透出迷乱与疯狂; 狂风暴雨般不停袭来; 嘴里一会儿“娘子”、一会儿“爱妃”、一会儿“昔儿”的乱叫一通。
林忆昔只有摆头大口喘气、招架的份儿,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漆黑眼眸里流露出的疯狂与痴迷,林忆昔心头一软; 继而整个身子都酥软起来,挂在徒祺宇身上任其予取予求。
好半天; 徒祺宇才喘着气停下来; 眼睛还盯着林忆昔不舍移开一分。几个月不见; 做梦都想跟娘子好好亲热一回,但理智告诉他不行,娘子可是还有孕在身呢。
他抚着她高高隆起的小腹; 低声道:“都这么大了,何时才能出来?”
林忆昔笑笑,道:“快了!”话音未落,她的眼眸猛然一张,“呀”了一声,“子瑜子瑜,宝宝踢我了,你,你感觉到了么?这几天宝宝很好动呢,每天都要踢几下,这么有力,宝宝一定很健康,子瑜你说是不是。”虽如此问,她却似乎只是描述一个事实,并不期待徒祺宇的肯定,说完便一脸慈爱的抚着肚子。
“我们的宝宝肯定是个健康的小家伙。”徒祺宇笑着在她小腹处一点,道:“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听话,以后不许踢你母妃。”
林忆昔一甩他的手,哼了一声,瞪眼道:“你凭什么说不许它踢我,我就喜欢他踢我。他踢我我不生气,我还高兴呢。”说着垂首看看肚子,“宝宝,别听你父王的!”
徒祺宇好笑道:“好好好,不听我的,听你母妃的。”
他的小娘子怀了小孩子,好像自己也变小孩子了似的。不过这样很好,更可爱呢。
林忆昔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徒祺宇身上一挂,让他抱自己上榻。倚在徒祺宇的肩膀处,林忆昔问:“大军不是五日后才抵京么,你今儿怎么就回来了?”
徒祺宇道:“大军五日后抵京,可我只是个思妻心切的男子,可等不了五日那么久。昔儿,为了早一天见到你,为夫我可是换了五匹马日夜兼程赶来的。”
林忆昔听了,十分感动,只是嘴上不肯承认。
“日夜兼程?你不会连衣服都没换吧,怪不得满脸风尘,身上都有味儿了!”
徒祺宇的脸僵了僵。光顾着尽快见到昔儿,一回来就直奔过来,连梳洗一番都给忘了。军营条件艰苦,即使他贵为王爷也不可能每天都梳洗换洗,至后来班师回朝,他就迫不及待骑了快马回来,日夜兼程,觉都很少睡,更别提梳洗了。别说昔儿,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身上的味儿有些受不了。
徒祺宇拿了个引枕给林忆昔靠着,自己跳下床道:“昔儿你且歇息片刻,我梳洗了再来。”说着也不等林忆昔说话,飞也似的走了出去。
林忆昔好笑道:“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嫌弃……”不过既然他执意要去,便随他去罢,洗了总比不洗好。
徒祺宇再回来时,换了一身簇新的宝蓝色家常衣裳,露出胸口一小片麦色皮肤。因是刚刚沐浴过,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束在身后,还透着些许水汽。彼时林忆昔也换了素色睡衣,正在灯下翻看几件小衣裳,见徒祺宇走来,便放下手中淡黄色只比巴掌大一些的小衣裳,莞尔一笑。
这一笑,便勾去了徒祺宇三魂六魄。
如丝媚眼,如云墨发,如玉佳人,嘴角一勾,眉梢眼角尽是风情。
徒祺宇愣了愣。
林忆昔向他一招手,他便走过去,只盯着爱人看。
林忆昔问他:“你觉得这件衣裳如何,我新让绣娘做的,给宝宝穿好看不好看?”徒祺宇这才惊觉自己又看人看得入迷了,忙接过小衣裳比了比,说:“好看,只是,是不是太小了点,还没我一个巴掌大呢。”
林忆昔笑:“刚出生的宝宝能有多大,你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也穿这么大的衣裳呢。”
徒祺宇觉得自己屋里反驳,笑道:“宝宝还没出生呢,我怎么觉着我就已经失宠了。”自有孕以来,妻子便一直用“宝宝”儿子来称呼他们未来的孩子,徒祺宇渐渐的便也这样说。
“呦,我怎么觉着这屋子里满是酸味呢。”林忆昔好笑的拉拉他。
徒祺宇趁机一把将她的小手握于自己的掌内,拉着她说话,先是问她在京中的生活,继而讲自己的边城的见闻,以及战场之上自己如何杀敌、如何领兵等等之事。当得知徒祺宇曾受过一次重伤,发了几天高烧之事的时候,林忆昔觉得心口一疼,埋怨他不知珍重自己,待亲眼看到他胸口长长的一道刀疤之时,眼泪便控制不住的喷涌而下。
徒祺宇拉着她的手说:“好昔儿,别哭了,没事,都过去了,以后我都好好保重自己,再也不让你担惊受怕了好不好?”
林忆昔一边抹着泪一边说:“我知道你有理想抱负,我也知道战场上受点伤是正常的,可,可是我……”说着再也控制不住,呜呜大哭起来,“可我一想到,一想到你受了伤的样子,我就止不住的心疼……”
徒祺宇紧紧的抱着她:“我知道,我知道昔儿,我知道你心疼我,以后都不会了,别哭了好不好,都过去了,以后我就守着你,好不好?”
林忆昔重重的点点头,徒祺宇帮他擦干眼泪,亲亲额头,像抱着孩子一样安慰她。半天,林忆昔才平静下来,自己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徒祺宇会不会觉得自己小孩子气。暗中观察半天,见徒祺宇并没有嘲笑自己的意思,便渐渐将此事放下,又问他边城的风俗民风。
听着听着,林忆昔有些不自在起来。
原因无它,任谁臀下被一个硬物抵着大抵都自在不起来。
她推推他,轻声道:“你放开我,咱俩并肩坐着聊罢。”
徒祺宇越发将人抱紧,不肯放。林